聽了這麽多,兩娘母這才對漣漪身上那股子仙氣有了點初步概念。


    以前不懂這玩意有什麽用,現在才知道這玩意竟然比本源之力還要厲害。


    當然,這已經不重要了,沒有什麽比她們現在體內的神力更加的厲害東西,反正等以後慢慢研究再說。


    跟隨白子琪來到劉麒他們所在的試煉之地。


    聽白子琪說,劉麒的試煉已經進行兩天了,也不知道現到了哪個階段。


    其他的不說,今天的青丘族地倒是有些熱鬧,除開狐族,兩女竟然看到那天在祭壇上看到的那幾個妖族。


    而且都是一個老家夥連帶一幫小崽子,圍在一塊玉石前觀看著玉石平麵上的景象投影。


    看著就像玄界家裏的電視屏幕。


    兩女第一眼都覺得挺有意思。


    可有意思的還在後頭,青丘叔陽今天腿上纏著繃帶,手上擒著拐杖座靠在躺椅上。


    和他樣子差不多的整個狐族有八個,天蒼青牛九個,嘯月銀狼三個、龍血魔猿十二個、百靈青鳶兩個、九幽冥龜一個,赤煉炎蛇五個。


    一個個要不鼻青臉腫,要不就是斷胳膊斷腿,嘴裏止不住流哈喇子腿上放個盆接著的還有不少,這些都是下巴被打爛的家夥。


    倆女看得眼皮直跳,白子琪尷尬的解釋道:“都是你丈夫打的。”


    漣漪嘴角扯了扯,不過細想沒打死就好。


    看到三人到來,青丘叔陽杵著拐杖站起身想要跟三人打招呼,但牙齒都被揍掉的嘴巴說話還漏風,一邊說身邊的小狐狸還跟著翻譯:“二娘你們來啦。”


    僅有一隻眼還能看人青丘叔陽咧嘴想笑,但一用力就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痛得他直呲牙。


    白子琪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這個家夥:“有傷在身就好好坐下養傷,別天天跟我嬉皮笑臉。”


    青丘叔陽口齒含糊不清的說道:“不四,膩有布雞到那小雞下宿有多猛,膩以為哦願意。”


    白子琪沒忍住又翻了個白眼,轉頭對他身邊的兩小狐狸說道:“白玉,白雨,把你爹扶著坐下,說話也不嫌丟麵子。”


    話剛說完,當場在嘯月銀狼族群所在就有隻手腳纏著繃帶的高大白狼大笑出聲。


    “噗~~~哈哈哈哈,活要麵子死受罪,非得要人家動真格的。”


    說著,他轉頭衝白子琪挑了挑眉:“子琪,咱們多少年沒見了,你還是那麽漂亮,要不等我傷好了以後我也來個試煉。”


    其中的意思明顯的不再明顯,聽得青丘叔陽直瞪眼咬牙,看著那家夥就不爽。


    白子琪冷笑出聲,隨手指向屏幕裏的劉麒道:“你先打得過我家侄女婿再說。”


    “額...”那白狼當場沒話說了。


    青丘叔陽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其他妖族的妖獸也笑嗬嗬看著他怎麽出糗。


    還是他身邊坐著眉毛長的下垂的老狼狗,抄起手上拐杖就在他纏著繃帶腿上來了一下。


    “哎呦!!!!痛!!!”


    老狼狗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道:“好好看,屁大點本事沒有,還想追人家族長繼承人?”


    白狼捂著傷腿弱弱道:“你去打贏一個試試?”


    像是戳到了老狼狗的痛處,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甩起手中的拐杖又朝著他傷腿上砸過去。


    吭!!!哢嚓!!!


    清脆悅耳的骨裂聲在獸群中傳開,白狼痛得突破種族表情極限死死咬住下唇,一雙蹭亮的大眼睛飽含淚水。


    隻聽老狼狗沒好氣道:“就是你們這些不思進取的家夥妖神大人才指鼻子罵我們這幫老家夥,等看完試煉,你給老子去死亡秘境修煉去。”


    說完又是吭吭幾下朝著小白狼腦子上砸下去。


    像極了那些攀比家長教育自家孩子的情形。


    其他一幫妖獸看得直搖頭,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件事,追趕是根本不可能追趕上的。


    青丘叔陽這樣半步八階妖帝用上仙力都打不贏,更別說其他族群。


    隻因那天在妖神祭壇上,劉麒給他們展示一種不同於這個世界層次的力量。


    眼見為實後才知道,其實不需要修為這種東西也可以變得異常的強大。


    甚至縮小兩者之間的距離都變得根本不可能。


    三女來到青丘叔陽身旁抽了根凳子坐下,坐在最前位的族長背對著幾人突然開口道:“你叫漣漪是嗎?”


    漣漪先是一愣,隨即點頭應是。


    聞言,族長深呼了口氣,像是在肯定又是在歎息:“你找了個好夫婿。”


    漣漪聽得俏臉微微發燙,沒等她謙虛開口。


    族長又道:“老朽不是在誇他的品性,而是在誇他的實力,等著吧,下一關是欲念關,前些那些關卡他都輕鬆通過,如果這一關他能通過,老朽便承認你們二人的聯姻。”


    欣怡聽著倒是不以為然,無所謂道:“過不過沒有關係,隻要他以後敢亂來,老娘不打死他才怪。”


    小手輕輕搭在她的手上微微握了握:“放心二媳婦,他要是過不了,明天媽找你姨爸給他改改腦子。這麽好的兩個媳婦,媽可不想讓你跑嘍,你媽還等著你倆給我抱孫子呐。”


    “娘。”


    漣漪聽得心中一暖。


    誰說自古婆媳不好處,從叫欣怡第一聲娘開始,欣怡就處處為她倆考慮,比親媽還親。


    說不清道不明,紫軒也常說欣怡看待她們就是像是為了彌補對孩子的母愛一樣。


    多數原因還是因為欣怡上輩子患病早死。


    族長聽了不再多言,聰明的老家夥一看就知道這一家人來頭根本不像看起來那麽簡單。


    從青丘叔子再一次見到劉麒時的樣子就看出來了。


    別人沒有扮豬吃虎,隻是沒辦法相信別人有那種能力。


    目光回到熒幕前。


    此刻的劉麒身邊沒有其他人。


    走在類似於塔樓的建築中,推開一道雕刻著九尾狐和其他妖獸的古樸門戶。


    門縫上掉落些許灰塵,劉麒眯著眼捂著鼻扇了扇空氣中的灰塵。


    要說這個神特麽的試煉,劉麒隻覺得簡單不能再簡單,就特麽跟逛街過著玩似的,根本沒有一點遊戲體驗。


    除了頭天跟別人幹一架外,昨天又在這裏邊走邊幹架,神特麽遊戲規則,他根本就沒遵守過,直接幹裁判結束遊戲。


    不然一直玩遊戲他都不知道玩到哪天去。


    那麽這一層又是什麽關卡,劉麒看著裏麵黑燈瞎火的有些疑惑了。


    處在另一處試煉秘境入口的紫軒和狐族一幫人也不由的疑惑皺眉。


    “季泰前輩,此關又是何種關卡。”紫軒抬眸問道。


    青丘季泰,狐族族長族長的丈夫。


    他們都一樣是如今狐族最年長的老一輩,按輩分說,他們兩個是青丘叔陽和白子琪的叔祖父和祖母,至於其他老一輩,據說是和邪族,以及人族亂戰戰死了。


    他常年鎮守狐族秘境,傳承等試煉之地的長輩,一家人沒見過也非常正常。


    青丘季泰也是那種半化形的樣子,依舊穿著跟大多狐族一般無二的粗布麻衣,略顯岣嶁的身軀卻站在不需要拐杖,顯得要有些精神。


    老態的灰白眼瞳也要比族長的神態精神的多。


    他單手背負著,捋著胡須笑嗬嗬道:“欲關。”


    “欲關?”紫軒頷首沉吟道:“是七情六欲的欲關嗎?”


    “非也非也。”青丘季泰緩緩搖著頭,笑著解釋道:“此欲關非彼欲關,其中的陣法隻會折射出闖關者內心最大的欲望。若是不能破除虛妄,那他就隻能退場了。


    古往今來,據上古記載,能通過欲關的人族修士少之又少,老朽見過有記載的人族修士隻有4人,妖族乃至神獸則要多許。


    縱使人族修行天賦遠古自比妖族高許,但他們敗就敗在欲念二字。”


    “是嗎?”紫軒有點迷茫了。


    好像軼就經常說過這些事,今天聽妖族的前輩說起這件事她不禁感到奇怪。


    可要說起事實,真實的情況是,人族確實要比其他種族內耗情況多。


    “你說呢?哈哈哈哈。”青丘季泰笑著反問。


    紫軒一臉茫然的搖搖頭,她現在還不能理解軼說的那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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