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機閣的軼躺下就直接睡了。


    看他的樣子蕭曉青也知道軼被氣得不輕,勸和開導這種事蕭曉青知道對軼根本不起什麽作用,晚上也隻敢讓軼自己消化。


    就是可惜了今天本來心情美好的一天,夫妻生活都被打亂了。


    而事實上,她在後來了解事段末尾後也是被氣得不輕,當然這些事現在我就不說了。


    翌日的天機閣跟往常一樣平靜,並不會因為某個人幹了某件事而影響到大局。


    這段時間軼已經嚐試不少次用一個擁有初始的靈魂和另一截沒有初始的靈魂進行融合。


    但事件的情況很不盡人意,無論哪一次都失敗了,還消耗了些許能量。


    這下可好,本就一貧如洗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都給軼整的有些自閉了。


    圍觀老頭老太了也一直在圖書館看著軼瞎鼓搗。


    一次次看到軼成功將另一截靈魂融入到擁有初始的靈魂內的初始裏去,一次次以為這已經成功了。


    但軼的答案是,沒有初始的靈魂被擁有初始的靈魂同化了。


    一幫老頭老太太也一次次失望的搖搖頭,還以為這次準能看到稀奇。


    就是想不到啊,一個跟造物主一般無二的人也會有不懂的東西,對此他們也愛莫能助。


    軼這幾天也沒有繼續再消耗能量瞎鼓搗,而是仔細開始分析起靈魂序列存在的形式和誘導改變的規則。


    也是有一兩個隨機幸運觀眾被軼抽出靈魂再安回去。


    畢竟,最大的問題在於軼隻明白靈魂初始的創造規則而根本不懂其具體含義。


    且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也最穩定,自己老婆可經不起這麽瞎折騰,以後出問題可不好辦。


    可偏偏越是這樣,軼就越發的心煩意亂,昨天是劉麒這小子腦子短路要跟蠢貨強,現在又有一幫狗日的往槍口上撞。


    一時有些氣不打一處,軼轉頭對桐聞喊到:“你們倆去山門口等著,等會兒誰要是敢嗶嗶你們都弄誰。”


    “前輩你?”


    祁雲凡有些不明白,剛剛還不是好好的嗎?


    軼沒有理他,而是繼續跟桐聞下達命令:“你要是敢隱藏做戲,我等會兒肯定先弄死你。”


    桐聞:“...”


    天機閣山腳大門口。


    軼抽出一張桌子上麵擺上些糕點茶水,一副悠閑淡然的架勢喝茶靜坐。


    身後是一幫一臉懵逼的老頭老太太和不知所措的弟子們。


    桐聞和祁雲凡兩個人手拿著自己的武器,一手夾著煙一口口百般無賴的抽著煙。


    先前祁雲凡不懂是為什麽,現在他懂了,一定又是哪個家夥帶有敵意過來了,而且目標就是軼。


    要不然軼之前說話總有點衝。


    可他又有些不明白了,桐聞明明就是個跟他一樣的主宰境小嘍囉,軼怎麽會說他狗日的在隱藏做戲。


    扭頭看了看在那兒手指敲擊桌麵非常急躁的軼,轉頭又對桐聞小聲說道:“老弟,你咋回事?”


    桐聞猛吸一口,一臉無奈的吐著煙圈道:“你看不出來啊?”


    祁雲凡搖搖頭,他是真沒看出來。


    “我說就在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就能隨手弄死你,你信不?”桐聞淡淡道。


    祁雲凡頓時一臉愕然的盯著他,上下仔細打量,最後搖頭道:“我不信。”


    桐聞沒好氣翻了個白眼,吐出一口煙霧:“愚昧。”


    祁雲凡被桐聞說得有些懵了,忽的腦子一亮,笑嗬嗬道:“是不是跟你上輩子有點關係,畢竟用前輩的話來說,你上輩子是外星人,特殊手段必然不一般。”


    聞言,桐聞挑眉笑看他,不要搖頭也不點頭,其中的意思明顯不能在明顯。


    祁雲凡看得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一臉愕然的盯著他道:“你的意思和前輩的意思是,你一直在隱藏你真實的實力?”


    桐聞深吸一口煙,緩緩點著頭。


    “你你你你。”祁雲凡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見此,桐聞也不藏著掖著了,無奈攤手道:“其實你們早就應該在大佬揭示我特殊身份的時候就該想到這點了。


    在我們那裏,我們的生命形式沒有像你們這樣的生命形式物理載體強大,但是我們的神識強度可是遠超於你們數以萬計倍。


    你們根本不懂神識給任何一個生命帶來效益能力,如果我不刻意隱藏做戲又怎麽能和你們和平相處。


    有句話怎麽說,意識強度決定生命強度,我若是沒有強大的神識力,又怎會從最開始引發天妒之劫,隻是大佬不想說而已。


    再結合你們這個世界的不同知識,還有武力規則用法,我早就能幹掉你們大部分人了。


    要怪就怪你們總會被外在因素所幹擾,就是可惜了你們這些底子非常好的生命了。”


    祁雲凡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身子更是踉踉蹌蹌的再次後退兩步,像是在躲避危險物品一般。


    “(ˉ▽ ̄~) 切~~”桐聞沒忍住翻了白眼,好氣又好笑。


    “至於嗎?我對你都沒敵意。”


    祁雲凡瘋狂搖頭,顯然是不相信。


    桐聞隻好無奈聳聳肩道:“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對你們大多數人都是一個旁觀態度,作為比你們高級一點的生命這一點理智都沒有?隻懂得打打殺殺?我吃飽了撐的。”


    麵對桐聞的說詞,祁雲凡有些越來越看不懂他,也還是今天軼提了一句,他才發現真實的桐聞竟然是這樣。


    可眼前的桐聞確實沒有對他透露出半分殺意。


    想著,祁雲凡狐疑的問道:“那你以前都是裝的?”


    聽了這話,桐聞倒是搖搖頭道:“一半一半吧,有時會裝一裝,有時就不會,跟你們相處的時候我都是用你們能理解的樣子跟你們相處,這點多是取決於上輩子考擦藍星時的經驗。


    不過這輩子,我跟你們是一樣的生命種族,基因限製我不能再想上輩子那樣側目思考問題,就好比情感這些東西,很多都是我出自本心的。


    父母,師父,朋友,這些感情倒是真的,這是我在這裏親身體驗學習的,摻假就沒意思了。”


    “呃...”祁雲凡懵了,他發現他又看不懂桐聞了。


    現在他對桐聞的認知就好比一個美女在他麵前脫了一件衣服,發現裏麵還有一套泳衣。


    然後美女又脫了一件泳衣,最後才發現裏麵不知道怎麽回事又突然冒出一件大棉襖。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落到天機閣這幫人耳朵裏。


    平常的時候他們發現桐聞確實和他們這些人有些不同,軼說的很多東西桐聞都能第一時間反應並能夠理解,而他們根本不能理解一個字眼的東西,桐聞就隻能理解隻言片語了。


    以前還以為是他知識淵博,沒想到這家夥的上輩子也是一個外域生命。


    現在他們能理解,為什麽白岩人作為一個外域生命這麽難纏了。


    草之作為第一個接觸並知曉桐聞身份的人仔細想著: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嗎?


    但他的問題又來了,神識既然是如此強大的東西,為何先輩不刻意凝練,而是劍走偏鋒修煉身體,最後才慢慢修煉神識。


    看著軼閑來無事的樣子,索性他也就問了:“徒女婿,你說神識為何能於桐聞小友所說,神識越強大,人體本身便越強大?”


    聽到老頭的提問,軼無奈撇撇嘴,想著閑來無事便隨口解釋道:“你們不是一直都知道嗎?你們的煉丹,陣法,神紋這些東西的啟動條件都是意識。


    而且你們的意識若是不強,你們怎會達到你們所說的神境層次?


    有句話怎麽說:量變等於質變,意識就是這種能引發質變的東西。


    而又有一句話是這麽說的:意識是所有生命的起源,但意識的終點必然是物質本身。


    你們本來就出在一個意識斷層的末法時代,也是新生命向更高層次進發的一個時代,隻是你們忽略了這些東西,專注於武力導致意識修煉的滯後才引發你們現在普遍愚蠢弱小的原因。


    你們以為法力這種東西是存在的嗎?


    不。


    你們錯了。


    它隻是你們所認知的一種知識形式。


    哪會有魔法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知識,源於意識認知的知識。


    你們專注的是自我意識認知和你我意識認知,而遠遠未到達他我及超我,還有更高層次的無我,乃至本我的意識認知。


    造成這個你們不知道原因不應該問我,而是該問你們自己才對。”


    “自我,你我,他我,超我,無我,本我?”草之皺眉呢喃著。


    倒是無視了軼那句愚蠢弱小,他又問道:“此乃何意?”


    他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麵對軼他們可真的說不上聰明智慧,這可是真真實實的。


    虛心請教也是他想探索真知的一個態度。


    但軼的答案給他現實當頭一棒。


    “字麵意思,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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