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知道麻煩找上門的軼還在給他家裏的小祖宗剝蝦。


    坐在夜舞歌腿上的小祖宗左一口親爹的蝦仁,右一口來自蕭媽無刺魚肉,還有中間夜媽的糖衣水果。


    吃得甜滋滋笑嘻嘻,父母小時候都沒這種待遇。


    旁邊好幾個鼻青臉腫的男男女女看得豔羨不已。


    誒,對,確實是軼打的。


    看軼沒有修為想跟美女蹭座,然後就被軼按在地上捶了一頓。


    虧軼還覺得這裏人認知要高一點,實際上是因為在外麵管得嚴,在天涯海閣別人的底盤可以釋放一點本性罷了。


    現在他們是老實了,飯錢都是他們給的,還在不停的上好菜。


    當然,被揍得最慘的那個要數蹲在地上為首的一個公子哥。


    他被軼揍得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手不頂用,腳已經是別人的了。


    真的,這是字麵意思,他的腳現在被軼裝給了一個瘸子,他被換成了瘸子,而且那瘸子上菜跑得歡得很。


    仗著他家裏是這城裏的管事在這裏囂張跋扈,然後他就惹到了一個根本惹不起的人。


    現在他爹站在這裏跟個孫子似的,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


    接過瘸子送上了的菜盤子,他賣力的擠出一個哭笑將菜堆上飯桌,非常客套禮貌的說上一句:“先生請慢用。”


    軼淡淡鳥了他一眼點點頭什麽也不說,繼續給他家小祖宗剝蝦。


    “這...”男人頓住了。


    男人叫做甫尚,是城裏衙門的一個管事。


    本想兒子被欺負過來找場子,然後就知道了什麽叫做講道理。


    軼說:“我跟你們講道理。”


    啪!!!!


    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然後他便倒地昏厥了。


    天涯海閣的管事過來跟軼講道理。


    啪!!!


    又是一巴掌,天涯海閣的管事也倒地昏厥了。


    誰都不會想到一個看似如同凡人的家夥實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測。


    甫尚印象最深的就是軼那一句“閉嘴,把嘴縫上。”


    然後那幾個叫囂的惹嘴巴就沒了,嘴皮跟臉皮長在一起滲不滲人?


    言出法隨可懂?


    這可不是他們能夠看透的絕世大能。


    回到現在。


    甫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看地上蹲著的他兒子,又看了看那已經躥飛了的瘸腿夥計。


    頂著再被軼來一巴掌昏死的風險,他拱手一禮道:“軼先生,您看您何時治好犬子?”


    “這就等不及了,我不是還沒吃嗎?”軼抬頭掃向他。


    甫尚頓時被嚇得脖子一縮往後退了兩步,低頭抱拳道:“不是,小人隻是想問一下。”


    “哦。”軼點著頭繼續埋頭剝蝦。


    “爸爸次。嘿嘿。”


    這時果果從盤子裏抓了一把綠油油的青菜往軼嘴巴裏塞。


    頂著被油手糊臉的風險,軼還是張嘴吃掉並給了她一個白眼:“不好吃的都給爸爸是不是?”


    “嘿嘿。”


    小家夥笑得一臉的得意還用滿是油漬的小手在軼衣服上使勁蹭。


    軼當時臉就黑了,抓起她的小手就往嘴裏送。


    果果被嚇得連忙縮回小手,戰略性的服軟道:“爸爸我錯了。”


    軼斜眼盯著她道:“現在知道錯了?剛幹嘛去了?下次我見不到你拿筷子還在用手抓就不準吃飯。”


    “不嘛。”果果開始撒嬌。


    軼才不會慣著,多大了還在用手抓。


    “你問媽媽喜不喜歡用手抓飯的小孩?”


    果果努著嘴後退讓半步:“那我用叉子。”


    “不準用叉子。”軼繼續加價。


    “哼!!!”


    果果一下就不爽了,叉著腰一副要跟軼算賬的架勢。


    嘿?!!!


    小兔子崽子還漲脾氣了還,老子不發威你還真不把老子當老子是吧。


    “嘿嘿!!”


    軼臉色一沉,笑不像是笑,身邊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原本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瞬間變成下雪,旁邊的看者頓時被凍得打哆嗦。


    果果當時心裏就一咯噔,暗道一聲要遭。


    轉頭埋進夜媽懷裏開始求救:“媽媽,爸爸要打果果。”


    夜舞歌是好氣又好笑,無奈看向蕭曉青。


    怎料蕭曉青也冷著臉道:“反正這件事我是不會慣著,你有見過3千萬歲還不會用筷子的?”


    夜舞歌:“...”


    無語的看向軼。


    軼憋著嘴道:“我三個月大就會用筷子,她比我聰明。”


    夜舞歌:“...”


    “麻麻。”


    果果這時雙眼淚汪汪的盯著夜舞歌。


    夜舞歌承認她有些心軟了。


    於是拐著彎幫孩子遊說道:“能拿手抓的東西可以用手抓,其他的不準。”


    “嘿,好誒。”


    果果當時就樂了,指著桌上的飯菜道:“媽媽說能用手抓的都能抓,爸爸你看桌上都是能用手抓噠。”


    軼:“(╬▔皿▔)”


    這給軼氣得差點就跳起來給她兩耳光。


    黑著臉掃向夜舞歌,蕭曉青也同一時刻看向夜舞歌。


    見兩人能吃了她的氣勢,夜舞歌有些明白了。


    好吧,這是她教的。


    所以,這個黑臉是不當也得當了不是?


    心裏麵做足了思想工作,夜舞歌和顏悅色的問道:“果果?!!!媽媽剛才跟你說什麽啦?”


    果果:“。_。!!!!”


    她麵部僵硬的轉過頭看到她娘那張滿懷笑意的臉。


    果果:“^_^;”


    這一刻她也不裝了,她就是一個成熟又懂事的好孩子。


    隨手拿起一根肉幹解釋道:“媽媽說像這種能拿手抓的才能抓。”


    見此,夜舞歌頗為滿意的點點頭,揉著閨女腦袋誇讚道:“乖。”


    “嗬嗬。”果果傻笑著拿著肉幹喂給夜舞歌:“媽媽吃。”


    見果果頭一次吃癟,夜舞歌內心就是一陣得意,樂滋滋的吃下果果孝敬自己的肉幹,意有所指道:“還有爸爸和青青媽媽呢?”


    機智如她,果果轉手就給親爹親媽孝敬上:“爸爸次,媽媽次。”


    與此同時,草之三人已經和風行秋以及天涯海閣的人對上了。


    事關於軼,他們覺得這件事他有必要知道。


    而且按照軼的尿性,不給他們一點顏色是過不去那道坎的,雖說隻要不給軼找事軼都是好脾氣而且相當隨和,但這種事是要分人的。


    鬼知道天涯海閣這幫家夥腦子裏在打什麽歪主意。


    坐在天涯海閣最上等的標間,身為這裏的樓主,分會的老板於謙秋客客氣氣的準備了些糕點茶水,茶幾上擺著上等靈果都讓草之想飄了。


    心裏有些忐忑的望了眼倆跟班,兩人同時搖搖頭表示疑惑。


    雖然不懂,但這些人的架勢實在是太客氣了,很難讓人不往其他地方去想。


    風行秋坐在一側不搭話,於謙秋倒是笑嗬嗬客套一句:“幾位看起來不像是靈幽界之人吧。”


    三人點著頭,臉上表情各異。


    見此,於謙秋也不廢話了,直接說明意圖:“三位可知我天涯海閣找尋的那人是誰?他又在何方?”


    草之聽著轉頭看向倆跟班,倆人隻是衝他點點頭。


    看樣子,草之是知道這倆人準備把話語權交給他了。


    為防意外,他點著頭問道:“知道,不妨你先將你們天涯海閣為何尋他起因告知於我,那家夥可不是一個好相處的主,老頭子亂來可沒有好果子吃。”


    後兩句話就當他在發泄悶氣,反正草之對軼有火是實實在在的。


    心中這麽想著,他也想看看天涯海閣對軼了解多少。


    豈料,別人倒是樂嗬嗬點頭道:“知曉,知曉,我等當然知曉,你等且先說說看那位人在何處?”


    又是這種說話不漏風的,草之當時沒給他翻個白眼,他什麽時候覺得這些說話半天不上調這麽氣人了。


    隨即,他也漏了點口風:“老朽知曉那個家夥隨手造物,隨手造神器且是信手拈來,你們不說為何尋他,老朽怎敢告知你等他的蹤跡。


    若是惹他不開心,你們天涯海閣怕是就要沒了。”


    “這。。。”於謙秋說話頓住了,他轉頭看向風行秋。


    風行秋見此微微頷首插話了。


    “你是天機閣那位是吧。”


    草之見他樂了。


    “唷,老不死還記得老子。”


    風行秋轉頭賞了他個白眼:“說正事。”


    “好。”


    草之笑嗬嗬的點頭:“你說,我聽著。”


    倆跟班瞅著倆人的氣氛就有些微妙,看樣子兩個老頭以前還相當熟悉,鐵定是有什麽過節,不然一上來也不會憋著不打招呼。


    見此,風行秋也不藏著掖著了,轉頭看了眼點頭的於謙秋。


    他緩緩開口道:“鳳霞之戰你知曉對吧。”


    “嗯,知曉。”


    草之挑著眉,“不就是最近最後一次諸天與邪族之戰勝了麽。”


    “那你可知曉我們因何而勝?”風行秋又問道。


    這個草之倒是不清楚,他單單搖了搖頭。


    風行秋長話短說:“自然是那一位幾乎等於送為我等送來一件絕世逆天法寶。”


    “啥?”草之人麻了,他轉頭看向倆跟班問道:“我記得他身上沒有一個東西不是絕世逆天的東西對不?”


    “嗯嗯嗯。”倆人瘋狂點頭。


    祁雲凡還說:“我覺前輩隨手丟的垃圾在這裏都是寶貝。”


    草之也跟著好奇了,看著好奇的倆人,他提問了:“他到底送了你們什麽寶貝那麽稀奇,老頭子都沒見他送我兩件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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