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風雲——禁愛之·狼群裏的羔羊! 作者:喜也悲為了愛,他以生生世世的轉生換來了兩次重生,得到的卻依然是冷漠和傷害,是自己錯了嗎?放不開心中的執著,哪怕用盡手段,不該屬於自己的也終究要失去?驀然回首,從第一世懵懵懂懂的癡心暗戀,到第二世重生以後的默默扶持,再到第三世幾盡瘋狂去掠奪,自己幾乎用盡了手段,該做的、能做的、不該做的、不可能做到的,樣樣都試過了,如今仍舊一場空還要繼續下去嗎?該放下了,揮一揮手走進再沒有往生的冥間路,卻不成想,這該死的為什麽自己又得到了第三次重生?還是tmd重生成了那個人的兒子!而更更可恨的是,這些個自我感覺良好不斷湊上來的家夥們都吃錯藥了嗎!再過來老子可要翻臉了!喂喂喂……怎麽還靠過來?!內容標簽:靈魂轉換 不倫之戀 情有獨鍾搜索關鍵字:主角:墨皓熯 ┃ 配角:多,不細說。 ┃ 其它:np  序幕之——你若無情我便休  富麗堂皇的宮殿被滴滴鮮血所浸染,嘶殺聲哀嚎聲處處可聞,淡笑著坐在空蕩蕩的大殿中那把高高的椅子裏,墨皓熯靜靜望著殿外不言不動已經很久很久了。  “皇上~!”滿身染血的男人跌跌撞撞衝進了殿內,急行兩步‘撲嗵’一聲跪倒在了墨皓熯的麵前,“求皇上快些出宮,再晚……怕是就來不及了!”  默默看著氣喘籲籲急切望向自己的男人,墨皓熯悠悠換了個姿勢眯了眯眼睛,他認得他,這人是皇家禁衛軍的副統領,好像姓……林?搖搖頭無聲笑起來,不在意的人自己從不會記得的,倒真有些負了這小子的忠心了。  “皇上!”見自己所擔心的人並沒有打算起身離開,林非涎急的差點跳起來去扯墨皓熯的手拉著他離開,他不明白,為什麽都到了這份上了,皇上還能笑得出來?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裏,安靜的近乎於泰然的看著外麵的腥風血雨,像是在欣賞一副美麗的畫,“皇上……”為什麽?臣……不明白。  “從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皇上了,看,天要暗下來了,當天色全部暗下來的時候,也許就是我魂歸地府的時候了呢……”茫茫然將目光投向遠處灰蒙蒙的天空,墨皓熯不由得再次發起了呆。  尢記得,第一世時自己的淪陷,那也是這樣的時間,當那個人用雙臂攬住了自己的肩膀,用堅定又不失溫柔的目光對著他說,‘小熯別怕,皇兄會保護你的!’苦笑加深,隻一句話,那個人隻用了一句話就讓他徹底淪為了他的奴,從此斷送了三世三生!  “皇上?”皇上怎麽……哭了?一滴清淚無聲無息由俊雅男子的臉頰上滑落,在這鮮血染紅了半邊天空的時候,竟出奇的讓人覺得瑰麗迷人到無法呼吸……  “嗯?”視到林非涏詫異的眼神,墨皓熯曲起手指點上了臉頰上未幹的清淚,自己竟然……哭了?  呆呆眨了下眼睛,為什麽要哭?一般人哭不過是因為哀傷、失落、不甘、後悔,而自己呢?哀傷?不,被整整傷了三生三世,哀莫大於心死,自己又何哀之有?那是失落?是不甘?嗯……有一點點吧?費盡了心機去得到,卻在最終還是被那人以恨來結束,的確值得不甘和失落一下,總之自己絕不是因為後悔,愛上他遇上他,不管是傷是痛,悔,從沒在墨皓熯的字典裏出現過!  “皇上!”似乎除了這兩個字再也說不出其它,林非涏跪行兩步移到了墨皓熯的身前,滿是鮮血的手緊緊握住了墨皓熯華麗的長袍,低啞著嗓子緩緩抬起了頭,“離開吧,他真的會殺了您的!”那個人……那個恨死了皇上的人寧可與敵國共謀也要將皇上由龍椅上推下來,他又怎麽可能放過皇上的性命?  “我知道。”出乎林非涏的預料,墨皓熯竟是笑著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那個人之所以費盡了心機將他由龍椅上推下來,為的,不過是想折磨他的後半生罷了,“嗬嗬……”低低的笑著,看,自己有多了解他?是啊,怎麽會不了解?三生三世的糾纏,自己對他的了解幾乎多過了他自己,隻可歎,那人從不會費心了解他哪怕一星半點呢……  “皇上……知道?”知道為什麽還不肯離開?林非涏越發不明白了。  “他當然知道!”冷冷的,不帶一絲人情味的聲音陡然悠悠響起於半空,緊接著,一抹頎長的身影踏著穩健的步子緩緩走進了大殿。  他,墨發青衫,舉手投足間盡顯傲然風華,雙眉入鬢、眼若星晨,挺直的鼻翼下一張薄薄的嘴唇微微挑起絲嘲諷的弧度,夾帶著凜凜的寒霜,一步一步逼近了墨皓熯的身前,直到遙遙三步遠才猛的站住身形,“墨皓熯,你的死期到了!”  眯著眼睛打量來人半晌,“嗬嗬……”墨皓熯不由得又是一陣輕笑出聲,“偃鑰,你以前可是一直叫我熯的,突然間連名帶姓的稱呼我,還真讓我有點……不太適應。”半眯的眼簾裏映進了墨偃鑰又罩了一層冰霜的臉龐,墨皓熯不由得感歎,墨偃鑰不愧是墨偃鑰,哪怕在他被氣的快失去理智的時候,那張臉那股卓而不凡吸人心魂的氣質,仍舊迷的人移不開眼睛呢。  “墨皓熯!”真是被氣極了,這個用皇權威脅他困住他的男人,這個讓他骨肉分離不得不以身相侍的魔鬼,竟然在敗的一無所有時,依然傲然而笑處之泰然。  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狼狽的跪在自己的麵前痛哭流涕,他應該驚慌失措的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求自己放過他,可是眼前這個男人不但沒有像他想的那樣跌落在塵埃裏,反而……越發悠然儒雅,看看他的笑,那抹輕淺的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更似乎在說,哪怕奪走了他所有的光芒,墨皓熯仍舊是天空中最美最耀眼的太陽。  “偃鑰。”淡淡的擺了擺手,見墨偃鑰習慣性的住了口墨皓熯滿意的點了點頭,並眼急口快的在墨偃鑰挑眉欲怒時搶先一步道:“偃鑰還記得我們曾經的約定嗎?”  “約定?”微皺起眉回想,他和墨皓熯有過什麽約定嗎?自己怎麽不記得?  半眯著的眼眸閃了閃,他……果然不記得,深吸氣,墨皓熯淡笑著歪了下頭,“在我們成親的那天晚上,你說,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皇你也不再是我的後,那麽你會公平的和我打一場,勝了,你要讓我做你一輩子的奴,將所有屬於我的東西都拿走。”微啞的嗓子泄露了隻有自己才知道的苦澀,奴,他其實早就是這個人的奴了,三生三世的奴,再次低低無聲的笑起來,墨皓熯,這個奴,你是否已經做夠了?  對麵看到墨皓熯笑容的墨偃鑰眼眸猛的一沉。  墨皓熯!你就這麽看不起我嗎?!這個我在最痛的那晚許下的最真的願望在你的眼裏竟然不過是一個笑話嗎!“我當然記得,而今天,就是我們履行這個約定的時刻!”他會狠狠打掉墨皓熯臉上的笑,讓這個害了他幾盡一生的男人也嚐嚐什麽叫做痛不欲生!  微笑,墨皓熯相當滿意墨偃鑰的‘配合’,一會的對戰是他此生最後一場為愛而下的賭注,贏了,會終結這糾纏了自己三生的緣,而敗了……也是場終結不是嗎?  ************  兩人兩劍,富麗堂皇的大殿之上兩抹頎長的身影相對而立,殿外是死屍處處殺聲震天,而殿內卻靜的落針可聞,場內唯一一個‘觀眾’是林非涏,這位從發誓效忠墨皓熯起就沒想過背叛的男子,早就將自己的命和墨皓熯擰在了一起,此生,他絕不會背棄主子而逃!  ‘嗆嗆嗆’火光四濺,兩個久站的身影在頃刻間快速交鋒起來,身影由慢到快,或騰躍或縱挪,寬敞的大殿裏隻見得人影翻飛卻完全看不清兩人交手的樣子,轉瞬間竟已是過了百十多招。  突然,交纏在一起的身影猛然向兩邊躍開,墨皓熯執劍而笑,眉目間風華凜凜逼人心神,反觀墨偃鑰,他正垂著手臂劍尖直指地麵,臉上也隱隱的泛起了濃濃的興味。  “嗬嗬……人生得一酣戰,死而無撼!偃鑰,看我這最後一招。”左腿微弓,腳步一挪一點,墨皓熯倒踩著蓮花快如閃電般攻向了墨偃鑰。  “怕你不成!”不退不躲,墨偃鑰瞬間橫起長劍,竟也學著墨皓熯的樣子如風而上,他心裏何嚐不是與墨皓熯一般戰的酣暢?其實拋開墨皓熯與他的恩怨不談,這個男人絕對是個不錯的對手。  ‘撲~’淺淺的笑意僵在了眼角,有些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劍,長長的劍身深深紮進了墨皓熯的胸口,抬頭,是男人一如往常般縱容寵溺的笑,那該死的讓人恨不能撕毀的笑在此時卻讓墨偃鑰有些鼻子發酸,“為……什麽?”為什麽你剛剛不躲開?為什麽你在明知必死的時候還笑得出來?為什麽!  “偃鑰……”歎息著輕輕摸上墨偃鑰的臉頰,細細的像是在撫摸著珍寶,“開心嗎?我就要死在你的手裏了,你……可會有一點點舍不得?”低咳著卻不肯移開眼睛,他要認認真真的看著墨偃鑰,隻要這個人心軟一點點,隻需心軟一點點,自己就會留下來陪他,哪怕再耗費半生的光陰,也絕不後悔!  身體猛的一震,墨偃鑰直直望著墨皓熯看了半晌卻突然間笑了起來,“墨~皓~熯!你又想耍什麽花招?怎麽?想以死來騙取我的眼淚或者同情?你做夢!!”抬起左掌重重拍上墨皓熯的胸口,右手中插|進墨皓熯胸口的長劍順勢滑出了墨皓熯的身體,閉了閉眼睛,他才不相信這個男人會自己找死,他一定早就暗自震斷了劍鋒,他根本就沒受傷!哼,竟然敢用這麽惡劣的手段來騙他?簡直可惡!猛的睜開眼睛,他倒要看看這一回墨皓熯還怎麽說!  可……這是什麽?茫茫然看著眼前一抹濃濃的豔紅飛濺噴湧,愣愣伸出手摸上溫溫涼涼的臉頰,滿手的血讓心底隱隱的痛如針紮般泛起,不該是這樣的,墨皓熯怎麽會真的受傷?他不是一向足智多謀嗎?他不是一直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嗎?他還曾說過,他很怕死,他一定要成為這世上最後死的那一個,這樣的人,這樣怕死惜命的人,怎麽可能自動將命送到自己的劍下?搖頭,猛烈的搖頭,墨偃鑰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怎樣都不肯相信。  墨偃鑰慌亂失措的樣子墨皓熯並沒有看到,這是他第一次無視墨偃鑰,因為他的心……死了,徹底冰封了起來,慘淡而又無聲的笑,早該知道的啊,墨偃鑰從來就不曾在意過他,從不曾……  “咳咳~咳咳咳咳~~”低低的咳,咳的滿嘴都是血,搖晃著身體半倚在不知何時來到身旁的林非涏肩上,墨皓熯重重閉了下眼睛又猛的睜開,“偃鑰,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你想不想聽?”戲謔的笑,一如曾千百次調笑墨偃鑰般,那麽惡劣又那麽讓人忍不住被吸引。  茫然失措的心陡的清醒了些,抬眼看著墨皓熯的眼睛,就是這抹笑,每次墨皓熯在算計別人時都會這樣笑,而通常一旦他這樣笑了,就表示他要的目的馬上會達到,難道……墨皓熯還有後招?是了,一定是這樣,他就說嘛,墨皓熯怎麽會輕易求死?他一定有後招!  “說!”連墨偃鑰自己也沒有意識到,此時的他竟是那樣的急切,急切於墨皓熯能給他另一個答案,而那個答案卻是……墨皓熯不會死。  “過來。”勾著手指笑笑,等墨偃鑰走到身邊時墨皓熯握住了墨偃鑰的手,抬起了他依然握著長劍的手腕,“其實啊,我的心不在左邊哦。”微笑,修長有力的手撫摸著長長的劍身,墨皓熯在墨偃鑰呆呆眨眼時猛的握住劍身狠狠紮進了自己的右胸口,‘撲~’劍紮進肉裏的聲音,清晰響起,“這裏……不插一劍……我是……死不了的呢……”笑,已經無力再綻放,卻可以在薄薄的嘴唇邊勾起絲淺淺的弧度,將頭歪在墨偃鑰的肩膀上,任一腔熱血盡皆撒在墨偃鑰的手上、身上,‘滴嗒~滴嗒~’聲聲敲得人眼圈發紅。  感覺到肩膀上的頭正一點點變的更重更無力,墨偃鑰隻覺得自己心頭的某一角在無聲的塌陷,口舌發幹,費了好大的力氣墨偃鑰才再次找到自己的聲音,“你說過的……你怕死,你還說……你要成為這世上最後一個死去的人……”木木然然指控著,墨偃鑰邊說著邊收緊了手臂,他感覺得到,溫暖正一點點由懷中人的身上消失,任自己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雙腿虛軟,墨皓熯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滑,迷迷茫茫間聽到了墨偃鑰的話,呆愣了許久墨皓熯卻隻是輕輕閉上了眼睛。  偃鑰,我怕死是因為怕死後會再也看不到你,而要成為這世上最後一個死去的人卻是因為……我的世界隻有你啊,我又怎麽忍心讓你承受孤單之苦?可是如今都不用在意了,你不再需要我,而我……也不再愛你了……  “墨皓熯~~!!!”  傲月國第十七世皇墨皓熯,於大陸曆1479年薨,享年二十三歲。  同年,傲月國第十八世皇墨偃鑰登基,改國號為輝。  據說,墨偃鑰登基時手握著墨皓熯的傳位召書,讓一幹心有異議的大臣徹底沒了反對的聲音。  據說,這位失蹤了很久的二皇子和墨皓熯的男皇後長得相貌相似,差不多一模一樣。  據說,墨偃鑰在登基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封後不是封有功之臣,而是獨自一個人在傲月國的朝堂之上獨自坐了整整一天。  據說,墨偃鑰在第二日賞封功臣時,封的第一個不是追隨自己的近臣卻是前皇家禁衛軍的副統領,而這位林非涏林副統領卻沒有出現領封並至此失了蹤,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總之,這又是一個迷團。  第一章  注:傲月國男子三十歲之前為稚嫩期,(和我們三十而立差不多嗬嗬……)三十歲到九十歲為成年期,九十歲以上才為遲暮之年,平圴壽命皆為一百二十歲左右,所以一般傲月國的男女在三十歲之前都不會成親生子,呃當然也有特殊情況,反正自家願意也沒人管,自己喜歡就行。  整塊大陸由三個大國無數個小國組成,傲月國是三大國之一,另還有金焰國和以女子為尊的天香國,三國交情淡淡互不相往來,也算相安無事了幾百年。  ********************  “殿下~殿下~”  遠處身穿□服飾的小丫頭焦急的尋找著自己的主子,額角布滿汗漬,一張嬌俏的小臉欲哭無淚好不惹人憐惜。  “嗚~殿下,您快點出來吧,太上皇找您有事,您要是再不出來,月娥……月娥會被罰跪的。”  獨自坐在樹枝間靜靜看著樹下急的團團轉的小丫頭,墨皓熯微眯著眼睛狠狠抿起了嘴唇,隻是往日這般做時叫人見了會不自覺腿腳打顫的動作,此時做起來卻……無端端讓人想抱在懷裏‘愛不釋手’,你問原因?嗬嗬……  隻見那少年身如薄柳卻骨架修長,柔柔的烏黑長發披肩而下,輕薄的流海下映著兩條形狀嬌好的眉,一雙深潭般迷人的眼眸深處時不時蕩漾起淺淺的薄霧,讓少年看起來時而清純時而又清冷淡漠的奪人心神,不點而朱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襯著挺直的鼻讓人不經意間就會看直了眼睛。  所謂的纖纖美少年,神為心月為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吧?  深吸氣閉上眼睛,墨皓熯不由得又一次想起了讓自己抓狂的那個瞬間。  尤記得那晚自己安然死在了墨偃鑰的懷裏,心無牽掛,魂魄在斷氣的一瞬間飄飄然飛到了半空中,不再回頭,也不想去聽下邊人的呼喊,三生的糾纏以這樣的方式來終結,他還需要再聽墨偃鑰的咒罵嗎?淡笑著轉身,原以為,這一去將是永別,可是……  天邊一團烏雲罩頂,隆隆雷聲過後,當眼前一黑的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竟然進入了另一個人的身體裏!  當然,能再活一輩子,其實也不算什麽壞事,可壞就壞在,這個被自己占據的身體可是墨偃鑰的兒子,是那人唯一的骨肉,換句話說,如果頂著這樣一副皮囊生活,早晚有一天自己還會和墨偃鑰見麵,更甚至會糾纏一輩子,天,他早厭倦了和墨偃鑰的糾纏,身心疲憊的他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著,哪怕安靜的角落是冥府也好過意外重生的陽間。  以手捂額,到底是哪裏出了錯?記得第一世因為暗戀了墨偃鑰一輩子,看著那人一點點綻放光芒,眼睜睜瞧著那人娶妻生子,心痛加不甘驅使著自己找來了傳說中的魂器,一種可以讓人死後重生的法寶,但代價卻是生生世世的斷送。  以生生世世換得兩世重生在一副身體裏,自己幾乎想也沒想就做了,於是死後重生,小心翼翼守在墨偃鑰身邊,努力壓下心頭熾熱的火焰讓墨偃鑰一天天習慣自己的守護和陪伴,隻要墨偃鑰所想就是墨皓熯所向,十幾年的相伴,他原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墨偃鑰的心了,可是到頭來呢?當自己將愛說出口,得到的卻是那個人的厭惡。  他說,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他還說,有著那樣肮髒心思的自己讓他惡心,墨偃鑰竟然還怪罪他說,是他剝奪了他的自由,讓他隻能生活在墨皓熯所打造的籠子裏。  真是天大的笑話!自己剝奪了墨偃鑰的自由嗎?自己打造過牢籠束縛了他的雙手雙腳嗎?要說起牢籠,反而是名叫墨偃鑰的他給名叫墨皓熯的自己撒下了誰也破不了的牢籠吧?  被傷的狠了,痛的幾乎完全崩潰的自己才會在第二次重生時顛狂了一輩子,用鐵血的手段將墨偃鑰束縛在身邊,逼宮把父皇軟禁在天藍山,利用手中的權利震懾著所有可能分開自己與墨偃鑰的人,怕墨偃鑰尋死或者離開,幹脆找來一個女人讓那個女人為墨偃鑰生下一個孩子,並將這個孩子與父皇軟禁在一起,可以說,第二次重生的自己從一開始就在錯誤的道路上行走,自然也就注定了會離墨偃鑰越來越遠,也就難怪那人會恨自己恨到……即使共同生活了將盡二十年,仍然可以笑看著自己死在麵前眉稍都不動一下。  怪誰呢?誰都不該怪,隻怪自己不懂得什麽叫做放手,可憐這一世二世三世都斷送在了一個情字上,可悲還是可歎?笑著甩一甩柔柔的長發,墨皓熯將飄飛的思緒又重新拉了回來。  第三次重生是個意外,低頭看看自己纖細的小身板,墨皓熯忍不住又開始頭疼了。  現在的‘自己’是個十二歲的少年,因為在母體裏並沒有得到良好的照顧,身子天生就弱,別提練習墨世家傳絕學,就是跑的久了都會累趴下。  喟歎著仰起頭呆呆望天,這算是報應吧?這孩子之所以身子不好,其實和自己脫不開關係的,那個給墨偃鑰生孩子的女人愛的可是大皇兄,當時的自己隻想著不能讓任何女人愛上墨偃鑰,所以才找了個不可能有後患的女子來,但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偏激的女人在心裏認定了大皇兄是自己和墨偃鑰害死的,竟然拿腹中的孩子做為報複對象,差一點將還沒出生的親生兒子毒死。  轉個身趴在樹枝上低低歎口氣,孽緣啊孽緣,如今正主一場高燒魂飛天外,自己這個害得正主病病怏怏十二年的‘主謀’成了代罪的羔羊,習慣了占在高處俯視於人,這會兒卻隻能頂著個虛弱的小身板趴在大大的牢籠裏與天鬥(天氣一有變化就生病),與地鬥(走多了會喘的厲害),與人鬥(前父皇今皇祖父大人),鬥的腦仁兒都快抽了。  “我的小無悔在歎氣?”  低低的,帶著幾分寵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得呆呆出神的墨皓熯猛然回頭,然後腦仁兒更痛了。  眼前這個嘴角邊掛著淺淺笑意的俊美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被他逼宮退位的前皇帝今太上皇的父皇大人,一身墨綠的長衫穿在他身上並沒有顯得死氣倒該死的好看,少了幾分嚴謹的眉宇讓他本就儒雅非凡的臉龐越發的風華無限,斜斜倚在樹身上,他用他讓人看了想一巴掌拍飛的眼神,柔柔的注視過來,纖長的手指也似乎在挑戰著他的底線般,爬啊爬的爬上了他的頭頂。  “皇~祖~父!”晃腦袋甩下墨蕭寒的手,咬牙從牙縫當中磨出讓自己很不適應的稱呼,平白矮了一輩誰都會心情不爽,深吸氣再深吸氣,久久眼眸平靜下來之後墨皓熯才再次開口,“您找無悔有事?”說起現在的名字墨皓熯就忍不住想八卦一下,名字是父皇取的,他為什麽要叫墨偃鑰的兒子為無悔?父皇無悔什麽?難道他也在暗戀什麽人?  悠悠看著心神又不知道飄到哪去的少年,墨蕭寒眯起眼睛暗自打量不斷,無悔變了,從他上次高燒醒來之後,他就變得……很像一個人,那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呢……  ‘父皇,兒臣懇請您退位。’才不過八歲的少年,卻夾帶著不遜於他的氣勢傲然站在他麵前,那種語氣和表情,他一輩子都忘記不了,也是從那時開始,自己才開始注意這個一直不太在意的孩子,然後……  “殿下,原來您在這裏,月娥總算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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