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場地又是煥然一新。一家室內的客棧已經是拚湊出來了。  坐在沙發上的肖敨銘仿佛被充了電似的眼前一亮,聽著顧導的話就過去了。李昂梟惡補了半天總算背完了,見肖敨銘過去了,便也跟了上去。沈琳和江子傾兩人也是聊著天走了過去。  顧導向他們簡單交代了下大致各個人的站位,等他們幾人都站好,便是準備開機了。雖然他看著肖敨銘的時候明顯發現了肖敨銘的不同,但這又如何?演員越入戲,越能拍出好的片子。即便是以他們自身的命運作祭奠也在所不惜。  演藝圈就是這樣一個地方,每一天都有無數的人興高采烈的湧入,有無數的人灰頭土臉的離開。星探在街上亂糟糟的抓著大把的人,對每個人都說“你一定能紅”,隻有有一個能紅,他們也就不虧了。而剩下的那些,不是無望的退出,就是賺點小錢跑跑龍套。打開電視,每個台、每一天都在辦各種各樣的選秀節目,折騰了折騰去,笑到最後的紅的有幾個?能一直紅下去的又有幾個?隻不過是吸引眼球,賺個收視率,搏個自我滿足罷了。  “第二幕,action!”顧導衝著站定位置的幾人叫道。  肖敨銘優雅的坐在了桌邊,抬手纖細素白的手,托起了桌上的一盞清酒,嗅了嗅,淡笑著掩袖飲了下去。鏡頭隨著江子傾和李昂梟有說有笑的推開房門,看見的便是如此光景。兩人都是一愣,這明明是他們才定下的客房,怎麽剛推開房門便是有了人?鏡頭推近了江子傾,隻見他大刺刺的走了進去,便往肖敨銘身邊一坐,攬著他說道:“仙,你真是來無影去無蹤啊,任我們如何去尋你,都是未見。怎麽你就找的到我們?”鏡頭打在了肖敨銘的側臉上,隻看他稍稍低了低頭,斂下了眼,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的一層陰影。隻幾個簡單的動作卻顯得美不勝收,仙該有的韻味鋪麵而來。肖敨銘抿嘴笑了笑:“一壺濁酒喜相逢,何必問飄渺前塵往事?”  李昂梟這時才慢慢走上前來,貼近了肖敨銘,輕聲道:“真是相逢嗎?不是你來尋訪?”突然伸手就抓起肖敨銘握著茶盞的手,“明明是酷暑,為何你的手,總是這麽冰涼?”肖敨銘倒是笑了起來,顫抖著身子:“該問你為何有此一問才對吧?”想抽手,卻覺李昂梟握的緊了幾分,竟是將他的身給拉近了,湊著他:“你不但冰涼,還很輕,輕的過分。你看,一用力,你便過來了。”江子傾表情難得的複雜,不禁又往肖敨銘那兒移了點,鏡頭在三人身上不斷遊走,最終卻落在了門口。沈琳依舊穿著淡黃色的裙子,踏著粉色的花布鞋,卻是表情複雜地站在門口,著急有顯得局促地開口道:“仙,你究竟是什麽人?”  肖敨銘依舊是恣意灑脫的,見掙不開李昂梟握著的手,倒也不再動了,愜意的把身子靠在的雅間的圍欄上,垂首向下望了望,什麽車水馬龍之類的都隻等後期在添上便是了。肖敨銘依舊垂著頭,狀是不在意的問著剛才問的話:“爾為何有此一問?”  沈琳在鏡頭下抖了抖,斂下眼,兩頰微紅,緩緩地開口:“我、我太喜歡你了,那你做什麽我都想跟著……但你很其他…人,並不一樣……你會突然消失、從來不用吃飯、我也沒見過你休息,我弄傷了你…這不是故意的,但是你卻不會流血……”仿佛怕他誤解自己似的,猛的一抬頭,“我很擔心你,你的手總是那麽冰涼,總穿著這件紅杉……你到底是誰?又是要引我們去何處?”沈琳此時的表情就是個單純的少女,說著說著便是哭了起來,看著在鏡頭前的人都是心下難過,鼻頭泛酸。要不是還在拍攝,顧導早就叫出聲來了,這演的實在是完美!  鏡頭裏江子傾英挺的麵容多了分慌張,他衝沈琳皺了皺眉頭:“喂,晏斐丹,你哭什麽。”周圍的人都沒理他,李昂梟覺得握在他手裏的肖敨銘感覺頓時變的,剛才已是相當的強烈,而現在,即使不去看他,也能感覺到肖敨銘的不同。不禁有些緊張的側目望向了身下的肖敨銘。這一看,便是讓人癡了。  此時鏡頭已是回了肖敨銘的身上,隻見他隻是回了頭,淡淡的望著站在門邊的沈琳,沒有再多做什麽動作,隻是看著一個人,仿佛卻是透過一個人,看著一切。他就是仙,已活了千年!這樣的話,不是第一次聽,甚至聽了千百萬遍,已然無味。褐色的眸漸漸的深了,像是一個無底洞,不斷的吸引著眼前的所有人。顧導不禁低聲叫了起來:“快拉近鏡頭!快!就照肖敨銘的臉,每一個細節都別漏了!”太美了,細致無比,每一個變化都是緩緩的,仿佛還能感受到他心裏的變化。如果沈琳的演技是精湛絕倫的,那肖敨銘現在的表演則是毫無雜念的純粹,讓人但願長醉不願醒。  鏡頭離肖敨銘已是極近了,已經擋住了他的視線,但在場的人都是覺得,肖敨銘早已是透過了眼前的鏡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沈琳,複又回頭掃了一眼江子傾最後卻是落在了李昂梟的身上,兩人一個抬頭、一個低頭。肖敨銘就這樣笑了起來,閉上那雙如琉璃般的美目,芳華竟退,卻是美的純粹,毫無累贅。唇色如朱櫻一點,綻開了。但看著卻讓人覺得苦澀。仿佛有水珠從他緊閉著的眼淚漫出,再睜開眼,又是什麽也沒有了,隻聽得他說:“我是仙,一直都是。”那是一種他們沒見過的笑,平時仙的笑是優雅的、是灑脫的、是張揚的、是不羈的、是玩味的、是單純的……卻沒有一種像如今這般,寂寞。  仿佛已是孤獨了多年,就像初見時,他獨自一人站在桃花叢中,身外紛紛嚷嚷卻皆是入不了他的眼,如此寂寞千年。不濃烈,卻讓人心疼。  即便這不是李昂梟幾人要的答案,卻也不會有人再問了。  如果這個問題會讓他這麽疼,那便不問也罷。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黨實在太偉大了~  15、惡心  李昂梟突然覺得心很疼,疼的厲害。連他自己也像是被肖敨銘給拖入得戲裏,進入了肖敨銘的世界。他在那一瞬仿佛自己就是晏斐辰,心裏不禁都是喊著:這個問題會讓你這麽疼,那我便不問。肖敨銘這個表情他不是第一次見,在很早以前,他便是見過的。那時是那麽的慘烈,讓李昂梟再也不想記起。  顧導也是沉醉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卡!演的很好!搬道具了!準備下一場!”眾人回過神來,趕忙動了起來。  不遠處的林奇天直直地盯著肖敨銘,他在等他接下來會做些什麽。自己所給的信任、所下的賭注,所得到的究竟會是什麽。是像頭一場戲一樣,和眾人一並下來,還是……沉醉在仙裏,突然消失呢?肖敨銘,你會怎麽做,別讓我失望。李昂梟還是抓著肖敨銘的手,盯著他看,他覺得如果現在放開了他的手,他便會像過去以前,掉頭離開了。他很不放心現在的肖敨銘,與其讓他回林奇天那,倒不如和自己一塊呆著。  肖敨銘有那麽一瞬恍惚,顯然是太過入戲了。他自認為不會過多的糾纏在角色裏,雖然剛才的確是太入戲,受了些角色的影響,但結束的時候還是可以走出來的。其實把心裏想表達的東西演出來便無事了,隻是氣場還不能馬上收回而已。濃濃烈烈的都是仙的感覺。不是沒發現李昂梟擔憂的眼神,也不是沒看見沈琳和江子傾投來的目光。顧導雖然表麵上沒什麽,卻還是忍不住隔三差五地望向他。肖敨銘不禁玩心大起。既然大家現在都這麽關注他,也不好讓他們失望不是。想到此,抬起了自己的另一隻手覆上了李昂梟抓著他的手,笑的開懷:“還抓著我幹嗎?就這麽好抓?讓你都舍不得放開了。”  李昂梟不禁把肖敨銘看的更仔細了,幾乎是臉貼著臉,緊緊的盯著他的眼:“我抓的是你的手,還是——仙的?”音調沉穩,李昂梟卻知道自己現在心裏的緊張。攝影棚內眾人都悄悄的豎起耳朵,林奇天不動聲色的走近了些,隔著江子傾和沈琳,向肖敨銘望了去,其實他搞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明明覺得相信眼前之人,卻又害怕失去。雖然麵上平靜,林奇天卻覺得自己的緊張不會比李昂梟少。  “那得看你想握誰的手了,你不願放開的手,是誰的?”這問題問的真是曖昧不清,好像兩人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似的。李昂梟覺得在眼前的這混蛋一定是肖敨銘,不過仙也是個會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的人,隻得硬著頭皮回道:“肖敨銘,我握著不放的是肖敨銘。”肖敨銘竊笑不止,“那我自然是肖敨銘了。”兩人本就湊得近,肖敨銘的竊笑哪能逃過李昂梟的眼,已是覺得自己被耍了,不禁有些無奈。剛要放開抓著肖敨銘的手,卻變成自己掙不看肖敨銘的手了,剛準備開口,肖敨銘便搶先低聲說道:“你無奈的表情還很從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嘛。”邊說邊把李昂梟往自己的休息室裏帶,林奇天也不說什麽,隻是跟著。他現在隻知道,肖敨銘沒有讓自己失望,他可以相信他的,不想自己以前手下的藝人一樣,全心全意的相信一個人。這種感覺對他來說真的很新鮮。  “你,記起來了?”李昂梟也沒在意地順著肖敨銘,反正自己那個沒心沒肺的經紀人也是不會說什麽的。他更關心的倒是另一件事了,見肖敨銘說起從前,讓他不禁如此追問。  其實肖敨銘自己也覺得奇怪,隻要和李昂梟待在一塊,不用多做什麽,關於李昂梟的記憶也會一點一滴的湧進自己的腦內,有的是聲音,有的是關於他的瑣事,在他的記憶裏不斷的融合,仿佛就是他的一樣。雖然隻是一些片段,但是在這些片段裏出現的兩人都笑的開心,好像無時無刻不在一起。他一直未有記起兩人分開的事,在他的記憶裏,兩人根本就是形影不離。他真的好奇極了,存著想套李昂梟話的心思,於是開口說道:“隻記起些片段罷了,不過我想快記起來了。但我現在特好奇,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讓我們分開?”  李昂梟任他握著他的手,這總讓他想到小時候,肖敨銘也總是握著他的手,讓他和他一起玩。那時候隻有到自己腰上高的肖敨銘,如今已經這麽大了。而現在的肖敨銘,的確變了。李昂梟眼神複雜的看著肖敨銘:“你要我告訴你?”  “告訴我唄。反正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記起來的。”說罷已是走到的休息室,肖敨銘放開了李昂梟的手,遞了一杯礦泉水給他。李昂梟衝肖敨銘笑了笑,心下了然,其實他知道肖敨銘還有很多很多事沒記起來,他連自己從來不喝裝在塑料杯了的水的習慣都沒記起來。當初肖敨銘為此還嘲弄了他一番。  李昂梟扭開礦泉水蓋子,喝了一小口,八九年的分別,肖敨銘變了,他自己又何嚐未變?他輕笑地搖了搖頭:“讓人忘記的不是不重要的便是會讓人難過的東西。無論是哪一個,我現在都沒有資格告訴你。反正你已經開始記起了不是嗎?就再等一陣吧,小透明。”肖敨銘看了李昂梟很久,最後笑了起來:“不準叫我小透明!”  “過去都是這麽叫的,隻有我能這麽叫,隻屬於我的。”李昂梟見肖敨銘用過去說過的話來回他,不禁也學著從前的回答回道。  林奇天見兩人之間的氣氛是越來越粉紅了,於是打岔道:“什麽你的?你已經是你經紀人,徐敵那混球的了,找他去。肖敨銘可是我的了!”說罷一臉棄婦相地望著肖敨銘,眼淚汪汪地說:“才頭一天你就已經勾搭上了!接下來還有四個月呢!我該怎麽辦!”真是聲淚俱下,我見猶憐啊。肖敨銘馬上就投入了,托起自家經紀人的臉,一臉真摯的說:“我隻要你!隻要你!真的!”  “你騙我還不夠多嗎?”  “不騙你!再哭,我就吻你了。”肖敨銘嘟起了嘴,作勢便要吻上去。林奇天自覺已經無所謂了,在大庭廣眾都吻過了,何況如今就一個觀眾:“又不是沒吻過,你每次都用這招來堵我的嘴!”肖敨銘大感有趣,柔柔的把自己埋進了林奇天的懷裏,其實他本來是想把林奇天摟在懷裏的,但林奇天比他高了半個頭還不止,總覺得太勉強了,於是便犧牲了下自己,投懷送抱去了。  “好啦,你不就是想要人家隻屬於你一個嗎?今晚,人家、人家就給你啦。”說罷還害羞似的把頭埋進了林奇天的衣服裏,兩隻手抓在了林奇天的衣服上,怯生生的說:“還是,你想在這裏要了人家?”身子抖得厲害,林奇天知道,那時笑的太厲害了,不能自控導致的。不禁鄙視地看著肖敨銘,一臉大爺相得說:“我現在就要,脫了,證明你是我的。”  李昂梟見他倆惡心的,再也忍不住了,插嘴道:“我還從小就和他私定終身了呢!你算哪根蔥!他會屬於你?做夢!”  “大膽刁民!我打電話叫徐敵來抓你去見官!”林奇天現在那還有一點的棄婦樣,儼然就是個地主爺。  當兩人都莫名其妙的杆上的時候,肖敨銘插了進來,幽幽地說:“3p吧,頂多我辛苦點,一連攻兩個。”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架勢,完全從仙裏走了出來。明明就是個女王大人啊!林奇天不禁汗顏,兩人多對看了一眼,覺得對方可憐。在肖敨銘眼裏,原來對方是受啊是受啊!不禁都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從此以後,兩人的關係真的是突飛猛進的好,感謝肖敨銘同誌。  上麵的是後話了,回到這裏來,李昂梟聽後,又回了嘴:“女大十八變啊,小透明~現在這麽凶的你都敢玩。哥哥平時是怎麽教你的,要潔身自愛啊。”說罷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林奇天見狀也馬上加入到了李昂梟的隊伍中:“就是啊,3p什麽的,還是讓我來,你倒著享受吧,我會很溫柔的。”  顧導本是過來叫肖敨銘和李昂梟兩人回去繼續拍戲的,一不小心就聽了一大段去,不禁有種捉奸在床的感覺。這就叫做:無心八卦柳成蔭啊~不禁喃喃道:“原來他們三人都喜歡重口味的嗎……”但他們幾人的談話越聽越惡心,連在門外的顧導都情不自禁的插嘴:“你們的台詞都太惡俗了!回去多買幾本耽美好好專研一下在說話啊!拍戲了先!”探出頭便從裏頭的幾人說道。幾人本就是玩笑話,被導演撞破了也是毫不尷尬。肖敨銘更是一臉平淡的衝顧導演說道:“顧導,你有沒優秀的耽美小說推薦,我覺得這也是對我的一個考驗啊!”  “……我說話的重點是開始拍戲了,肖敨銘。”顧導撫額。  “那戲後要告訴我啊!李哥哥,我們走吧。”說罷便是又握住了李昂梟,惡心吧唧的走開了。顧導抽著嘴角跟了上去。沈琳和江子傾見肖敨銘和李昂梟有說有笑地走來,還衝著他們照例在手,看了是沒事了。沈琳看了下兩人握著的手,全不在意的看起的他們的玩笑,畢竟肖敨銘在她心裏怎麽招都是個孩子。江子天也是不在意,倒不是覺得肖敨銘像個孩子,而是覺得有肖敨銘的經紀人在,這些小事又算得了什麽。於是幾人都是各自站定了位置。這場戲是今天派給幾人的最後一次了,沈琳並不和三人一起拍,她得去拍單獨的打戲,打個招呼,開開玩笑便走到另一頭去找武師了。  肖敨銘幾人也借著梯子爬上了道具的屋頂,鋪了一層厚厚的茅草,躺上去倒是相當的舒服。等道具組的把幾壺酒,遞了上了。便是準備開拍了。  “第三幕,action!”  作者有話要說:公告:非常對不起大家,大概明後天(23、24號)都木有辦法更文了(t_t)因為我的筆記本不知道怎麽回事一直關機重啟,就是打不開啊(t_t)我都快哭死了  現在是用ipad來留的言(ipad慢的要死我刷了好久),但是ipad裏頭木有存稿,所以不能更新(>_<)我打算明後天就去修電腦,每天都等更的親們請見諒(tot)/~~~  16、廣告  “第三幕,action!”  鏡頭朦朧地在三人間回轉。肖敨銘做在兩人中間,紅衣搖墜,手裏握著一壺清酒,望了望已是醉的一塌糊塗,躺倒在茅草屋上的兩人。抬手又是一壺下肚,晃了晃,又是空了。便將手裏的酒壺丟下了屋頂。搖晃起身邊的兩人,都是“嗯、嗯”的應聲,卻不見起,顯然是醉了。  肖敨銘見兩人如此也是躺倒了下來,輕聲說道:“爾等不是問吾,究竟是何人嗎?現在便告訴爾等去罷了。至於爾等聽沒聽見,吾也無暇管了。”頓了頓,肖敨銘仿佛在追憶從前似的,聲音都變得飄渺起來:“爾等可知,吾便是那一柄名動江湖,卻已經失蹤多年的仙劍。時日長了,便又了一縷魂魄。那柄劍叫仙,那吾也便是仙。輾轉千年,本是要飛天成仙,變成真正的仙的。卻是舍不得那一柄伴了吾千年的劍。心有牽掛,何以成仙?於是吾便在人間飄蕩,江湖傳說爾等可曾聽聞?手持仙劍者,必可以稱霸武林,這並不是謠傳。可知為何?因為凡有欲之人,手持此劍,吾便會為其實現。而今,吾是去尋有緣人的,一個可以斷了吾千年之念之人。斷了,便可以飛仙了……”  在肖敨銘身邊的李昂梟不禁悄悄睜開了眼,避過攝影機看著肖敨銘。這段戲本就是仙的獨白,他和江子傾隻要裝睡就行了。但他還是忍不住地睜開了眼,側頭望著和他一同躺倒在茅草屋上的肖敨銘。布景把燈光都打暗了,但在李昂梟的眼裏,卻覺得肖敨銘好像在發光似的,美的不似凡物,不禁看得癡的。當肖敨銘轉向他的時候竟忘了把眼睛給閉上,如果這給攝像機拍到,這一條便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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