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聽了這話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地問:“怎麽突然又牽扯到情絲了?這件事和她有什麽關係?”


    “說你蠢你還不信吧。”


    情結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你不會看不出來情絲與樓主的關係非同一般吧?”


    “不過就是走的親近了一點,怎麽在你嘴裏說起來變得那麽曖昧?”


    銀月聽了這話皺眉,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我說你這話要是讓樓主或者是情絲姐姐聽到了,必定要給你兩拳讓你清醒清醒。”


    “獨樹說得對,你是真的蠢。”


    情結聽了這話,有些無語,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差點被氣笑了:“你是一點都沒有聽明白我在說什麽啊。”


    “我哪裏蠢了!”


    銀月聽了這話氣的很,他憤憤不平地瞪了情結一眼,好端端地幹嘛說自己蠢。


    “你瞧瞧,你到現在都沒明白我剛剛說的那話是什麽意思?”


    情結無奈地聳了聳肩,又說:“她們兩人就是你想的那樣,這會在鬧別扭呢。”


    “我想的那樣…”


    銀月聽了這話不自覺倒吸一口涼氣:“這…這怎麽可能啊…”


    “事實便是如此。”


    情結拍了拍銀月的肩膀,又說:“其實原本我也不知情的,隻不過上次正好撞到這兩個人吵架了。”


    “難怪我方才與獨樹回來的時候覺得樓裏的氛圍奇奇怪怪的,原來是她們兩個吵架了。”


    銀月嘖嘖稱奇,又說:“若是我未曾記錯的話,這樓主此前分明是有一個情郎的,而且不是說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嗎?怎麽就…”


    “或許這就是兩人吵架的原因?”


    情結也不大清楚,反正此事亂七八糟的,他若非看到兩人吵架差點打起來了,他也不知道兩人居然是這樣的關係。


    “直接問問去唄。”


    銀月覺得他們在這裏猜也不是事,他眉頭微蹙,輕聲道:“再過段日子無雙樓主便要回來了,這兩人若是這樣下去,必定會被批。”


    “那也是,那你去吧。”


    情結毫不猶豫點頭,接著說:“這個光榮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你給我挖坑?”


    銀月一聽這話就有些無語,這個事情是情結告訴自己的,他擺明就是一早知道此事,結果還等著自己傻乎乎去提,未免也太過分了!


    “這怎麽能叫做挖坑呢?你這孩子。”


    情結把他的手輕輕地壓了下來,柔聲道:“我這不是在給你機會問問樓主是怎麽想的嗎?而且也在給你一個機會去了解了解應當怎麽處理溝通兩個吵架的人,為你以後有妻子做做準備。”


    “你少來!你就是讓我去挨罵!”


    銀月給了情結一個大白眼,又說:“算了,反正情絲姐姐對我這麽好,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去和她說,順便問問好了。”


    “勇士!我敬你是個勇士!”


    情結聽了這話忍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居然敢招惹在盛怒中的情絲,還真是,不怕打。


    “切!走了!”


    銀月甩掉他放在自己手上的手,直接轉身就出了房間,這個不靠譜的。


    “嘖,年輕真好啊。”


    情結聳了聳肩,合上了房門。


    “砰砰砰—”


    “來了,誰啊,這大半夜的。”


    情絲起床的時候伸手拉了一下旁邊的披風,隨便披在了自己的肩上,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情絲姐姐!我回來啦!”


    銀月聽到她的聲音有些害怕,不過還是很快鎮定下來,把自己準備好的錦盒拿了出來,接著說:“我給你帶了禮物!”


    “禮物不能明天送?”


    情絲的氣消了一半,有些無奈地打開門讓他進來,順便給他倒了杯水。


    “這不是比較著急想見你嘛…”


    銀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接著說:“情絲姐姐你看看喜不喜歡!”


    “帶了什麽回來?”


    情絲坐在了他旁邊,接過他遞過來的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對同心結玉佩。


    她看著這同心結玉佩,心頭不自覺一痛,把盒子蓋上之後推了回去。


    “怎麽啦情絲姐姐,你不喜歡嗎?”


    銀月撓了撓頭,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為什麽送我這個?”


    情絲看著銀月,她知道銀月不可能會莫名其妙給自己送這麽個禮物,又或者說,這個禮物可能本來並不是帶給我的。


    前陣子樓裏還有一對夫妻成婚了,他們與銀月的關係也不錯,這禮物想來應該是給他們準備的才對,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銀月突然轉送給了自己。


    “就是覺得適合情絲姐姐,姐姐不喜歡嗎?”


    銀月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虛地說:“如果情絲姐姐不大喜歡的話,我那裏還有別的,都可以拿過來給情絲姐姐挑的。”


    “實話實說,你知道我不喜歡繞彎子的。”


    情絲看著他,雖然語氣淡淡的,但是銀月已經聽出來她有點生氣了。


    “那個…情絲姐姐…我感覺你最近和樓主都不是很開心…想問問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銀月說話磕磕絆絆的,他看著情絲的臉色突然黑了一個度,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怕是問的不大對。


    “誰和你說的?”


    情絲看著銀月,他可不像是能夠發現這種事的人,必定是有人在他麵前說了什麽。


    “沒有沒有。”


    銀月連忙搖頭擺手,乖巧地說:“不是情結哥哥和我說的,他沒有。”


    “哦,情結是吧。”


    情絲冷哼了一聲,就知道是這個該死的,一天到晚就盯著自己和雲煙那個壞女人了!其他什麽都不幹,真是煩人!


    “不是!”


    銀月狠狠搖頭,過了一會之後突然有點喪氣:“所以究竟出了什麽事呢,情絲姐姐。”


    “沒什麽事,我們吵了一架而已。”


    情絲搖頭,淡淡說:“這些事情並不是你應該去關注的,你既然已經接下了這個赤色任務,便要把心思放在這上麵,知道嗎?”


    “知道了情絲姐姐。”


    銀月乖巧地點了點頭,又說:“那你們會和好嗎?實在不行打一架呢。”


    “小屁孩,回去睡覺!”


    情絲聽了這話直接開始趕人,順便把他帶過來的錦盒丟給了他,把門給關上了。


    “女人好難懂哦…”


    次日,秦王府,書房。


    “王爺,沐小侯爺來了。”


    小廝來通報的時候唐明雩剛剛起身,今日不必上朝也不用去上書房,他就起的稍微有點晚了。


    “這麽早?”


    唐明雩微微有些疑惑,這沐政康昨日與自己約好的沒有來,也沒有什麽交代,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原本想著下午讓人去探探威遠侯府的口風。


    沒想到他這麽早就過來了,還真是稀奇。


    “快快讓人進來。”


    “是。”


    小廝很快就把沐政康引了進來,而後端上來了早就準備好的茶水和點心。


    “見過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沐政康進了書房後便直接跪在了地上,恭敬地行了個禮。


    “起來起來,你怎麽…”


    唐明雩看到他這麽正經嚴肅就覺得有些好笑,正要去扶他的時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看著沐政康也沒有了動靜。


    “是王爺想的那樣。”


    沐政康看唐明雩的手僵在不遠處便知道他記起至少兩人的約定了,當即點頭肯定道。


    “你這話,當真?!”


    唐明雩伸手把他扶了起來,語氣中是掩蓋不住的驚喜還有興奮:“此事你大哥與父親可知道?”


    “自然是知曉的。”


    沐政康點了點頭,笑著說:“此事便是我大哥主動提出來的,他與我想的一樣,而且早上我出府之前還見過我爹爹了,爹爹自然也是同意的。”


    “好!太好了!”


    唐明雩握著沐政康的肩膀,開懷大笑:“這對本王來說實在是天大的好消息!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會給我帶來這麽個消息!太好了!”


    原先不過是兩人開玩笑的話語,沐政康一直在唐明雩跟前肆意灑脫,別說是行禮了,有的時候著急了,直接叫唐明雩的字都有。


    唐明雩也把他當做好兄弟,自然不會多說什麽,那個時候便開玩笑說,若是有一天他對自己恭恭敬敬地行禮,那怕是那天的太陽都要從西邊出來了。


    沐政康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他直接說若是有那一天,必定是整個沐家都為王爺所用的那天,唐明雩聽了這話笑罵他出言不遜,心下自然也有所期待。


    威遠候與沐政柏兩人都是傑出的官員,於朝中雖說算不上舉足輕重,但畢竟也是有一定的權柄,若是能夠得到他們傾力相助,自己日後的路也會好走不少。


    但是自己一直以來都摸不透威遠候的意思,哪怕自己與沐政康走得這麽近,有時候仍然覺得威遠候對自己似乎還是格外疏離。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打算強求了。


    沒想到居然峰回路轉,沐政康給自己送來了這麽大一個好消息,實在是讓他喜出望外。


    “說起來還是與昨日我未來有關係。”


    沐政康有些不好意思,他坐在了唐明雩對麵,將昨晚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沐世子說的很有道理,晚上確實是不大好進出,稍有不慎便會引人猜測。”


    唐明雩聽了這話不自覺點頭,又說:“倒是我考慮不周了。”


    “沒有的事,幹嘛說是你的問題。”


    沐政康聽了這話便不開心了,唐明雩是因為信任他所以才想要把事情告訴他,與他一同商量的,這有什麽考慮不周的。


    “說起來,此事也不能夠再擱置下去了。”


    唐明雩昨日把沐政康尋來便是想要把李知慧在唐明鑫府中的事情給捅出去。


    唐明雩與麗貴嬪左瞞右瞞,整個齊王府上上下下瞞得嚴嚴實實,若非他察覺不對深挖了一下,還真的就被他們蒙蔽過去了。


    “要不然我們直接把人抓出來然後扭送進宮吧,這樣簡單一點,哪怕這八皇子想要抵賴,也是萬萬不能的。”


    沐政康想得很簡單,隻要人贓並獲,哪怕唐明鑫想要抵賴,怕是也沒有借口。


    “不妥。”


    唐明雩搖了搖頭,輕聲道:“若是這麽直接便直接把人抓出來,很容易被人倒打一耙,說是我們直接栽贓陷害他,把人帶進他府中去而後再帶出來。”


    “畢竟這府中都是唐明鑫的人,左右怎麽說都是他一張嘴的事,若是我們出手了,隻怕是很容易便會留下口舌,左右不過是再給自己立一個明麵上的敵人罷了。”


    唐明雩的話讓沐政康陷入沉思,他仔細想了想,還真的有可能出現殿下說的這種情況,唐明鑫與麗貴嬪這種出身,最喜歡做的便是這樣醃臢的事。


    “對此事感興趣的,必定不可能隻有我們,安排人把這個消息送給我的皇兄們了解了解便是。”


    唐明雩很快便做出了反應,輕笑著說:“此事本就想麻煩你來幫我做,我不能夠出麵,否則…你知道的。”


    “我明白,這件事便交給我大哥來做,昨日他也和我說了此事千萬不能夠讓王爺府中的人出麵,否則很容易便會出大問題。”


    沐政康聽了這話很高興,大哥和王爺的想法一模一樣!實在是太完美了!


    “也給我與沐世子牽個線。”


    唐明雩看著沐政康,輕笑道:“既然你給本王送了這個好消息來,本王總不能就這麽輕飄飄的接過,一句表示都沒有,應當與沐世子好好聊聊天才是。”


    “這沒問題!”


    沐政康毫不猶豫點頭,笑著說:“大哥也必定想要與王爺聊一聊。”


    “本王很期待。”


    代王府,書房。


    “王爺,您回來了。”


    周彥宏放下了手中的字帖,連忙起身。


    “先生繼續,無礙。”


    唐明琅最近可謂是風生水起,自從在養心殿得了賞賜之後,他能夠感覺出來,南安帝對他的態度是越來越好了,不僅和顏悅色,而且還更加倚重他。


    “多謝王爺。”


    周彥宏聽了這話恭敬地行了個禮,又說:“王爺今日心情甚好。”


    “尚可。”


    唐明琅昨日睡得不錯,今日早早起來看天氣不錯,突然便不想要在府中用早膳,直接帶了自己的小廝出門逛早市去了。


    周彥宏原本還覺著這個行為有些不適,但如今看他這麽開心的模樣,倒是沒有多說什麽,畢竟殿下可一直都不怎麽高興,難得臉上沒有那麽多鬱氣。


    “先生在寫什麽?”


    “左右不過是字帖罷了。”


    周彥宏把自己剛剛寫的東西遞給了唐明琅,兩人又聊了一下接下來的安排,突然有小廝著急忙慌地跑進門來說是出事了。


    “著急忙慌的做什麽!”


    唐明琅眉頭微蹙,這人臉色白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死了呢。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小廝重重地磕了好幾個響頭,咽了口口水:“還請王爺恕罪。”


    “出了什麽事?”


    周彥宏連忙接話,這王爺好不容易這幾日這麽開心,可別又惹他了。


    “王爺,這是永樂城傳來的急信。”


    小廝送上了手中的信,又說:“永樂城出大事了,廖念一把王爺供了出來。”


    “你說什麽?!”


    唐明琅聽了這話心下一沉,他接過信仔仔細細看了起來,不一會便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可惡!”


    “王爺息怒!”


    周彥宏連忙跪在了地上,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寬慰著:“公主殿下也不一定會相信他的話,王爺別著急,否則殿下此刻應該傳信來了。”


    “你讓我別急?你在說什麽!”


    唐明琅更生氣了,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吼著:“你知道這是什麽概念嗎!皇姐知道了這件事是我做的!她與韓霜錦關係那麽好,人沒死成,還把我給供出來了,我日後怎麽與她相處?!”


    “我好不容易才在父皇麵前得了點好感,父皇也允諾我日後可以經常去找皇姐!就差一點點!就差這最後一步!廖念一這個蠢貨!既然被人發現了為什麽不直接自盡!還被人留了活口!”


    唐明琅越說越生氣,都是因為廖念一!若不是因為他,那自己等皇姐回來之後便可以大大方方去尋她,左右父皇曾經也說過這樣的話,他不必忌諱。


    結果廖念一可倒好,直接給自己整了這麽一出,皇姐如今必定是恨死自己了,又怎麽可能會與他往來?


    “王爺息怒!王爺!”


    周彥宏重重地磕了個響頭,接著說:“此事您不必著急的,我們還有機會,不一定,不一定公主殿下便會直接與您斷交!”


    “你是什麽意思?”


    唐明琅聽了這話眉毛一挑,看向他。


    “王爺,這廖念一的一麵之詞,公主殿下也未必會盡數相信!”


    周彥宏冷靜了一下,接著說:“若是公主殿下真的懷疑王爺,又或者說想要與王爺斷交,那這個消息必定傳不出來,公主殿下隻需要直接一封信交給陛下,讓陛下聖裁便是。”


    “但是公主殿下沒有!反而是我們收到了這消息,那意思很明顯,公主殿下在等著我們解釋!王爺!您冷靜一下!未必便已經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起來回話。”


    唐明琅聽了這話才勉強冷靜了下來,他擺了擺手,讓周彥宏起來,然後讓小廝出去。


    “多謝王爺。”


    周彥宏聽了這話微微鬆了口氣,起身站直,又說:“王爺您想啊,您與公主畢竟是姐弟,而且幼時又有過交情的,她必然不會輕易相信旁人的話。”


    “接著往下說。”


    唐明琅點頭,算是認可周彥宏的話。


    “既然公主有心放出這樣的消息,其實便是與當時那樣在等著您的解釋,您還不如直接修書一封過去,而後再賣賣慘,說是別人栽贓陷害您。”


    周彥宏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畢竟這康王殿下可是惹得殿下格外不喜呢。”


    “你說的有理。”


    唐明琅眸光微亮,差點還忘記了自己這個該死的好大哥,居然慫恿旁人去向皇姐提親,真該死!


    “報—”


    “怎麽又有事?”


    唐明琅聽到又有通傳,眉頭不自覺一挑,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王爺冷靜。”


    周彥宏寬慰了一聲,看他已經沒有方才那麽動怒了,這才讓人進來。


    “王爺,這是一個乞兒送來的消息。”


    一個小廝恭敬地遞上了一封信,害怕唐明琅責怪自己沒有分寸,連忙補充:“原本奴才覺著此信應當是無關緊要的,但是門口的守衛說曾經看到這個乞兒送信去旁的王爺府中。”


    “拿過來。”


    唐明琅聽了這話心頭一沉,若真是如此,此信還是挺重要的。


    “是。”


    小廝遞上信,而後便恭敬地退出了書房,順便把書房的門給帶上了。


    “唐明鑫!好啊!”


    唐明琅看完了信上的內容,笑得開心:“我正愁找不到東西對付你呢,結果這就送上門來了!”


    “王爺…”


    周彥宏有些迷茫,看著他把信遞過來,連忙雙手接過看了起來。


    “這…這…”


    “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了,究竟是哪位大好人送來的這個消息,唐明鑫又知不知道,他窩藏罪臣之女,已經人盡皆知!”


    唐明琅冷哼了一聲,笑著說:“不是高高在上,覺得自己的母妃壓本王的母妃一頭嘛?那我倒是要瞧瞧,若是此事真的捅了出來,他那高高在上的母妃,究竟還能不能夠為他兜得住。”


    “王爺!不可!”


    周彥宏看完了信上的內容,連忙搖頭:“此事必然是有心之人放出來的,是真是假尚未可知,若是我們就這麽著急忙慌信了,很有可能會…”


    “本王明白你的意思,故而,自然是要試探試探我這位八哥才是。”


    不知名的驛站裏,日常開始搓麻的韓霜錦看著對麵賺得盆滿缽滿的唐清璃,狠狠地扔下了一個紅中。


    “哎呀,怎麽這麽看我。”


    唐清璃就是喜歡這樣逗她,手上動作不聽,看著她笑道:“我今日已經輸了好幾次了。”


    “兩次也叫好幾次!”


    韓霜錦聽了這話憤憤不平,她冷哼了一聲,看著今日的搓麻夥伴連翹和枳橘,又問:“你們來說個公道話,究竟是不是她贏得最多。”


    “咳…”


    今日才得空的枳橘也是剛剛學會打麻將的新手,她聽了這話不敢答話,因為好像很多牌都是自己打給公主殿下的,所以她的勝利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勞。


    “小姐喝水。”


    連翹連忙給韓霜錦倒了杯水,輕聲道:“小姐方才到剛剛都還沒有喝水呢。”


    “哼!兩個膽小鬼!”


    韓霜錦知道這兩個人不會配合自己,倒也不多說什麽了,隻準備繼續大殺四方!


    她就不相信了,自己居然打不過剛剛學打麻將的唐清璃!不可能!絕不可能!


    “啟稟殿下,前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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