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


    六合村出事了!宋文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剛剛從宮中出來,好不容易才安撫好了賢妃,如今這六合村又出事了,簡直是該死!


    “老爺!老爺息怒!”


    伺候的人連忙跪了下來,暴怒中的宋文可不是什麽特別好惹的人。


    “都給我滾出去!”


    宋文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他想不到賈富貴真是個廢物,給了他那麽多人和財,結果這一點小事都完成不好,簡直是無用至極!


    “是…是…”


    管家連忙帶人離開,而後吩咐了聲,讓人沒什麽事不要來打擾宋文。


    宋文深呼吸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輕輕地歎了聲,而後才記起來宋健淳還給自己寫了信。


    他從匣子裏拿出了宋健淳送來的信,展開看了起來,不一會便皺起了眉頭。


    “來人。”


    宋文握著手中的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老爺。”


    管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看宋文臉色不大好看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出。


    “備車!本公要去康王府!”


    宋文擺了擺手,起身去換衣服。


    康王府,書房。


    “王爺,國公爺來了。”


    傳話的小廝進了書房,輕聲道:“國公爺的臉色不大好,看起來是有急事。”


    “快讓人進來。”


    唐明德聽到這話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剛剛從書桌後走出來就看到了進來的宋文。


    “微臣見過王爺。”


    宋文進門後恭敬地行了個禮。


    “外祖父快快請起。”


    唐明德連忙把人扶了起來,拉著他一同坐到了一旁的軟榻上。


    “外祖父急匆匆而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王爺…還請王爺相助!”


    宋文語氣哽咽,看著唐明德,眼眶已經有些微紅。


    “這是出了什麽事?”


    唐明德一看這架勢不對,連忙說:“外祖父你盡管放心,有什麽事你便說出來,本王能夠幫你的一定會幫,你不必擔心。”


    “是淳兒,淳兒出事了!”


    宋文握住了唐明德的手,歎了口氣:“他給我傳信說中了別人的圈套!”


    “這是怎麽一回事?”


    唐明德猛然聽到自己舅舅的名字差點沒緩過神來,他微微蹙眉,沉聲問:“舅舅不是在東明州中剛剛才得了父皇的嘉獎嗎?”


    “他…唉…”


    宋文歎了口氣,說:“他在東明州中開設賭場青樓的事情被人挖了出來,死了不少人…”


    “什麽?!”


    唐明德一聽這事臉色都變了,開設賭場和青樓,而且還死人了,這未免也太荒唐了!他身為一州之主,怎麽能夠做出這樣的事來?!


    原本依著南朝的律令來說,這九大州是全部都不設州主,由州牧來輔助登記一些重要事情,直接匯報給天子,故而這州牧其實就是天子的眼睛。


    但是凡事總有例外,在南安帝即位之後,這九大洲就有幾個因為他的寵愛而設立了州主。


    這東明州就是其中之一,不僅僅是為了彰顯他對宋家的看重,而且也是想要安排一個人去穩定那個時候動蕩的東明州。


    宋健淳那時是名正言順的科舉出身,雖然不是那個時候的狀元,但是畢竟也得了前十之名,對於一個富家子弟來說算是難得。


    南安帝那會抱著嚐試的心思,把人調去了東明州,起先是做的州牧,後來因為不少事情,慢慢地成為了如今東明州的州主,雖然南安帝沒有下發聖旨,但是私底下大家都清楚。


    故而唐明德對自己舅舅的記憶不多,極大多數情況下隻有在每年過年的時候才能夠見到他,與他聊上一兩句,問問近況。


    但是宋健淳很疼愛他,有什麽新奇的玩意兒都會給他帶一份來,基本上自己需要什麽,一找他絕對能夠拿到手,所以唐明德很喜歡自己這個舅舅。


    這會聽到宋健淳出事,唐明德下意識就有些著急,這可不是小事,私設賭場還有青樓,這事要是被捅到父皇麵前,他這個州主還做不做了!


    “此事也是他被人蒙蔽了。”


    宋文把他送來的信遞給了唐明德,歎了口氣:“原本以為是得了個不錯的鋪子,誰能想到那下麵居然還有個地下賭場,那些人就指著他的名頭做事,直接把他綁上了賊船,板上釘釘了都。”


    “我瞧瞧。”


    唐明德深呼吸了一下,接過信看了起來,不一會便憤怒地把信拍在了桌子上:“實在是欺人太甚!”


    “德兒,你是了解你舅舅的,你舅舅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他沒有那個膽子啊…”


    宋文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唐明德,就是想要把唐明德一起拉進來,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得了唐明德的庇護才能夠走的更遠。


    “德兒知道,德兒知道。”


    唐明德連忙點頭,輕聲安慰:“外祖父您不必擔心,德兒知道舅舅是什麽樣的人,他斷然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隻不過是被人設套了而已。”


    “是啊!”


    宋文點頭,歎了口氣:“你都不知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他了,德兒,外祖父如今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外祖父您別擔心。”


    唐明德頭一次見宋文在自己跟前這副模樣,他心頭的責任感突然就迸發,緊緊地握住了宋文的手,立下了承諾:“我向您保證,舅舅一定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


    宋文輕輕點頭,又說:“王爺,這六合村,怕是留不得了。”


    “六合村出事了?”


    唐明德聽了這話眉頭微蹙,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接著問:“那唐清璃是不是沒死?”


    “是,而且還被抓到了鍛造工坊的事…”


    宋文點頭,語氣同樣沉重:“我已經派出了死士過去滅口了。”


    “什麽?!鍛造工坊都讓她知道了?!”


    唐明德的臉色突變,他沒想到自己這麽大一個底牌就直接被唐清璃給挖出來了,私鑄兵器可是死罪!


    “王爺放心,這六合村的人不知道背後的人是你,不會供出來的。”


    宋文對此留了後手,哪怕賈富貴和賈平真的把唐明德供出來了,隻要他們來到了京都,自己有的是方法讓他翻供。


    “他們一定要死,一個都不能留,唐清璃也是!”


    唐明德如今真正感受到迫在眉睫這四個字是什麽樣的感受,唐清璃真該死啊!自己太多東西都被她挖出來了,好好做一個公主不好嗎!非要插手這些事,左右不過是惹人厭煩罷了!


    “死士已經安排過去了,而且還有飛魚樓。”


    宋文見自己過來的目的達成了一半,語氣不自覺放緩:“隻不過…”


    “不過什麽?”


    唐明德這會是真的急眼了,若是真的讓唐清璃順利回到了京都,他怕是會直接被父皇處死!


    不行!絕對不能讓唐清璃回來!


    “不過我害怕會出意外。”


    宋文故作焦慮,接著說:“畢竟這唐清璃身邊還有一百禦林軍,若是我們就這麽簡單地把所有的事交給手中現有的人去做,那豈不是…”


    “祖父的意思是?”


    唐明德不蠢,他知道這件事既然宋文提出來了,便必定有了解決的法子。


    “京郊大營的禦北將軍謝東飛與我是舊識,他認識了不少護城軍,可在沿路設置不少關卡相助我們。”


    宋文的話隱晦,但是意思明顯,他想要調動沿路的官兵劫殺唐清璃一行人。


    “這怎麽可以?!”


    唐明德眉頭微蹙,下意識便拒絕:“這京郊大營的人若是在父皇麵前告我們一狀,那…”


    “王爺,沒有比如今更差的局麵了。”


    宋文輕輕地打斷了唐明德的話,溫聲道:“隻要公主殿下回來,我們必死無疑!”


    “京郊大營的禦北將軍,本王不認識。”


    唐明德被他這麽一說也有些心動,可忍不住擔心:“他又憑什麽一定會幫助本王?就單單憑借他與你的交情嗎?祖父,本王怕你被騙,到時候反倒是會直接把我們送到父皇跟前去受辱。”


    “王爺不必擔心,我的手中還握有他的把柄在。”


    宋文笑了笑,壓低聲音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把柄”告訴了唐明德,又說:“隻要我們手中握著這件事,就不怕他不聽我們的話。”


    “如此甚好!”


    唐明德聽了這話後也不自覺點頭,輕笑著說:“既然外祖父有這麽一個把柄在手裏,那便直接依著你的意思去辦吧。不管如何,這唐清璃是必然不能夠再讓他們回來了!”


    “你放心,這件事我親自處理,絕對不假手於人,他們不會有什麽可能回來了,哪怕拖也要把他們拖死!”


    宋文見唐明德同意了,這才鬆了口氣,接著說:“隻不過畢竟此事茲事體大,或許與他見麵的時候...”


    “我明白祖父的意思,你且盡管放心去提便是。”


    此事已經由不得他再猶豫了,若是再這麽下去,隻要唐清璃的腳踏入京都,他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好!”


    宋文見唐明德答應下來,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若是實在不行,這皇帝的位置,也應該換一個人坐坐了。


    京中,養心殿。


    “陛下,殿下密信。”


    劉福祿急匆匆地從門外跑來,跪在地上將手中的信遞給了南安帝。


    “密信?是璃兒送來的?”


    南安帝聽到這話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筆,連忙接過了信,有些擔憂。


    “是公主殿下送來的。”


    劉福祿點了點頭,又說:“快馬加鞭讓人送來的,應當是出了什麽事。”


    南安帝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認真地看起了唐清璃送來的信。


    他原本緊皺的眉頭一直沒鬆開,越看下去越覺得生氣,到最後直接把信狠狠地拍在了桌上。


    “放肆!”


    “陛下息怒!”


    劉福祿連忙跪在了地上,在場伺候的宮人隻剩下他一人,剩下的早早就被打發走了。


    “息怒,朕要怎麽息怒?啊?!”


    南安帝看著手中的信,簡直是越看越生氣,這唐清璃究竟受了多少委屈?怎麽那麽多人都針對她?他的超品公主一位還未曾定數,便有這麽多人盯著她!


    “陛下!”


    劉福祿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很明顯如今陛下看了信後震怒,想必是因為公主殿下的事,該不會真的有人對公主殿下下手了吧?


    “唐明德這個狼子野心的東西,朕還真是小看他了!居然敢私鑄兵器!”


    南安帝冷哼了聲,又說:“前陣子林家那擋子事朕還沒有找他呢,如今可倒好,倒是真的黑了朕一個大大的驚喜啊!”


    “陛下…”


    劉福祿有心安慰什麽,最後卻隻也隻能夠恭敬地磕了個頭,不再多說。


    “你起來吧,跪著做什麽。”


    南安帝哼了聲,說:“他們如今估計想方設法要把璃兒給按死,絕不可能讓她回來。”


    “多謝陛下。”


    劉福祿老老實實起身,但是沒敢答話,這話是自己能夠聽的嗎?這可是在說皇子要欺辱公主的事。


    “你去把竹影青給我叫過來,還有楚歌。”


    南安帝看著劉福祿,又說:“就說朕這陣子覺得京中的防衛太鬆散了,讓他們過來一趟。”


    “是。”


    劉福祿應了聲,知道陛下這意思明顯,便是在說不讓旁人知道公主來信的事。


    竹影青與楚歌開的很快,他們看到南安帝臉色不大好看的樣子,便知道此事不小,怕不是京中防衛鬆散的事,必定還有旁的。


    “微臣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人一同跪在了地上,磕了個頭。


    “萬歲?哼!”


    南安帝冷冷地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這話還是收起來吧,朕怕是活不長了!”


    “陛下何出此言!陛下…”


    竹影青聽了這話率先反應過來,他又磕了個響頭,接著說:“陛下必定洪福齊天!如何會…”


    “是啊陛下!”


    楚歌聽了這話也害怕,這究竟是出了什麽事,讓陛下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楚歌,前陣子你說你得了消息,有人在路上要對朕的永樂公主下手,是或不是?”


    南安帝的目光落在楚歌身上,語氣淡淡的。


    “是。”


    楚歌點頭,確定地說:“微臣真的在飛魚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有人要對殿下下手,隻不過微臣無能,並未把握確切的時間。”


    “你確實無能!”


    南安帝冷冷地說了聲,指了指剛剛被自己拍到桌子上的信,接著說:“方才璃兒給朕寫信來了,已經有人對她下手了!她差一點就回不來了!”


    “這!臣死罪!”


    楚歌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他沒想到賊人居然這麽快就下手了,而自己半點風聲都未曾收到。


    “你確實該死!朕給了你那麽多人力物力,讓你得了那麽多賞賜,你誇下海口和朕說萬事無憂,朕相信你!結果你是如何回報朕的?!”


    南安帝這會簡直要氣炸了,他看著楚歌,冷冷地說:“你這個位置若是做不好,趁早換人!”


    “臣該死!還請陛下給臣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臣一定會將殿下平安帶回來的!”


    楚歌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又道:“還請陛下再給臣一個機會。”


    “好,那朕便再給你一個機會。”


    南安帝哼了聲,又說:“從你的軍機處給朕滾出去,立刻馬上喬裝打扮去到璃兒身邊,若是她傷到哪裏,你直接別回來了!”


    “臣領旨!”


    楚歌鬆了口氣,想必這才是陛下的真實目的,他重重地磕了個響頭,應下了此事。


    “竹影青。”


    南安帝把目光落在一旁的竹影青身上,語氣肉眼可見地放鬆了不少。


    “微臣在。”


    竹影青拱手,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璃兒說,禦林軍很好。”


    南安帝語氣平緩,接著說:“此次她在六合村遇險,正是因為霍興的運籌帷幄還有當機立斷,才把她從那群人手中救了出來,若不是她,怕是如今便出大問題了。故而你很好,帶的人不錯。”


    “陛下謬讚!”


    竹影青聽了這話連忙跪了下來,沉聲道:“這是霍興他們應該做的,保衛殿下本來就是他們的責任,不敢居功!”


    “做的很好便應當有嘉獎,此次的功勞朕記下了,等璃兒安全回到了京都,自然會為他們論功行賞。”


    南安帝摸了摸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接著說:“隻不過一百禦林軍遠遠不夠,如今看來,有些事情應當盡快安排下去了。”


    “唐明德既然這麽迫不及待,那朕便幫他一把,讓他知道如今究竟是誰在做主!”


    不知名官道上,韓霜錦打了個哈欠,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唐清璃,笑著說:“殿下好認真哦。”


    “怎麽了?”


    唐清璃放下了手中的書,也笑了笑:“是不是覺著有些無聊,想讓我陪你?要不然我們一起打打麻將?”


    “不不不!我不要!”


    韓霜錦毫不猶豫搖頭:“麻將是必不可能打的!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打麻將了!”


    “那如果我想和你打呢?”


    唐清璃眨了眨眼睛,歪頭看著她,又問:“我想和你打你都不和我打嘛?”


    “咳,那我酌情考慮一下。”


    韓霜錦輕輕咳嗽了一聲,又說:“正所謂那個啥,哎呀,你如果真的想要打的話,那我就陪你一起。”


    “這還差不多。”


    唐清璃哼了聲,笑著說:“這會不行,我估摸著這會父皇應當已經看到了我送過去的信,大抵會安排人過來保護我了。”


    “盲猜是竹影青。”


    韓霜錦點了點頭,又說:“不過也不排除陛下會換別的人過來。”


    “我倒不覺得是竹影青。”


    唐清璃摸了摸韓霜錦的頭,輕聲說:“你知不知道軍機處?”


    “你上次提過,不是說要把飛魚樓的任務消息送給他麽?你覺得楚歌會來?”


    韓霜錦對他有印象,上次聽唐清璃提了一次,這楚歌聽說因為前陣子的事大出風頭,如今在朝中可是無人敢小瞧,勉強算是天子近臣。


    一般這種情況下,大抵是不會被派出京的吧?


    “或許。”


    唐清璃也並不確定,隻輕輕地拍了拍韓霜錦的手,止住了她想要拿糕點的動作。


    “幹嘛打我!”


    韓霜錦撇了撇嘴,委屈地說:“我隻不過是想要吃糕點而已,又沒做什麽。”


    “坐直了吃,你這樣吃對胃不好。”


    唐清璃捏了捏她的鼻子,看著她軟軟的樣子,不自覺說:“前陣子吃著吃著積食的事情忘記了?”


    “沒忘,沒忘。”


    韓霜錦撇了撇嘴,說:“這不是有點懶嘛。”


    “那也要坐直了吃。”


    唐清璃覺著自己如今有那些禮儀嬤嬤的風範了,韓霜錦什麽都好,就是有些時候犯懶地很。


    “好~坐直就坐直!”


    韓霜錦坐直,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又軟了下來:“算惹,我不吃了還不行嗎!”


    “你啊你!”


    唐清璃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耳朵,換了個姿勢讓她靠著自己能更舒服點。


    “如果來的真的是楚歌怎麽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和你應該是陌生人,你們之前怕是沒有什麽接觸。”


    吃糕點什麽時候都能吃,但是和自己的寶貝老婆貼貼可不是每時每刻都能有,尤其是日後進京,她們身邊少不了會有更多眼睛,怕是要離得更遠。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唐清璃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楚歌算是天子近臣,正是因此,南安帝反而會更加相信他,而且飛魚樓既然把消息都送給了他,他不會坐以待斃,自己那封信便是最好的催化劑。


    說不定還有可能主動向陛下請纓過來保護自己,否則他沒有辦法和南安帝交代。


    “我倒是有個法子。”


    韓霜錦眨了眨眼睛,看著她說:“清璃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個鬼沒有除掉呢。”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兩個人狗咬狗?”


    唐清璃挑了挑眉,突然知道了韓霜錦這話的意思,笑著說:“那豈不是要讓兩邊的人起衝突撞一撞?”


    “最好是讓其他人獨善其身,不要影響到霍興,但是又不能讓霍興完全不參與。”


    韓霜錦點了點頭,笑著說:“我可不相信你對此一點打算都沒有。”


    “倒也不是沒有。”


    唐清璃搖了搖頭,說:“隻不過沒有你想的那麽深而已,我們霜錦給了我靈感。”


    “喔~那我的獎勵呢!”


    韓霜錦眨了眨眼睛,既然唐清璃這麽說了,那不要個獎勵豈不是很吃虧!


    “這也要獎勵?”


    唐清璃一臉無奈,但偏偏又笑的寵溺。


    “是呀是呀,我就是要獎勵。”


    韓霜錦輕輕哼了聲,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可是看到你給霍興他們賞銀了。”


    “小財迷。”


    唐清璃聽了這話笑得更寵溺了,輕輕地戳了戳她的臉頰,柔聲問:“想要多少?”


    “不要賞銀,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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