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了…”


    賢妃聽了這話心頭發酸,這些年來謝東飛確實對她特別好,都會變著法子往她的宮中送東西,好玩的新奇物件,貴重的擺件掛飾,各種各樣都有,每回都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故而賢妃對他也一直都懷著一點心思。


    “主子不好。”


    飛東搖了搖頭,說:“陳天百對他下了狠手,一抓回去就直接用刑了,奴才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直接衝進去救主子,但是不行。”


    “此事,讓本宮再想想。”


    賢妃抿唇,她心頭觸動,隻不過此事實在是太荒唐了,她不自覺在想,是不是真的需要走到這一步。


    “娘娘!主子等不及了!”


    飛東一聽到她還要考慮,忍不住下了猛藥:“等到那個時候,受傷害的就不止是主子了,還有殿下!”


    “陛下這幾日未曾來過本宮宮中。”


    賢妃已然開始鬆動,她抿了抿唇,看著飛東:“非這麽做不可?”


    “是。”


    飛東重重地點頭:“還請娘娘助殿下!”


    “罷了。”


    賢妃歎了口氣,接過了他手中的靈丹妙藥,若是真的能夠解決他們的燃眉之急,她做一做便做吧。


    “多謝娘娘!”


    飛東重重地磕了個頭,一切的一切,都要結束了。


    次日清晨,韓霜錦起了個大早,帶著銀霜出了門。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


    銀霜有些好奇,眨了眨眼睛輕輕地問了句。


    “去逛一逛。”


    韓霜錦輕笑著回答:“這好不容易來趟京都,我不得看看京都大抵有些什麽?”


    “明白了。”


    銀霜點了點頭:“小姐若是想看胭脂水粉的話,奴婢知道一家不錯的鋪子。”


    “胭脂水粉什麽的可以慢點,你家小姐我呀,想買幾套新衣服給自己穿穿。”


    韓霜錦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接著說:“總覺得這幾日在路上有些發胖了。”


    “小姐才不胖呢。”


    銀霜趕忙搖頭,接著說:“若是小姐都算胖的話,那這世上就沒有瘦的人了。”


    “這麽會說話。”


    韓霜錦笑著拍了拍她的頭,說:“那走吧,帶你家小姐去瞧瞧這京中有名的成衣鋪子。”


    “是。”


    銀霜給韓霜錦指著路,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一個很大的鋪子麵前。


    “景榮布莊。”


    “這位小姐好。”


    店小二很快就迎了出來,看著韓霜錦的打扮,笑容更深了。


    “我來買成衣。”


    韓霜錦也不扭捏,直接大方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要貴一些的,最好要針線功夫高的。”


    “小姐那您可是來對地方了!這整個城東誰不知道我們景榮布莊那是一等一的!”


    店小二一聽,眼睛更亮了,這是來了大客戶啊。


    “那你帶我看看。”


    韓霜錦挑了挑眉,直接跟著店小二進了鋪子裏。


    鋪子與永州城永安城的布莊鋪子基本上都一樣,成衣與布匹簡單分了類,沒有放在一起,第一眼看起來就亂糟糟的。


    韓霜錦不動聲色地觀察著,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看起來是亂糟糟的,但其實也有可取之處。


    景榮布莊的規模看起來有兩個韓氏布莊那麽大,在這寸土寸金的京都,若說這背後沒人幫扶著,韓霜錦是不信的。


    “姑娘您這氣質,不如看看我們的鳳凰錦衣?”


    店小二看韓霜錦就不像是缺錢的,她身上的衣裳光是那上麵的針線估摸著就要好幾兩銀子了,更別說這用的料子,顯然都是最好的。


    “鳳凰錦衣?”


    韓霜錦聽了這話微微蹙眉:“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麽,鳳凰一詞可並不是誰都能用的,你可別是要害我!”


    “小姐!您這話說的!”


    店小二看她反應這麽大,想來應該不是京都人士,便連忙解釋:“咱家一直都是童叟無欺,哪怕您不買東西隻進來看看也沒事,怎麽會說要害您呢?”


    “你這話說得輕巧!”


    韓霜錦狠狠地搖頭,看著他說:“鳳凰一詞乃是皇後娘娘專用,這旁人如何能用?”


    “一聽您這話就知道,您怕是不知道我們背後那位是誰了?”


    店小二一聽,更加篤定心頭的想法,輕笑著說:“咱家背後站著的那位,雖然並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後,但也距離那個位置不遠了。”


    “我可不想聽你說這些。”


    韓霜錦哪怕好奇,這會也不順著店小二的話往下說,之擺了擺手:“這衣裳名字不合適,你給我換一個新的便是。”


    “是。”


    店小二點了點頭,又說:“那您喜歡什麽樣式?華貴一些的還是普通的?”


    “華貴一些的。”


    韓霜錦跟著店小二進了裏屋,看到了裏屋裏一些看起來就特別精美的成衣,不自覺就想到了唐清璃,她如果穿上去的話一定很好看。


    “小姐您看。”


    店小二也沒有接著剛剛的話往下說,隻介紹了另外一套服飾,看起來是特別華貴,而且華貴中還帶著一種雅致的感覺,並不像暴發戶。


    “這套不錯。”


    韓霜錦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針腳縝密,用色也配合的極好,這花色我未曾見過。”


    “小姐大慧!這是本店賣的最好的衣裳了。”


    店小二看她滿意,接著說:“這花色是本店特有的,您在外麵自然是見不到的,而且這衣裳的用料您摸一摸就知道了,都是頂頂好的。”


    “給我包起來吧。”


    韓霜錦直接拿出了一錠金子遞給了店小二:“這剩下的便是你的賞銀了。”


    “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店小二沒想到韓霜錦居然如此大氣,這衣裳哪怕再貴也不可能用完一錠五兩的金子,今日頂上自己一年的月銀了!


    “不必多謝。”


    韓霜錦滿意地點頭,接著說:“這衣服不錯,我許久未曾看到滿意的了。”


    “小姐日後可常來!咱家鋪子每月都有一次新花色的,您可來挑挑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店小二麻利地把韓霜錦方才看著覺得好的衣服包好,還接著介紹。


    “每月一次?”


    韓霜錦挑了挑眉,有些詫異:“這未免也太頻繁了,你們鋪子能跟上來麽?”


    “這位小姐您可別小瞧咱家的鋪子,咱家是一個唾沫一個釘,說一是一!”


    店小二聽了韓霜錦的質疑很不高興,他看著韓霜錦說:“這位小姐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這京都中誰人不知我們景榮布莊背靠國公爺!想要什麽沒有!”


    “國公爺?”


    韓霜錦挑了挑眉,這京都中,能夠當得起國公爺這三個字的,可就隻有一位宋文了。


    “您什麽都沒聽到。”


    店小二毫不猶豫搖頭,笑著說:“什麽國公爺?您在說什麽呢。”


    “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韓霜錦擺了擺手,接著說:“把東西包好給我就是,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多謝小姐。”


    店小二聞言趕忙把裝好的東西遞給了韓霜錦身旁的銀霜,恭敬地把人送走了。


    “他故意的。”


    韓霜錦摸了摸自己的護甲,淡淡地說:“故意露出馬腳,故意和我說那麽多。”


    “是。”


    哪怕是單純的銀霜也看出來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知道我與清小姐關係非同一般。”


    韓霜錦笑了笑,淡淡地說:“既然他已經設局了,要是我們佯裝不知,豈不是有些無趣?”


    “可是小姐,清小姐吩咐過府中的人,您不可以輕舉妄動的。”


    銀霜聽了這話趕緊說:“這景榮布莊哪怕有問題,您也不能夠…”


    “我沒說要做什麽。”


    韓霜錦一聽這話有些無奈,笑著說:“隻不過是覺著有些好玩罷了。”


    “小姐,這京中的一切事情都沒有那麽簡單。”


    銀霜雖然單純,但她特別忠心,京中的局勢隨著兩位王爺的爭奪鬧得沸沸揚揚,這已經擺在了明麵上的便已經有愈演愈烈,水火不容的局勢了,私底下還不知道鬧得多大呢。


    而且殿下已經提前吩咐了,那很明顯就是不一樣牽扯到這其中去,銀霜自然也會聽從她的吩咐。


    “我知道。”


    韓霜錦點頭,並沒有再說什麽,隻看著銀霜:“我想去逛逛吃食。”


    “小姐,我們剛剛才用完早膳。”


    銀霜眨了眨眼睛,顯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如此跳躍的思維。


    “怎麽啦?吃完早膳也可以逛吃食鋪子呀,這二者並不衝突。”


    韓霜錦笑了笑,輕聲說:“想買點小零嘴回去,順便逛逛市場,熟悉熟悉京中的布局。”


    “那小姐可有的逛了。”


    銀霜聽了這話也沒有阻止她,隻點了點頭,又為她指了幾個鋪子。


    韓霜錦一一逛去,其中有一個果幹深得她心,她直接買了好幾袋,明顯是把銀霜還有連翹她們也一起都算下去了。


    “小姐…”


    銀霜有心幫她分擔一點,可是自己的手裏已經拿滿了,早知道就應該把府中的馬車帶出來。


    “沒事。”


    韓霜錦自己提著幾袋果幹,總不可能讓銀霜幫她拿著全部東西,那也太重了。


    兩人逛了一圈,韓霜錦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東西還有她手中的東西,便直接帶著銀霜回府了。


    “小姐。”


    守在門口的小廝看到兩人提著東西,連忙上前。


    “小姐怎麽也不說一聲?”


    正巧準備出門去鋪子的王洪看到了歸來的兩人,有些慚愧地說:“怪老奴沒有安排好,讓小姐出門還要自己提東西。”


    “這有什麽。”


    韓霜錦笑著擺了擺手,問:“你這是要去哪裏?”


    “小姐您忘了?咱們這府中可是有不少鋪子,老奴正準備去看賬本,收收租。”


    王洪直言不諱,殿下吩咐了,在韓東家麵前什麽都不用藏著,問什麽說什麽就是。


    “oh,差點忘了。”


    韓霜錦聽了這話點頭,輕聲說:“那你快去快回,我有事找你,”


    “小姐有要事?”


    王洪聽了這話,停下腳步,看向韓霜錦。


    “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不過如果洪叔不急著去的話,可以來書房與我聊聊。”


    韓霜錦微微頷首,看著他:“是我方才出去的時候了解到的事。”


    “老奴自然不急。”


    王洪連忙點頭,跟在了韓霜錦身後,進了書房。


    “方才,我去了景榮布莊。”


    韓霜錦坐了下來,指了指自己麵前的椅子,輕輕地說:“遇到了些奇怪的事。”


    “景榮布莊?”


    王洪微微蹙眉,有些欲言又止。


    “洪叔有話直說即可。”


    韓霜錦看著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怕是知道點什麽內情,又說:“在我麵前不必藏著掖著。”


    “這景榮布莊乃是國公爺宋文的鋪子,這國公爺乃是賢妃娘娘的父親,聽說宮中的不少新奇花色都被賢妃娘娘送出宮來。”


    王洪點了點頭,恭敬地說。


    “景榮布莊此前應當不是宋文的鋪子。”


    韓霜錦很篤定,她看著王洪,又說:“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景榮布莊之前應該是唐明安的東西吧。”


    “您知道?”


    王洪第一反應就是韓霜錦知道景榮布莊之前是唐明安的鋪子。


    “不知道,猜的。”


    韓霜錦笑了笑,果然如此。


    “您?”


    王洪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她是怎麽猜出來的。


    “方才我過去的時候,店小二第一件給我介紹的衣袍就帶著鳳凰二字,洪叔,您覺著宋文敢做出這麽大逆不道的事情嗎?”


    “換作是旁人,他必定不敢做出這樣的事,可是為什麽我第一次去,店小二就敢在我麵前推薦鳳凰衣袍,他存著什麽心思?豈不是昭然若揭。”


    “我這是第一次來京中,也是第一次去這景榮布莊,鳳凰衣袍不應當也不可能出現,店小二沒有蠢到這樣的程度,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盯著我來的。”


    “這京中盯著我來的無非就幾個人,而迫不及待在我一回來就要下手的,隻有唐明德,他等不及了。”


    韓霜錦一下就想到了前陣子唐清璃和自己說過的,唐明德從唐明安手中收了幾個鋪子,下午他看的時候還看到鋪子裏有搬東西的痕跡,其實搬東西也正常,隻不過大布局進行了更改,顯然是主人家覺得晦氣,又不舍得這鋪子,才折騰了一番。


    如果是宋文或者是唐明德的鋪子,那壓根就不需要幹這樣的事,那必定是唐明安的了。


    “小姐聰慧。”


    王洪聽了她的話,不自覺說了聲,她觀察仔細,顯然也下了功夫。


    “我的心有些不安。”


    韓霜錦看著王洪,輕輕地說:“既然唐明德與宋文做了這麽多事都是為了阻止清璃入京,那如今清璃不僅入京,而且還順利進宮,去到了陛下身邊,唐明德很有可能釜底抽薪。”


    “小姐是擔心,康王會對殿下下手?”


    王洪也聽說了在路上的事,隻不過他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會殿下已經在宮中了,難不成唐明德還能夠逼宮不成?


    “逼宮…”


    “清君側…”


    “謝東飛!”


    韓霜錦突然想到了謝東飛還有他手底下的那些所謂的棄兵,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


    “小姐在說什麽?”


    王洪不自覺撓了撓頭,不大清楚她在說什麽。


    “許三歸呢?”


    韓霜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王洪問。


    “許統領自然是與殿下一同進宮了。”


    王洪想了想,又說:“殿下帶著許統領還有霍興大人一起進去的,加上靈芝,其餘的就是一些隨行的侍衛還有活下來的禦林軍。”


    “備馬車,我要去公主府!”


    韓霜錦越想越不對,那日王二虎的必定不是唐明德最後一擊,這段時間他不可能沒有察覺到南安帝對他的懷疑,他不是在賭,是在準備。


    “是。”


    王洪毫不猶豫應下,他看出了韓霜錦這會突變的臉色,知道怕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尤其是想到這件事可能還會涉及到殿下,腳下的步伐不自覺加快。


    “這是怎麽了?”


    花月嫵正巧來書房尋她,看到她之後便放下了手中的新花色還有今日她出去看到的一些覺得不錯的位置,都記下來了,想要和韓霜錦一起聊聊。


    “我要去趟公主府,我覺得唐明德可能會狗急跳牆直接對陛下下手,”


    韓霜錦並沒有瞞著花月嫵,幹脆利落地解答了她的疑惑,又說:“這段日子你在府中待著比較安全,還是別出去了。”


    “應該不會吧。”


    花月嫵皺了皺眉,說:“還有半月便過年了,三天之後便是朝貢的日子,唐明德能夠做出什麽事?他總不能趁著這個時候對陛下逼宮吧?”


    “還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韓霜錦看花月嫵對自己想到一塊去了,毫不猶豫點頭笑了笑,說:“月嫵和我想到一起去了。”


    “這哪裏可能,陛下有龍衛,禦林軍,還有京郊大營那麽多人呢,唐明德哪來的兵力和他對抗?”


    花月嫵搖了搖頭,顯然不覺得韓霜錦這個猜測能夠成真。


    “若是京郊大營叛變了呢?”


    韓霜錦目光深邃,悠悠地說了一句:“月嫵,你可別忘了,我們回來的路上究竟是怎麽折損那麽多人的。”


    入夜,慈寧宮,偏殿。


    “殿下。”


    靈芝看到唐清璃醒來,連忙把她扶了起來,而後把銅盆捧了過來。


    “如今是什麽時辰了?”


    唐清璃淨麵之後便下了床,這兩日她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今日換了藥之後便又睡到這個時辰了。


    “啟稟殿下,已經是戌時了。”


    靈芝壓低聲音又說:“寒霜已經在外候著,準備給殿下換藥了,還帶來了府中的消息。”


    “府中傳消息了?”


    唐清璃挑了挑眉,輕聲說:“讓人進來就是。”


    “是。”


    靈芝應了聲,很快就帶著一個宮女進來,顯然是寒霜換了裝扮。


    “奴婢見過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寒霜換了張人皮麵具,這會丟在人群裏簡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怕是誰都認不出來。


    “起來吧。”


    唐清璃擺了擺手,在慈寧宮中她能夠放下一倍的戒心,雖然太後也愛南安帝,但當下,她無疑是偏向自己的,這就夠用了。


    “多謝殿下。”


    寒霜起身,並沒有急著給唐清璃換藥,而是把懷裏的信送到了唐清璃麵前。


    “霜錦的信?”


    唐清璃看著信上的特殊標記,心裏甜甜的,這都兩日沒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在宮外如何了。


    “是。”


    寒霜應了聲,站在了一邊。


    唐清璃拆開信看了起來,本來還挺開心的,看到最後直接皺起了眉頭,臉色鐵青。


    “殿下?”


    靈芝看唐清璃久久沒有反應,便叫了她一聲。


    “好,真是好啊!”


    唐清璃冷笑了聲,說:“我的好弟弟,這是打算直接清君側了啊!”


    “什麽?!”


    靈芝聽了這話也是嚇了一大跳,唐明德居然想做這樣的事?就不怕被天下人謾罵嗎!


    “此事不知真假,隻不過是霜錦的猜測。”


    唐清璃握住了手中的信,她相信韓霜錦的直覺,因為她不止一次猜中過,可能這也是她與生俱來的一種能力吧。


    “可是如今謝東飛已經在大牢裏了,按理來說康王殿下與明國公已經沒有什麽兵力了。”


    靈芝蹙眉,她雖然我相信韓東家並不會無的放矢,隻不過怎麽看唐明德都討不到好。


    “你別忘了,這宮中可還有賢妃呢。”


    唐清璃想的很深,一下就想到了在宮中的賢妃,若是他們裏應外合,再加上謝東飛在京郊大營中留有後手的話,此事未必不能成。


    “賢妃娘娘…能做什麽?”


    靈芝皺眉,突然想到了什麽,看著唐清璃:“殿下,這賢妃娘娘該不會…”


    “今日賢妃可有去尋父皇?”


    唐清璃今日並未見過南安帝,她在慈寧宮中與太後待了一天,也沒去養心殿平請安。


    “奴婢去打聽打聽。”


    靈芝搖了搖頭,她並未過多關注。


    “無礙。”


    唐清璃擺了擺手,看向一旁的寒霜:“宮中有我們的人,對嗎?”


    “是的殿下。”


    寒霜點頭,飛魚樓不可能不在京中安排自己人,在樓主進宮之後,他們就已經把宮中所有的人喚醒,隻為了保護好唐清璃。


    “那便傳令下去,給我盯死賢妃,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夠做出什麽事。”


    唐清璃目光深邃,攥緊了手中的紙。


    “是。”


    長春宮,賢妃寢宮。


    “陛下駕到!”


    賢妃聽到通傳聲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想到了自己下午送過去的小吊梨湯,反應過來應當是陛下記著來看她了。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南安帝扶起了賢妃,輕笑著說:“朕倒是有好些日子沒來看你了。”


    “陛下忙於政事,是應該的。”


    賢妃聽了這話連忙笑著說:“隻不過陛下還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子才是。”


    “愛妃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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