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甜度把握的很好,不會太甜,也不會太膩,而且這鬆鬆軟軟的小蛋糕是她從未吃過的香甜,給人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太後眉眼彎彎,吃了兩口還舍不得放下手中的叉子,韓霜錦知道自己這是穩了。


    “好啦皇祖母。”


    唐清璃看她這樣連忙道:“太醫說了您不能夠吃太多甜的,這小蛋糕雖然不大,但是您一下吃太多可不行,一會霜錦還備了其他好吃的呢。”


    “喔?還有其他好吃的?”


    太後有些好奇,聽了唐清璃的話也舍不得放下手中的小蛋糕,實在是許久都未曾吃到合自己心意的甜點,讓她一時間有些愛不釋手。


    “是呀,民女聽聞太後娘娘還喜歡吃肉糜,特意做了一道特殊的肉糜。”


    韓霜錦大方的笑了笑,點了點頭說:“而且民女敢保證,這道肉糜與太後娘娘此前吃的都不一樣。”


    “那哀家可就等著了。”


    太後聽了這話才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好奇心吸引了她,她得留著肚子才行,畢竟她的胃口不大,若是這會吃了太多小蛋糕,一會怕是吃不下了。


    “好呀!”


    韓霜錦也跟著笑了笑,毫不猶豫應了下來。


    “皇上駕到!”


    三人說說笑笑聊了會天,正好到了南安帝下朝的時候,從今日開始,唐清璃就暫時不需要去上朝了,所以她方才才並未過去。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民女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唐清璃與韓霜錦一同起身,恭敬地對南安帝行禮。


    “都起來吧。”


    南安帝擺了擺手,直接坐在了唐清璃的位置上,唐清璃起身之後就坐在了韓霜錦身邊,多謝她的父皇,能夠讓她和霜錦坐一塊。


    “多謝陛下。”


    韓霜錦起身之後就乖巧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南安帝沒說抬頭,自己堅決不抬頭。


    “抬起頭來。”


    南安帝今日就是來看韓霜錦的,這會看著她恭敬溫順的樣子不自覺點了點頭。


    韓霜錦聞言抬頭,她眉眼下垂並沒有直視南安帝。


    她的長相是大氣的,五官精致,眉目之間帶著一點英氣,看得出來柳棠培養的很好,她身上還帶著一點書卷氣,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南安帝不自覺點了點頭,韓霜錦的過往早就被人查出來放在他桌上了,南安帝是知道她的過去,也清楚柳棠對她的培養,這會看到唐清璃的表現,自然還是滿意的,看起來應該不會拖唐清璃後腿。


    “日後跟在公主身邊,要知道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是,民女知道。”


    韓霜錦心頭微鬆,她知道自己在南安帝麵前算是過了明麵了。


    “既然景榮布莊是你買下的,就別怕別人會和你搶,有什麽事大大方方去做就是。”


    南安帝突然提了這麽一句,言下之意居然是要為韓霜錦撐腰!這讓她有些喜出望外。


    “多謝陛下!”


    韓霜錦眼睛亮亮的,連忙跪下謝恩。


    沒辦法,她如今什麽官職又或者是爵位都沒有,還是得老老實實行禮。


    “起來吧。”


    南安帝擺了擺手,又說:“既然都換了裝潢,那布莊的名字可重新想好了?”


    “還請陛下賜名。”


    韓霜錦聽了這話,還以為南安帝是要給布莊賜名,咬了咬牙就說了一句。


    “父皇!”


    唐清璃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這布莊的名字,兒臣已經為霜錦想好啦。”


    “喔?你已經想好了?”


    南安帝聽了這話笑了笑:“取的什麽名字?說出來讓父皇聽一聽。”


    “錦璃布莊!”


    唐清璃笑了笑,溫聲說:“父皇,這布莊兒臣可是上心了的,您不能和兒臣搶。”


    “錦璃…”


    南安帝聽了這個名字眉頭微蹙,他沒想過唐清璃居然會把自己的名字也加上去。


    “挺好聽的。”


    太後看唐清璃笑的這麽開心,溫聲說:“隻要我們清璃開心就好,這名字哀家看取得挺好的。”


    “是吧!兒臣就覺得很不錯!”


    唐清璃聽了這話有些得意地晃了晃自己的腦袋,輕笑著說。


    “你這孩子,這麽開心,那就讓朕給你題個字,牌匾應該還沒做吧?”


    南安帝看著她這麽開心的樣子,終究是沒有多說什麽,隻淡淡地問了一句。


    “還沒有呢。”


    唐清璃有些意外,乖巧地說:“父皇,這樣會不會不是很好呀?”


    畢竟這錦璃布莊雖然不是唐清璃的,但帶了她的名字,又得了南安帝親賜的牌匾,上一個得此殊榮的,還是雲家酒肆呢。


    “這有什麽不好的?”


    南安帝擺了擺手,說:“不過是順手的事情,霜錦隨我去禦書房吧。”


    “是。”


    韓霜錦沒有猶豫,恭敬地應了聲,隨即起身。


    “那我也去。”


    唐清璃害怕韓霜錦會被為難,也跟著起身。


    “你陪著你皇祖母。”


    南安帝搖了搖頭,笑著說:“不過是提個字而已,你還擔心朕為難她不成?”


    “兒臣自然是沒有這個意思。”


    唐清璃聽了這話心下一沉,知道自己是不大好跟著一起去了。


    “霜錦,你說呢?”


    南安帝看著韓霜錦悶悶的不說話,淡淡地問了句。


    “殿下,民女去去就回。”


    韓霜錦自知這會與南安帝鬧不開心沒有什麽必要,而且南安帝很明顯就是有話要和她說,還不如順著南安帝看看他究竟想說什麽。


    “走吧。”


    南安帝得了滿意的答案,點了點頭,直接把韓霜錦帶著離開了。


    “放心好了,左右還有一個時辰就要用午膳了,你父皇不會把人帶走太久的。”


    太後看著唐清璃這副擔心的樣子,笑著說:“而且既然你父皇說要給韓霜錦賜字,那就是很明顯,認可了你這個手帕交,你不用擔心。”


    “兒臣不擔心。”


    唐清璃搖了搖頭,輕輕地說:“而且父皇對兒臣特別好,兒臣都知道的。”


    “你父皇確實是有些不大喜歡商人,畢竟商人逐利,他們手中的商品從一個地方運到另一個地方過去,價格便有了出入,長久以往,每個商人擁有的財富是我們無法累計的。”


    “所以在你父皇,哪怕是每一任君主的眼中,商人沒有農民穩定,他們的銀子來的容易,對他們就需要更加嚴格的手段控製,才會用那麽多的政策來控製商賈。”


    “你想想,商人不需要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卻能夠賺到那麽多銀子,這股風氣如果不控製下來,是不是極為容易就會興盛起來,大家都去做生意了,那田地還有誰在處理?”


    太後這話說的中肯,先帝在的時候雖然她確實什麽都不懂,但是在南安帝登基之後,他到底是沒有什麽太多的經驗,有些時候也會問到太後。


    太後知道底線在何處,能夠處理的就為他提幾句自己的建議,如果自己不能夠插手的,就讓他自己好好想一想。


    久而久之,她倒是也知道了不少東西。


    “皇祖母說得對。”


    唐清璃原本最先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想法,可是等她認識了韓霜錦,與她接觸下來之後,她反而就不這麽想了。


    商人確實逐利,但是每個時代都有逐利卻不忘本心的商人,不拿韓霜錦,就說雲家來說,他們也是商人,可是他們所做的每一個生意都是幹幹淨淨的。


    隻要南安帝需要,他們可以隨時把手中的銀子拿出來給南安帝,並不隻因為南安帝是皇帝,而是因為他們真正的想要讓整個國家越來越好。


    所以她並不排斥商人賺錢,隻要他們能夠以國家的利益為重,像雲家和韓霜錦這樣,在需要幫助的時候幫到國家,那他們賺多少銀子,是他們的本事。


    當然了,該繳的稅自然是一分都不能少,而且專門針對商賈的稅收她也不會輕易更改,這是底線。


    包容和縱容是兩回事。


    “既然你不擔心的話,就陪哀家下棋吧。”


    太後拍了拍唐清璃的手,溫聲說:“哀家也好久沒有和你一起下棋了。”


    “好呀。”


    禦書房。


    “坐吧。”


    南安帝淡淡地淡淡地說了聲,身後跟著的劉福祿就連忙給韓霜錦搬了把椅子。


    “多謝陛下。”


    韓霜錦也不拘謹,謝恩之後就坐了下來。


    “璃兒很喜歡你。”


    南安帝也不急著題字,反而是說了這麽一句。


    “民女得公主厚愛。”


    韓霜錦並沒有低調,唐清璃豈止是喜歡!她老婆愛死她了!


    “既然你知道公主對你厚愛,日後就應當恪守本分,盡心盡力地陪在公主身邊,不玩肖想一些你不應當去想的事。”


    南安帝淡淡地敲打了她一句,接著說:“有些事朕相信你能懂,不需要朕說的太明白。”


    “陛下是覺得,民女對公主殿下圖謀不軌。”


    韓霜錦挑了挑眉,直接把他沒說出來的話說了個一幹二淨。


    “你知道便好。”


    南安帝聽了這話微微蹙眉,不過既然她已經直接說破了,那也是一件好事。


    “陛下放心,民女別無所求。”


    韓霜錦笑了笑,看著南安帝。


    她想要的,一直都隻有一個唐清璃而已。


    “希望如此。”


    南安帝這些年來見過了太多各種各樣的人,他們不過是想著在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孩子,臣子麵前得到他們想要的而已。


    攀附權貴是他們最快改變自己當下階級的手段,多的是人一直在做一步登天的美夢。


    “陛下,民女不大會說話,但是行動會證明一切。”


    韓霜錦知道南安帝做了這麽多年皇帝,什麽人都見過了,自然也什麽話都聽過了,所以對他來說,行動才是最佳的證明手段。


    “倒是有幾分璃兒的模樣。”


    南安帝聽了這話心下微鬆,麵上卻不顯:“那名字真的是璃兒取的?”


    “陛下覺得是,那就是,陛下若覺得不是,那它就不是,這一切,民女說了不算。”


    韓霜錦並不退縮,淡淡地回答了南安帝的話。


    “你倒是牙尖嘴利。”


    南安帝心中確實是有猜測,隻不過未曾想到韓霜錦居然如此直接。


    “不敢。”


    韓霜錦雖然說的是不敢,可是她看向南安帝的雙眸深邃,分明是篤定了南安帝不敢為難她。


    “罷了。”


    南安帝起身,來到自己的書案前,既然是要給韓霜錦賜字,而且還要賜牌匾,那自然也不能馬虎。


    一切事情在南安帝許下承諾的時候,劉福祿就已經迅速準備好了。


    錦璃布莊四個字其實很容易寫,南安帝也很快就把要賜給她的字寫好了。


    “朕會讓禮部在你開業當天送去的。”


    南安帝放下手中的毛筆,淡淡道:“希望你真的能夠向朕證明,你別無所求。”


    “民女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代王府,書房。


    “你說的話是真的?他真的接了兩個女子進府?不應該吧…”


    唐明琅聽了安定合的話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唐明鑫喜歡李知慧這件事幾乎整個京中的人都知道了,唐明鑫為了李知慧可是惹怒過父皇。


    而且這段日子麗貴嬪要為他挑選正妃也一直被他拒絕,這會說接了兩個女子進府,他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是真的。”


    安定合恭敬地說:“這是屬下在齊王府的暗樁傳回來的消息,齊王對這兩個人還特別上心。”


    “殿下,有可能與前陣子齊王一直在尋的人有關。”


    周彥宏很快就想到了前陣子唐明鑫頻繁派人去夜北的事情。


    “你是說夜北?”


    唐明琅挑了挑眉,他自然也知道這件事,那段日子唐明鑫異動頻頻,他們還以為是唐明鑫擔心唐明榮倒了之後會影響到自己,未曾想他居然把人安排去了夜北,還真的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是。”


    周彥宏點了點頭,溫聲說:“安先生過來之後,唐明鑫很明顯沉寂了一段時間,但是從他身邊出現了安盛還有冷潤宏之後,似乎就不一樣了。”


    “冷家確實是個不錯的。”


    安定合也同意周彥宏的看法,雖然他們家的實力其實並沒有特別厲害,但架不住人家發展快啊,而且還有一個在內閣做閣老的。


    這年頭能夠在內閣做閣老的世家,五年或者十年之後必定能夠在朝堂上占據一席之地,沒辦法,內閣能夠接觸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那些消息能夠讓整個世家知道如今陛下在意的是什麽,如何發展自己,甚至科舉的題目也可能從當今的政事中出,而最核心能夠解除到政事的當屬內閣。


    冷家那位閣老如今年紀不大,進入內閣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保底還有十五年的時間,這十五年的時間若是做的好,冷家崛起就在這五年時間裏了。


    “本王的這位八哥,還真的是藏得深。”


    唐明琅對於他能夠拉攏到冷家也是很意外,那個時候知道這件事還以為是手底下的人查錯了,未曾想此事居然是真的。


    “王爺,是否需要…”


    安定合的話沒有說完,但他的意思明顯,無非是要不要把那兩個女人的身份挖一挖,如果不對的話,就直接處理了算了。


    “你去辦。”


    唐明琅點了點頭,他也這兩個人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來路,查清楚之後如果會威脅到自己,那就幹脆一點別留了。


    “是。”


    安定合應了聲。


    “殿下,今日韓霜錦隨著公主殿下進宮了。”


    周彥宏輕輕地說了聲,他知道唐明琅其實是很介意唐清璃與韓霜錦走的很近的。


    “為何?”


    唐明琅微微蹙眉,接著說:“皇姐今日都未曾上朝,難道就是為了她?”


    “屬下不清楚,隻不過宮中傳信來,說陛下給唐清璃賜了墨寶,具體賜了什麽不得而知,而且午膳的時候還被留下來一起用膳了。”


    周彥宏的人也沒有厲害到能夠把事情從頭到尾都查清楚,隻能夠隱約知道點什麽。


    “仔仔細細查清楚。”


    唐明琅眉頭緊皺,他都還未曾陪著皇姐和皇祖母還有父皇一同用膳呢,沒想到韓霜錦居然有這樣的機會,未免也太好了。


    “是。”


    午膳過後,太後原本是想著照例小憩一會的,可是想到了明日就要出發去皇莊,多少還是有許多事情要確定下來。


    韓霜錦與唐清璃在公主府就定下了不少要帶的東西,而且還安排了不少遊戲,就是為了讓太後去皇莊的時候開開心心的。


    “這麻將是何物?”


    太後聽完了韓霜錦的形容,有些好奇地說:“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麽好玩?”


    “這是自然。”


    韓霜錦點了點頭,輕笑著說:“到時候呀,民女陪太後您玩。”


    “好好好。”


    太後很期待,這韓霜錦是越來越對她的胃口了,是個不錯的好孩子。


    “父皇,這便是母後留給兒臣的信。”


    門外,唐清璃把手中的信交給了南安帝,她聽著太後傳來的笑聲,心頭安慰,她的霜錦就是誰見了都會特別喜歡的。


    “好。”


    南安帝點了點頭,接過唐清璃遞來的信的時候手不自覺微微抖了一下。


    “父皇…”


    唐清璃看到了他發抖的手,語氣有點哽咽。


    “父皇沒事。”


    南安帝搖了搖頭,接過信之後握在手中,並沒有急著拆開,隻輕輕地呼了口氣,溫聲說:“時辰不早了,朕也應該回去看奏折了。”


    “兒臣恭送父皇。”


    唐清璃並未阻止南安帝,她恭敬地行了個禮,目送著南安帝離去。


    “怎麽就你回來啦?你父皇呢?”


    太後看著唐清璃進門,輕輕地問了一句。


    “父皇說時辰不早了,他還有奏折要看,故而就讓兒臣先回來了。”


    唐清璃笑著解釋了一句,坐在了太後身邊:“方才在門口都聽到皇祖母的笑聲了,這是在說什麽呀?讓兒臣也聽一聽。”


    “你這孩子,在說麻將呢。”


    太後輕輕地拍了拍唐清璃的手,說:“若不是你們沒有把麻將帶上,哀家這會就可以玩了。”


    “喔,原來是在說麻將。”


    唐清璃聽了這話笑了笑:“這不是沒想到嗎,反正明日兒臣來接您出宮,您可以玩個夠了。”


    “哀家可是一把老骨頭了,你們不能夠弄太複雜的東西讓哀家學,知道嘛?”


    太後聽了這話寵溺地笑了笑。


    “知道,當然知道啦。”


    唐清璃笑了笑,溫聲問:“皇祖母出行的東西可都備好了?需不需要兒臣準備什麽?”


    “不用,都備好了,你明日與霜錦一同進宮來接哀家就是了。”


    太後擺了擺手,輕輕地說:“霜錦是個好孩子,哀家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相處。”


    “多謝太後。”


    韓霜錦聽了這話有些驚訝,隨即很快就謝恩。


    “快起來吧,傻孩子。”


    太後笑了笑,連忙擺手免了她的禮。


    韓霜錦和唐清璃相視一笑,真好。


    日落西沉,長公主的車駕才慢慢地駛出了宮中。


    “父皇與你說了什麽?”


    這才剛剛出宮門,唐清璃就有些迫不及待,她握住了韓霜錦的手:“父皇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你放心吧。”


    韓霜錦失笑,柔聲說:“隻不過是說了兩句讓我不要對你抱有別的目的的話罷了。”


    “我就知道。”


    唐清璃一聽這話就不自覺皺眉,方才在用膳的時候她一直沒找到機會問韓霜錦,真的害怕她會不開心。


    她知道今日南安帝必定不是隨意讓韓霜錦進宮的,肯定想為難她,或者是讓她許下什麽承諾。


    想到這裏,唐清璃不自覺歎了口氣。


    “怎麽還歎氣啦?”


    韓霜錦失笑,溫聲說:“我真的沒事。”


    “父皇一直都這樣,剛愎自用,覺得誰靠近他都帶著目的,這樣的想法連帶著也放在了我身上。”


    唐清璃抿唇:“若不是時機不合適,我是真的很想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


    “沒事,不急。”


    韓霜錦看唐清璃這麽著急,輕笑著說:“沒事的,我們不衝動,璃兒你想想,陛下不過是說了講三句話,但是他賜給了我墨寶,也算是無形之中護住了我們的錦璃布莊,對吧?”


    “才不要你幫著他說話。”


    唐清璃輕輕地戳了一下韓霜錦的額頭:“我在心疼你呀笨蛋,你究竟知不知道的。”


    “當然知道啦,我們殿下可心疼我了。”


    韓霜錦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笑著說:“但是真的沒事,我做過心理準備了,而且陛下並沒有說什麽太過分的話,所以無礙。”


    “罷了罷了,知道你不會說的,嘴硬!”


    唐清璃哼了聲,又說:“信,我已經送給父皇了,他看過之後,對我的愧疚會更深。”


    “正好可以趁著這幾日再刷刷好感。”


    韓霜錦點頭,輕聲說:“陛下等不了太久了,他想要推唐明雩上位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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