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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在車上與嫂子閑聊,最近更新不勤,會有讀者不滿,就想登群消息解釋一下。


    但因手機隻有百分之12的電了,擔心到家之前沒電了(車上所有的移動電源都有人用),就想用對方手機登群消息解釋。


    結果最近忙昏頭了,一時沒注意,忘了先切h,就以自己的口吻發了消息。


    等發完才反應過來,差點兒被嚇死,可想要撤回也撤不了。


    作者擔心讀者誤會,以為作者平時自己給自己s評,因而手忙腳亂間,腦子一發昏。


    想看看群主能不能撤回,就連忙自己手機操作,結果不小心把群給解散了,然後評論還刪不掉。


    最後,作者隻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重新組群,作者申明一下,xiao \/hao是“飛天小老虎”,不是那個發消息的,騙人生孩子沒p\/眼兒。


    正文:


    夜幕深沉,萬籟俱寂。


    眾人皆已安睡,河邊營地漸漸恢複平靜。


    慕容璃躺在秦朗懷裏,和他一邊哄著幾個崽崽睡覺,一邊回憶著這兩天發生的事。


    “我當時情非得已,如果不用極端的辦法把你喚醒,咱們的寶寶,很可能就沒有阿父,阿爹了。”


    “我明白,我沒怪你。”


    秦朗伸手把人抱緊,垂首在其額角輕吻了吻,“說來,該道歉的是我,雖然當時我思想不受控製,但傷了你是事實。


    阿璃,我不喜歡遇事不知反抗的人,也不希望你是那種即便被我虐打,依然無條件包容的人,這不是愛,是傻,你明白嗎?”


    慕容璃聞言抬頭,與之對望片刻,便彎眉點頭,“嗯,明白。”


    隨即又說,“你也別太自責,都說當時神誌不清,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說來……”


    他伸手拍拍秦朗胸口的位置,看了眼那裏已經完好如初的樣子,柔聲玩笑道。


    “咱倆互傷彼此,也算是扯平了,所以,這事兒就翻篇兒吧。”


    秦朗跟著失笑點頭,“好。”


    想想,又道,“阿璃,我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曾經,我懷疑自己與那位獸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也僅限於往好的一方麵去想。


    但現在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之前太過被動,以至於一直被事情推著走,直到多次被那股黑暗力量操控。


    還好有你,有大家在身邊,加上我還有些理智,才沒造成大錯。


    可以後呢?長此下去,若我有朝一日徹底淪為被控製的傀儡,那將會是怎樣的局麵?”


    “光是想想都覺可怕,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能讓它發生。”


    其雙眸微眯,言語間滿是堅定,慕容璃點頭讚同,隨後問他,“你想怎麽辦?”


    秦朗微微沉吟,嘴角微微上揚,繼而俯身與之耳語,“以身入局,見招拆招。”


    慕容璃一愣,隨之笑著捶他一下,“廢話連篇。”


    而後鄭重地點頭,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哪裏還有方才的嬉笑之色。


    夫夫倆長久以來培養出的默契,無需過多解釋,隻短短八個字,就已明確了未來要怎麽走下去的方向。


    沉默片刻,兩人又說起了小幺秦緒之的反常,這段時間過得兵荒馬亂的,他們根本沒時間去仔細琢磨。


    現在想想,孩子從生下來就表現的與眾不同,但二人隻當是天賦異稟,或許還有點神秘力量的加持在,便沒深究。


    但從秦朗這段時日時而不受控製地疏離對方,以及孩子的種種表現。


    他們不禁大膽猜測,這孩子,怕是與秦朗,及其佩戴的梵文吊墜,獸神,還有那詭異的黑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想到此處,兩人有些憂心忡忡,十分擔心孩子會受到傷害,因而愁眉不展。


    秦朗看著上身歪趴在他肚子上,睡得香甜的孩子,心尖不由發軟,繼而伸手輕撫著孩子的腦袋。


    “我不會讓小幺受到傷害的。”


    其說話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之勢,慕容璃聞言點頭,伸手輕搭在他的手上,語氣堅定。


    “我們一起保護寶寶。”


    秦朗微微頷首,眼中漾開笑意,“好……”


    一夜過去,晨曦微露,眾人收拾妥當,再次整裝出發。


    按照之前所說,距離三族舉辦的交易會的地點還有半月路程。


    秦朗想著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麽多事,實在不想耽擱下去,便決定盡量減少休息時間,快速趕路。


    大家除了搭建路標,與途經的部落交流,以便日後方便各個部落前往光明部落交易,其他時候基本都在趕路,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路行來,天氣越來越熱,孩子們在車廂裏待不住了。


    秦朗無奈,隻能讓他們出去,趴坐在胖咪,小白一家為首的靈寵身上透氣。


    隨著距離三族交易會的地點越來越近,他們在途中,漸漸遇到很多來自不同方向,形形色色的隊伍。


    大家行色匆匆,但當他們看到這支強大的隊伍,皆忍不住駐足觀望,紛紛投來豔羨的目光,眼神中充滿了敬畏。


    同時,也對他們的靈寵,馬車,還有隨身攜帶的武器,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大家不知那可以坐人,運輸重物的“大盒子”為何物,居然可以用動物在前拉著就能走動,實在神奇,自家部落要是能擁有就好了。


    眾人交頭接耳地議論著,話說要擱在以前,遇到這些好東西,有些蠻橫的獸人,隻怕已經衝上來攔路搶劫,據為己有了。


    但如今,大夥兒看到秦朗隊伍中有那麽多靈寵,且人數眾多,個個又穿得又極其華麗。


    衣服的材質,款式更是看都沒看過,加之隊伍裏雖有孩子,但獸人戰士們卻都長得俊美高大。


    而且人人皆配備武器,那些武器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製作精良。


    不像他們隻有石斧,骨刀,長矛,甚至隊伍裏都湊不齊人手一把。


    相比之下,彼此實力差距懸殊,由此推斷,秦朗他們必然是來自某個強大的神秘部族。


    而在不久前,有人親眼看到狼野舉起一把像月牙一樣的武器,輕輕一拉。


    那被架在上麵的削尖的棍棍,就“咻”得飛射而出,輕易射殺了從林中突然竄出的一頭野牛。


    這般強大的實力,足以震懾所有心懷不軌之人,故而,沒誰會上趕著去送死。


    他們雖說淳樸了些,但不是傻,還是有不少聰明的獸人懂得審時度勢的。


    因而,在眾多隊伍中,一名十六七歲樣子的金獅獸人考慮再三,終於鼓起勇氣走向秦朗的隊伍裏。


    壯著膽子問他,可不可以用物資和他們兌換馬車,他願意用最珍貴的物資來交易。


    “大人,我們帶的東西不好拿,阿帕還受了重傷。”


    少年言語真誠,邊說,邊著急地指著不遠處的同伴說道,“要是我們能有一輛您隊伍裏的這個東西,阿帕也能輕鬆些。”


    他一臉懇切,仰頭看著坐在胖咪之上的秦朗和慕容璃。


    餘光還時不時地偷偷掃向那些在巨獸身上上下攀爬嬉鬧的孩子們,眼神中滿是羨慕。


    秦朗在心裏無聲失笑,覺得對方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孩子,心思什麽都寫在臉上,一眼便能看穿。


    他不動聲色地抬眼順其視線看去,少年所在的隊伍人數不多,就 10 來個人。


    受傷的阿帕,看著年紀和部落裏的老人穆青差不多,不過身形精壯。


    雖然目前看著狀態不好,但依稀可以看出,老人曾經也是一名勇猛的獸人戰士。


    隻是如今滿臉滄桑,站姿略顯歪斜,左腿裹著大塊獸皮,上麵滿布血汙,由此推斷已經瘸了,應該是最近才受的傷。


    另外,老人身邊還站著3名攙扶著他的成年金獅獸人,身上同樣帶傷,剩下的全是半大小子,無一例外狼狽不堪。


    每個人都背著鼓鼓囊囊的獸皮袋子,袋子破破爛爛,多處均用草繩綁著破洞,擠壓成皺皺巴巴的樣子,根本看不出裝的是什麽。


    秦朗看這情形,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這一路必然經曆了不少惡戰。


    而且,對方的部落肯定是出事了,並且犧牲了不少獸人戰士。


    否則,怎麽會派這麽些沒有經驗的少年和長者出來交易。


    要知道,如此重要的交易會,任何部落都是派年輕力壯的獸人前來。


    “哎!”


    他輕歎了一聲,心中難免生出同情,然而,還是拒絕了少年的要求。


    不過,卻告知對方,自己並非無情,隻是因為隊伍人數眾多,物品繁雜。


    如果把馬車交易給他們,自己這邊就不夠用了,加之大家要趕時間,若因為此次交易而耽擱行程,這不是他所期望的。


    但少年若真心想要,可等到了交易會尾聲時,他會將其兩輛馬車拿出來交易。


    如果對方還有興趣,可以等那時再與他們談交易一事。


    至於靈寵是萬萬不可的,這可都是他花了大量精力和時間尋找並馴服的,自己部落都不夠用,自然不能輕易交換。


    少年聞言,有些失望,不由耷拉著腦袋,“好的大人,我知道了。”


    說話聲音變得低沉,他也不是非得現在就要,主要是心疼阿帕受傷。


    而大家也同樣是強弩之末,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繼續折騰。


    距離交易會還有數天路程,若他們再遇到危險,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撐下去。


    想到這些,少年哽咽不已,卻還強忍著淚水埋頭行禮,“打擾了大人。”


    隨之挪動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轉身,抬眼看向不遠處的同伴們,輕輕搖了搖頭。


    大家一看,心中便知他的請求失敗了,不由神色黯然,個個垂頭喪氣,眸光瞬間變得灰暗下去,眼睛開始泛紅。


    少年看著,心中更加難過,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緊握成拳。


    他深吸一口氣,用力咬下唇,直至下唇泛出殷紅。


    那微微痛意,讓其再次鼓起勇氣回身昂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秦朗,小心翼翼地問他。


    “大人,那,我,我們可不可和你們同行?”


    緊接著又補了一句,“我,我們會給物資的。”


    隻是說完,少年不禁臉紅,心想人家那麽強大,怎會瞧得上他們這點微薄的東西。


    可如今情況危急,他必須想辦法竭盡全力尋求幫助,否則,他都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撐到交易會。


    少年眉頭緊蹙,不自覺伸手隔著身上破舊的獸皮裙,握了握掩藏在其中的骨刀。


    那是其死去的阿父送給他的禮物,如今,隻能用它來交易了。


    相信阿父在天上要是知道自己是為了大家的安危才把骨刀拿出來,會原諒他的。


    少年心潮起伏,思緒翻湧,不知秦朗…正在打量著他。


    其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看著垂首站在胖咪麵前,身形單薄、猶如受傷小獸的少年,終究是動了惻隱之心。


    “你們可以隨行,物資看著給就行,隻是醜話說在前頭……”


    秦朗看著因他答應,而仰頭歡呼,興奮歡笑的少年,正色地說,“我的人不會做你們的專職保鏢。


    所以,後麵若遇到危險,我們會酌情幫忙,但不代表這一定是我們的義務,你們明白嗎?”


    “明白。”


    少年感激頷首,鄭重行禮,“謝謝大人。”


    隨後從腰間抽出隨身攜帶的骨刀,萬分不舍地垂首凝視,伸手在上麵輕撫了撫。


    指腹緩緩磨搓著上麵的金獅圖騰,像是在做著最後的告別。


    隨後將骨刀貼在獸皮衣上輕擦了擦,這才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至頭頂,頷首哽咽道。


    “大人,這是遊最珍視的東西,現在,遊就把它獻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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