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跟著士兵來到了大廳,一進門,就看見坐的整整齊齊的馬騰他們,連忙對著馬騰行禮。


    馬騰可是和他主公一個級別的諸侯,許攸可不是無知小孩,他知道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現如今,他是前來尋求援助的,在形勢上,本就處於弱勢,馬家父子,他得罪不起。


    看到許攸對自己行禮,馬騰連忙起身,將許攸扶了起來,這可是他的財神爺,怎麽能夠不尊重呢?


    馬騰扶著許攸,坐在了自己身邊,馬超則是坐在許攸的另一邊,這樣的座位順序,給足了許攸尊重。


    坐在椅子上的許攸,心裏非常舒爽,人與人之間的尊重,果然是相互的,自己尊重別人,別人也會尊重自己。


    眾人全都坐好後,馬騰對許攸問道:“不知使者尊姓大名,袁刺史派你前來,是有何要事和我商議?”


    許攸看到馬騰切入正題,迫不及待地說道:“回馬大人的話,小人名叫許攸,這次前來是和馬大人商議一件大事的。”


    “許大人,這件事情究竟有多大?說來讓我們聽聽如何?”馬超對著許攸問道。


    “這件事情,可是關乎著你們的大業,如果這件事情辦成了,整個長安關中地區,唾手可得。”許攸自信說道。


    “這麽厲害,還請許大人詳細說說,如果這件事情可以辦,我們也好盡快去辦。”馬騰一錘定音。


    許攸也不再賣關子,直接說出了他這一次來的目的:“二位大人,我這一次來,是幫主二位奪取長安來的。


    我家主公,已經牽製住了,劉玄德絕大部分的兵力,如今的長安城守備空虛,二位隻需點齊兵馬,便可一舉拿下長安。


    拿下長安之後,關中之地,對於二位將軍來說,還不是唾手可得,有了這些地方,二位將軍的實力可謂是大大增強啊。”


    許攸舌綻蓮花,明明是來求人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來給予馬家父子幫助的呢!


    馬超聽不下去了,直接打斷了準備繼續說的許攸,對著許攸說道:“許大人,您這話說的不對吧?


    我怎麽聽說?劉玄德發兵十五萬,已經攻下了大半個冀州,你們家主公袁紹袁刺史岌岌可危呀。”


    “都是傳言,傳言怎麽能夠輕信,謠言止於智者,我相信二位大人肯定都是聰明人。”許攸擦了擦腦門上並不存在的汗。


    馬超剛剛的一番話,讓許攸有些慌了,這兩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底細,等會兒還不知道有多少要求呢?


    麵對許攸的詭辯,馬超冷笑,並不說話,馬騰打著圓場說道:“許大人,犬子出言不遜,您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您剛剛說的這些事情,我們還可以考慮,既然您已經來了,那就在西涼多玩幾天,不著急回去。”


    說完,馬騰便讓士兵帶著許攸去客房了,許攸看著不容拒絕的馬騰,無奈的跟著士兵離開了大廳。


    等許佑走後,馬超對著馬騰說道:“父親大人,你怎麽就這麽放他走了?我們還沒有開條件呢?”


    “不急,魚兒已經上鉤了,現在該急的是他,不是我們。”馬騰胸有成竹地說道。


    看著馬騰那一臉自信的樣子,馬超也不再多言,畢竟現如今涼州掌權的,還是他的父親不是他。


    他父親在這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為人處事頗為圓滑,比他自己要好上許多,父親說能行就行。


    看到事情已經落下帷幕,馬超和馬騰說了再見,就帶著自己的那幫少年將領,出了城,前往了軍營。


    看著馬超離去的背影,馬騰欣慰地笑著,有這麽一個聰慧又能打的兒子,他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如果哪天他不幸意外死在了戰場之上,這偌大的涼州,也算有個後繼之主,不算悲哀。


    馬超一席人走後,馬騰讓另外幾名將領也回去了,獨自一人留在大廳之中,思考著要開什麽樣的條件?


    這個條件的尺度一定要把握好,既要讓自己得到最大程度上的利益,又不能讓袁紹傷筋動骨,從而拒絕。


    馬騰仔細的想了一會,最終決定,找袁紹要他十萬鐵騎的半年的糧草,他相信家大業大的袁紹一定拿得出來。


    冀州不比西涼,冀州人口稠密,經濟發達,冀州一年的稅收,都足夠養活西涼好幾年了。


    在桌子上,寫下要找袁紹要的東西後,馬騰拿了兩壺酒,又備了些酒菜,前往了許攸的客房。


    客房中,許攸正無助的躺在床上,望著床板,一陣失神。


    今天和馬家父子交談之後,許攸意識到馬騰不是什麽簡單人物,這一次尋求援助,恐怕要大出血了。


    不過,許攸也並沒有太過擔心,你要別的,袁紹可能沒有,但是你要錢糧,袁紹可多的是。


    有世家集團支持袁紹,手中的錢糧多的你無法想象,隨便從指縫中漏出一點,又足夠馬騰吃飽了。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傳入許攸耳中。


    許攸從床上爬起,起身開了門,看到提著兩壇酒的馬騰,一臉震驚,但還是轉身錯開位,讓馬騰進來了。


    進屋後,馬騰先將手上的東西放下,隨後坐在椅子上,對許攸說道:“許大人,我們這的環境不比冀州,您受委屈了。”


    許攸連忙擺手說道:“我有什麽委屈的?馬大人常年生活在這苦寒之地,都能夠堅持,我也可以。”


    “好,許兄果然豪邁,不像那些窮酸儒生,真是我輩楷模,今天我帶了兩壇酒,咱們二人不醉不歸。”馬騰稱讚道。


    許攸雖然搞不清楚馬騰是什麽意思?但還是很配合的拿起酒碗,和馬騰喝起了酒,二人可謂是棋逢對手。


    許攸雖然說武力不如馬騰,但在喝酒這方麵,他絕對不比馬騰差,要知道,他可是隨時隨地拿個酒葫蘆的酒鬼。


    二人這一喝,兩壇酒不一會兒就喝光了,脫光之後,二人都覺得不盡興,馬騰命令外麵的士兵,再拿了幾壇酒。


    喝到微醺的時候,馬騰對著許攸說道:“許兄,你今天說的這個想法,我覺得非常不錯,隻可惜……”


    “可惜什麽?但講無妨,馬兄有什麽為難的,可以直說。”許攸豪邁的說道。


    馬騰眼角閃過一次狡黠,開口說道:“我雖然想進攻長安,可我們軍中沒有糧草,不知袁刺史可否支援一點?”


    “要多少?”


    “足夠支撐我十萬兵馬吃半年,就足夠了。”馬騰說的很隨意。


    這句話落入許攸耳中,許攸簡直樂開了花,表麵上卻是說道:“馬兄,你這要的不少啊,容我考慮考慮。”


    “他原本以為馬騰會獅子大開口,沒想到竟然隻要了這麽一點,實在是賺大了。”許攸壓下心中的激動。


    假裝考慮了一會兒後,許攸給了馬騰答複,他們願意出這麽多的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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