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疼痛從腿上傳來,安全氣囊爆開,強大的衝力撞的他口吐鮮血,但是他全然不顧,勉力支持著身子看向兒子的方向,嘴裏拚命嘶吼著:“逸兒,快起來!快跑!”  歐淩逸趴伏在安全氣囊上,頭腦昏昏沉沉,直到一個熟悉的嗓音傳來,帶著強烈的,驅使他清醒的意念傳來,他咳嗽一聲,馬上醒轉過來。  忍著渾身的疼痛,他摸索到車門把手,推開,踉踉蹌蹌的下車。  “逸兒,要爆炸了,快跑!”歐邢天看見兒子從車裏出來,雖然腳步不穩,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他心裏一鬆,再次使出全身力氣對著他嘶吼。隨著這聲嘶吼,他胸口肋骨斷裂的悶痛更加明顯,嘴裏吐出更多的鮮血,掛在腮邊,流進脖頸,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聽見熟悉的警告聲,帶著濃濃的擔憂,歐淩逸轉頭看去,看見被夾在油箱和自己車子之間,滿臉淌血的男人,他驚駭的睜大眼,待聽清楚對方的喊話,他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反射性的轉頭就跑。  看著兒子跑開,歐邢天扯開嘴角微笑,無力的合上眼,靠在安全氣囊上等待死亡。隻要兒子平安,他心滿意足,再沒有什麽好遺憾的了。  “你起來啊!”突然,耳邊一個清冽的嗓音帶著振奮的力量將他喚醒,他睜開眼,兒子俊秀的臉龐滿是焦急的出現在他麵前。  “你又回來幹什麽?快給我滾!”推開兒子伸過來拉扯自己的手,歐邢天皺眉,無力的叱責。  “我不走。”不管對方的推拒,歐淩逸雙手伸入他腋下,使出渾身力氣拉扯著,想將他從被撞的變形的車裏拖出來。好在歐邢天開的是敞篷跑車,要把他弄出來很容易,不需要什麽工具。  歐淩逸不斷用力拖拽著對方,對自己現在這種冒死一搏的心情很不明白。本來他已經跑走,但是腦海裏這人對自己的一點一滴總是不斷浮現,他這才發現,這一世,這人沒有半點對不起自己,最後關頭,反而舍命相救。如果他這個時候丟下他,那麽往後的一生,他必定會為此後悔。對方能拚死救他,他也不想對他有所虧欠而讓自己永遠活在自責和悔恨裏。  “我的腳給卡住了!你給老子放手!馬上給我離開!快!”歐邢天忍著胸口肋骨斷裂的劇痛,將兒子推出去。特麽的,這個時候還倔強什麽?想陪我一起死?我絕不同意!  “會沒事的,相信我。”用精神力探入變形的車底,將卡住他腳踝的變形零件隔空抽離,感覺零件鬆動,歐淩逸猛然施力,將這人拽出車子,嘴裏念念有詞的安慰著,拖著他的身子快速向路麵另一邊的排水溝奔去。  幾步奔到溝邊,摟著男人的身體,用手護住他的頭,兩人一塊兒翻滾下去。剛剛滾進溝裏沒幾秒,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來。空中不斷有燃著火焰的物體從兩人頭上落下,歐淩逸晃了晃神,眼前模糊起來。  耳朵不斷嗡鳴著,模模糊糊中聽見救護車和消防車呼嘯駛來的聲音,嘴角掛上一抹安然的微笑,他放心陷入昏迷。    84、結局 ...  車禍後兩個月,歐淩逸從歐式醫院回到歐家。  現在的歐家空空蕩蕩,歐淩霜嫁出去了。  歐天寶因為刺破了他的刹車輸油管,導致了這場車禍,在聽聞歐邢天出事的時候心髒病複發,提前做了心髒移植手術,被歐邢瑱遠遠送到國外療養。連歐家唯一一個維護他的人也厭棄了他,他這輩子怕是回不來了。且由於研究計劃未能如期完成,雖然手術成功,他的新心髒依然存在很大隱患,也不知能撐幾年。  歐邢天自歐淩逸從昏迷中醒來就不見了蹤影,歐邢瑱對外發表了聲明,將歐氏交給小侄子繼承後,也跟著不見。歐宅現在隻剩下了歐淩逸一個人。  走進父親的書房,歐淩逸麵對著死氣沉沉的房間,表情放空,心神抽離。歐邢天去哪兒了?他怎麽樣了?為什麽要失蹤?這一個個問題盤旋在他腦中消散不去,惹的他心煩意亂。  是的,心煩意亂,這是他重生一來,第一次情緒失控,第一次心情焦慮,第一次無法維持淡定。  早知道會變的如此,歐邢天,你當初就不該救我?你是想讓我活在愧疚中老去嗎?你成功了。歐淩逸扶額,為自己心緒的改變,自嘲般的低笑起來。  雖然每晚都要如斯折磨自己一番,到了公司,他永遠還是那個冷靜淡然,無心無情的歐淩逸,他不會被歐邢天的離開打倒的。  這樣想著,歐淩逸收斂起滿心雜亂的思緒,走進房間睡覺。明天,回到公司,他又是那個優雅淡然的歐總,歐氏最新的掌舵人。  翌日,歐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歐淩逸認真查看著手裏的一份文件,raymond表情嚴肅的站在一旁,等待他審批。雖然新總裁年紀尚幼,對商業也一知半解,但是,這兩個月來,他從容處理著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從最開始的懵懂,到現在的遊刃有餘,又有能幹的副總從旁協助,歐氏自boss離開後逐步恢複穩定,raymond不得不對boss看人的眼光歎服。  小少爺天生就是個從商的料,歐氏交給他,總裁絕不會後悔。  “raymond,你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總裁說。”歐淩霜兀自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強勢的下令。  “是,副總。”見副總臉色極其難看,raymond識趣的退下。  “姐姐有什麽事?”歐淩逸放下手裏的文件,看向來人詢問。  “歐淩逸,你到底還有沒有心?父親失蹤那麽久,你就不知道問問他的情況?”等了兩個月,還是不見弟弟開口,見他每日正常的上班下班,快速的成長學習,接手歐氏如魚得水,像個沒事人一樣,歐淩霜憋了兩個月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哦,他怎麽樣了?”歐淩逸眸光一閃,放下手裏的文件,靠著椅背,從善如流的問道。  “我沒提,你就不知道主動詢問嗎?你難道一點不在意他的生死?父親對你的感情你不會不知道,眼下你這個態度是什麽意思?如果你心裏厭惡的話,就不要開口問他的情況。如果你心裏對他還有一點點關心在乎,你就繼續,我會如實告訴你。選擇權在你。”歐淩霜雙手撐在桌麵上,給出兩個選擇。  她不想讓父親空歡喜一場。如果眼前的人接受不了這段感情,那麽就讓這段過往隨風而逝,塵封在記憶裏。  “……”聽了歐淩霜的話,歐淩逸沉默,轉頭看向窗外的天空。  他厭惡嗎?想起男人的親吻,想想男人的愛撫,想起他橫在自己車前那決絕而堅毅的表情,歐淩逸蹙眉。半晌後,他轉回頭,望向歐淩霜輕微的搖了搖頭。  “搖頭是什麽意思?厭惡還是不厭惡?”歐淩霜屏住呼吸問道。  “沒有厭惡,但也沒有其它感覺。他究竟怎麽樣了?在哪裏?”問出了兩個月來日夜縈繞在他心裏的問題。歐淩逸感覺心一下放空了,如釋重負。  “他,他在一個小島上休養,傷的很重。醫生說,可能會癱瘓。”歐淩霜鼓起的氣勁兒鬆開,轉身坐到會客室的沙發上疲憊的道:“他癱瘓了,再也站不起來了,所以,他不讓我們告訴你。”  隨著這句話落,歐淩霜眼角劃過一絲淚光。  “癱瘓了?”歐淩逸呆呆的重複著這句話,握緊雙拳。想起他被卡住的雙腿和傷勢嚴重的腰腹,他心裏惻然。是的,那樣的傷勢,很有可能造成這樣的後果。  “他在哪裏?我想去看看他。”垂首,將自己的表情隱藏起來,思考片刻後,他再抬起的眼眸中充滿了堅定。  他的傷勢自己還沒看見,不親眼確定,他怎麽也不會甘心。這人是因他而傷。這一世,他沒有傷害他,反倒極盡寵愛,將他妥善保護起來。反倒是他,利用他對自己的在乎處處逼迫他放手。他現在擁有的一切:巨額的財富,高人一等的地位,過人的學識,哪一點不是靠著他的支持,他的付出得到的?太過沉迷於前世,雖然他嘴裏說著放開,看淡,其實一直在排拒著現實,反倒執迷不悟了。  想明白一切,歐淩逸豁然開朗,前世的種種在這一刻慢慢淡去,直至轉為一片白霧漸漸消散在腦海裏。  “你去幹什麽?你不嫌棄他?”歐淩霜眼睛一亮,語氣裏的疲憊消散無蹤。  “我想去看看,我的醫術不差,想親自給他診斷一下。嫌棄?為什麽要嫌棄?他是為了救我受傷的,於情於理我都有義務照顧他。”歐淩逸為姐姐的用詞皺眉。  “你去照顧他?照顧多久?看一眼,確定他癱瘓了又回來?歐淩逸,勸你還是別去了。平白刺激父親。”歐淩霜冷聲質問後,認真的勸告他。  “我會照顧他,一直到他能站起來為止。滿意了嗎?”明白歐淩霜的小把戲,歐淩逸毫不吝嗇自己的承諾。那人可以為他舍命,這樣一個小小的承諾,他還是給得起。  “好!這可是你說的!現在馬上跟我走。”聽完弟弟的話,歐淩霜狡黠的一笑,拖著他的衣領風風火火就往外走,一路引得眾人側目,霸氣外露。  弟弟的脾性和父親還是很像,都是一諾千金的人,得到他的承諾,歐淩霜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想起孤零零,日漸消沉的男人,想起他往日高高在上,意氣風發的樣子,歐淩霜止不住的心痛。  ﹡﹡﹡﹡﹡﹡﹡﹡﹡﹡﹡﹡﹡﹡﹡﹡﹡﹡﹡﹡﹡﹡﹡﹡﹡﹡﹡﹡﹡﹡﹡﹡﹡﹡﹡﹡﹡﹡﹡  太平洋某個小島  歐邢天坐在輪椅中,看著遠處波瀾壯闊的海景,表情空茫。  “大哥,回去吧,海風很大,小心著涼。”歐邢瑱站在男人身後輕聲提醒。  “該回去的是你。逸兒剛開始獨掌公司,你應該回去給他壓陣,不然那些老頭鬧起來,我怕他應付不了。他一向心煩這些俗事,又怕吵,你趕快回去幫他。”歐邢天回神,淡淡道。  “大哥,你現在考慮的應該是自己的身體。小逸有淩霜看著,他那麽聰明,能應付得來。你已經很久沒好好吃過一頓飯了!你看看你都瘦成什麽樣子了?算我求你!快回去吧,我叫傭人熱些東西給你吃。”歐邢瑱看著大哥短短兩月迅速消瘦的身體,話音裏難掩心痛。  “不用了,我吃不下。你讓我一個人待會兒。”歐邢天鎖住輪椅,拒絕弟弟的好意。這個身體已經廢了,他再也沒有資本去保護,去寵愛自己最在乎的人,盡心維護它隻是浪費時間而已。  想著那夜兒子表情驚駭的推開自己的一幕,歐邢天垂頭,苦澀一笑。兒子還是接受不了,還是厭惡自己,得到這樣的結果,是他自作自受,能用一雙腿換兒子平安,這輩子值了。  每天重複著相同的對話,最後都是以自己的妥協收場,歐邢瑱歎氣。他也不能鉗製住大哥,硬灌大哥吃下去,吃了也會被吐出來,他現下心裏滿是無奈和擔憂。再這樣下去,大哥撐不了多久就會病倒。人,最怕的就是失去希望,沒了希望,心靈崩塌了,身體也會很快垮掉。  正當兩人在靜默中僵持的時候,巨大的螺旋槳旋轉的聲音傳來。兩人抬頭一望,一架直升飛機從海上飛過來,幾分鍾後停在了不遠處寬闊的草坪上。  兩人不自覺屏住呼吸,期待的引頸眺望。隻見歐淩霜首先蹦下駕駛艙,往兩人的方向跑來。  歐邢瑱歎了口氣,怪自己多想,歐邢天則撇開頭,眼裏閃亮的眸光迅速黯淡下去。  一個又老又癱的廢物,那人怎麽可能過來探望?他值得世間最好的一切,像他這樣殘缺無用的人怎敢再肖想。  “父親,不想看見我嗎?”見歐邢天轉頭看向別處,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到來,跟在歐淩霜身後走來的俊美青年淡淡開口問道。話音裏隱隱透著一點失落。  “你?”聽見熟悉的嗓音,歐邢天猛然轉頭看向來人,不敢置信的開口,發出一個字音後馬上閉嘴,仿佛自己多說一個字,就會戳破眼前的幻象。  這不是真的。那人如此冷漠,怎麽會對著自己笑的如此溫柔?  “我來這裏照顧你。”歐淩逸微微一笑,宣布自己的決定。  歐邢瑱和歐淩霜悄然離開,將空間留給兩人。  “你是可憐我嗎?我救了你是心甘情願,不需要你為我犧牲什麽。快回去吧。”歐邢天又別開頭,不敢看來人精致的麵龐,別扭的驅趕著他離開。  “你歐邢天會需要人可憐嗎?再說了,我也沒多餘的同情心分給別人。在你站起來之前,我都不會離開。”歐淩逸不以為意的接口。他已經看過這人傷勢的x光了。雖然神經有所損傷,但是結合針灸和按摩,還是有希望恢複的。  “……”歐邢天沉默,專注的審視著眼前的青年,企圖從他表情裏發現一絲勉強或同情的神色。一旦發現,他就要不客氣的將他驅離。  “為什麽不說話?你不願意?你不想看見我,我現在馬上就離開。”歐淩逸久久等不到他的回複,收起臉上的笑容,雙手插兜,轉身離去。  看著心愛的人離去的背影,強烈的不舍湧遍全身,衝擊得歐邢天心中絞痛,不自覺的開口呼喚:“逸兒,別走!我需要你!”  此刻,他隱忍許久的脆弱隻想展現給自己最愛的人。不要說他卑鄙,不要說他用苦肉計,他心底太渴望這人,已經成了魔障。他沒來,他可以一遍遍告誡自己放手。但是,現在他人已經站在了自己麵前,那麽,這一輩子,他都不會讓他再有機會離開。用自己殘破的身軀困住他吧!心底自私的念頭一閃現,就再也無法消除。  “好,我留下來。”一聽見身後微不可聞的,滿含希冀的呼喚,歐淩逸馬上停住了腳步。他回身,語氣淡然依舊,隻是臉上的笑容是從未有過的釋然。  劫難已經過去,他重生了,所有的人事也都改變了,如此,他要真正的拋棄前世的糾葛,麵對這世嶄新的生活。  ﹡﹡﹡﹡﹡﹡﹡﹡﹡﹡﹡﹡﹡﹡﹡﹡﹡﹡﹡﹡﹡﹡﹡﹡﹡﹡﹡﹡﹡﹡﹡﹡﹡﹡﹡﹡﹡﹡﹡  小劇場  兩年後  “你怎麽還是站不起來?前些日子拍攝的x光片,明明顯示你的腿傷恢複很多,按理應該能站立了啊!”歐淩逸坐在沙發上,和坐在輪椅中的男人相對而視,搬起他的一隻腿放在膝上揉捏,感覺到手底下肌肉富有彈性的觸感,他喃喃自語,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心理原因?恩,有可能。”自顧研究著,他沒發現對麵男人額角隱忍的汗水和身下快速勃起的巨大。  “逸兒,不能走就算了,反正我也習慣了。”快速將身下的異樣遮掩起來,男人搶過自己被不斷揉捏的大腿,湊近滿臉擔憂的兒子柔聲安撫。  “不行,我說過一定要將你治好的。如果是心理因素的話,咱們來個獎勵機製吧。”想起淩霜姐前幾天的建議,歐淩逸眸光閃亮,覺得非常切實可行。  “什麽獎勵?”歐邢天好奇的問道。  “如果你站起來了,我就讓你吻我,隨便多久。如果你能走動了,我就讓你抱我。怎麽樣?”歐淩逸將姐姐的話重複給男人聽。這兩年的朝夕相處,他慢慢放下心結,接受了這人,一些親昵的動作也漸漸能夠接受了。  “讓,讓我抱你?逸兒你確定?”歐邢天吞吞口水。  “確定。”歐淩逸篤定的點頭。他向來言出必行,從不反悔。  “好!我一定努力。”歐邢天眸光電閃,勉強抑製住自己太過激動的心情,語氣平淡的表決心。他實在餓的太久了。寶貝雖然也偶爾讓自己親親,但是每當感覺到他生理上的變化,就會關鍵時刻喊停。一直不給吃,他想想也就算了,給吃卻不讓吃飽,這簡直是變相的酷刑折磨,寶貝離開的五年,再加上現在的兩年,七年來一直靠五指兄弟幫忙紓解的歐邢天開始蠢蠢欲動。  “好,你加油吧。我會認真監督你的。”這人,一個擁抱就這樣激動,真是容易滿足。歐淩逸心裏暗忖,臉上露出一個鼓勵的微笑。燦如暖陽的純淨笑容瞬間將饑渴了很久的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兒子,乃被你腐女姐姐賣了還不知道呢~~)  兩個月後,臥室裏  “啊~~放、放手,你摸哪裏?我隻是讓你抱我,你現在在做什麽?”脫得精光,被精壯的男人死死壓住,挑逗的欲仙欲死的絕美青年徒勞無功的反抗著,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沉迷。  “嗬~~這、這就是抱的意思啊!逸兒難道不想這樣嗎?看,它可精神了!”歐邢天嘴裏喘著粗氣,手指輕挑兒子身下挺立的,粉紅色的寶貝,又輕彈了兩下,換來身下人一陣性感的嚶嚀。  他邪肆一笑,將兩人的欲望之源握在一起,快速摩擦起來。兩人赤果相貼的身體隨著摩擦滾燙起來。旖旎的喘息聲,低吟聲,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點燃了激情的夜晚。  事後,歐淩逸趴伏在大床上,感受著腰間的酸麻和後庭的陣痛,眉頭緊蹙。  “寶貝,你的身體真特別。這樣激烈,竟然一點兒傷都沒有。我們再來一次吧。”吃飽喝足的男人腆著一張臉貼近,親吻著自家寶貝滑膩的背部肌膚,無恥的要求。  “兩個月,從不能走到生龍活虎,原來你一直在騙我。你早就能行動自如了吧!”抓起身旁的枕頭,歐淩逸狠狠砸向男人,但由於歡愛後的無力,這一下真是一點力度都沒有。  “寶貝,別生氣。我隻是怕你離開我,所以不敢說。你原諒我吧?我們再來一次?”前後憋了這麽多年,用色中餓鬼形容歐邢天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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