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冒著雨跑向mimic留下的地址,之前他試著聯係太宰可電話根本打不通。同樣的藥研的電話也沒有人接。


    首領辦公室有屏蔽裝置能完美隔絕各種信號,森鷗外扣住太宰治為的就是不想讓太宰參與到織田作之助和mimic的交鋒之中。讓他的籌謀出現紕漏。


    藥研的電話則是出任務中被流彈‘無意間’擊中,不光手機毀了電話卡也被損壞,現在還沒有來得及換新的。


    織田作之助聯係不到另外兩人後,知道可能他們那邊也出了事情,現在大概率無法脫身,於是織田作沒有繼續試圖聯係他們,反而準備好武器動身前往mimic的基地。


    時間不等人,此刻織田作隻想盡快趕過去,對方闖入劫持輝夜的目的就是逼迫他同mimic開戰,現在他們還沒有達成目標說不定輝夜現在還是安全的,他要快點趕過去救下她。


    因為走的匆忙在路上他跟一個少年撞到了,對方孩子氣十足因為淋到了雨所以還抱怨了織田作幾句,織田作原本不想理他的因此態度冷淡,而在少年眼裏事情就是另外一副模樣,織田作目中無人看不起他。


    不知道怎麽搞的,後來就發展成了少年要讓織田作見識一下,他身為偵探那令人讚歎的超能力。說什麽今天也要讓織田作折服在他的推理之下,對他心服口服。


    “隻要你見識過的本事,你絕對會歎為觀止的。好了,讓我看看你有什麽秘密……。”說著就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副眼鏡戴上,而戴上眼鏡後少年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自稱名偵探的少年沉默了一瞬,然後才開口道。“快定去吧,再晚一點的話你可能什麽都找不到了。”


    織田作之助聽聞對方的話點了點頭,果斷轉身跑了起來。


    等看到織田作之助走遠,戴著眼鏡的少年才自言自語道:“嗯,是個愛護妹妹的好哥哥呢,社長一定會非常歡迎他來我們偵探社工作的。”


    織田作到目的地時正好是陣雨停歇,烏雲散去的時候。


    織田作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他竟然一個敵人都沒有遇到,他就這樣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基地門外。


    在大門外不單沒有埋伏的人,他們基地甚至沒有警戒的人員。


    織田作的異能沒有發動,說明這一路沒有任何危險。


    等進入了建築物後他才發現了這裏確實有人活動的痕跡,隻是他依舊沒有見到任何一個人。


    織田作甚至懷疑mimic的人是不是已經撤出這裏另換了地方。織田作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開始跑動起來,希望能找到人或者其他的線索。


    然後織田作和同樣發覺不對的紀德在樓上遇到了。


    “我的部下在哪裏?”紀德原本準備的開場白並不是這個,隻不過現在他更在意這個問題。


    紀德同樣發現自己的部下莫名消失了,完全聯係不上。


    原本他是待在最裏麵的房間等著織田到訪的,可不知道為什麽他一直覺得心慌的厲害,作為一個久經戰場的軍人紀德相信自己的直覺。


    於是紀德出來進行查探,隻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巧合的遇到了織田作之助。


    按理來說他的部下分布在了房子的必經之路上,遇到織田作之助哪怕不敵對方,也不應該一點聲音都沒有鬧出來,至少應該有槍聲出現,紀德確認自己沒有聽到任何槍響。


    於是在看到如入無人之境的織田作之助之後,紀德發現事情似乎出現了他不知道的變化。所以才會問出剛剛的問題。


    “我並沒有看到其他人。”織田作蹙起了眉頭,聽紀德的意思路上應該有他的部下攔截的,可他真的沒有遇到任何人,他還以為是紀德不想被打擾才會這樣安排。


    原來是出了意外麽。


    織田作不關心紀德的下屬去了哪裏,出了什麽意外,他關心的是另外的事情。“你把我的妹妹帶到哪裏去了?”


    “你沒有見過她嗎?”紀德的命令是當著織田作的麵把人處理掉,進而摧毀織田作的信念。


    可聽織田作的意思他沒有見到這個場景,可他派去做這件事的下屬並沒有回來,應該是完成了任務才對。


    “我回家的時候隻見到了被打壞的門和打鬥過的房間,不管是你的下屬還是我的妹妹全都不見蹤影。我是在地上看到了你留給我的地址。”看到紀德的疑惑貨真價實,織田作重複了一下當時的場景。


    紀德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難看。


    他和他的部下是想像個軍人一樣死在戰場上的,而不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甚至沒有留下一絲痕跡,這跟他們追求的解脫完全是背道相馳的。


    織田作也發現了對方的疑惑,想來紀德原本的計劃應該不是這樣的。


    “我的妹妹在哪裏?”織田作再次問道,這次他拿出了自己的武器。


    “按照我們的計劃,我的下屬應該會在你麵前殺掉她的。隻有斬斷你的羈絆你才能體會到我們的絕望,才會願意跟我來一場對決。”事到如今紀德沒有選擇隱瞞,而是全盤托出了自己的計劃。


    “你們真是一群沒有人性的混蛋。”織田這個人在意的事情不多,可紀德陰狠的計劃惹織田作這個老實人生氣了。


    “我也不想的,要怪就怪織田你不配合,不得已隻能這樣做。不過我不後悔,為了我們的理想犧牲一部分人是值得的。雖然有些對不起那位可憐的小姐。”


    回答紀德的是織田作槍裏的子彈。


    麵對這種人織田作完全放棄與對方溝通。既然他已經站到了這裏自然是做好了跟對方戰鬥的準備的,可惜他成為小說家的夢想要破滅了。


    看到織田作開槍的舉動紀德興奮了起來,過程中雖然出了一些意想不到意外,但是結果跟他預想中的相同便算達成了他的目的。


    現在讓他和織田作來一場無人打擾的對決吧。紀德戰意狂飆同樣舉起了手裏的武器。


    隻是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在紀德準備發動攻擊的時候,不合時宜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戰意,不知道為何紀德總覺得現在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地麵是堅硬的岩石做的,清脆的鞋跟落地的聲音從房間外傳來,聽聲音對方是正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走來。


    紀德和織田作停下對峙的動作同時看向大門處,精神高度緊張。


    紀德想到了失蹤的部下,不確定他們的消失會不會與這個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第三人有關係。


    熟悉感漫上心頭,紀德突然想起不久前見過某個場景。那也是一個黃昏,一個少女從五彩斑斕的夢裏走了出來。


    宛如昨日重現一般,他記憶裏的少女再次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下午好,兩位紳士。”少女優雅的提起裙子行了一個完美的淑女禮。


    織田作看到來人後一直緊繃的臉色終於沒有那麽凝重了,輝夜看起來安然無恙對他來說真是一個好的不能再好的消息。


    相比織田作的放鬆欣喜,紀德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就在剛剛他的異能力發動了。


    紀德一時分不清到眼前的畫麵是現實,還是他產生的幻覺。於是他把手裏的武器對準了對麵的人想要試探她的真假。


    然後出乎意料的異能力發動他看到了未來的畫麵,如果他朝對麵的少女舉起槍,那麽下一秒他的手就會被一把短刀刺中。


    紀德嚐試避讓然而結果沒有任何改變,持刀人的速度很快無論他怎麽閃避對方都能精準的刺中他拿槍的手。不管他有沒有開槍但凡他的槍口對準輝夜,他必定被藏在暗中的人襲擊,根本沒有任何破解之法。


    找不到破局之法的紀德,不得已後退了一步才從異能力效果中退出,果然他後退之後[窄門]就沒有再把他代入到無限的循環中。


    織田作的心思早就不在紀德這裏,於是拋下敵人跑到了輝夜的身邊,再次仔細的打量了對方,確認對方身上並沒有任何血腥氣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


    天知道他看到房間裏的血液時有多擔心,幸好輝夜一切平安。


    看到織田作對輝夜的緊張樣子,紀德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少女時對方的自我介紹。


    她說她叫織田輝夜。


    “所以輝夜小姐是織田作之助的妹妹。”紀德的震驚簡直要溢出來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樣巧合。


    織田這個姓氏並不算特殊,哪怕知道輝夜的姓氏幾個人都沒有跟織田作之助聯係起來,隻以為恰巧是同姓罷了。


    哪怕有想到過會有這個可能性,也會因為覺得太過違背常理了而首先排除掉。


    輝夜是太宰的情人,這是他們認識輝夜時就知道的身份,按照正常的人際交往規則。太宰的情人可以是任何人,但不能是最好朋友的妹妹,畢竟兔子不吃窩邊草,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要知道情人這個詞本身就帶著一些不可言說的旖旎,尤其在港黑這種欲望表達更加直接的地方,情人這個詞更是帶著說不清的曖昧。代表著女性以自身來換取高位者的庇護,或者說的更加直白一些就是純粹的利益的交換。


    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是好朋友沒有錯,同時他們也是上下級關係。正常的哥哥是做不到把自己的妹妹送給朋友當情人的,哪怕紀德手段狠辣做事不留餘地,他也做不出把妹妹送給朋友玩弄的事情。


    如果輝夜是他的妹妹,他拚了命也會保護好她。才不會讓她淪落到做別人情人的地步。


    到底道德淪喪到了何種地步,才能做到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


    所以哪怕知道輝夜姓氏是織田,紀德和費奧多爾完全沒有往這個方麵想過,很自然的認為太宰的情人和織田作之助的妹妹是兩個人。


    “你讓妹妹做幹部的情人?”紀德的聲音充滿了不可思議,開始懷疑織田作之助的品性來,突然就不想死在他的手下了。


    雖然他注定會下地獄,但這不代表他願意被別人玷汙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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