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在紅姐身邊多年，見多了那些貪婪好色，虛偽狡詐的男人。
那些男人哪個不饞她的身子，每次見到她，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到她衣服裏麵去。
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倒在身子底下，瘋狂的蹂躪占有。
但陳凡不一樣。陳凡看向她的眼神很清澈，沒有一丁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這樣的男人，這個世道，真的很少見了。
……
“爹，小然，我回來了！”
當陳凡搬著一大堆東西走進家門後，正在屋裏的陳東山和陳然，頓時全都大吃一驚。
“小凡，你這是？”
陳東山拄著拐杖出來，看到陳凡抱進來好多東西。
柴米油鹽各種吃的，什麽都有。
他身後的門口，還擺著好幾個箱子。
“爹，這都是我花錢買的。”
陳凡笑道：“小然，快幫我搬到屋裏去。”
陳東山看看那些東西，臉色忽然緊張起來：“小凡，你剛剛出來，可不能做傻事啊！”
陳凡知道爹誤會了，笑著解釋道：“爹你放心，這些錢都是我通過合法途徑賺來的。我今天熬的藥，被一個大老板看上了，全都買了。”
“你看，賣了整整三萬塊呢！”
陳凡沒敢說實話，若說賣了三十萬，人家又給了三百萬定金，估計會嚇到他爹的。
“小凡，你說的是真的？”陳東山還是感覺不可思議。
就憑兒子采來的那些野草野菜，熬成汁水就能賣這麽多錢？
陳凡笑著點頭：“爹，是真的。那叫保健藥水。現在城裏人很時興保養身體的。”
陳凡拿出三萬塊錢遞給陳東山：“爹，錢你先收好。”
陳東山拿著三捆百元大鈔很激動，不過他還是歎了口氣，推給了陳凡。
“還是留著還債吧，那些人還會過來要債的。”
陳凡笑著說道：“爹，欠債的事情，您不用擔心了。買我藥的那位大老板幫忙打了個招呼，那些催債的以後不會來了。”
“至於欠他們的錢，以後就從賣藥的錢裏麵扣除就行！”
陳凡又將這些錢推了回去：“這個錢是留給小然的學費！”
旁邊默默幫著陳凡搬東西的陳然，聽到這話，猛的抬起了頭。
“哥，我真的能……繼續去上學？”陳然顫抖著聲音不敢相信的問道。
陳凡走過去，像以前那樣，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小然你學習這麽棒，又有唱歌的天賦，不去深造，實在太可惜了！”
陳凡滿懷愧疚的歎了口氣：“以前，是哥連累了你。但以後，哥能賺錢了。哥一定要供你上大學，考研究生。你想念到啥時候，哥就供你到啥時候！”
“哥！”
陳凡哽咽著撲進了陳凡懷裏。長久以來對陳凡的怨言，此刻終於煙消雲散。
陳東山在一旁不停的抹著眼淚。但他的臉上，卻是在開心的笑著。
“小然，哥買了肉和新鮮的蔬菜。你去做幾樣菜，然後再將芳姐叫過來一起吃。”
“芳姐以前對咱家那麽照顧，怎麽也得好好請人家吃頓飯。”
陳凡叮囑完陳然，隨手拿起了放在旁邊的一個編織袋子。
“爹，小然。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很快就能回來。”
“好的小凡，那你早點回來吃飯。”
陳凡跟爹和妹妹打了個招呼，拎著編織袋子，走向了鎮子南頭。
磐石鎮不大，徒步走過去，隻需要二十分鍾的時間。
很快，陳凡走到鎮子南頭一家遊戲機廳門口，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屁孩正蹲在門口抽煙。
陳凡問他：“你們老大呢？叫他出來，就說，陳家來還錢了。”
這家遊戲機廳的老板，就是那個放高利貸的三角眼。
方才在他爹麵前，陳凡沒說實話。
因為，還債這件事，陳凡有自己的打算。
小屁孩二話不說，撒腿就跑進去叫人了。
時間不大，那個三角眼，嘴裏叼著煙，懷裏還摟著個濃妝豔抹的小太妹就出來了。
“嗬嗬，我當是誰啊，這不是老陳頭那剛出來的兒子嘛。怎麽個意思？聽說你是來還錢的？”
三角眼衝著陳凡吐了個煙圈，嘴裏努了努：“你拿來了多少錢？”
陳凡將手裏拿著的那個編織袋子丟了過去，揚了揚下巴：“你自己看吧。”
三角眼示意手下那個小屁孩去解開袋子，很快，袋子裏麵，露出了一捆捆紅彤彤的百元大鈔。
整整齊齊的很紮眼，整整三十捆。
三角眼也愣住了，嘴裏的煙都掉了。
這小子說話挺算話啊，說了三天還債，沒想到這才一天過去，就把錢拿來了。
“嗬嗬，還真是來還債了。你哪來這麽多的錢？”
陳凡淡淡的說道：“這跟你沒關係。你看看錢對不對。沒問題的話，把欠條拿過來吧。”
三角眼蹲下去，仔細的數了一下。
三十萬，沒有任何問題。
三角眼也笑的合不攏嘴了。當初借給陳家三萬塊，現在收回來三十萬，這買賣還真特麽的劃算啊！
“一點不錯。這是借條，還給你了。”
三角眼叫人拿來了借條，扔給了陳凡。
陳凡拿過借條，仔細看了一眼沒錯，然後直接給撕成了粉碎。
“好了，咱們兩清了。你可以走了！”
發了筆大財，三角眼心情很不錯。他還高興的在身邊那個小太妹的懷裏用力捏了一下，換來小太妹疼的一聲尖叫。
不過，三角眼正打算回轉遊戲機廳，卻被陳凡叫住了。
“你等一下。”
“你還有嘛事？”三角眼有些不爽的轉過頭來。他還急著回去玩遊戲呢。
陳凡冷冷的看著他：“我家跟你的帳算是兩清了。但你跟我的帳，是不是也該算一算了？”
三角眼一聽就是一愣：“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麽帳沒算？”
陳凡眼神陰沉著，他的拳頭也慢慢的收攏了起來。
“你欺負我爹，欺負我妹妹，還把我家給砸了。這筆帳，難道不應該好好算一算嗎？”
三角眼頓時就明白了，他眼睛一瞪，當時就冷笑起來。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敢在老子麵前撒野？”
三角眼喊了一聲，呼啦啦的就從遊戲機廳裏麵，跑出來二十多號人。
這些人都是三角眼的小弟，一個個橫眉瞪眼的，手裏還都拿著棍子砍刀等家夥。
三角眼狂笑著指著陳凡：“小子，你不是要跟我算賬嗎？來啊，有種的你就來啊！”
那些男人哪個不饞她的身子，每次見到她，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到她衣服裏麵去。
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倒在身子底下，瘋狂的蹂躪占有。
但陳凡不一樣。陳凡看向她的眼神很清澈，沒有一丁點趁人之危的意思。
這樣的男人，這個世道，真的很少見了。
……
“爹，小然，我回來了！”
當陳凡搬著一大堆東西走進家門後，正在屋裏的陳東山和陳然，頓時全都大吃一驚。
“小凡，你這是？”
陳東山拄著拐杖出來，看到陳凡抱進來好多東西。
柴米油鹽各種吃的，什麽都有。
他身後的門口，還擺著好幾個箱子。
“爹，這都是我花錢買的。”
陳凡笑道：“小然，快幫我搬到屋裏去。”
陳東山看看那些東西，臉色忽然緊張起來：“小凡，你剛剛出來，可不能做傻事啊！”
陳凡知道爹誤會了，笑著解釋道：“爹你放心，這些錢都是我通過合法途徑賺來的。我今天熬的藥，被一個大老板看上了，全都買了。”
“你看，賣了整整三萬塊呢！”
陳凡沒敢說實話，若說賣了三十萬，人家又給了三百萬定金，估計會嚇到他爹的。
“小凡，你說的是真的？”陳東山還是感覺不可思議。
就憑兒子采來的那些野草野菜，熬成汁水就能賣這麽多錢？
陳凡笑著點頭：“爹，是真的。那叫保健藥水。現在城裏人很時興保養身體的。”
陳凡拿出三萬塊錢遞給陳東山：“爹，錢你先收好。”
陳東山拿著三捆百元大鈔很激動，不過他還是歎了口氣，推給了陳凡。
“還是留著還債吧，那些人還會過來要債的。”
陳凡笑著說道：“爹，欠債的事情，您不用擔心了。買我藥的那位大老板幫忙打了個招呼，那些催債的以後不會來了。”
“至於欠他們的錢，以後就從賣藥的錢裏麵扣除就行！”
陳凡又將這些錢推了回去：“這個錢是留給小然的學費！”
旁邊默默幫著陳凡搬東西的陳然，聽到這話，猛的抬起了頭。
“哥，我真的能……繼續去上學？”陳然顫抖著聲音不敢相信的問道。
陳凡走過去，像以前那樣，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小然你學習這麽棒，又有唱歌的天賦，不去深造，實在太可惜了！”
陳凡滿懷愧疚的歎了口氣：“以前，是哥連累了你。但以後，哥能賺錢了。哥一定要供你上大學，考研究生。你想念到啥時候，哥就供你到啥時候！”
“哥！”
陳凡哽咽著撲進了陳凡懷裏。長久以來對陳凡的怨言，此刻終於煙消雲散。
陳東山在一旁不停的抹著眼淚。但他的臉上，卻是在開心的笑著。
“小然，哥買了肉和新鮮的蔬菜。你去做幾樣菜，然後再將芳姐叫過來一起吃。”
“芳姐以前對咱家那麽照顧，怎麽也得好好請人家吃頓飯。”
陳凡叮囑完陳然，隨手拿起了放在旁邊的一個編織袋子。
“爹，小然。我有點事情出去一下，很快就能回來。”
“好的小凡，那你早點回來吃飯。”
陳凡跟爹和妹妹打了個招呼，拎著編織袋子，走向了鎮子南頭。
磐石鎮不大，徒步走過去，隻需要二十分鍾的時間。
很快，陳凡走到鎮子南頭一家遊戲機廳門口，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屁孩正蹲在門口抽煙。
陳凡問他：“你們老大呢？叫他出來，就說，陳家來還錢了。”
這家遊戲機廳的老板，就是那個放高利貸的三角眼。
方才在他爹麵前，陳凡沒說實話。
因為，還債這件事，陳凡有自己的打算。
小屁孩二話不說，撒腿就跑進去叫人了。
時間不大，那個三角眼，嘴裏叼著煙，懷裏還摟著個濃妝豔抹的小太妹就出來了。
“嗬嗬，我當是誰啊，這不是老陳頭那剛出來的兒子嘛。怎麽個意思？聽說你是來還錢的？”
三角眼衝著陳凡吐了個煙圈，嘴裏努了努：“你拿來了多少錢？”
陳凡將手裏拿著的那個編織袋子丟了過去，揚了揚下巴：“你自己看吧。”
三角眼示意手下那個小屁孩去解開袋子，很快，袋子裏麵，露出了一捆捆紅彤彤的百元大鈔。
整整齊齊的很紮眼，整整三十捆。
三角眼也愣住了，嘴裏的煙都掉了。
這小子說話挺算話啊，說了三天還債，沒想到這才一天過去，就把錢拿來了。
“嗬嗬，還真是來還債了。你哪來這麽多的錢？”
陳凡淡淡的說道：“這跟你沒關係。你看看錢對不對。沒問題的話，把欠條拿過來吧。”
三角眼蹲下去，仔細的數了一下。
三十萬，沒有任何問題。
三角眼也笑的合不攏嘴了。當初借給陳家三萬塊，現在收回來三十萬，這買賣還真特麽的劃算啊！
“一點不錯。這是借條，還給你了。”
三角眼叫人拿來了借條，扔給了陳凡。
陳凡拿過借條，仔細看了一眼沒錯，然後直接給撕成了粉碎。
“好了，咱們兩清了。你可以走了！”
發了筆大財，三角眼心情很不錯。他還高興的在身邊那個小太妹的懷裏用力捏了一下，換來小太妹疼的一聲尖叫。
不過，三角眼正打算回轉遊戲機廳，卻被陳凡叫住了。
“你等一下。”
“你還有嘛事？”三角眼有些不爽的轉過頭來。他還急著回去玩遊戲呢。
陳凡冷冷的看著他：“我家跟你的帳算是兩清了。但你跟我的帳，是不是也該算一算了？”
三角眼一聽就是一愣：“我跟你之間還有什麽帳沒算？”
陳凡眼神陰沉著，他的拳頭也慢慢的收攏了起來。
“你欺負我爹，欺負我妹妹，還把我家給砸了。這筆帳，難道不應該好好算一算嗎？”
三角眼頓時就明白了，他眼睛一瞪，當時就冷笑起來。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敢在老子麵前撒野？”
三角眼喊了一聲，呼啦啦的就從遊戲機廳裏麵，跑出來二十多號人。
這些人都是三角眼的小弟，一個個橫眉瞪眼的，手裏還都拿著棍子砍刀等家夥。
三角眼狂笑著指著陳凡：“小子，你不是要跟我算賬嗎？來啊，有種的你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