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樂正太眼神一黯,但很快又恢複了。他默默攥緊小拳頭,心裏發誓,明哲,我一定要追到你!爹爹說,看到好爺兒就果斷出手吧!瞄一眼,某個笑著神遊四方的人,他臉不爭氣的再次紅了。——這麽好的爺兒,還是自己喜歡了這麽多年的,必須果斷的抓到手裏啊!!!那些想搶走明哲的,你們想都別想,哼!“明哲……”不同於心裏的彪悍,舒樂正太明麵上還是很可愛、軟糯的。此刻,他正用他那萌死人不償命的軟軟聲音,盡所能及的勾、引明哲。“我餓了~~~”回神的明哲拉起他的小手,笑盈盈的牽著往外走,“好,我們現在就去。”抱著一隻兔子玩偶的舒樂乖乖的跟著他的腳步。來到門前,打開……那一瞬間,金橘色的陽光從外麵射進來,籠罩在牽在一起的兩個少年身上,金色的光暈霎時散在兩人的周邊,慢慢的,兩人好似消失在光暈中……美好的好似童話一般……遠處,傳來少年的說笑聲,帶著甜甜的幸福感覺……作者有話要說:番外還有一篇,就徹底沒了,攤手~~~懶貓好開心啊!!! ps:懶貓17號去實習,29號回來,乃們說偶是開新文呢,還是更那個報社的同人呢?好糾結!81、番外(最後) ...我叫羅成,是名孤兒,從小和師傅生活在天山上。十五歲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世上除了師傅和天山,還有什麽東西能讓我在意。那天,我正在山上練功,下山已經一個月的師傅終於回來了。他叫我收拾行李,說要帶我下山,找一個人。我很抗拒,卻沒辦法,隻能輾轉反側了一晚上,第二天跟著師傅下山去。山下的東西都很新奇,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但我除了一絲好奇,其他什麽感覺也沒有,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要下山。我自小被師傅收養在天山上,練功、劈柴、識字、看書、洗衣、做飯……這是我每天做的,我想也是我以後要做的。師傅是我唯一的親人,他教我、養我,理所當然,我想我會給他養老,然後收養一個孩子,再像師傅培養我一樣培養他,直到我死去。可是如今,師傅卻帶我下山,我隱隱知道,自己恐怕再也回不去天山了。我們來到了京城,進了傳說中的皇宮,見到了那個名為“皇帝”的人。“皇帝”是一個有著青白胡須,看起來40多歲的中年爺兒。他很有氣勢,很威嚴,同時還很壓抑,但那卻影響不到我。師傅對皇帝說:“這個孩子將輔佐未來的王。”皇帝糾結了一下,叫來了那個影響我一生的人,但當時我卻覺得他很討厭,雖然他看起來是一個很幹淨、和這個壓抑的皇宮完全不同的人。皇帝看著他,好像很糾結,但最後隻是歎口氣。“罷了,現在就隻有你了!”皇帝對我說:“羅成,以後你就負責保護承古,並輔佐他。”盡管心裏不情願,但我表麵卻未露分毫,隻是恭敬的回答:“遵旨。”自那以後,我就開始和他同進同出,保護他並監督他。他不愛學習,而且腦子有問題,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有很多次我都想掐死他。但他卻是個好人,是這個皇宮裏唯一的一個好人。他不打罵宮人、侍衛,對誰都是麵帶微笑,經常給宮人假期,誰要是犯錯了——隻要不是罪大惡極,他都會求情。當時我想,不過爛好人一個而已,心裏卻不再討厭他。後來,皇帝病危了,他每天都守在床前,哪怕什麽都不說,隻是坐在那裏,他都沒離開過。當時我想,不過是做給天下人看的罷了,但卻把他裝進了心裏。那天,他去處理朝政,皇帝將我叫到了床前。皇帝看起來好了很多,但我卻知道那是回光返照,我想皇帝也是知道的。“羅成,以後承古就交給你了,幫朕好好照顧他。”我愣了。皇帝笑了,眼神悠遠的看向遠方。“承古那孩子,心太誠太純了。在這個吃人的皇宮和朝廷裏,他怎麽活得下去?他雖然聰明,也知道如何自保,但他終究是太心善了,會被人利用的。”皇帝看向我,眼神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羅成,我要你對天發誓,如果你敢不盡心對待承古、不全心全意的輔佐他,你和你師傅都要五雷轟頂,祖祖輩輩都不得安寧。而且我已經留下密旨,如果你做不到,你和你師父都要被誅滅九族。”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那一瞬間,我很想殺了他。氣氛一下子就僵硬了。就在這時,門開了,他從外麵走了進來,看了我一眼,淡淡的對皇帝說:“不用了,父皇。”他跪到床前,笑了,但眼中卻滿是水光。“父皇,兒臣知道您是想保全我,但是不用了。”皇帝錯愕了。“父皇,如果兒臣不能讓慶國富強起來,兒臣願意讓出皇位。如果那些人想害兒臣……”他自嘲的笑了,“兒臣恐怕也是逃不過的。”他看向我,“兒臣身邊,也就他和宰相是真心對待兒臣的了,父皇就不要再擔心了。如果連他們倆都背叛兒臣,那也是兒臣自己的問題,父皇何必充當這個惡人呢!”皇帝複雜的看向他,最後隻是無奈的歎口氣。“隻希望你的這份善不會害了你。”他握住皇帝的手,“父皇,您放心,兒臣是不會辜負您的。”皇帝欣慰的笑了,握緊他的手,“朕知道朕知道,你可是朕最得意的兒子啊!”“父皇以前不還說兒臣是最笨的嘛!”“你要是笨的話,也活不到現在啊,你那些兄長……不說了,朕的時間不多了,有些事情要交代你。”“父皇請講。”………………接下來他們說了什麽,我並沒有聽進去,耳邊全是他剛才說的話,心奇異的暖了起來。之後皇帝駕崩,他即位,開始正式處理朝政。剛開始,那些大臣們都看他年幼不著調,做起事來都是敷衍了事。他用了一些出人意料的手段,居然隻用了半年,那些大臣就都聽話了。想起當時的手段,哪怕是我這個不苟言笑的人都想笑了。比如,當年那個貪汙的官員,他是讓他全家刷了整整一年的廁所——整個京城的廁所後,才被發放到邊外采石頭的。而那一年,朝中大臣都乖了,京城百姓居然詭異的盼望起貪官再多多。我失笑,承古這個人雖然不安常理出牌,卻能收到意外的效果啊。之後的幾年裏,我開始輔佐他,看著他經常性抽風的管理朝政,而朝廷——甚至整個慶朝居然在短暫的排斥後開始接受並開始同化。天知道,當我看到那個老宰相在朝堂上哭泣說,承古子嗣單薄、自己是罪人的時候,有多抽搐。後來時間長了,我也就慢慢接受這一切了。每天看著他抽風、或者正常,我都覺得很開心,而在不知不覺中,我的眼裏最終隻有他,但我卻始終沒發現,直到那個叫陳辰的人出現那天,我聽說濰城出了一個人,帶來了些風波。本來我是不會注意的,但濰城作為通往京城的必要城市,時刻都不能放鬆警惕。當然,關鍵原因還是,我那幾天比較閑,所以我調查了,然後把結果給了同樣閑的承古,然後我後悔了。他一下子變了臉色,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最後愣是傻傻的看了一晚上的月亮。當時,一種莫名的不安就揪住了我的心,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麽,隻能幹著急。第二天,他將朝政交給宰相處理,然後就帶著我直奔濰城。開始,他很是不安,在以前私訪時買的院子裏來回轉圈,後來調查清楚了,他就開始試探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