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朽可真是個大好人呐。


    吃完光靈丹後,黃涼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靈識強度翻了一倍。


    帶來的好處數不勝數,最基礎的,算力提升,靈氣控製準度變得更精準。


    不說了,總之黃涼變強了。


    經過白天的恢複,黃體內的二氣再度達到平衡,再睜眼時又是夜間。


    “完了!!!”


    突然間,黃涼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忘記告訴白道友那黑丹外敷即可,沒必要吞咽。”


    這個事可大可小,黃涼想了想,還是去說一下比較好。


    但可惜啊,黃涼問了府中劍修,得知白朽去妖山除妖去了,一時半會兒沒有聯係方式,聯係不上,由於這事不急,黃涼也就先放一放了。


    …………


    “爹,聽說劍府來了一位新劍主?”


    三百丈雲台處,項天玄身後一妙齡女子正在給項天玄揉肩捶背,這便是項天玄獨女,項不依。


    項天玄神色淡然,說道:“是啊,太乙劍主。”


    項不依麵露喜色,又問:“聽說還是個結丹期?”


    項天玄看著項不依,說道:“小你八十歲。”


    聞言,項不依柳眉輕蹙,不滿道:“不是……爹你老是點女兒的年紀幹嘛?”


    項天玄回過頭,扯開話題,說道:“沒事,就隨便說說,過段時間就是你的百歲生辰。”


    項不依不解,疑惑:“是啊,怎麽了?”


    項天玄:“爹百歲之時已入元嬰。”


    項不依:“女兒金丹化嬰也快了,不對,女兒不是來說這個的。”


    項天玄歎了口氣:“唉,不必說了,去吧。”


    項不依:“多謝爹!!”


    …………


    這幾日,黃涼煩的一比,那些個劍修沒事就來拜訪自己,二話不說就想討教討教。


    除此之外就是拉黃涼去打架,爭一爭天罡太乙無鋒孰強孰弱。


    有好處嗎?還真有,這幾日的磨礪,讓黃涼體質漲了兩三分,劍法愈發成熟。


    “誰踏馬再來喊我打架,我打斷他狗腿!!!”


    房間裏,渾身繃帶的黃涼惡狠狠地說道。


    對這群劍修越了解,黃涼就對劍祖越迷,自己完全沒有一點劍修的影子,但是獲得了劍祖的認可。


    “難道天下劍修的路子走錯了?”


    正當黃涼疑惑時,敲門聲傳來,然後便聽到一個好聽的女聲。


    “請問雲劍主可在?”


    黃涼下意識拔劍,然後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之前沒聽到過,可能並非劍修。


    “在,道友何事?”


    “在下太乙劍修,項不依,前來問劍。”


    “………”


    硬了,黃涼握劍的手硬了,些許猶豫後,黃涼拉開門。


    項不依打量著黃涼。


    平平無奇,長相隻能算些許俊俏,身形氣質也是並無突出,最關鍵的,項不依在黃涼眼中看到了卑鄙。


    劍修為什麽會有卑鄙之色?


    項不依不理解,本以為是少年英才,見麵後多少有點沒有達到預期,甚至有一瞬間,項不依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而在黃涼眼中,項不依長的是真好看啊,自穿越以來,項不依的氣質樣貌可以排第一,第二春秋排第二。


    若滿分十分,項不依能打九分,第二春秋打七分。


    黃涼默默歎氣,木劍已橫在胸前,說道:“既是問劍,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出手吧。”


    項不依在摸不準黃涼為人前,並不想和黃涼產生過多的交際,於是直接進入正題,一柄黑劍懸在項不依身邊。


    “雲劍主,此劍墨年,長三尺,寬二指,通體天魁烏金,請賜教。”


    黃涼一愣,問道:“你還給自己的劍取了個名字?”


    項不依頓住了,有些猶豫問道:“有什麽問題嗎?”


    黃涼:“就是……你不覺得很幼稚嗎?給劍取名這種事,我八歲以後就沒幹過了。”


    項不依:“………”


    黃涼:“對了,你打架的時候是不是還會喊出劍招的名字?比如,萬劍歸宗!!!”


    說著,黃涼還拿著木劍擺了一個指天的動作。


    項不依握住劍,有點不敢看黃涼,說道:“也沒有啦……我的劍是鑄劍師千山大師鑄成的…名字是他老人家取的……我也沒有喜歡喊劍招…就是偶爾會喊出來而已……”


    黃涼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這個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喊劍招都是很平常,很多劍修都喜歡喊的。”


    項不依一邊低著頭打理劍穗,一邊小聲問道:“真的?”


    黃涼:“當然是真的,我堂堂劍主還會騙你不成?對了,不依道友最得意的劍招是什麽?”


    項不依猶豫道:“千重墨。”


    黃涼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木劍,大喊一聲:“千重墨!!”


    隨後看向項不依,說道:“是這樣喊嗎?”


    項不依有些臉紅,扯開話題,問道:“那雲劍主呢?”


    黃涼隨意道:“哦,我不喊,小孩才給自己的招式取名字。”


    項不依:“…………”


    黃涼抬手將木劍展示給項不依看,說道:“我這木劍就隨手拿門梁削出來的,形製就是普通的太乙兩儀劍,劍法更是無定。”


    項不依麵紅耳赤,莫名有種羞恥感。


    黃涼:“近日有不少劍修與我問劍,不乏給劍取名的,高呼劍法的,在雲某看來,這些人並非劍修,而是劍奴。”


    項不依沉默良久,收起劍,對著黃涼行了一禮。


    “受教了。”


    黃涼胡謅的,項不依還真覺得有點道理,最後打也沒能打起來,黃涼倒是鬆了口氣。


    等項不依走後,黃涼迅速收拾東西。


    “待不了待不了,此女身後定是因果不斷,不可深交。”


    …………


    黃涼走了,荊城沒什麽好留戀的,身為劍修,做事不能隨心所欲,有太多阻礙,一切還都在城主眼皮子底下。


    最關鍵的,劍修這群人太能折騰了。


    城中有傳送陣,但黃涼如今一窮二白,傳不了,找劍修借靈石吧……全是窮鬼,找城主吧,但是黃涼確實不想和化神修士打交道。


    黃涼連夜出城,星月當空,黃涼不由得想起了雲道人,他真是個合格的坐騎。


    如今無人代步,黃涼隻能禦劍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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