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神秘的六層及以上,非重要客戶不得入內,更是讓人充滿了好奇與遐想。那裏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是更加珍貴的寶物?還是通往更高境界的門戶?


    米爾·切餘站在空曠的技能獸房間內,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衝動而凝固。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躁動與不安。


    盡管心中已有所預感,但那份對未知技能的渴望如同野火燎原,無法遏製。


    他緩緩走向技能獸的屍體,那是一頭體型龐大的木係生物,其皮毛上還殘留著戰鬥的痕跡,綠色的血液在地麵上蜿蜒,顯得格外刺眼。


    米爾·切餘蹲下身,仔細檢查著每一寸,期望著奇跡的出現。然而,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除了普通的獸骨和幾縷黯淡無光的能量波動外,他並未發現任何技能骨的蹤跡。


    失望如同潮水般湧來,將他淹沒。米爾·切餘的臉色變得蒼白,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痛苦與不甘。


    他抬頭望向天花板,那裏似乎有一個無形的窟窿,正無情地吞噬著他的希望與夢想。


    就在這時,啟天·華龍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米爾,你沒事吧?”


    米爾·切餘勉強擠出一絲苦笑,原來他已經被傳送回來,當即應道:“我沒事,隻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啟天·華龍輕輕歎了口氣,走進房間,來到米爾·切餘身旁。他拍了拍米爾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米爾,我知道你對技能有著極高的追求,但有時候,過度的執著隻會讓我們陷入更深的困境。


    技能雖好,但更重要的是我們的心態與實力。隻有腳踏實地,才能走得更遠,你可是能夠摸到殺意波動門檻的人……”


    米爾·切餘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點頭。他明白啟天·華龍的話是有道理的,但心中的那份不甘卻難以平息。


    他抬頭望向啟天·華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華龍,謝謝你的提醒。但我不會放棄的,我會繼續努力,直到找到屬於自己的技能為止。”


    啟天·華龍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好樣的,米爾。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功。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或許可以先從其他途徑入手,比如提升你的基礎能力、學習新的戰鬥技巧等等。這樣,即使將來遇到強大的敵人,你也能將其擊敗。”


    米爾·切餘聞言當即點了點頭,他可是天選之子,怎麽可能會因為這點小場麵而氣餒!他清楚,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隻要心中有夢,腳下就有路。


    米爾·切餘的目光斜向一側,落在了淩塵語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嗬嗬,真是可笑至極,你兜裏連區區一千金幣都拿不出來,竟然還敢踏入這第五層,這裏即便是最普通的技獸,其價值也足以讓普通人望塵莫及,高達十萬金幣,你何來的底氣?”


    麵對米爾·切餘的挑釁,淩塵語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與憤怒,他靜靜地注視著對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光芒。


    一直以來,他都刻意隱藏著自己的修為與實力,但此刻,被對方的狂妄所激怒,他終於決定不再沉默。


    “米爾·切餘,你以為你真的很了解我嗎?”淩塵語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他緩緩說道,“你口口聲聲說十萬金幣,卻忘了自己剛剛也是如何為了一塊技能骨而傾家蕩產。


    你花光了日積月累積攢的十萬金幣,結果連技能骨的影子都沒見著,現在恐怕連一百金幣都拿不出來了吧!”


    淩塵語的每一句話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精準地刺向了米爾·切餘的痛處。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米爾·切餘的嘲諷與不屑,同時也透露出自己深藏不露的實力與自信。


    在這一刻,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一場激烈的爭鬥。


    米爾·切餘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沒想到淩塵語會如此直接地反擊,而且一語中的,戳中了他最痛處。他緊握雙拳,骨節發出哢嚓的響聲,仿佛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你...你!”米爾·切餘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深知淩塵語說的是事實,但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憤怒,冷笑著說道:“哼,就算我兜裏沒錢,也比你這種連技獸影子都摸不到的廢物強百倍!”


    淩塵語輕輕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緩緩走來,目光掃過四周,淡淡地說道:“技獸的價值,不在於金幣的多少,而在於它能帶給你的成長和力量。而你…啥也沒有。”


    米爾·切餘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他咬緊牙關,心中暗誓,總有一天他要踩著淩塵語的腦袋問問,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離開雲上閣已是夕陽西下,米爾·切餘由於花光了積蓄還沒能獲得技能骨,又遭受淩塵語的嘲諷,當即尋了間客棧歇腳去了,隨之離開的還有榮墨以及啟天·華龍等人!


    而米爾·劍舞、陌洛·韻,納溪·凡生,米爾·陽陽四人想到處逛逛,檸語隻能讓夕陽和薑元兒跟著她們!


    “你們兩個也要小心一些!”檸語叮囑一聲兩人後也離開了!這下子就隻剩下這義結金蘭的兄妹兩人朝著美食街走去……


    淩塵語與納溪·藍歌並肩走在熙熙攘攘的美食街上,夕陽的餘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仿佛也在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悠閑時光。


    淩塵語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偶爾側頭與藍歌交談,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顯然是對之前的“小惡作劇”頗為得意。


    “哥,你看那家糖葫蘆店,好熱鬧啊!”藍歌突然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小店興奮地喊道。


    淩塵語順著她的手指望去,隻見那家店門口圍滿了人,空氣中彌漫著甜絲絲的香氣,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納溪·藍歌突然的一聲“哥”,讓淩塵語很意外,他以為納溪·藍歌的這一聲哥隻會在自己的夢裏,畢竟他們之所以義結金蘭,不過是為了不然對方愛上自己罷了!


    納溪·藍歌這一聲清脆的“哥”,如同春日裏不經意間飄落的桃花瓣,輕輕柔柔地落在了淩塵語的心湖上,激起一圈又一圈溫柔的漣漪。


    他愣在原地,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心中那抹因長久壓抑而略顯沉重的情緒,仿佛瞬間被春風拂去,變得輕快起來。


    “嘿,哥,你這表情,是不是被我的突然襲擊給驚豔到了?”納溪·藍歌眨巴著那雙仿佛能說話的大眼睛,調皮地湊近,一臉得意地等著看淩塵語的反應。


    淩塵語回過神來,伸手輕輕拍了拍納溪·藍歌的肩膀,笑道:“是啊,被你這一聲哥,叫得我都差點忘了咱們之間的‘協議’了。”


    “協議?”納溪·藍歌故作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哎呀,淩同學,你說那個啊,已是過眼雲煙啦!我現在可是真心實意地把你當哥哥看呢。”說著,她還不忘扯了扯淩塵語的衣袖,眼神中滿是撒嬌的意味。


    淩塵語被她的模樣逗笑,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想起兩人初識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感情糾葛,才決定以兄弟相稱,那時的他們,都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那份微妙的平衡。


    而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刻意的疏離早已在不經意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與默契。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這個當哥的,也就隻好勉為其難地接受了。”淩塵語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眼裏卻滿是寵溺。


    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納溪·藍歌的頭發,就像是對待自己親妹妹一般自然。


    “哼,這還差不多!”納溪·藍歌得意地揚了揚下巴,隨即又拉著淩塵語的手,興衝衝地說,“哥,一路走來雖有良辰美景卻也都是走馬觀花,恰逢夕陽正好,不如我們去郊外走走吧?”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淩塵語望著她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眸,心中一暖,點頭應允。於是,兩人並肩走在春日暖陽下,歡聲笑語灑滿了沿途的小徑,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幸福的味道。


    這一刻,他們不再是那個為了逃避感情而義結金蘭的“兄妹”,而是真正意義上相互扶持、共同前行的夥伴。


    “好啊,正好我也想嚐嚐此間的美食。”淩塵語笑著應允,拉著藍歌的手腕,輕巧地穿過人群,來到了糖葫蘆攤前。


    “老板,來兩串糖葫蘆!”淩塵語豪爽地喊道,引得周圍人側目。藍歌在一旁笑得眉眼彎彎,仿佛已經預見了那酸甜可口的滋味。


    接過紅彤彤、晶瑩剔透的糖葫蘆,兩人不約而同地咬了一口,頓時,酸甜的滋味在口腔中爆開,喚醒了久違的童真與快樂。


    淩塵語滿足地眯起了眼睛,看向藍歌時,發現她正小心翼翼地舔舐著糖葫蘆上的糖衣,生怕浪費一絲一毫。


    “藍歌,你這樣吃太慢了,看我的!”淩塵語說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整串糖葫蘆送入口中,臉頰鼓得像隻小鬆鼠,逗得藍歌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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