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殿外,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在追罵著前麵一個逃跑的青年。那個樣子就像鄉間老父親要怒打自己不聽話的兒子一般。偏偏前麵的兒子也是一個強種,一邊跑一邊回嘴,讓老頭更加的暴怒。


    直到老頭氣喘籲籲跑不動,看著兒子跑出殿門。周圍的人已經見怪不驚,就像沒有看到一般自己忙自己的事情……


    太子玄標與玉晨同行返回太子外府。


    玄標道:“你還是盡快離開帝都吧,鶴妃不敢對我動殺機,對你她卻沒有顧忌。”


    玉晨點點頭道:“明日我就離開。”他已經在帝都停留了三天也該返回雲州了。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玉晨與太子玄標告別,踏上飛舟向渤海郡雲州方向駛去。


    蓋竹山,瀑布流淌水煙嫋嫋。玉晨停下飛舟在水邊洗了一把臉,圍著水邊走了幾步到了瀑布另一邊的上遊赫然一位少女坐在水中礁石上。


    她身材高桃體態輕盈,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此刻她將一雙長腿玉足放到水中拍打著水花,當真是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冰靈穀雅娜已經歲數不小了,不過在她精心保養之下看上去還似少女一般。她對自己的魅力也很自信,尤其聽說對付的不過是一個煉氣四層的少年。


    此刻她坐的姿勢,衣裙裸露的位置,還有那兩條纖細修長的雙腿,一雙能迷死人的玉足無不散發著誘惑。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水邊的少年看雅娜已經呆住了,讓她心中不免得意。男人麽,不分老少看見漂亮女人都是一個樣子。


    雅娜暗暗瞟著他,忽然腳下一滑身體落在水裏,不知道為什麽不太急的流水竟然將她的衣衫衝走,雅娜尖叫一聲雙手抱住白晃晃的胸部在水中沉浮。


    “救命!救命!”一聲聲嬌滴滴的呼喊隨風傳到少年耳中。雅娜側身掩住胸部的一隻手中緊緊扣住一支細細的峨眉刺。在這高山流水,赤裸美人的情況下誰又會去注意那細細的峨眉刺?


    果然水邊的少年開始焦急的走來。不過他走到水邊又停住,坐下將鞋子帶子解開脫掉,又將襪子脫下來,似乎有些味道嫌棄的扔到一邊。終於站起來,赤腳在水邊的石頭上踩了踩試了試是否牢固。


    冰冷的水中並不舒服,雅娜從來沒有看到過美色當前如此磨蹭的人,不由恨恨得加大叫聲和動作。心中打定主意,這小子落在自己手中一定要多捅幾下解解恨絕不讓他輕易死去。


    少年終於動了,不過那個姿勢比一隻落水狗都難看!


    撲通!少年跳進水裏,隨即撲騰著掙紮喊道:“救命!我不會遊泳!”


    雅娜看著比她掙紮還劇烈的少年忽然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哼,老娘的魅力竟然把一個不會水的傻瓜都引下來了!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心中不免驕傲起來。


    雅娜輕快向少年遊去,離著少年還有三丈距離,雪白身體像一條遊魚一般潛下去。她要在水底將少年抓住。不過當她靠近時感覺到一絲不對,這裏水明明沒有淹沒過他的胸膛,為什麽他會掙紮的那麽厲害?然後就感覺到身上一緊。


    一條隱藏在水底的帶子像蛇一般從她腿部纏起,很快將她捆了個結結實實。


    一具曼妙赤裸的軀體被捆得很藝術,凹凸之處全部避開,隻是這像拖拽落水狗一般的樣子有些煞風景。白嫩的肌膚被地麵粗糙的沙礫磨破流出血來。雪白的胴體之上淺淺血跡再加上女人哀怨的眼神都快讓一個正常男人瘋狂。


    可是雅娜遇到的這個布衣少年有點不正常。他笑吟吟的蹲在她麵前道:“不知道姐姐可是冰靈穀的人?他們可真舍得下本錢。”


    雅娜瞪著他沒有說話,鼻子間感覺到那一雙赤腳傳過的酸爽味道直皺眉。


    玉晨笑道:“看來你不想說啊,我對一個大美人又沒有辦法,唉~”


    雅娜聽了重新最大角度展示自己的嬌軀,眼神柔媚。隻有給她一點鬆弛繩索的機會她有把握弄死這個混蛋。


    玉晨用那支細細的峨眉刺挑起襪子道:“也罷,我用襪子塞住你的嘴把帶回去再說吧。”


    看著那幾乎已經包漿直立的襪子,雅娜終於崩潰了!


    玉晨歎了一口氣,自己明明已經示弱了,冰靈穀為什麽要步步緊逼呢?他將縛靈索換下來用另一條繩子捆綁結實,想了又想沒有用自己的襪子堵住雅娜的嘴,因為真怕她因此自殺。


    赤裸的美女被扔在一塊石頭後麵,玉晨飛上飛舟趕路去了。也不知道這女人最後被虎狼吃掉還是便宜了誰。


    不過在若幹年後不遠處的小縣城突然出現了一個豆腐西施,那雪白嫩滑……呃,豆腐腦成了一道本地名吃。就連帝都裏的達官貴人都慕名而來。


    飛舟飛了一天一夜就被玉晨收起,呼喚出雷眼紫電雕照燁,趁著夜黑饒了一個圈子才奔雲州方向而去。


    玉晨手下三個小童,北海劍魚蠃鮪得了勝邪劍及劍法;唐小刀參悟斬八荒刀法;隻有雷眼紫電雕照燁本性與雷電親近,所以對雷法大深感興趣。玉晨將紫霄神雷禦雷訣傾囊相授,並且將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告訴照燁,沒有想到照燁能夠舉一反三,想的一些秘術招式比玉晨還過分。


    玉晨翻箱倒櫃在乾坤玄武印中找尋了半天,將裏麵頂級的雷火屬性靈植靈果敞開了讓照燁吃。又見他長柄鐮刀被毀找了一把不知道哪裏得來的火鐧送給他。這一路是飛一路吃一路練一路,直到照燁看到這兩個屬性的東西直反胃才罷休。


    巨大的雷眼紫電雕張開翅膀不受羈絆地自由翱翔於天際,浩瀚的天地,變幻的風雲,在它的眼底一覽無遺。終於進入渤海郡屬地,玉晨遠遠望去以前之事曆曆在目猶如發生在昨天。


    雷眼紫電雕帶起的狂風將下麵一艘靈舟吹得搖晃起來,惹得靈舟之上的人怒罵不停,旁邊一人卻看著那飛翔於天地風雲之間巨鷹叫了一聲好,命令全力發動靈舟追趕雷眼紫電雕。


    玉晨沉浸在回憶中根本未有看到雷眼紫電雕身下發生之事,直到那靈舟追趕了半天才發覺。他不想惹事拍了怕雷眼紫電雕頸項向地麵落去,後麵靈舟跟著一起落下。


    玉晨揮了揮手雷眼紫電雕依舊化作紫衣小童跟在身邊。


    巨大的靈舟緩緩落下,裏麵走出一行人來。看服飾竟然是正陽宗弟子。想當初玉晨與長風和小謝去正陽宗得到龍髓鳳血,與正陽宗弟子打得昏天黑地。


    皇族起源之地為鳳陽郡,皇陵在鳳陽東鄉。東鄉有鍾離山,正陽宗在鍾離山上,對皇族祖地有守護之責,所以帝國資源向正陽宗傾斜。


    正陽宗隱隱已是洪武帝國第一大宗,門內弟子也有部分皇族親王之後。


    原本洪武帝國各修煉宗門,對於從世俗中挑選弟子十分嚴格,隻有普通弟子、記名、真傳弟子,親傳弟子,嫡傳弟子幾種。


    但是世俗間希望加入修煉宗門的人實在是太多,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不知道通過何種手段,打通了各宗門關係,說服各大宗門開立外門,招收外門弟子!所有外門弟子必須通過這個組織方能進到宗門外門!


    原來宗門需要的雜役、下人等等髒亂繁重的工作全部由這些外門弟子接過,那神秘組織隻要原來宗門每年花費一半雇人費用,然後他們克扣下一半,剩餘一半再發給那些外門弟子。


    宗門花費少了,事情還有人幹。宗門可以任意差遣那些外門弟子幹任何事,哪怕危及生命的任務,外門弟子也不能推脫!出了事情,自有那神秘組織出手擺平,對宗門無任何影響。


    如果遇上有反抗的弟子,隻要通知那神秘組織,那些不滿意的外門弟子就消失不見,新的弟子馬上送過來。宗門內對此十分滿意,對外門弟子也是頤指氣使。


    但是這些外門弟子其實也分為兩組,一組為派字組,一組為遣字組。


    那派字組人數不多,為世俗權貴門閥等人家兒女,一般是為了得一個宗門名分,根本不在乎那宗門給的錢財,反而來這裏花錢如流水,拉攏各種關係,期望有一日得到宗內長老青眼,成為內門弟子。


    那遣字組就比較慘了,都是些無權無勢的少年少女,家裏交過一筆不菲的花費,認為就能加入這些修煉宗門,成為修真士,光宗耀祖,誰也不知道來到這裏,頂著一個外門弟子名聲,幹的是種菜養草、喂豬挖礦、飼養妖獸等的事,工錢少的可憐,期間還壓榨不斷,但是給家裏寫信不敢說,隻能苦水自咽。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奇怪的現象,內門普通弟子在外門弟子麵前高高在上,猶如帝王,養成了巧取豪奪的習慣。


    玉晨看到此刻下來靈舟眾人中,外門弟子多數,內門弟子隻有幾人。因為內門普通弟子衣服為紅或橙色;記名弟子為綠或者青色、真傳弟子為藍色;親傳弟子為黑或者白色;嫡傳弟子為紫或者黃色,都是九種純正的顏色。外門派字組,褐黃、黛紫;遣字組:淡青、鴉青、灰紫、紺紅。


    忽然靈舟之內傳來歌聲,讓玉晨一怔!


    醉臥不夜城


    處處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濫濫風情


    最肯忘卻古人詩


    最不屑一顧是相思


    守著愛怕人笑


    還怕人看清


    春又來看紅豆開


    竟不見有情人去采


    煙花擁著風流真情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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