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九，你有話就直接說，別在這裏賣關子！”
楊誌國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仗著自己是上百億研發經費的唯一成果，非得在這賣關子。
逼急了，不能槍斃，也是能揍一頓的。
還在這裏“嗬嗬”！
“米格-29確實比我們的殲-7、殲-8先進。可溫爾莎帝國對這種戰機的定位不同，上次我們去天堂鎮的時候，剛好聽到了一些消息……”
謝一九為了讓自己的說法不留破綻，直接把這推到了天堂鎮不存在的人身上。
這事情，也沒法調查。
“你是說他們奪取前線製空權的能力定位？”
楊誌國問道。
謝一九差點來一句“賓果，答對了，沒獎”。
既然楊誌國都說了，他也就不用死腦細胞，再去研究如何說謊話。
“對，溫爾莎帝國對這種戰鬥機的定位就是奪取前線製空權，空中機動能力確實不錯，但是正因為這樣的能力定位，從一開始，設計航程就有限，隻是用於戰術類護航跟前線戰術對地支援……首長，以前龍牙軍團駐守長城防線，裝備米格-29是沒問題的。可現在，拿下了芝菱東三前進基地，以後整個防線的戰略都會圍繞著這裏來調整……”
謝一九一臉平靜。
他這話一說出來，何鎮北跟楊誌國兩人都沉悶了。
眉頭擰在了一起。
就連肖國濤，也明白了問題所在。
拿下了芝菱東三前線指揮部，長城防線的防禦區域，將會再向前推進200公裏。
長城防線不再是以龍城作為整條防線的支點，而是芝菱東三前線基地為支點，有了更廣闊的戰略縱深。
空軍需要防禦的範圍大幅度增加。
“難道這兩款戰機都不行？殲-9是我們目前最好的戰機，每年產量隻有20架……即使現在，我們也隻裝備了一個團24架……”
楊誌國一臉無奈。
工業基礎薄弱，這也沒辦法。
要不然，也不會尋求從國外引進戰機生產線的事情了。
“我們國內渦扇發動機的研究工作一直無法得到解決……引進技術也沒可能，從材料到生產工藝，到設計，再到生產製造，整個體係都需要解決。如果全部引進，這資金需求的問題就變得……”
肖國濤提醒謝一九。
僅僅是渦扇發動機，就是一個能限製發展的問題。
“對，132那邊，已經有了裝備渦扇發動機的殲-10設計圖，風洞實驗都完成了，隻要有發動機，就可以進入樣機試製階段……”
何鎮北也提醒謝一九。
他們考慮的是引進米格-29，利用米格-29的發動機來試製殲-10樣機。
啥玩意兒？
謝一九瞪大了眼睛。
他被何鎮北這想法給驚呆了。
給殲-10裝上rd-33發動機？
誰想出來的？
也真敢想。
要是真的這樣幹了，怕是比裝上了j79窩噴發動機的f-16性能還要差不知道多少。
哪怕給殲-10裝上rd-93這種從rd-33發動機改進型號，也比現在這種想法靠譜啊。
別白瞎了殲-10的英名。
梟龍就是用rd-93的。
“怎麽？”
楊誌國一看到謝一九臉上的嘲諷笑容就來氣。
這不是討論麽。
非得一直開著嘲諷技能，讓人一直有拔槍的衝動。
真以為他是上百億，不敢收拾他？
“首長，米格-29裝了兩個發動機呢！殲-10應該隻有一個發動機吧？”
謝一九意思明顯，米格-29裝兩個發動機，腿都短，隻有一個發動機，不僅腿短，連戰機的重量什麽都會受到影響，更不要提性能。
“如果讓他們提供改進型的發動機呢？”
楊誌國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隻看到有可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卻沒有考慮到拿到那樣發動機後性能會如何。
根本不會符合龍牙軍團需求的。
“他們自己都沒有裝備，怎麽可能提供給我們？”
謝一九一臉不屑。
國與國之間，即使麵臨共同的敵人，也隻有永恒的利益。
“總不能放棄這樣的機會吧？”
肖國濤問謝一九。
這是最好的機會，以前主動找對方，都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現在主動送上門來。
謝一九不僅排除了自由聯邦的裝窩噴發動機的f-16，同樣也排除了米格-29，沒有先進的戰機，僅僅靠產能不足，性能也不是特別先進的殲-9，無法滿足龍牙軍團的防禦需求，更不要說奪回被占領的土地。
“不，溫爾莎帝國有更好的戰機，su-27！另外，自由聯邦已經淘汰了f-14戰機……”
謝一九想著，蘇-27得搞。
雄貓f-14也得搞回來。
f-14雖然是艦載戰鬥機，也有陸地版本，如果他的猜測沒錯，應該是可以借著機會搞到這兩款戰機的。
f-14可不是因為性能落後才被淘汰的。
這種變掠翼戰機，才符合目前龍牙軍團的需求。
航程大，機動性強，載彈量也不小。
搞到手之後，甚至可以直接融合蘇-27跟f-14的技術，搞出更先進的戰鬥機來。
“蘇-27？f-14？”
何鎮北跟楊誌國都疑惑了，不解地看著謝一九。
蘇-27，根本就沒聽過，溫爾莎帝國su係列戰機，隻有蘇-25對地攻擊機是最新型號。
謝一九不知道？
f-14，自由聯邦自己都淘汰了，可變後掠翼，維護保養太困難。
這個搞到手的可能性應該會很大，畢竟是自由聯邦淘汰了的。
以牧夏工業基礎差，即使搞到生產技術跟生產線，要想自己生產不是容易的事情。
“對，之前也是在天堂鎮那邊聽說溫爾莎帝國裝備了一款新型戰鬥機，性能先進……至於f-14，可變後掠翼的生產製造確實困難，維護保養也複雜，但是在應對異世界入侵者的空中入侵，甚至要展開對地麵異世界重裝部隊的攻擊，必須要綜合作戰性能好的戰機……”
強五爺應該也已經列裝部隊了。
隻是用於對地攻擊，空戰能力很差。
異世界的主力部隊空中力量謝一九沒見過，至少不會太差。
又要滿足空戰需求，還得滿足對地支援作戰，航程跟作戰半徑也得非常大才行。
“要不，你跟他們談？”
楊誌國直接把皮球踢給謝一九。
雖然謝一九說得明白，可他們總覺得問題不小。
人家最先進的戰機，會同意給麽？
謝一九去，還有很大的回轉餘地。
談判嘛，就得這樣。
對方真正負責的人都沒出麵呢。
······
“什麽？蘇-27？我們都沒有……”
麵對謝一九提出來的條件，列克托尼德內心狂震，卻急忙否認。
心中更是怒火滔天，究竟誰走漏了消息？
蘇-27列裝部隊好幾年了，保密工作一直都做得很好，外界根本就不知道。
“謝上校，我們已經表達了十足的誠意，願意提供米格-29生產技術，並提供相關的核心零配件……”
安得利也一臉不悅。
蘇-27？
根本沒有的東西。
對方顯然是想借著機會訛詐他們一筆。
“如果沒有蘇-27，雲爆彈技術，就沒得談。我們作為私人研究所，要發展需要經費。現在占領了芝菱東三前線指揮部，龍牙軍團對前線戰術支援戰鬥機沒有什麽需求……”
謝一九看著對方，明確地告訴他們，沒有蘇-27，就沒得交易。
“我們真沒有！”
安得利壓抑著火氣。
來自帝國的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將軍，有沒有，你可以問問你們國內。米格-29我們拿到也沒有任何用，開發雲爆彈，就讓我們研究所瀕臨破產，這是上千人數十年的成果……”
謝一九看著列克托尼德上校，他發現，安得利反而不如這個上校，很多時候說話，都會看上校。
動作雖然隱蔽，他卻看得明顯。
現在說謊話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越來越熟練了。
“謝，我們先詢問一下國內……”
安得利還打算說什麽，列克托尼德開口了。
謝一九自然也不多說，反正條件開出來了，自己手裏掌握著主動怕什麽？
在原本世界，引進單兵雲爆彈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大代價。
肖國濤跟吳致遠兩人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麽。
有沒有蘇-27，都不知道呢。
可目前看來，或許對方真的有，而且還能搞到手。
······
“f-14？這種戰鬥機已經被我們淘汰了，不僅造價高昂，維護保養成本更高。”麵對謝一九，勞恩格裏克一副很為謝一九著想的表情。“即使我們自己使用，單價采購成本也超過6000萬聯邦幣，折合9000萬夏元！”
他提醒謝一九跟肖國濤等人，這造價，是牧夏政府跟龍牙軍團都承受不起的。
9000萬！
裝窩噴發動機的f-16/79，采購價格也不過才800萬聯邦幣，折合1200萬夏元。
價格足夠低廉，適合龍牙軍團這種沒錢，需要足夠數量先進戰機的部隊。
吳致遠頓時就皺起眉頭了。
看著謝一九，一臉著急。
元帥跟軍團總參謀長都交代了，以謝一九為主。
就是要看謝一九跟對方如何談。
要真把f-14搞回來，龍牙軍團一年能裝備多少？其他兵種還過不過日子了？
一個軍團18萬人，人吃馬嚼的基本開支就要占很大一部分，窮得連平時訓練，都很少讓士兵打靶，除了偵察部隊等多一些，普通士兵一年最多能打20發子彈……
“非常感謝貴方為我們考慮，我們需要這樣的技術跟生產線。我相信，雲爆彈的價值，也值得上你們淘汰的戰機。”
謝一九看著對方，態度很堅決。
“裝窩噴發動機的f-16/79完全可以滿足你們的需求，價格也非常適合龍牙軍團。你們要出手轉換成資金，我相信這種戰機最合適。吳部長，對吧？”
哈裏森直接把話題轉向了一直都沒吭聲，看著謝一九幹著急的吳致遠。
他很清楚龍牙軍團的財政情況。
作為牧夏最強的軍團，也是裝備最先進的，龍牙軍團都沒錢裝備，一直使用龍牙軍團淘汰的裝備的國防軍隊跟警備隊還能裝備上？
“對！對！對……”
吳致遠急忙點頭。
這價格，把他嚇著了。
真搞了這個，龍牙軍團會破產的。
“對個屁！”謝一九沒好氣地看著吳致遠，哪怕是當著自由聯邦的人，他也沒有什麽客氣的。“將軍，雖然現在軍團財政緊張，要是每年裝備幾架十來架，會有壓力麽？”
屁的沒壓力！
吳致遠差點就發作了。
這小子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9000萬一架的飛機啊！
可看著謝一九不斷給自己眨眼睛，不明白謝一九葫蘆裏賣什麽藥，卻也不能拆台。
“如果隻是裝備幾架，問題應該不大。”
吳致遠點頭。
這讓勞恩·格裏克跟哈裏森也都無奈了。
談不下去，也就隻能作罷，雙方各自回去商量，擇日再談。
“9000萬一架的飛機，咱們軍團哪裏裝備得起？殲-9的采購價也才2200萬！”
下來後，吳致遠黑著臉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裝備不起，要來有什麽用？
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是啊，一九同誌，咱們現在的情況你也了解，軍團沒有多餘的資金來采購造價如此高昂的戰機。何況，還有生產線跟技術等方麵，即使用雲爆彈技術換取，要在國內完成製造，不，哪怕是組裝，都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
肖國濤臉上也很嚴肅。
軍團拿不出更多的資金來支撐國產化。
何況謝一九這次還是要搞兩種戰鬥機。
“將軍，非常抱歉之前態度不好。咱們國家財政確實困難，軍團經費也緊張這是事實。”
謝一九先對吳致遠道歉。
隨後才對肖國濤說道：“肖參謀，他們說價格這麽高，如果我們自己生產，會到這樣的成本麽？殲-9采購價格2200萬，如果從國外采購，需要多少？”
“即使價格低很多，這也是軍團承受不起的巨大開支……”
肖國濤明白謝一九的意思。
不談附加條件，就是國產能降低一半的價格，每架也高達4500萬！
“要想性能先進，又不想多花錢，有這可能麽？”
謝一九無語了。
尤其還是自己製造不出來的。
“我們自己生產，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有效提升國內航空工業技術水平，在這些方麵不至於受製於人……”
楊誌國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仗著自己是上百億研發經費的唯一成果，非得在這賣關子。
逼急了，不能槍斃，也是能揍一頓的。
還在這裏“嗬嗬”！
“米格-29確實比我們的殲-7、殲-8先進。可溫爾莎帝國對這種戰機的定位不同，上次我們去天堂鎮的時候，剛好聽到了一些消息……”
謝一九為了讓自己的說法不留破綻，直接把這推到了天堂鎮不存在的人身上。
這事情，也沒法調查。
“你是說他們奪取前線製空權的能力定位？”
楊誌國問道。
謝一九差點來一句“賓果，答對了，沒獎”。
既然楊誌國都說了，他也就不用死腦細胞，再去研究如何說謊話。
“對，溫爾莎帝國對這種戰鬥機的定位就是奪取前線製空權，空中機動能力確實不錯，但是正因為這樣的能力定位，從一開始，設計航程就有限，隻是用於戰術類護航跟前線戰術對地支援……首長，以前龍牙軍團駐守長城防線，裝備米格-29是沒問題的。可現在，拿下了芝菱東三前進基地，以後整個防線的戰略都會圍繞著這裏來調整……”
謝一九一臉平靜。
他這話一說出來，何鎮北跟楊誌國兩人都沉悶了。
眉頭擰在了一起。
就連肖國濤，也明白了問題所在。
拿下了芝菱東三前線指揮部，長城防線的防禦區域，將會再向前推進200公裏。
長城防線不再是以龍城作為整條防線的支點，而是芝菱東三前線基地為支點，有了更廣闊的戰略縱深。
空軍需要防禦的範圍大幅度增加。
“難道這兩款戰機都不行？殲-9是我們目前最好的戰機，每年產量隻有20架……即使現在，我們也隻裝備了一個團24架……”
楊誌國一臉無奈。
工業基礎薄弱，這也沒辦法。
要不然，也不會尋求從國外引進戰機生產線的事情了。
“我們國內渦扇發動機的研究工作一直無法得到解決……引進技術也沒可能，從材料到生產工藝，到設計，再到生產製造，整個體係都需要解決。如果全部引進，這資金需求的問題就變得……”
肖國濤提醒謝一九。
僅僅是渦扇發動機，就是一個能限製發展的問題。
“對，132那邊，已經有了裝備渦扇發動機的殲-10設計圖，風洞實驗都完成了，隻要有發動機，就可以進入樣機試製階段……”
何鎮北也提醒謝一九。
他們考慮的是引進米格-29，利用米格-29的發動機來試製殲-10樣機。
啥玩意兒？
謝一九瞪大了眼睛。
他被何鎮北這想法給驚呆了。
給殲-10裝上rd-33發動機？
誰想出來的？
也真敢想。
要是真的這樣幹了，怕是比裝上了j79窩噴發動機的f-16性能還要差不知道多少。
哪怕給殲-10裝上rd-93這種從rd-33發動機改進型號，也比現在這種想法靠譜啊。
別白瞎了殲-10的英名。
梟龍就是用rd-93的。
“怎麽？”
楊誌國一看到謝一九臉上的嘲諷笑容就來氣。
這不是討論麽。
非得一直開著嘲諷技能，讓人一直有拔槍的衝動。
真以為他是上百億，不敢收拾他？
“首長，米格-29裝了兩個發動機呢！殲-10應該隻有一個發動機吧？”
謝一九意思明顯，米格-29裝兩個發動機，腿都短，隻有一個發動機，不僅腿短，連戰機的重量什麽都會受到影響，更不要提性能。
“如果讓他們提供改進型的發動機呢？”
楊誌國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們隻看到有可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卻沒有考慮到拿到那樣發動機後性能會如何。
根本不會符合龍牙軍團需求的。
“他們自己都沒有裝備，怎麽可能提供給我們？”
謝一九一臉不屑。
國與國之間，即使麵臨共同的敵人，也隻有永恒的利益。
“總不能放棄這樣的機會吧？”
肖國濤問謝一九。
這是最好的機會，以前主動找對方，都沒有任何鬆口的意思，現在主動送上門來。
謝一九不僅排除了自由聯邦的裝窩噴發動機的f-16，同樣也排除了米格-29，沒有先進的戰機，僅僅靠產能不足，性能也不是特別先進的殲-9，無法滿足龍牙軍團的防禦需求，更不要說奪回被占領的土地。
“不，溫爾莎帝國有更好的戰機，su-27！另外，自由聯邦已經淘汰了f-14戰機……”
謝一九想著，蘇-27得搞。
雄貓f-14也得搞回來。
f-14雖然是艦載戰鬥機，也有陸地版本，如果他的猜測沒錯，應該是可以借著機會搞到這兩款戰機的。
f-14可不是因為性能落後才被淘汰的。
這種變掠翼戰機，才符合目前龍牙軍團的需求。
航程大，機動性強，載彈量也不小。
搞到手之後，甚至可以直接融合蘇-27跟f-14的技術，搞出更先進的戰鬥機來。
“蘇-27？f-14？”
何鎮北跟楊誌國都疑惑了，不解地看著謝一九。
蘇-27，根本就沒聽過，溫爾莎帝國su係列戰機，隻有蘇-25對地攻擊機是最新型號。
謝一九不知道？
f-14，自由聯邦自己都淘汰了，可變後掠翼，維護保養太困難。
這個搞到手的可能性應該會很大，畢竟是自由聯邦淘汰了的。
以牧夏工業基礎差，即使搞到生產技術跟生產線，要想自己生產不是容易的事情。
“對，之前也是在天堂鎮那邊聽說溫爾莎帝國裝備了一款新型戰鬥機，性能先進……至於f-14，可變後掠翼的生產製造確實困難，維護保養也複雜，但是在應對異世界入侵者的空中入侵，甚至要展開對地麵異世界重裝部隊的攻擊，必須要綜合作戰性能好的戰機……”
強五爺應該也已經列裝部隊了。
隻是用於對地攻擊，空戰能力很差。
異世界的主力部隊空中力量謝一九沒見過，至少不會太差。
又要滿足空戰需求，還得滿足對地支援作戰，航程跟作戰半徑也得非常大才行。
“要不，你跟他們談？”
楊誌國直接把皮球踢給謝一九。
雖然謝一九說得明白，可他們總覺得問題不小。
人家最先進的戰機，會同意給麽？
謝一九去，還有很大的回轉餘地。
談判嘛，就得這樣。
對方真正負責的人都沒出麵呢。
······
“什麽？蘇-27？我們都沒有……”
麵對謝一九提出來的條件，列克托尼德內心狂震，卻急忙否認。
心中更是怒火滔天，究竟誰走漏了消息？
蘇-27列裝部隊好幾年了，保密工作一直都做得很好，外界根本就不知道。
“謝上校，我們已經表達了十足的誠意，願意提供米格-29生產技術，並提供相關的核心零配件……”
安得利也一臉不悅。
蘇-27？
根本沒有的東西。
對方顯然是想借著機會訛詐他們一筆。
“如果沒有蘇-27，雲爆彈技術，就沒得談。我們作為私人研究所，要發展需要經費。現在占領了芝菱東三前線指揮部，龍牙軍團對前線戰術支援戰鬥機沒有什麽需求……”
謝一九看著對方，明確地告訴他們，沒有蘇-27，就沒得交易。
“我們真沒有！”
安得利壓抑著火氣。
來自帝國的他，何時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將軍，有沒有，你可以問問你們國內。米格-29我們拿到也沒有任何用，開發雲爆彈，就讓我們研究所瀕臨破產，這是上千人數十年的成果……”
謝一九看著列克托尼德上校，他發現，安得利反而不如這個上校，很多時候說話，都會看上校。
動作雖然隱蔽，他卻看得明顯。
現在說謊話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越來越熟練了。
“謝，我們先詢問一下國內……”
安得利還打算說什麽，列克托尼德開口了。
謝一九自然也不多說，反正條件開出來了，自己手裏掌握著主動怕什麽？
在原本世界，引進單兵雲爆彈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大代價。
肖國濤跟吳致遠兩人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麽。
有沒有蘇-27，都不知道呢。
可目前看來，或許對方真的有，而且還能搞到手。
······
“f-14？這種戰鬥機已經被我們淘汰了，不僅造價高昂，維護保養成本更高。”麵對謝一九，勞恩格裏克一副很為謝一九著想的表情。“即使我們自己使用，單價采購成本也超過6000萬聯邦幣，折合9000萬夏元！”
他提醒謝一九跟肖國濤等人，這造價，是牧夏政府跟龍牙軍團都承受不起的。
9000萬！
裝窩噴發動機的f-16/79，采購價格也不過才800萬聯邦幣，折合1200萬夏元。
價格足夠低廉，適合龍牙軍團這種沒錢，需要足夠數量先進戰機的部隊。
吳致遠頓時就皺起眉頭了。
看著謝一九，一臉著急。
元帥跟軍團總參謀長都交代了，以謝一九為主。
就是要看謝一九跟對方如何談。
要真把f-14搞回來，龍牙軍團一年能裝備多少？其他兵種還過不過日子了？
一個軍團18萬人，人吃馬嚼的基本開支就要占很大一部分，窮得連平時訓練，都很少讓士兵打靶，除了偵察部隊等多一些，普通士兵一年最多能打20發子彈……
“非常感謝貴方為我們考慮，我們需要這樣的技術跟生產線。我相信，雲爆彈的價值，也值得上你們淘汰的戰機。”
謝一九看著對方，態度很堅決。
“裝窩噴發動機的f-16/79完全可以滿足你們的需求，價格也非常適合龍牙軍團。你們要出手轉換成資金，我相信這種戰機最合適。吳部長，對吧？”
哈裏森直接把話題轉向了一直都沒吭聲，看著謝一九幹著急的吳致遠。
他很清楚龍牙軍團的財政情況。
作為牧夏最強的軍團，也是裝備最先進的，龍牙軍團都沒錢裝備，一直使用龍牙軍團淘汰的裝備的國防軍隊跟警備隊還能裝備上？
“對！對！對……”
吳致遠急忙點頭。
這價格，把他嚇著了。
真搞了這個，龍牙軍團會破產的。
“對個屁！”謝一九沒好氣地看著吳致遠，哪怕是當著自由聯邦的人，他也沒有什麽客氣的。“將軍，雖然現在軍團財政緊張，要是每年裝備幾架十來架，會有壓力麽？”
屁的沒壓力！
吳致遠差點就發作了。
這小子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9000萬一架的飛機啊！
可看著謝一九不斷給自己眨眼睛，不明白謝一九葫蘆裏賣什麽藥，卻也不能拆台。
“如果隻是裝備幾架，問題應該不大。”
吳致遠點頭。
這讓勞恩·格裏克跟哈裏森也都無奈了。
談不下去，也就隻能作罷，雙方各自回去商量，擇日再談。
“9000萬一架的飛機，咱們軍團哪裏裝備得起？殲-9的采購價也才2200萬！”
下來後，吳致遠黑著臉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裝備不起，要來有什麽用？
浪費這麽好的機會。
“是啊，一九同誌，咱們現在的情況你也了解，軍團沒有多餘的資金來采購造價如此高昂的戰機。何況，還有生產線跟技術等方麵，即使用雲爆彈技術換取，要在國內完成製造，不，哪怕是組裝，都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
肖國濤臉上也很嚴肅。
軍團拿不出更多的資金來支撐國產化。
何況謝一九這次還是要搞兩種戰鬥機。
“將軍，非常抱歉之前態度不好。咱們國家財政確實困難，軍團經費也緊張這是事實。”
謝一九先對吳致遠道歉。
隨後才對肖國濤說道：“肖參謀，他們說價格這麽高，如果我們自己生產，會到這樣的成本麽？殲-9采購價格2200萬，如果從國外采購，需要多少？”
“即使價格低很多，這也是軍團承受不起的巨大開支……”
肖國濤明白謝一九的意思。
不談附加條件，就是國產能降低一半的價格，每架也高達4500萬！
“要想性能先進，又不想多花錢，有這可能麽？”
謝一九無語了。
尤其還是自己製造不出來的。
“我們自己生產，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有效提升國內航空工業技術水平，在這些方麵不至於受製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