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尖研磨而過,留下綿延的癢意,溫染顏窩在他的懷中笑得花枝亂顫,僅僅隻是溢出的笑聲,也足以勾魂。


    鳳棲梧看著她這副樣子,喉口不覺滾了滾,他情不自禁地滑入她的抹胸內,粗糲的手指就這般毫無阻礙地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


    肌膚瓷滑如玉,如絲綢繞於手間,甚得他心。


    “可不管如何,你也算幫了我。”


    鳳棲梧緩緩貼近,改為在她耳畔低語,刹那,溫熱匍匐,繾綣旖旎。


    溫染顏感受到了他掌中的火熱,就隻是肌膚相貼碰觸,卻好似能將她徹底灼燒,她柔軟的小手遊移,緩緩地纏上了他的脖頸。


    她身子微仰,柔軟無骨地貼在鳳棲梧胸前,吐氣如蘭道:“既是幫了你,那我可有什麽獎勵嗎?”


    這般明晃晃的勾引,讓鳳棲梧眸裏欲色更濃,他微薄的唇瓣勾起,眉峰間漾著幾分風雨欲來的侵略和掠奪,一貫慵懶戲謔的嗓音裏漫著說不盡的危險。


    “想要什麽獎勵?”


    他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沒有從她身上挪開過。


    本就媚色撩人,如今不做掩飾坦然相對,更讓他難以自持。


    溫染顏漫不經心地打量著鳳棲梧,杏眸微爍,也不知在打什麽鬼主意。


    半晌後,她媚然入骨,纏著些許撒嬌意味的嗓音,在暖色的房間裏漾開:“剛才在跟刺客糾纏的時候,我的手指都弄破了,你親手給我上藥吧,上次我被蛇咬了你都沒有給我上藥。”


    話落,她睫羽輕動,下一秒,就理直氣壯地將自己受傷的手指露出。


    鳳棲梧垂眸一看,不禁嗤笑出聲。


    不過就是個淺淺的, 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口,如果再晚些露出來,估計都要結痂愈合了。


    分明就是在變著法子引誘他。


    可他心中愉悅至極,似乎就吃這一套。


    鳳棲梧不輕不重地撚弄著她腰窩的軟肉,聽著她溢出的陣陣嬌吟,隻覺心情極佳,愉悅萬分。


    原來這處,她也如此敏感。


    讓她上次這般挑逗於他。


    鳳棲梧掀開薄唇,眸中凝著幾分報複後的惡劣愉悅:“夫人,殺人時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一個小小傷口,就那麽嬌氣了?”


    溫染顏直勾勾盯著他:“那你上還是不上?”


    鳳棲梧眯眼,故意笑說:“沒有傷藥。”


    許是知道他的劣性,溫染顏早有準備:“我這兒有。”


    她說著就從袖中掏出一個裝著金瘡藥的白玉瓷瓶,正是那次被蛇咬後鳳棲梧丟給她的那個,她好好保存至今,終是派上用場了。


    鳳棲梧看著那個白玉瓷瓶,側過眸,又對上了她那雙柔媚狡黠的杏眼,還真是什麽都準備好了,手指上的小小傷口,不會也是她故意弄出來的吧?


    鳳棲梧心思百轉,卻還是撩笑著拿過瓷瓶給她上藥,盡管指上沁出的血跡已經幹涸,他還是上得很細致,上下撚弄,宛若在把玩一枚玉石。


    “再吹一吹。”溫染顏看著他濃密的睫羽,昳麗的側顏,杏眸灼灼。


    鳳棲梧沒有給她吹,反倒是沉著暗欲的眸,低啞幽然地問:“我還有一事不明,那枚令牌你究竟藏在了哪裏?”


    那次他近乎在她身上摸了個遍,可還是沒有尋到令牌,就像蒸發了似的。


    聞言,溫染顏止不住地又笑出聲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鳳棲梧好幾眼,才輕抵在他耳畔一字一頓,纏盡人心魂,道:“我都跟你說了,那令牌藏在我小衣裏了啊,你若是那時解開我的小衣就能看到了,可是你沒有,就這樣生生錯過了。”


    話落,她伏在他肩頭,瑰麗的小唇輕擦過他的脖頸,欲色撩撩,如妖冶入魂的豔鬼。


    鳳棲梧聽後,隻覺心腹越發火熱,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宣泄而出,如火灼燒,讓他再難平靜下來。


    竟然真的在小衣內……


    果然是個妖物。


    僅僅隻是幾句話,就讓他心猿意馬,難以自禁。


    溫染顏撫上他的喉口,殷紅小唇也跟著落到了他的唇邊,旋即,嬌媚露骨之言傾吐而出:“好哥哥,糾纏了半晌,你就不想嚐嚐那滋味嗎?”


    話落,她不再有任何舉動,而是靜靜看著他,杏眸婉轉,蠱惑之欲濃濃漾開。


    風吹過窗柩,房間裏卻靜得出奇,兩人氣息交融,身影糾纏,曖昧旖旎叫人難以忽視。


    鳳棲梧的理智早在她拂過喉口時消散的一幹二淨,如今他雙眸猩紅,浮浮暗暗的眸裏滿是侵略之欲。


    他一把將她抱起,將她壓在軟塌之上,大手緊扣著她的細腰,吻也如潮濕洶湧而來,那番狠絕了的模樣就像掙脫鎖鏈的凶獸,要將其刻入骨髓,吞噬殆盡。


    “叫出來。”


    他的手探入她的小衣內……


    散落一地的紅衣交融在一起,仿若彼此難分。


    “好夫君,好哥哥~”


    溫染顏纏著他的腰腹,眼尾蔓開陣陣紅意,如灼人芍藥,豔色逼人。


    聞言,鳳棲梧如染了毒藥,越發凶烈。


    一室旖旎,浮浮沉沉。


    紅鸞帳裏,熱浪翻湧,靡麗嬌吟之聲起起伏伏……


    ——


    鳳燭月建造聚賢樓,私下會見、招募寒門子弟之事頃刻在京中傳遍,其昭昭野心也傳入了皇宮裏赫連梟耳中。


    赫連梟震怒,連夜傳召鳳燭月進宮覲見,他傳召得突然,根本不管鳳燭月此刻還臥在床上,還虛弱得不能吹風受寒。


    就這樣,鳳燭月被擔架連夜抬進了宮門,抬進了禦書房。


    禦書房內寂靜無聲,赫連梟坐於上首,鳳燭月則麵色慘白的躺在擔架上,他起身想要行禮,雙腿卻實在使不出任何力氣。


    他輕咳了一聲,虛弱道:“還請陛下贖罪,臣近日身子不好,實在無法下來給陛下行禮了。”


    赫連梟看著他慘白的臉色,未見人前還以為他是裝的,如今見著了人,才知他的確病得挺重,連地都是下不得了,可他竟還有心思建造聚賢樓,來覬覦這個皇位。


    “愛卿身子虛,這些虛禮就免了。”赫連梟垂首,麵上一派寬容和煦:“今夜朕突然傳召,便是想問問愛卿,可有聽到近日京裏的些許傳聞?”


    他的聲音重重落在鳳燭月身上,風雨之味呼之欲出。


    鳳燭月心咯噔了一下,眼中也爍著茫然:“臣身子不好,一直在專心休養,實在不知京裏有何傳聞傳出,還請陛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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