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開始假裝隨意打探,這兩個人到底相處的怎麽樣?


    寧清撿了幾件事,重點說了兩句,寧母還算滿意,然後又拉著女兒的手:“還說你沒欺負何來!我看你是最讓人心煩的。”


    寧清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何來,“咳”了一聲:“沒有啊,我沒欺負他,全是他自願的!”說完又忍不住笑了。


    到晚上大家看見寧清突然回來也沒人奇怪。


    她一回來好像一滴水滴進了沸騰的油裏,家裏立刻就熱鬧了起來。


    寧恒吐槽,“我姐一走,家裏好像少了一屋子人,從來沒覺得家裏那麽清靜過!”


    說完還得小心的看看寧清聽到了嗎?一副說話都不敢大聲的模樣。


    還表現出這麽久沒回來,挺想她的樣子。


    寧德邦看著弟弟心口不一的樣子,快笑死了。


    又打趣寧清幾天不見漂亮了!


    寧清就喜歡人家誇她漂亮,美滋滋的。


    和嫂子聊了幾句,囑咐她記得多去醫院檢查。


    吃飯的時候,寧清端著碗跟大哥坐在一起,然後小聲道:“大哥,說來說去還得感謝你當初提議給我招贅,真的!“賢妻良母”這個詞放在何來身上一點都不違和!”


    “來,為了感謝你,以茶代酒的敬你一杯。”


    寧德邦無語的看了一眼低眉垂目的何來。


    然後又沉默的點點頭:“嗯,知道就好,確實得感謝我。”


    兄妹倆嘀嘀咕咕說了一會話,也沒人搭理這倆人,反正他倆湊一塊,總是有很多話。


    家裏也沒什麽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想說話就說話。


    寧德邦把嘴裏的飯咽了下去,小心的看了一眼寧母:“你知道嗎?你那個三姐失蹤了?”


    誰??


    誰失蹤了?


    怎麽會失蹤了!


    “怎麽會失蹤了,”寧清很震驚,過生日那天她還來過,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想了想,她又陰謀論:“會不會是被誰打死了?”


    ?能被誰打死!


    “被她男人或者是被她爸媽打的,工作不是沒了嗎,上次不就說因為這個工作的事,兩邊都不太滿意,會不會發生了什麽矛盾?一個失手把她打死了!”寧清一臉驚恐地解釋道。


    寧德邦卻是搖了搖頭,他的表情變得十分複雜,似乎有話難以啟齒:“不是,就是自己跑了……”他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她不光跑了,還偷了孫家幾百塊錢跑了!”


    “據說他們老兩口這半輩子攢的錢都被偷走了,而且還有人看見她三更半夜的往南邊去了。”


    寧清上露出一絲不敢置信的神情,還有點恍然:“真的嗎?”


    “是去那邊了嗎?”聲音壓得越發的低。


    寧德邦一臉神秘地點了點頭,同時還詭異的看了一眼何來,小心的沒被大家發現。


    “都這樣說,有人看見她往那邊去了,孫家也不敢報警,萬一真被逮到是偷跑了,搞不好自己還得惹一身官司。”說完,他還露出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搖了搖頭。


    要他說這老兩口也是活該,要不是偏心也不會有這個下場。


    一輩子攢了幾百塊錢,想給兒子娶媳婦的。


    幾個女兒的彩禮錢全握在手裏,一分也沒舍得花。


    這下好了,讓三女兒掏個幹淨!


    “你們兩個說什麽呢?嘀嘀咕咕半天了!”


    寧母抬頭就看見老大和清清兩個人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什麽?


    表情還越發的誇張。


    寧清趕緊道:“沒說什麽就聊聊,好長時間沒和我哥見麵了。”


    寧父也看了一眼女兒,見她皮膚白皙,眼睛有神,搬出去這幾天也沒像受苦的樣子就放心了。


    淡淡的說道:“這段時間感覺怎麽樣,有什麽不如意的地方嗎?我特意和老趙打了招呼,給你選一個好位置,鄰居也和善的!”


    寧清點頭,鄰居也還行,相處的都挺好的,但是有一點……


    “爸,您能不能跟上麵反映一下,看看能不能建個免費的澡堂子呀?不然的話,要麽就隻能在家裏簡單擦洗一下,要麽就得花錢去外麵洗。這樣長期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呢!”


    寧母都忍不住笑了,她還會過起來了。


    一般來說,工廠會給職工建一個免費的洗澡堂子,或者隻收取很低廉的價格。


    但是沒有也不是一定,這就是看各地方的福利了。


    所以寧清就開始嘮叨起來:“現在還能兩三天洗一次,等到天越來越熱了總不能還這樣吧,沒個洗澡的地方,真的很麻煩!!”


    寧父點頭:“行,我知道了,還有什麽其他要求嗎?”


    還可以有其他要求啊!


    “那……”


    “行了!”寧母立刻打斷女兒要說的話。


    “你怎麽那麽多事,我看你們那宿舍樓就挺好的,剛蓋好的新樓房你都能挑出來那麽多毛病,要是讓你去以前的舊房子,你還不得嫌棄死!趕緊吃飯。”


    好吧,能有一個洗澡堂子,這事就不算太虧,寧清也老老實實的閉嘴了。


    倒是何來有點想笑……


    ……


    晚上睡在熟悉的房間裏,這一次莫名的生出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具體不一樣在哪也說不清。


    寧清趴在床上掃視了一眼看起來有些空蕩蕩的房間。


    她指著床邊上的桌子道:“看見桌子腿上的那個小豬了嗎,我畫的!”


    這個房間裏有很多寧清生長的痕跡,牆上的貼畫,櫃子上的貼紙,桌腳用墨水畫的小豬。


    這些一點一滴的形成一個女孩子生長的過程。


    何來看著那個有些抽象的小豬,想象著她小時候的樣子,現在都這樣,小時候估計更調皮吧!


    他摸了摸寧清的頭發,問了一些她小時候的事。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小時候的寧清就很調皮,三天兩頭跟別人吵架,何來注意到,她小時候一起玩的最多的人似乎是二哥。


    好像她做什麽事都有寧威的影子,可現在看來,她明明和大哥的關係更好。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二哥也確實更沉默一些,沒有大哥會捧場,寧清這個喜歡熱鬧的性格,漸漸不和他玩了也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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