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宏以恢複理智後,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


    隨後,與莊自清(林肆)兩人單獨進了禦書房議事。


    近乎懇求的詢問莊自清(林肆),“既然知道了未來,那就一定有辦法可以改變的,對不對?”


    敏銳地察覺到莊自清(林肆)周身的冷意,才抱歉地看向莊自清(林肆),言語誠懇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


    “我隻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才遷怒於你的,並非出自真心……”


    莊自清(林肆)聞言,抬手製止。


    “我接受你的道歉……”


    但並不準備原諒,也不需要原諒。


    因為從始至終,他們的立場就是相對的。


    “天衍觀星圖隻負責勘測,至於能不能改變,改變需要付出的代價……我隻能說,人定勝天,好自為之。”


    說完,不管夏宏以有什麽反應,就直接轉身離開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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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日,莊自清(林肆)為玄夏國勘測完國運。


    定安侯府的拜帖就多了起來,還總有些蒼蠅試圖飛進侯府,不過都被言杉(靈)、歸雲(魂)和夏既望(林綿)用蒼蠅拍拍死了。


    可能是換的花肥不錯,這定安侯府的花都鮮豔了不少,看起來欣欣向榮,甚是賞心悅目。


    寂乾國和全磲國組成的合戰聯盟,在恒國的支援下,連勝好幾個城池。


    朝中可用兵將實在是太少,夏宏以想到宣月侯府的侯爺戰功赫赫,作為兒子的嶽公明從小在宣月侯的熏陶下應該不會太差,便將其點成兵將,一道聖旨送往了西境。


    熱鬧的宣天城一夕之間變得冷清了許多。


    莊自清(林肆)坐在湖心亭榭中垂釣,身旁是難得一身男子裝扮的夏既望(林綿)。


    說起來,當時夏既望(林綿)換回男裝時,還嚇了嶽公明一跳呢……


    注意到身旁之人的心不在焉,莊自清(林肆)無奈搖頭。


    “既望,若是心中有不解之事,不妨直接問出來,也許我心情不錯,就老實交代了,也說不定呢。”


    夏既望(林綿),“……”請不要侮辱‘老實’這個詞語,謝謝。


    當然,內心的吐槽,他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不過,他確實有件事,很是好奇。


    “先生,星雲壇上出現的那幅畫卷,是傳說中的天衍觀星圖麽?”


    夏既望(林綿)從手下那裏知曉了這件事後,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他回到玄夏國,一個是因為好奇天衍觀星圖,另一個是想看看能不能奪取這個傳說中的畫卷。


    沒想到,兜兜轉轉,還真讓他得手了。


    雖然,是用這種略微羞恥的方式,達成目的的。


    但是,得到了之後呢?


    他好像也沒想過……


    莊自清(林肆)點頭。


    隨手一揮,星光匯聚形成了一個翅膀是水墨山水畫的蝴蝶,圍繞著兩人翩翩起舞。


    “確實是天衍觀星圖,但除了我,無人能感知到祂的存在。”


    夏既望(林綿)立馬被這隻奇異又神秘的蝴蝶,吸引了目光。


    “可史書上不是說,天衍觀星圖是一幅畫麽?”


    “那些曾經持有過天衍觀星圖的人,也被稱之為執畫人。”


    莊自清(林肆)不置可否,輕笑道。


    “天衍觀星圖其實並沒有實體,也沒有固定的形態,執畫人認為祂應該是什麽樣的,祂便是什麽樣的。”


    “額……”夏既望(林綿)愣了一下,“所以在以前那些執畫人的眼中,天衍觀星圖就是一幅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畫卷?”


    據史書上記載。


    天衍觀星圖,最開始看起來隻是一幅普通的畫。


    隨著執畫人對祂熟悉程度,來展現其非同尋常的神跡。


    因此。


    很多執畫人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就是執畫人,鬧出了不少趣事。


    夏既望(林綿)神色怪異,問出了很多人內心想問,但不敢問的問題。


    “先生,那些執畫人在知道自己是執畫人後,不都盡可能的隱藏自己麽?為何……”


    “為什麽呢?”


    莊自清(林肆)跟著問了一句,似笑非笑地回答。


    “也許是因為,唯恐天不亂吧……”


    夏既望(林綿):???


    ......一......個......正......經......的......分......割......線......


    組裝電腦的人說早上十點會到,早上七點我就爬起來等著了!


    (絕不是因為做了個噩夢被嚇醒了……)


    結果我硬生生等到了十二點吃午飯!


    嗚嗚嗚……我是個每天都要睡到晌午的人,天知道我有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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