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呀?婚禮可是人生一件大事,是每個女孩子夢寐以求的事情呢!”錢老夫人皺起眉頭,十分不解地繼續追問道。


    “女人一輩子隻結一次婚,隻穿一次婚紗,你就這麽放棄啦?”錢老夫人皺起眉頭,滿是疑惑地問道。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麽眼前這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會如此不在意自己的婚禮呢?


    張雲青微微一笑,輕聲回答道:“哎呀,外婆,您也知道,婚禮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一場熱鬧罷了。忙前忙後的,受累的可是我們自己呢。


    我這個人啊,天性懶惰,最怕麻煩了,可不想費那個勁兒去折騰。而且,婚禮在別人眼中或許很重要,但對於我來說,並沒有那麽非辦不可。不舉行婚禮,反而讓我覺得更自在、更輕鬆呢。”


    說完,張雲青的臉上依然掛著燦爛的笑容,仿佛對接下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世俗觀念的淡然和超脫,似乎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錢老夫人聽了,忍不住冷哼一聲,瞪了一眼張雲青,嘴裏嘟囔著:“哼,真是便宜了唐文軒那臭小子了,這麽容易就把咱家的寶貝孫女給拐跑了。”


    但其實,她的眼神裏既有對外孫女的寵溺,又有一絲小小的不甘,還有些許因為外孫女不聽話而產生的悶氣。


    眼看著錢老夫人還要繼續追問下去,張雲青趕緊轉移話題,轉頭看向錢老夫人,好奇地問道:“外婆,那大哥和安琪什麽時候舉辦婚禮呀?”


    她心裏暗自慶幸,終於找到個機會可以不再談論自己和唐文軒的事情了。


    果然,錢老夫人被成功地帶偏了注意力,她想了想說:“今晚我就找他倆好好問問,婚禮的日子我都替他們選好了,就等著他們給個信兒呢!”


    張雲青興致勃勃地問道:“選的哪一天啊?”


    “眼看著秋天即將到來,緊隨其後的便是寒冷的冬季。而一場完美的婚禮則需要充分的時間去籌備,看來今年是無法如期舉行了。等到明年春季,二月和三月依然稍顯涼意,四月氣候尚未完全轉暖。


    隻有五月最為適宜,氣候宜人,既不嚴寒也不酷熱,新娘穿著美麗的婚紗恰好合適,而且此時正是百花盛開、絢爛多彩的時節。此外,五月也有不少吉祥的日子可供選擇。”


    \"外婆,您挑選的日子不會正好是五月二十號吧?\"張雲青好奇地問道。


    \"沒錯,就是那一天啊。哎呀,你是怎麽猜到的呢?\"錢老夫人驚訝地回應道。


    \"哎,外婆,五月二十號,又稱 520,諧音''我愛你''。所以這天被大家視為愛情的象征,如今的年輕人們,無論是情侶還是夫婦,大多會將其視作一個特殊的節日來慶祝。\"張雲青語氣輕柔,耐心地向錢老夫人解釋著其中緣由。


    \"哎,現今的這些年輕人啊,哼!真是什麽外國的節日都要過,像什麽愚人節、萬聖節、平安夜、聖誕節、情人節等等,一個個都搞得熱熱鬧鬧的。反而對於咱們自己國家的傳統節日,卻不見得有多上心。\"錢老夫人不禁感歎起來。


    錢老夫人冷哼一聲,臉色微微沉下,透露出些許不滿情緒來。而一旁的張雲青,則凝視著錢老夫人,臉上滿是欽佩與讚歎之情。


    “外婆啊,真沒料到您竟然如此博學多聞呢!”張雲青感慨道。


    “這些事情嘛,電視新聞裏都有播報過呀。近些年來,由於政府的積極介入和引導,年輕人們對於那些洋節日的熱衷程度已經明顯減弱許多了。”錢老夫人輕描淡寫道。


    “外婆,您真是博古通今啊!”張雲青由衷地讚道。


    “嗯,對了,青青啊,”錢老夫人突然話鋒一轉,


    “什麽事呀,外婆?”張雲青疑惑地問道。


    隻見錢老夫人在欣喜之餘,稍稍收斂起一些笑容,神情變得略帶嚴肅地說道:“安琪的雙親如今身在何處呢?


    婚姻可是人生大事,豈能視同兒戲?務必要將此事告知她的父母才行。


    讓你舅舅帶子睿先行前往她家拜訪,向其父母提親、求婚。若有必要,亦可先舉行訂婚儀式,之後再操辦婚禮事宜。”


    張雲青聽聞此言,不禁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一種仿佛看著可愛老人般的寵溺神情,同時心中也倍感寬慰。


    其實,安琪和她一樣,都是沒有父母的孤兒。


    早年間,安琪不幸遭遇困境,幸得其恩師出手相救。


    恩師見到孤苦伶仃的安琪心生憐憫,於是決定收留並撫養她長大成人。


    安琪自幼便乖巧可人、伶俐聰慧且勤勞能幹,尤其生得一張巧嘴,能言善道惹人喜愛。


    自從被師父收留之後更是將師父侍奉得心花怒放。而後其師父索性收安琪作養女。


    張雲青思忖片刻後鄭重地對錢老夫人說道:“外婆,安琪也是一孤女。”


    聽聞此言,錢老夫人不禁錯愕,數秒後方才追問:“如此說來,她豈不是再無其他親屬在世?”


    張雲青頷首回應:“確實如此,僅有一位恩師而已。”


    錢老夫人握緊張雲青的手,麵露疼惜之色,緩聲道:“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既如此,那我們向她師父提親亦無不可。”


    “安琪的師父與我師父相似,皆喜四處遊曆,終年漂泊在外,飄忽難覓其蹤。安琪同大哥交好之事,師父心知肚明,並無異議。況且對於錢家,師父亦有所了解。此事隻需安琪與大哥二人情投意合、互生歡喜,家中長輩並不阻攔,他倆情願成婚,自當水到渠成。”


    安琪是一個充滿自主性、思想開明且心地善良的女孩子,但與此同時,她也對邪惡之事深惡痛絕。


    她的個性鮮明,愛恨情仇分明,敢於去愛,也敢於去恨,更敢於承擔責任,許多男性恐怕都難以望其項背。


    不僅如此,安琪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小富婆呢!盡管在財富方麵可能不及某些人,但毫無疑問地,她絕對比錢家更為富裕。


    然而,這些情況張雲青自然無法向錢老夫人如實相告。


    “今晚就等他們回來後,詢問一下他們各自的想法和意願吧。如果大家都沒什麽意見,那我們便可以共同商議一下具體事宜,決不能讓咱們的琪琪受到絲毫委屈啊。”錢老夫人的話語間流露出滿滿的憐愛之情。


    張雲青將目光投向錢老夫人,心中暗自思忖:瞧這架勢,連“琪琪”都叫上了,難道自己即將麵臨失寵的局麵嗎?


    當然,她內心的這一絲微妙變化並未被錢老夫人察覺到。


    夜幕降臨,臨近飯點時分,眾人紛紛從外頭趕回家裏。


    首先到家的是唐文軒,緊接著是錢子欣和安琪,隨後是錢子睿,而最晚歸來的則是錢雪峰。


    待到錢雪峰回家後,晚宴正式拉開帷幕。


    一家人歡歡喜喜地圍坐在餐桌旁,正準備拿起筷子享用美食時,劉管家匆匆走來稟報:“老夫人,秦小少爺到訪。”


    “啊,他怎麽突然來了?快請他進來!”錢老夫人微微一愣,流露出些許驚訝之色。


    眾人紛紛站立起身,臉上皆帶著幾分詫異之色。


    隻見秦邵琪大搖大擺、一副紈絝子弟模樣走進屋內。


    然而,當他一眼望見張雲青和唐文軒在場後,瞬間改變神色,立刻變得恭恭敬敬、一本正經起來,連走路姿勢也端正了許多。


    “秦少,不知今日光臨寒舍,有失遠迎,”錢老夫人代表眾人向秦邵琪問候道。


    “老夫人,錢部長,子睿,唐四少,青青,子欣,安琪小姐,諸位安好!”秦邵琪依次禮貌而恭敬地向每個人打招呼問好。


    “秦少,請這邊坐。”錢老夫人熱情地邀請秦邵琪坐在自己身旁的座位上。


    原本,張雲青坐在錢老夫人的右側,唐文軒則緊挨著張雲青的右邊坐著。


    現在,張雲青主動將座位讓給了秦邵琪,然後默默地坐在了唐文軒的右側。


    原本滿心歡喜期待能緊挨著張雲青入座的秦邵琪,在看到張雲青選擇坐在唐文軒的另外一側時,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淡淡的失落感。


    這微妙的變化恰好被一旁的錢子欣與安琪盡收眼底,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並迅速低下頭用手捂住嘴巴,暗自竊喜起來。


    “秦少啊,真是不好意思,事先並不知道您會親臨此地,如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多多包涵呐!”錢雪峰語氣誠懇且十分客氣地道歉著。


    然而,唐文軒似乎並未打算給秦邵琪麵子,待錢雪峰話音剛落便直接插話道:“舅舅,無需對他如此客套。”


    緊接著,唐文軒掉轉過頭,目光冷冽地直視身旁的秦邵琪,單刀直入地發問:“說吧,今日無故登門拜訪究竟所為何事?”


    聽聞此言,秦邵琪連忙解釋稱自己聽聞錢部長與子睿出事,內心焦急萬分,所以才匆忙趕來一探究竟。


    待表明來意之後,秦邵琪滿臉疑惑地盯著唐文軒問道:“誒,四少,剛剛你對錢部長的稱呼是……?”


    “舅舅。”唐文軒麵無表情地回答道。


    “舅舅?”秦邵琪頓時瞠目結舌,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茫然失措。


    “對,我就是喊的舅舅,你沒有聽錯。”唐文軒側著頭,麵無表情地衝著他輕輕頷首,表示肯定。


    秦邵琪依然一頭霧水,茫然四顧地掃視了一圈眾人,隻見大家紛紛衝著他點頭示意,表示肯定。


    這下子,秦邵琪愈發困惑不解了。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滿懷期待地望向張雲青,盼望著她能夠替自己解開這個謎團。


    然而,張雲青卻連一個眼神都未曾給予他。


    唐文軒眼見秦邵琪將目光投向自己的妻子,心中頓時有些不快,伸手一把將他的身子扳正,同時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他的視線,沒好氣地道:“坐好,你的眼睛亂瞟什麽呢?”


    秦邵琪苦著一張臉,滿是委屈與無辜,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他環顧四周一番後發現,似乎隻有錢子睿稍微好欺負一些,至於其他人,他也隻能暫時收斂起鋒芒,不敢輕易去招惹。


    想到這裏,他索性直接將矛頭對準了錢子睿,指名道姓地喊道:“錢子睿,你難道不打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說話間,語氣生硬,還故意擺出一副十分不悅的模樣。


    “想要我給你解釋?給你解釋什麽呀?是我被陷害、被誣陷的事嗎?”錢子睿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故意裝作不明白對方的意思,然後巧妙地將話題轉移開來。


    開始講述自己和父親被誣陷這件事情的始末。


    實際上,對於錢子明的所作所為,錢子睿早已心知肚明。


    錢子明無時無刻不在刁難他,給他製造麻煩,甚至還精心設計陷阱等著他跳進去。


    麵對這樣無休止的挑釁與算計,錢子睿終於忍無可忍,決定要徹底解決掉這個眼中釘。


    而前往 r 國恰好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但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錢子明竟然為了一個晉升的名額、一個職務地位,不惜使出如此卑劣手段。


    談到此處,錢子睿的言辭間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感慨,語調也變得格外懇切且充滿惋惜之情。


    然而,坐在對麵的秦邵琪此時卻難以抑製內心愈發焦躁的情緒,強忍著性子聽完錢子睿這番話後,那顆原本就躁動不安的心仿佛瞬間失去了束縛,呼之欲出。


    隻見秦邵琪猛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試圖借助酒精來平複自己激蕩的心境。


    待稍稍鎮定一些後,他開口問道:“嗯,說完啦?”


    錢子睿麵無表情地凝視著秦邵琪,語氣平淡如死水般回答道:“說完了,吃飯吧。”


    說完便自顧自地拿起筷子開始用餐,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秦邵琪此刻複雜的心緒。


    “來來來,既然話已經說開了,事情都已經真相大白了。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大家吃菜喝酒。”錢老夫人喜笑顏開地對眾人說道。


    秦邵琪臉上再次浮現出滿滿的疑惑之色,他環視了一周在座的每一個人後,開口說道:“你們知道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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