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嶽蘭芳繼續說道:“我看著他長大的,他什麽本性,我太清楚了。小的時候就很自私好強。自己的吃完了,就去搶文軒的和文龍的。


    文軒和文龍自然不幹,於是幾個就開始打架。


    他們三個大小差不多,經常打架,爸媽又不空,我都阻止了好多次。他們三個最調皮了。”


    頓了頓,嶽蘭芳繼續道:


    ”老三這個人呢,性格比較自私和好強,在家裏頭橫行霸道,出了門就蔫了吧唧的。


    文軒一直都讓著他。


    文龍則是個本分老實的孩子,平時不會主動惹事生非。


    至於老四嘛,平常沉默寡言,在家裏非常勤快。不過,在上學的時候,他卻是最調皮搗蛋的那一個。


    這幾個家夥啊,簡直就是家裏的一個個神獸,老師眼裏的小惡魔,隔三岔五地就被請家長。


    爸媽為了他們三個,真可謂是操碎了心,頭疼得很。


    直到文軒去了 d 都上學之後,家裏少了這麽一個搗蛋頭子,情況才稍微好了一點。”


    嶽蘭芳回憶起過去的往事,滔滔不絕,仿佛一切都還曆曆在目。


    唐文慧點頭附和道:“是啊,他們三個確實是最調皮搗蛋了些,讓爸媽傷透了腦筋。”


    張雲青笑著說:“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他們小時候是個什麽樣子。


    還好有你這位大嫂在,要不然啊,他們肯定會鬧得不可開交,說不定還會打得頭破血流呢。”


    唐啟明笑著說道:“是啊,他們三個小時候呀,真的是調皮得很。我們忙得根本沒時間管他們,全靠你們大嫂幫忙照顧和管教他們了。”


    郭璿無奈地搖頭說:“他們三個小時候真的太讓人操心了。特別是文軒,經常惹事生非,還逃學,根本不把老師放在眼裏。”


    嶽蘭芳接著說道:“就是啊,每次他們犯錯需要請家長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文清過去的,文清都不知道被老師請去學校多少次了。”


    唐文慧也附和著說:“嗯嗯,有好多次我都知道呢。”


    隻要每次一聊起唐文友、唐文軒、唐文龍小時候的事情,大家似乎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他們總是興致勃勃地說完一件事,又迫不及待地說起另一件事,仿佛永遠不會感到厭煩。


    每一次講述這些故事時,都充滿了無盡的回憶和歡樂,讓人樂此不疲。


    這些回憶就像一杯陳釀的美酒,越品越香,給人帶來滿滿的幸福感。


    嶽蘭芳繼續感慨道:“如今他們都長大了,文友依然自私自利,爭強好勝,絲毫沒有改變。


    本以為他結婚後會有些變化,沒想到他和林雪梅一個品行,都那麽自私自利還蠻不講理。


    結婚反倒讓他如魚得水,有了更多的支持,變得更加自私了。


    而文龍呢,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老實本分。


    文軒長大了倒是變化不少,變得更帥氣,更高冷了。


    他話不多,但隻要開口便擲地有聲,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答應別人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而且能力超強。


    他回到家裏之後啊,我們整個家庭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好多呢。”


    “他們三兄弟呀,有說不完的糗事呢。”郭璿感慨道。


    “文軒幸虧去了 d 都 12 年,如果這 12 年他也在家呀,那家裏肯定會被鬧得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嶽蘭芳心有餘悸地說。


    “呃,現在好了,他們都成家了,終於安定下來了。”唐文慧欣慰地點點頭。


    然而,她緊接著又無奈地歎口氣:“哎,文軒和文龍倒是安定下來了,但老三兩口子卻是越安定越鬧騰了,整天吵吵鬧鬧的,搞得全家人都不得安寧,都跟著遭殃。”


    唐文慧每次提到唐文友夫妻時,總是恨得咬牙切齒。


    嶽蘭芳同樣如此,氣憤地補充道:“他們兩口子啊才是不知好歹!無論你對他們多好,他們都覺得是理所當然應該的,連句謝謝的話都不會說。”


    唐文慧皺起眉頭,一臉不悅的說:“可不是嘛,就像今天上午,我們隻是關心的問了一句,他們就不高興,開始發脾氣,真讓人受不了。”


    張雲好奇的問了一句:“今天上午是咋回事呀?”


    唐文慧回答道:“就在你們回來之前,我就是問了一下林雪梅,問他們買的地皮怎麽樣了?


    結果林雪梅以為我們想要他們的那塊地皮,眼紅他們買的地皮。


    哼……


    真是可笑,我們隻是關心他們一下而已,她竟然那樣想我,要不是想著你們今天要回來,我今天非跟她好好吵一架不可。”


    唐文慧安慰道:“哎呀,他們就是那樣不知好歹,以後不要關心他們了。”


    嶽蘭芳接著補充了一句:“不識好人心狗咬呂洞賓。”


    張雲青看著嶽蘭芳和唐文慧氣憤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她拿起一個橘子遞給唐文慧,然後又給其他人每人都發了一個。


    並對他們說:“來來來,別生氣了,吃點橘子酸一酸,心情就會好起來的。


    姐,你來點,酸一酸可以刺激一下味蕾哦;大嫂,你也吃一點吧;二嫂,你也吃一些;爸、媽,你們也嚐嚐看。”


    大家接過橘子,咬了一口後,臉上露出了各種奇怪的表情。


    有的皺著眉頭,有的眯著眼,看起來十分滑稽搞笑。


    唐文慧吃了一瓣橘子,眯了眯眼:“哎呀,好酸啊!”


    嶽蘭芳咂吧著嘴皺眉道:“哦好酸好酸!”


    郭璿輕輕咬了一小口,皺眉笑著說:“嗯~嗯,好酸呀!”


    唐啟明笑眯眯的看著沒有吃。


    原本沉悶的氣氛,也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


    就在這時,唐文軒穿著整齊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嶽蘭芳眼尖,第一個發現了他,便笑著對他說:“文軒,快來吃橘子,你家青青說的,吃了橘子酸一下心情好。我們吃了,真的心情好多了,你趕緊也來嚐嚐。”


    說著,嶽蘭芳塞了一個橘子給唐文軒。


    唐文慧笑著附和道:“保證你吃了,啥壞心情都沒有了。”


    唐文軒剝了橘子皮,掰了一瓣橘瓣喂到張雲青嘴裏,微笑著說:“呃還是你吃,吃了心情好。”


    張雲青張嘴吃下橘子,伸手從唐文軒手裏接過剩下的橘子。


    “嗯,就是,你看,把我們酸得口水直流。哦,好酸呀,眼淚都給我酸出來了。”唐文慧張著嘴,皺著眉,苦著笑臉,尾音拖得長長的。


    說是把眼淚酸出來了,其實臉上一滴眼淚都沒有,有的全是笑容。


    “這次買的這個橘子怎麽這麽酸啊?”郭璿被酸得眼睛眯成一條縫,笑得卻是滿臉褶皺。


    “你們看媽,被酸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唐文慧被酸得皺起眉頭,卻咧著嘴哈哈大笑。


    王蓉吃了一塊,雖然也皺眉,不過臉上得表情還好。


    “這個橘子確實有點酸。”她淡淡道。


    唐啟明沒有吃,就那麽微笑著看著他們,


    唐文軒盡管自己沒有吃橘子,但看著他們這誇張的表情,口腔裏的味蕾似乎有了同感,清口水不自覺地直往外冒。


    “青青說的沒錯,你們現在不都是笑得合不攏嘴了嗎?”


    唐文軒也跟著笑了起來。


    大家一邊笑著,一邊談論著被橘子酸的感受,還互相取笑著彼此被酸後的模樣。


    之前的陰霾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一片開心和幸福。


    張雲青仰起頭,看向站在身旁的唐文軒,開口問道:“你要出去?”


    “嗯。”唐文軒點了點頭,應道。


    張雲青這時才留意到唐文軒手中拿著一件衣服,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外套。


    “外麵冷,我給你拿了羽絨服。”唐文軒輕聲說道。


    “我去洗手。”張雲青站起身去了洗手間。


    “文軒,你們要出去啊?”郭璿聽到動靜,轉過頭來,看到兩人的互動,臉上依舊保持著剛才的笑容。


    “晚上回不回來吃飯啊?”唐文慧笑著問道。


    唐文軒微笑回答:“晚上不回來吃飯。”說完,他牽著張雲青的手一起出門了。


    彼端,李曉梅此時正坐在一家會所的棋牌室裏,悠然自得地品著茶、聊著天、搓著麻將,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她伸手一摸,摸到一張九筒,頓時臉上笑開了花。


    然後將自己手牌的另外三張九筒拿出來放在前麵,喜滋滋的說:“杠上花,家家有!”同時伸手摸去桌子上尾部的牌。


    其他三位牌友紛紛緊張地盯著她,如果眼神能阻止李曉梅摸牌的手,李曉梅的手已經被擋回去無數次了。


    尤其是上家,恨不得伸手拉回李曉梅摸牌的手,下家則恨不得替她去摸牌。


    坐在對麵的牌友在心裏默默祈禱著,希望她摸到一張萬字,最好是自己想要的,那她就是杠上炮了。


    她看著李曉梅伸出的手,心裏默念著:“四萬,四萬……杠上炮,杠上炮……”


    殊不知,另外兩家跟她也是同樣的心思。


    李曉梅小心翼翼地摸起那張牌,狠狠地用手指審視了一番,心裏暗自琢磨著是不是自己想要的二筒。


    結果,讓她失望了,手觸所感,像是齙牙四萬?!


    她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心中十分失落。


    忍不住在心裏爆粗口:“尼瑪德,咋這麽倒黴,摸到了一張萬字。三家要萬字,就我不要,偏偏被我摸到了。”


    當她拿起那張牌翻過來一看,果然是四萬,臉上的喜悅頓時消失無蹤。


    咋辦?


    這張四萬不曉得要點幾家?


    上家見她久久不出牌,好奇地問道:“花沒有?”


    李曉梅沮喪地回答道:“我哪有那手氣,不杠上炮就不錯了。”


    對家接著說道:“看她那樣子,肯定沒有花。”


    下家附和道:“如果花了,她還不把牌推倒。”


    上家笑著調侃道:“估計是摸到不要的牌了吧。”


    眾人哄堂大笑。


    對家不耐煩地說道:“不要就打出來嘛,難道你還能留得住?”


    下家也附和著說:“誒,你可別沒杠上花,反而杠上炮了哈!”


    “你個烏鴉嘴!”李曉梅狠狠地瞪了下家一眼,然後將目光落在手中的四萬上,接著又看向桌麵。


    這張四萬他們三家都要,唯獨自己不要,自己咋就這麽倒黴呢!


    牌已經摸了一大半了,從她們那虎視眈眈的眼神來看,她們肯定都聽牌了。


    這下該怎麽辦呢?


    不打吧,自己並不需要這張牌,但又不能一直留在手上;打出去吧,十有八九得點炮。


    畢竟自己這可是暗杠,如果真點炮了,不僅雨錢沒了,連本帶利都會輸光的。


    今天這手氣實在太背了,原本摸到九筒時還期望著來個杠上花大翻身呢,沒想到現在不但身沒翻成,似乎還要跌入無底深淵了。


    就在這時,上家開始催促:“哎呀,你磨蹭什麽呀,快點出牌啊!”


    坐在對麵的玩家也跟著起哄:“你是不是胡了啊,胡了就趕緊把牌推倒給我們看呀?”


    李曉梅把剛才摸上來的那張四萬,牌悄悄放在了自己的手牌尾,嘴裏回應道:“沒有,我再考慮打哪一張。”


    隨後,李曉梅開始認真地研究起桌上的牌來,試圖找到最佳的出牌策略。


    然而,坐在她上方的玩家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不滿地嘟囔道:“你的手牌究竟有多好啊?竟然需要這麽長時間來考慮?需不需要我來幫你看看啊?”


    一邊說著,她將頭探向前方,試圖去看李曉梅手中的手牌麵。


    李曉梅連忙將自己的手牌壓平,以免被她窺視到。


    實際上,這位對手僅僅是在虛張聲勢,試圖讓李曉梅感到緊張和不安而已。


    畢竟,偷看他人手牌這種行為不僅違反規則,也是其他兩位牌友所不能允許的。


    與此同時,與李曉梅相對而坐的玩家則以一種鼓勵的口吻說道:“哎呀,梅梅姐,你可是個大老板呀,放一炮又算得了什麽呢?


    即使輸了這一局,下一局說不定還能贏個更大的呢。別猶豫了,快出牌吧!”


    緊接著,坐在李曉梅下方的玩家不耐煩道:“哎呀,你真是太磨嘰了,不要糾打嘛。”


    坐在上方的玩家更是毫不客氣地諷刺道:“你再不出牌,我都要睡著了。”


    最後,與李曉梅相對而坐的玩家再次強調:“哎呀打出來嘛,說不定不會放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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