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時間早已不知不覺過去。


    利州城的夜晚格外安靜。


    一大群人行至府衙,領頭女子吩咐人把冥雨她們帶進去,自己著急忙慌帶著昏迷的方圓趕往內院,讓手下趕緊把大夫帶過來。


    並低聲吩咐,“動作小點,別打擾到了知府主夫,聽見了嗎?”


    “是。”


    外麵,剩下一群小兵不敢強製押人,此時看著冥雨她們,麵麵相覷。


    還是馬車內響起一道冷冽的聲音,“走吧。”


    “嗯。”隨後是一道男子的聲音。


    她們不知馬車中是何人,不由同時盯向馬車。


    車簾被人掀開,馬車裏陸續下來兩個女子,隨後是一個一眼望去,便讓人不敢忽視的絕色女子,隻見她下來站定,又轉身牽著一戴麵紗男子下馬車。


    那女子回身隨意掃視一眼,不知怎地,一群小兵無端的開始緊張起來。


    “帶路。”


    女子開口,聲音平靜,卻有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氣勢,讓人下意識便按她的命令行事。


    “......請。”小兵輕輕打了個冷戰,直接上前帶路。


    逍遙院,方圓的院子。


    下人們忙忙碌碌、進進出出了半宿,上藥的上藥,煎藥的煎藥,在大夫一聲隻是皮外傷,日後好好休養便可中,領頭女子終於鬆了一口氣。


    “聽說圓圓被打了,怎麽回事?”


    遠遠地,一道尖銳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領頭女子突的一陣頭皮發麻。


    此事還是驚動了主夫.......


    不過瞬間,一中年男子被小廝扶著,疾步踏進了房內。


    待看見躺在床上寶貝女兒的模樣,臉色驟變,轉身盯著領頭女子怒喝,“張英,誰幹的?”


    張英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上前恭敬道:“大小姐是在城外被人打的,且被馬車拖了一路,現下傷處已經全部處理好,大夫說接下來”


    話未說完,一個巴掌落下來,張英半邊臉瞬時發紅。


    “你們是死的嗎?連我女兒都保護不了,要你們有何用?廢物!一群廢物!”中年男子氣的渾身發抖,打了一巴掌尤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張英不敢有任何動作,隻得忍受知府主夫的怒火。


    周圍的小廝仆從皆嚇得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


    這時,管家進來,“主夫,您消消氣,張英縱然有錯,但那群害大小姐變成這樣的人,被她抓了回來,此時正在大堂。”


    果然,一聽罪魁禍首就在這裏,那主夫對張英的怒火瞬間轉移,忍不住咬牙切齒,“怎麽不拖去大牢用刑,還在大堂幹什麽?”


    “這”管家也不知曉是何緣故。


    不過,知府主夫也沒管她,此刻他的臉色難看至極,眼底的暴怒幾乎要噴出火來,隻待發泄。


    “走,我看看究竟是什麽賤民,居然如此膽大包天?”


    “是。”


    他吩咐小廝們好好照顧方圓,自己則帶著人氣勢洶洶趕去大堂。


    此時大堂內,洛清芷等人猶如自家般,隨意找地方坐下,並讓滿頭大汗、不知所措的小兵端上茶水來。


    姿態淡定自然,儼然不把一城知府放在眼裏。


    要問為什麽她們一群小兵不把她們押入大牢?


    究其原因,純粹是不敢罷了。


    所以,知府主夫帶著人出來,看見的便是這樣張狂輕慢的一幕,頓時氣的臉色發青。


    他看著那群士兵,眼底帶著濃烈的殺氣,“你們都在幹什麽?一群打傷我女兒的賤民為何還在這?”


    迎上主夫駭人的目光,士兵們被嚇得呆住。


    回過頭,知府主夫看清打傷自己女兒的是何人,沒成想竟還有一個略微熟悉的麵孔。


    眼睛瞬間眯了起來,“......沈惜之?”


    原本靜坐一旁的沈惜之聽見有人喚她,疑惑抬頭,“魏主夫?”


    “果然是你,你不是我兒院子裏一女寵嗎?聽說你跑出去了?”


    打量她身旁片刻,魏主夫冷笑一聲,“原來是記恨我兒將你綁來,所以你便帶人報複我女兒?”


    “一介平民,因幾分姿色被我兒看中,是你的福氣,竟然還不知好歹,膽大妄為,真是找死!”


    嗬!被人無故抓去當女寵,試問哪個人願意?


    還福氣?


    向來脾氣極好的沈惜之也被激起了幾分火氣,“若這是福氣,給你要不要?難不成魏主夫是有何癖好?就喜歡逼迫、囚禁別人?”


    “哼!若是這樣,恕我等‘平民’無法接受,也希望魏主夫以及家人藏好自己這特殊的癖好,別來禍害別人。”


    嘲諷聲中帶著嫌惡。


    自己還被冒犯,魏主夫直接氣的臉色都開始扭曲,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厲聲吩咐:“來人,將她的舌頭給我割了!”


    她指著沈惜之,隨後又指向洛清芷等人,狠戾道:“還有她們,敢打傷我女兒,統統拖入地牢,全部酷刑伺候。”


    “讓她們不死也也給本主夫脫下一層皮,本主夫要她們生不如死!”


    見其中還有一男子,雖看不清樣貌,但,魏主夫眼底閃過一絲暴虐之色,“把這個男子抓起來,等我女兒傷好,便當做賤禮哄她吧,若是喜歡便留著,若是不喜便丟給下人。”


    他沒看見洛清芷等人冰冷的神色,兀自囂張道。


    一群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拿著長矛便要行動。


    殊不知。


    “雨。”洛清芷漫不經心地喚了一聲,聲音平靜無波,然而熟悉她的冥雨立即躬身行禮。


    主子動怒了!


    “屬下明白。”


    下一秒,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冥雨動了。


    也沒看清如何動作,圍過來的士兵瞬間被打倒在地,接著便是慘叫聲響起。


    “啊——”


    循著聲音看過去,隻見魏主夫指向坐著女子的手直接被掰斷,而後便是耳光聲不斷。


    “啪!啪!啪!”


    聲音清晰地傳入耳中。


    良久,一張腫如豬頭的臉便落入所有人眼中。


    眾人被嚇得呆滯。


    而魏主夫則不敢置信。


    他被人打了?


    他堂堂知府主夫被人打了?


    “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由於臉頰腫起,魏主夫說話時隻能嘟著嘴說。


    樣子實在滑稽,然而沒人敢笑。


    因為那個絕色女子此刻雖未發一言,然而冷漠無情的目光,仿佛能刺穿身體,令人膽顫心驚,不敢有絲毫造次。


    “你是誰?”洛清芷冷冷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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