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投標
重生不做接盤俠！建設美麗大中華 作者：高興的熊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白富強內心砰砰砰亂跳，竟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又一想。
自己憑什麽退。
自從出獄之後到現在，自己已經賺了幾十萬身家。
混的也不算差了。
他林向前又不是什麽吃人的老虎，怕他幹什麽，氣勢上絕對不能丟。
父親教過他，狹路相逢勇者勝。
隻能往前進，絕對不能後退。
想到這裏，白富強，也往前，朝林向前方向走去。
二人在一架飛機前站定。
你看我，我看你。
兩個人都麵帶淡淡的笑容，不知情的，還以為二人是好朋友。
林向前先開口道：
“好久不見，富強。”
白富強嘴角微微一勾，笑了笑道：
“確實好久不見，你好嗎？”
林向前雙手往褲兜裏一插道：
“如你所見我很好，你呢？”
白富強：“我過得也不錯。”
林向前：“你好像瘦了。”
白富強：“你也沒胖到哪去，再說這也沒什麽好吃的。”
林向前：“那倒是。”
白富強：“冒昧問一句，來這大老遠的地方做什麽？”
林向前：“做生意，你呢？”
白富強：“我也是，陪我老板來的。”
林向前先後看了一眼，顏其中這老頭，印堂發亮，精神奕奕，也正朝這邊走來
“你老板看上去很有氣派，是個大人物。”
白富強：“那當然，不然我也不能跟他。”
林向前：“我看你和你老板看了半天飛機，怎麽？對這個飛機感興趣？”
白富強：“沒錯，我看你也看了半天，該不會也看中這六架飛機了吧？”
林向前：“還真是被你說中了，這次來，我就是來買飛機的。”
白富強：“口氣不小啊，沒想到這兩三年的時間你混的這麽好，飛機都已經隨便買買了。”
林向前：“過獎了，要說混得好，你才混得好。”
白富強：“你也給我講了那件事就麻煩了，你看中了這6架飛機，我老板也看中了這6架飛機，那這六架飛機究竟要賣給誰呢？”
林向前：“很簡單，市場經濟，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誰有本事？就買到手唄，沒本事買到手的隻能怨自己技不如人，或者實力不夠。”
白富強：“有道理，那我們就一會兒的投標會上見分曉吧。”
林向前：“好，希望你拿出渾身解數來。”
白富強：“不用你提醒，我也希望你有多少招使多少招，千萬別留手。”
林向前：“必須的。”
白富強說完轉身走了。
一旁的陸天明，繃著一口氣總算長長的呼出來了。
“媽呀，你們剛才那些話看似平常，可是火藥味好重啊，我站在一旁就聞得清清楚楚，真是萬萬沒想到，這白富強和我們還真是冤家對頭，咱們要幹的事兒他都要插上一腳。”
“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這麽巧的事兒呢？那麽多的生意，不做非要來做這個飛機的生意，你說這生意本來就是冷門的很，你剛開始跟我說要做這個生意的時候，我覺得簡直太荒唐了，全世界除了你沒人想得到，可誰知道這個白富強居然也想到來shu聯買飛機，這簡直真是他媽的邪了門了。”
林向前笑了笑說道：
“要買飛機的是他的大老板，他才不會有這麽遠的眼光，他隻是他大老板的小跟班，隻不過這個人一向會溜須拍馬，看得懂眼色活，所以他大老板到哪都把他帶在身邊，就跟當初在公社是一樣。”
陸天明：“哎喲喂，真他媽陰魂不散，我們都到shu聯來了，還能碰到他，我真的是服，服的五體投地，一個坐過大牢的人，工作就這麽好找，人家難道沒查過他的底細？”
“你猜他那個大老板會不會被他蒙在鼓裏？他肯定吹噓自己，以前有多牛逼多牛逼，我掐指一算，他從監獄裏出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年多一點點的時間，居然又已經混的人五人六了，這一點也真是他的本事。”
林向前：“他跟的那個大老板是一個有格局的老板，我猜他知道白富強的底細，但是像這樣的老板一向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你隻要是個人才，做點小牢算什麽？”
“越是坐過牢的，他那老板還越是喜歡，說明你這個人為了達成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連觸犯法律的事情都敢幹。”
“這年頭，想找幾個出苦力的人，滿大街都是，但是想找幾個膽子大有魄力又有腦子的人，不算容易。”
“白富強在某些方麵也確實是個人才，他那個大老板一定也挺喜歡他的，就跟當年公社裏的趙主任一樣。”
陸天明點點頭道：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被白富強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咱們這事兒不會被他給搞黃吧，你好不容易打下了這麽好的局麵，要知道這白富強也不算是個省油的燈，再加上你剛才說他那個大老板又是個有格局的人，這六架這大飛機要是被他們給弄走了，那我可真的是要嘔死了。”
林向前：“放心吧，要嘔死的人是他們，不是我們。”
陸天明：“你這麽有信心？”
林向前：“那當然，走吧，到前麵去參加投標，順便氣死這個姓白的。”
白富強剛才表麵上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慌的一比。
他甚至覺得命運的安排有些可笑。
越是不想見的人，越是安排在你眼前。
哪怕你出國了，到了這個冰天雪地的莫斯科。
也能讓你見到生平最討厭的人。
真是命裏有此一劫。
原本白富強對於拿物資換飛機的事兒，根本不看好。
覺得這是自己的大老板，在異想天開。
他從頭到腳都沒有把這件事情認真對待過。
想著跟著大老板出來見見世麵，玩一玩就算了。
沒想到，弄著弄著，居然離成功越來越接近。
至少已經見到，貨真價實的6架大飛機了。
更沒想到冤家對頭該死的林向前居然也看上了這6架大飛機。
這一次非得要借著飛機的事件，打敗林向前，讓他灰溜溜的滾回中國。
想到這裏，白富強不由的對買飛機這個事情，認真考慮起來。
之前的認真考慮都是表演給大老板看的。
現在他是真的挖空心思的想著怎麽樣把飛機弄到手。
自己有沒有弄到手沒關係。
總之千萬不能夠讓該死的林向前和陸天明那兩個王八蛋弄到手。
自己已經在他們麵前失敗一回了，絕對不能一敗再敗。
上次他冒名頂替林向前大學事件已經弄得家鄉的人人盡皆知。
這回要是能夠扳回這一局，自己也算揚眉吐氣了。
必須贏。
一定要贏這6架飛機說什麽也要弄到手。
顏其中見白富強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解道：
“富強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白富強有點心慌道：
“沒什麽顏總，我是在想飛機的事兒，顏總，您出來之前說不想拿錢買飛機，想用物資來換，您看這事兒有戲嗎？shu聯的政府能答應嗎？”
顏其中一笑道：
“哈哈哈哈，富強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呀，放心吧，shu聯的政府巴不得我們用物資來換呢，如果給他們錢，他們還得去國外采購，他們本國的經濟生產是生產不出什麽像樣的商品了，他們去外國采購還得要舟車勞頓，還得要運輸費等等一大筆的費用，如果直接把商品運到他們國家來，對他們來說省時省力，當然最主要對我們來說，中間的差價利潤更豐厚。”
白富強想了想，說道：
“顏總，您真是深謀遠慮，我們要是成功拿下這6架飛機，那麽我們要給shu聯政府的物資可以說是不計其數，幾個億的物資，也就等於我們手上有了幾個億的訂單。”
“等我們回到國內，就可以用國內低廉的勞動力，和生產效率，采購到極便宜的物資，到時候，國內所有做商品的商人都會一窩蜂的湧到我們公司來，求我們手指縫裏漏一點點訂單給他。”
“我們隻要隨便漏一點訂單給他，就夠他們那種小廠子吃上一年的了，這麽一來，我們不僅賺了利潤，我們還賺了名氣，試想一下，整個中國有誰的手上能有幾億的訂單。”
顏其中：“富強，你說的非常對，和我的思路一模一樣，小夥子腦筋到底好使。”
白富強：“顏總，您這一著棋真是太妙了，不僅一舉多得，而且，一炮打響，雖然咱們正德集團在廣東地區小有名氣，但是在全國來說，隻是一家名氣不大的小公司，但隻要這次把飛機的訂單拿到手，我們到時候肯定就能享譽全國，到時候誰都知道，廣東有一家叫正德的集團公司，而這家公司集團的老板就是您。”
顏其中：“哈哈哈哈，富強啊，這就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隨便點撥一下你就能夠舉一反三，沒錯，我顏其中，雖然隻是一個商人，士農工商，在古代商人是地位最低下的一種，但是我顏其中要做，就要做最有名的那個商人。”
“普通的小生意，左手買進，加兩成價，右手賣出，這種小生意，我完全不感興趣，除了能夠掙到一點點小利潤，對自己的人生毫無幫助，我要做就要做轟轟烈烈的生意，轟轟烈烈的事業，我要哪天我死了，永遠都有人記住我，我要創造一個商業神話。”
白富強：“好，顏總，我永遠跟緊隨你的腳步，隻是我怕剛才那兩個小子會給我們添亂。”
顏其中：“對了，我還沒問你呢，那兩個小子，你說那兩個人是你的同鄉，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你不是說你出生在農村，你那個村子很小，怎麽還會在外國碰到呢？”
白富強：“就是啊，顏總，這真是無巧不成書，這兩個人還是有點花花腸子的，居然也想到到shu聯來買飛機，我們不可輕敵，顏總，一會兒投標，你打算出什麽樣的價格？”
顏其中：“這個倒是要好好思慮思慮，投標這個玩法，低了，勝利的果實就沒我們的份了，高了，等於咱們把利潤活活讓給了人家，所以得投一個恰當的標的，要比他們高，但是不能高太多。”
白富強：“是啊，顏總，可惜我們不知道他們會出什麽樣的標的，要是知道的話，咱們就在他們的標題上加上5%就差不多了，但是顏總，我想來想去，我們還是保險起見，情願稍稍投高一些，也不能讓他們搶了先機，畢竟，像這樣的飛機投標會千載難逢，要是這回錯過了，下一回可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白富強心裏有自己的小九九。
飛機不飛機的他倒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隻是他絕不希望被林向前和陸天明那兩個王八蛋搞走飛機。
反正他是打工的，多賺點少賺點，對他來說關係不大。
隻要飛機不落入那兩個王八蛋的手上。
他哪怕不賺都可以。
顏其中：“確實是的，這個問題我會慎重考慮的，像這種做買賣的方式，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走前麵投標會開始。”
白富強：“好，顏總請。”
shu聯政府對於此次物資投標會，舉辦的比較低調。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光榮的事兒。
一個國家要靠販賣槍支彈藥，飛機大炮，來維持本國的經濟運轉。
說出去也真的是丟人。
所以能收到消息的也都是有點門路的能人。
來參加，投標會的，有全球各個地方的人，黑人，白人，黃種人。
還有一些像是雇傭兵的樣子。
此刻的shu聯已經不管你買走他們的東西去做什麽？
隻要誰價格出的高，管你是國家的軍隊，還是個人的軍隊，統統不管。
給錢就賣。
這些人一個個都看著不好惹的樣子。
有些人來的時候腰上麵，就掛著槍。
等30多個投標的人員都七七八八站在一起之後。
從遠處開過來一大排車隊。
車隊是由軍隊護送。
從中間一輛車子上下來一個軍官。
所有人看到這個軍官全都立正行敬禮。
看樣子他就是投標會的主持負責人。
這個人身高接近兩米，肩膀上頂著的軍銜是上將。，
看得出來，shu聯對此次投標會，也極為重視，派出了一位上將來處理這個事兒。
這位上將走近之後，林向前心裏一樂。
這不就是伊娃的父親謝爾蓋將軍嗎？
伊娃告訴過林向前。
他父親很好認，左臉臉頰上有一道手指長的刀疤。
那是他年輕時上戰場得到的戰利品。
為此他的父親還有個稱號就叫刀疤將軍。
謝爾蓋將軍掃視了一圈，表情嚴肅，極簡單的說了幾句開場白的話。
馬上就進入了投標環節。
首先是五輛t係列坦克，這五輛t係列坦克7成新。
坦克是戰場上必不可少的10分具有攻擊力和防禦力兼備的武器。
t係列的坦克是雙炮台坦克。
在主炮塔的上方有兩個小型的機槍塔，並且可以360度旋轉發射。
並且在主炮塔還裝有一門35毫米的火炮。
使用的發動機也是，本國製造的最先進的發動機。
事實上shu聯的製造坦克之路也十分坎坷。
據說製造第1輛坦克的工廠，之前隻生產過拖拉機。
工程師們都沒有製造坦克的經驗。
盡管條件艱苦，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生產出了坦克。
整輛坦克重20噸。
這5輛坦克，讓那群雇傭兵眼前一亮。
要知道隻有國家層麵才有能力製造坦克。
製造坦克的原材料和物資都是十分稀缺。
在他們第三世界的國家，橡膠短缺，電氣設備短缺，工具短缺，鋼材短缺。
所有的一切通通短缺。
想要靠自己國家生產出坦克簡直異想天開，必須靠從國外購買。
招標的方式也非常簡單粗暴。
想購買坦克的人，隻需到謝爾蓋將軍那裏領取一張投標表格。
在投標表格上填上自己的投標價格即可。
有三四組人馬，對五輛坦克感興趣。
填過表格之後，謝爾蓋將軍當場揭曉。
約翰·維爾遜先生出價790萬。
愛德華·亞當·戴維斯先生出價720萬。
路易斯先生出價770萬。
克裏斯多夫先生出價726萬。
最終被最高出價790萬的第三世界雇傭軍頭目約翰·維爾遜先生順利拿下。
約翰·維爾遜滿口大金牙，嘴角邪邪一笑。
不好意思先生們，坦克我拿下了。
接下來幾百支重型機槍衝鋒槍，反導彈，迫擊炮，軍用卡車軍用，摩托車，還有幾百箱手榴彈地手雷和子彈等等，都一一拍完。
基本上來參加投標會的人，每個人都買到了東西。
並且對自己購買的商品非常滿意。
最後是6架民航飛機。
謝爾蓋將軍依舊嚴肅的說道：
“各位先生，我們今天的最後一件標品是六架民航飛機，眾所周知，我們shu聯的飛機製造業領先全球，我們的民航飛機是一等一的安全，實用，這次的六架民航飛機，一共才服役3年，幾乎可以說是新的，各位先生對民航飛機，有需求的請來我這裏拿投標書。”
上去拿投標書的，隻有林向前和白富強兩家。
民航飛機隻能做航空工作。
這些來買槍支彈藥的人，隻對戰鬥機感興趣。
像這麽大的民航飛機，他們買回去毫無用處。
並且他們也已經把錢花的差不多了 。
白富強從謝爾蓋將軍手裏接過投標書，說了聲謝謝，轉身走了。
林向前從謝爾蓋將軍手裏投標書時。
謝爾蓋將軍對他露出了一抹轉瞬即逝的笑容。
林向前心領神會，朝遠處一長排車子一瞧。
果然其中一個車窗裏，一個女生正對自己用力搖手。
不用看，肯定是伊娃小姐。
伊娃本來是要跟著他父親一起來。，
可被他父親嚴辭拒絕。
自己的女兒長得這麽漂亮，參加投標會的都是些危險人物。
女孩子家還是不要拋頭露麵的好。
所以讓她坐在車裏，不許她出來。
林向前微微點頭笑了笑。
拿到投標書之後。
陸天明激動的不得了：
“向前，我們該出多少錢才合適呢？而且這個和你一開始計劃的有點出入啊，你不是想著用物資來換的嗎？我看剛才他們那些人出的都是真金白銀啊，你說咱們這個時候提出用物資來換會不會？人家不鳥我們？唉呀，我緊張的要命。”
林向前：“沒事，我們把兩項，都寫上去，到時候再和他們詳談。”
陸天明：“那萬一他們非要讓我們花錢買怎麽辦？這六架飛機怎麽著都是要幾個億的，咱們到哪裏搞這幾億幾億的。”
林向前：“那也沒事兒，隻要飛機落到咱們手上，不管是用物資換還是用錢買，都是有利可圖的，你手上有了6架飛機，你還籌籌不到幾個億？”
陸天明：“向前，你的膽兒可真肥，幾個億在你嘴裏就跟幾塊錢一樣，你是主角，我是陪著你來的，事情你拍板，到底出多少價才合適？”
林向前：“這個讓我想一想。”
林向前這邊正思慮著，另一旁的顏其中和白富強也正在為這件事頭疼。”
白富強：“顏總，咱們出價多少合適呢？”
顏其中：“富強，這個問題很關鍵，你容我好好想一想，哎呀，你那個老鄉還真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要是沒有他的話，那購買飛機的就隻剩我一家，我出多少錢都是我說了算，現在有了他這麽一個競爭對手，這個出價，倒是個大難題，高了低了都不合適。”
白富強：“是啊，林總，這個人是我命中克星，當年我坐牢就是因為他。”
顏其中：“喔？這麽說當年是他考上的大學？”
白富強一臉難看的點了點頭，輕輕說了聲：
“對。”
顏其中側頭仔細看了林向前一眼，點點頭道：
“那這麽說這人還是個聰明人，越是聰明人越是不好對付。”
白富強：“是的，顏總，他這個人非常難纏，不好對付，但是不管怎麽樣，這六架飛機，咱們誌在必得，絕對不能落入落到他的手裏，要不然他又要小人得誌了。”
咱們情願把價格出高一點，最多咱們自己的利潤少一些，但至少東西在我們手上，現在國內那麽緊缺飛機，咱們隻要把東西弄弄到手，怎麽樣都是有錢賺的，無論如何都是一筆賺錢的買賣。”
顏其中：“是這個道理，現在就怕對方也是這麽想的，價格出高一點，多高是高呢？就怕你認為已經出高了，別人在你的基礎上就加了那麽一點點，那這事兒可就慌了，咱們辛辛苦苦籌劃了這麽久，又趕了幾千裏路，一個絕好的商業計劃，外加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可就泡湯了。”
白富強皺著眉頭，絞盡腦汁在想。
兩個人之間距離七八米左右，想要斜眼偷看，那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在關鍵的時候，要是不動點小腦筋，就怕事情黃了懊悔不已。
白富強小聲對言其中說道：
“顏總，您先慢點填價格，我去上個廁所。”
顏其中剛想說這麽關鍵的時候去上什麽廁所呀？
抬頭一瞧，原來廁所就在林向前他們隔壁。
要上廁所必然要路過林向前那一桌。
頓時知道白富強心裏在想什麽了。
雖然這麽做好像不太君子，偷看對方的底價。
但是，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
隻要能把事情做成功，這算得了什麽？
顏其中點了點頭道：
“好。”
白富強拿出上衣口袋裏的眼鏡。
他大約有100度的近視，但他平時不戴眼鏡。
100度的近視不會影響生活。
但是這個時候當然視力越好越好。
巴不得有千裏眼。
戴上眼鏡之後，白富強站起身，大大方方的朝廁所方向走去。
走到林向前，他們桌子後麵時稍稍放緩了一些腳步。
陸天明非常警覺，馬上意識到白富強就在他們身後。
在桌子底下用膝蓋骨碰了林向前一下。
林向前其實早就注意到了白富強這個舉動。
一個通過作弊得到過好處的人。
一輩子都想著靠點小聰明小捷徑，達到自己的目的。
白富強當年冒名頂替自己上大學，用的就是這一招。
兩年半的官司沒讓他吸取教訓。
現在還想用這些小聰明思想。
林向前決定成全他。
既然你想偷看，那就讓你看。
林向前拿起筆，在紙上刷刷刷刷，寫下現金3.3億或物資800火車皮。
並且故意把字寫得極大。
寫完之後，就將紙就這麽攤在桌子上，和陸天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陸天明急了，連忙伸手去遮擋紙上的內容。
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哎喲喂，祖宗啊，你還真是不怕賊惦記。”
林向前對他使了個眼色。
陸天明倒也機靈，馬上明白了林向前的意思，也就不去管那張紙了。
要看就看吧，就是寫給你看的。
白富強在廁所裏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路。
懊悔自己沒有卡準時機。
應該等他們動筆寫了之後才去假裝上廁所。
剛才路過他們桌子旁的時候，那張紙上還是空白一片。
自己做事情還是毛毛躁躁，太年輕了。
現在還剩最後一個機會，一會兒走回去的時候。
如果他們紙上還是空白一片。
那偷看這一招，又泡湯了。
總不可能來來回回的去上廁所吧。
那不成笑話了。
白富強站在窗邊。
看到林向前剛才動筆了，心裏竊喜機會來了。
在水池邊把手弄濕，從兜裏掏出手帕，一邊擦手，一邊走回顏其中那邊。
走路的步子不快也不慢。
並且昂首挺胸。
至於兩個眼珠子看向什麽方向？一般人哪會注意這個細節。
實際上白富強的兩個眼珠子都快摳下來，粘到林向前那張紙上了。
路過林向前他們桌子的時候。
白富強拚了命的斜視。
實際上林向前寫的那兩行字，又大又粗。
你都不用拚命看，隨便一瞥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白富強用力一看，心裏頓時大喜。
那張紙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著：
現金3.3億或物資800火車皮。
真是天助我也。
白富強心花怒放。
自己這一招假借上廁所偷看，雖然低級。
但是計謀這個東西從來不管高級低級。
隻要管用就可以了。
現在林向前的底價已經被他看在眼裏。
自己隻需要在他的底價上稍稍加上一些，那就6架飛機就是自己的了。
真是感謝老天爺。
這回一定要你林向前，失望而歸。
白富強回到自己座位上。
對一旁的言其中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顏其中一看他的表情，這是得手了。
立刻把手上的筆遞給白富強。
白富強接過筆，在投標單上打算寫：現金3.4億或物資900火車皮。
想了想還是有零有整，看上去更專業。
於是寫了現金3.42億或物資920火車皮。
論現金比林向前多了1200萬，論特效比林向前多了120車皮。
寫完心裏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遞給顏其中，顏其中看到這個數字，倒還有些竊喜。
這個價格比他預想的少了很多，他預想的差不多要5億左右。
小聲問道：
“富強，這個價確定可以嗎？”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白富強真想拍著胸脯，說一句放心吧顏總，這個價咱們鐵板釘釘能拿下這6架飛機。
白富強嘴角淡淡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小聲回道：
“顏總放心，高出5個點。”
說完，視角往林向前方向一丟。
顏其中微微的點點頭。
這一年多來，他看到白富強的工作能力比他預想的還要好，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
而且能沉得住氣，交給他的事情，每件事情都辦得漂漂亮亮的。
現在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定然是沒什麽問題了。
不由的也心裏一鬆。
又回頭看了一眼那6個大家夥。
停在雪白的雪地上熠熠生輝。
今天回到家我要弄到手。
自己在國內就能揚名立萬。
中國的商界永遠有他顏其中一個名號。
那可真是名垂青史啊。
當一個人吃飽喝足之後，就想著怎麽樣才能流芳百世。
做那些左手進，右手出的小生意，永遠不可能流芳百世。
但是像這個一下子搞來六架大飛機，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白富強內心更是興奮。
雖然謝爾蓋將軍還沒有最後裁定。
但對他來說，這事兒已然是鐵板釘釘了，對方的價碼在自己之下。
按照遊戲規則這一把，林向前那王八蛋必輸無疑。
有了這一把大勝利在手。
將來哪怕回到三河村，自己也能挺直腰板。
這把生意要是贏了，自己作為頭號大功臣，最少最少也能得到數百萬元的利益
有了這一筆大錢傍身，等他爸從老李出來，他們白家依舊是三河村赫赫有名的人家。
誰都不敢小看他們家。
想到這兒。
白富強又挺了挺胸膛，期待著謝爾蓋將軍趕緊開獎。
白富強雖然看似漫不經心。
但實際上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放在林向前那邊，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特別是桌上的那支筆。
隻有把投標書遞上去之後，這件事兒才算真正鐵板釘釘。
萬一林向前又提筆在紙上寫寫弄弄。
那可就糟糕了，自己總不可能再去上一回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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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想。
自己憑什麽退。
自從出獄之後到現在，自己已經賺了幾十萬身家。
混的也不算差了。
他林向前又不是什麽吃人的老虎，怕他幹什麽，氣勢上絕對不能丟。
父親教過他，狹路相逢勇者勝。
隻能往前進，絕對不能後退。
想到這裏，白富強，也往前，朝林向前方向走去。
二人在一架飛機前站定。
你看我，我看你。
兩個人都麵帶淡淡的笑容，不知情的，還以為二人是好朋友。
林向前先開口道：
“好久不見，富強。”
白富強嘴角微微一勾，笑了笑道：
“確實好久不見，你好嗎？”
林向前雙手往褲兜裏一插道：
“如你所見我很好，你呢？”
白富強：“我過得也不錯。”
林向前：“你好像瘦了。”
白富強：“你也沒胖到哪去，再說這也沒什麽好吃的。”
林向前：“那倒是。”
白富強：“冒昧問一句，來這大老遠的地方做什麽？”
林向前：“做生意，你呢？”
白富強：“我也是，陪我老板來的。”
林向前先後看了一眼，顏其中這老頭，印堂發亮，精神奕奕，也正朝這邊走來
“你老板看上去很有氣派，是個大人物。”
白富強：“那當然，不然我也不能跟他。”
林向前：“我看你和你老板看了半天飛機，怎麽？對這個飛機感興趣？”
白富強：“沒錯，我看你也看了半天，該不會也看中這六架飛機了吧？”
林向前：“還真是被你說中了，這次來，我就是來買飛機的。”
白富強：“口氣不小啊，沒想到這兩三年的時間你混的這麽好，飛機都已經隨便買買了。”
林向前：“過獎了，要說混得好，你才混得好。”
白富強：“你也給我講了那件事就麻煩了，你看中了這6架飛機，我老板也看中了這6架飛機，那這六架飛機究竟要賣給誰呢？”
林向前：“很簡單，市場經濟，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誰有本事？就買到手唄，沒本事買到手的隻能怨自己技不如人，或者實力不夠。”
白富強：“有道理，那我們就一會兒的投標會上見分曉吧。”
林向前：“好，希望你拿出渾身解數來。”
白富強：“不用你提醒，我也希望你有多少招使多少招，千萬別留手。”
林向前：“必須的。”
白富強說完轉身走了。
一旁的陸天明，繃著一口氣總算長長的呼出來了。
“媽呀，你們剛才那些話看似平常，可是火藥味好重啊，我站在一旁就聞得清清楚楚，真是萬萬沒想到，這白富強和我們還真是冤家對頭，咱們要幹的事兒他都要插上一腳。”
“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這麽巧的事兒呢？那麽多的生意，不做非要來做這個飛機的生意，你說這生意本來就是冷門的很，你剛開始跟我說要做這個生意的時候，我覺得簡直太荒唐了，全世界除了你沒人想得到，可誰知道這個白富強居然也想到來shu聯買飛機，這簡直真是他媽的邪了門了。”
林向前笑了笑說道：
“要買飛機的是他的大老板，他才不會有這麽遠的眼光，他隻是他大老板的小跟班，隻不過這個人一向會溜須拍馬，看得懂眼色活，所以他大老板到哪都把他帶在身邊，就跟當初在公社是一樣。”
陸天明：“哎喲喂，真他媽陰魂不散，我們都到shu聯來了，還能碰到他，我真的是服，服的五體投地，一個坐過大牢的人，工作就這麽好找，人家難道沒查過他的底細？”
“你猜他那個大老板會不會被他蒙在鼓裏？他肯定吹噓自己，以前有多牛逼多牛逼，我掐指一算，他從監獄裏出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年多一點點的時間，居然又已經混的人五人六了，這一點也真是他的本事。”
林向前：“他跟的那個大老板是一個有格局的老板，我猜他知道白富強的底細，但是像這樣的老板一向是不拘一格降人才，你隻要是個人才，做點小牢算什麽？”
“越是坐過牢的，他那老板還越是喜歡，說明你這個人為了達成目的，不惜一切手段，連觸犯法律的事情都敢幹。”
“這年頭，想找幾個出苦力的人，滿大街都是，但是想找幾個膽子大有魄力又有腦子的人，不算容易。”
“白富強在某些方麵也確實是個人才，他那個大老板一定也挺喜歡他的，就跟當年公社裏的趙主任一樣。”
陸天明點點頭道：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被白富強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咱們這事兒不會被他給搞黃吧，你好不容易打下了這麽好的局麵，要知道這白富強也不算是個省油的燈，再加上你剛才說他那個大老板又是個有格局的人，這六架這大飛機要是被他們給弄走了，那我可真的是要嘔死了。”
林向前：“放心吧，要嘔死的人是他們，不是我們。”
陸天明：“你這麽有信心？”
林向前：“那當然，走吧，到前麵去參加投標，順便氣死這個姓白的。”
白富強剛才表麵上鎮定自若，實則內心慌的一比。
他甚至覺得命運的安排有些可笑。
越是不想見的人，越是安排在你眼前。
哪怕你出國了，到了這個冰天雪地的莫斯科。
也能讓你見到生平最討厭的人。
真是命裏有此一劫。
原本白富強對於拿物資換飛機的事兒，根本不看好。
覺得這是自己的大老板，在異想天開。
他從頭到腳都沒有把這件事情認真對待過。
想著跟著大老板出來見見世麵，玩一玩就算了。
沒想到，弄著弄著，居然離成功越來越接近。
至少已經見到，貨真價實的6架大飛機了。
更沒想到冤家對頭該死的林向前居然也看上了這6架大飛機。
這一次非得要借著飛機的事件，打敗林向前，讓他灰溜溜的滾回中國。
想到這裏，白富強不由的對買飛機這個事情，認真考慮起來。
之前的認真考慮都是表演給大老板看的。
現在他是真的挖空心思的想著怎麽樣把飛機弄到手。
自己有沒有弄到手沒關係。
總之千萬不能夠讓該死的林向前和陸天明那兩個王八蛋弄到手。
自己已經在他們麵前失敗一回了，絕對不能一敗再敗。
上次他冒名頂替林向前大學事件已經弄得家鄉的人人盡皆知。
這回要是能夠扳回這一局，自己也算揚眉吐氣了。
必須贏。
一定要贏這6架飛機說什麽也要弄到手。
顏其中見白富強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不解道：
“富強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難看。
白富強有點心慌道：
“沒什麽顏總，我是在想飛機的事兒，顏總，您出來之前說不想拿錢買飛機，想用物資來換，您看這事兒有戲嗎？shu聯的政府能答應嗎？”
顏其中一笑道：
“哈哈哈哈，富強原來你在擔心這個呀，放心吧，shu聯的政府巴不得我們用物資來換呢，如果給他們錢，他們還得去國外采購，他們本國的經濟生產是生產不出什麽像樣的商品了，他們去外國采購還得要舟車勞頓，還得要運輸費等等一大筆的費用，如果直接把商品運到他們國家來，對他們來說省時省力，當然最主要對我們來說，中間的差價利潤更豐厚。”
白富強想了想，說道：
“顏總，您真是深謀遠慮，我們要是成功拿下這6架飛機，那麽我們要給shu聯政府的物資可以說是不計其數，幾個億的物資，也就等於我們手上有了幾個億的訂單。”
“等我們回到國內，就可以用國內低廉的勞動力，和生產效率，采購到極便宜的物資，到時候，國內所有做商品的商人都會一窩蜂的湧到我們公司來，求我們手指縫裏漏一點點訂單給他。”
“我們隻要隨便漏一點訂單給他，就夠他們那種小廠子吃上一年的了，這麽一來，我們不僅賺了利潤，我們還賺了名氣，試想一下，整個中國有誰的手上能有幾億的訂單。”
顏其中：“富強，你說的非常對，和我的思路一模一樣，小夥子腦筋到底好使。”
白富強：“顏總，您這一著棋真是太妙了，不僅一舉多得，而且，一炮打響，雖然咱們正德集團在廣東地區小有名氣，但是在全國來說，隻是一家名氣不大的小公司，但隻要這次把飛機的訂單拿到手，我們到時候肯定就能享譽全國，到時候誰都知道，廣東有一家叫正德的集團公司，而這家公司集團的老板就是您。”
顏其中：“哈哈哈哈，富強啊，這就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隨便點撥一下你就能夠舉一反三，沒錯，我顏其中，雖然隻是一個商人，士農工商，在古代商人是地位最低下的一種，但是我顏其中要做，就要做最有名的那個商人。”
“普通的小生意，左手買進，加兩成價，右手賣出，這種小生意，我完全不感興趣，除了能夠掙到一點點小利潤，對自己的人生毫無幫助，我要做就要做轟轟烈烈的生意，轟轟烈烈的事業，我要哪天我死了，永遠都有人記住我，我要創造一個商業神話。”
白富強：“好，顏總，我永遠跟緊隨你的腳步，隻是我怕剛才那兩個小子會給我們添亂。”
顏其中：“對了，我還沒問你呢，那兩個小子，你說那兩個人是你的同鄉，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情？你不是說你出生在農村，你那個村子很小，怎麽還會在外國碰到呢？”
白富強：“就是啊，顏總，這真是無巧不成書，這兩個人還是有點花花腸子的，居然也想到到shu聯來買飛機，我們不可輕敵，顏總，一會兒投標，你打算出什麽樣的價格？”
顏其中：“這個倒是要好好思慮思慮，投標這個玩法，低了，勝利的果實就沒我們的份了，高了，等於咱們把利潤活活讓給了人家，所以得投一個恰當的標的，要比他們高，但是不能高太多。”
白富強：“是啊，顏總，可惜我們不知道他們會出什麽樣的標的，要是知道的話，咱們就在他們的標題上加上5%就差不多了，但是顏總，我想來想去，我們還是保險起見，情願稍稍投高一些，也不能讓他們搶了先機，畢竟，像這樣的飛機投標會千載難逢，要是這回錯過了，下一回可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白富強心裏有自己的小九九。
飛機不飛機的他倒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隻是他絕不希望被林向前和陸天明那兩個王八蛋搞走飛機。
反正他是打工的，多賺點少賺點，對他來說關係不大。
隻要飛機不落入那兩個王八蛋的手上。
他哪怕不賺都可以。
顏其中：“確實是的，這個問題我會慎重考慮的，像這種做買賣的方式，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走前麵投標會開始。”
白富強：“好，顏總請。”
shu聯政府對於此次物資投標會，舉辦的比較低調。
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光榮的事兒。
一個國家要靠販賣槍支彈藥，飛機大炮，來維持本國的經濟運轉。
說出去也真的是丟人。
所以能收到消息的也都是有點門路的能人。
來參加，投標會的，有全球各個地方的人，黑人，白人，黃種人。
還有一些像是雇傭兵的樣子。
此刻的shu聯已經不管你買走他們的東西去做什麽？
隻要誰價格出的高，管你是國家的軍隊，還是個人的軍隊，統統不管。
給錢就賣。
這些人一個個都看著不好惹的樣子。
有些人來的時候腰上麵，就掛著槍。
等30多個投標的人員都七七八八站在一起之後。
從遠處開過來一大排車隊。
車隊是由軍隊護送。
從中間一輛車子上下來一個軍官。
所有人看到這個軍官全都立正行敬禮。
看樣子他就是投標會的主持負責人。
這個人身高接近兩米，肩膀上頂著的軍銜是上將。，
看得出來，shu聯對此次投標會，也極為重視，派出了一位上將來處理這個事兒。
這位上將走近之後，林向前心裏一樂。
這不就是伊娃的父親謝爾蓋將軍嗎？
伊娃告訴過林向前。
他父親很好認，左臉臉頰上有一道手指長的刀疤。
那是他年輕時上戰場得到的戰利品。
為此他的父親還有個稱號就叫刀疤將軍。
謝爾蓋將軍掃視了一圈，表情嚴肅，極簡單的說了幾句開場白的話。
馬上就進入了投標環節。
首先是五輛t係列坦克，這五輛t係列坦克7成新。
坦克是戰場上必不可少的10分具有攻擊力和防禦力兼備的武器。
t係列的坦克是雙炮台坦克。
在主炮塔的上方有兩個小型的機槍塔，並且可以360度旋轉發射。
並且在主炮塔還裝有一門35毫米的火炮。
使用的發動機也是，本國製造的最先進的發動機。
事實上shu聯的製造坦克之路也十分坎坷。
據說製造第1輛坦克的工廠，之前隻生產過拖拉機。
工程師們都沒有製造坦克的經驗。
盡管條件艱苦，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生產出了坦克。
整輛坦克重20噸。
這5輛坦克，讓那群雇傭兵眼前一亮。
要知道隻有國家層麵才有能力製造坦克。
製造坦克的原材料和物資都是十分稀缺。
在他們第三世界的國家，橡膠短缺，電氣設備短缺，工具短缺，鋼材短缺。
所有的一切通通短缺。
想要靠自己國家生產出坦克簡直異想天開，必須靠從國外購買。
招標的方式也非常簡單粗暴。
想購買坦克的人，隻需到謝爾蓋將軍那裏領取一張投標表格。
在投標表格上填上自己的投標價格即可。
有三四組人馬，對五輛坦克感興趣。
填過表格之後，謝爾蓋將軍當場揭曉。
約翰·維爾遜先生出價790萬。
愛德華·亞當·戴維斯先生出價720萬。
路易斯先生出價770萬。
克裏斯多夫先生出價726萬。
最終被最高出價790萬的第三世界雇傭軍頭目約翰·維爾遜先生順利拿下。
約翰·維爾遜滿口大金牙，嘴角邪邪一笑。
不好意思先生們，坦克我拿下了。
接下來幾百支重型機槍衝鋒槍，反導彈，迫擊炮，軍用卡車軍用，摩托車，還有幾百箱手榴彈地手雷和子彈等等，都一一拍完。
基本上來參加投標會的人，每個人都買到了東西。
並且對自己購買的商品非常滿意。
最後是6架民航飛機。
謝爾蓋將軍依舊嚴肅的說道：
“各位先生，我們今天的最後一件標品是六架民航飛機，眾所周知，我們shu聯的飛機製造業領先全球，我們的民航飛機是一等一的安全，實用，這次的六架民航飛機，一共才服役3年，幾乎可以說是新的，各位先生對民航飛機，有需求的請來我這裏拿投標書。”
上去拿投標書的，隻有林向前和白富強兩家。
民航飛機隻能做航空工作。
這些來買槍支彈藥的人，隻對戰鬥機感興趣。
像這麽大的民航飛機，他們買回去毫無用處。
並且他們也已經把錢花的差不多了 。
白富強從謝爾蓋將軍手裏接過投標書，說了聲謝謝，轉身走了。
林向前從謝爾蓋將軍手裏投標書時。
謝爾蓋將軍對他露出了一抹轉瞬即逝的笑容。
林向前心領神會，朝遠處一長排車子一瞧。
果然其中一個車窗裏，一個女生正對自己用力搖手。
不用看，肯定是伊娃小姐。
伊娃本來是要跟著他父親一起來。，
可被他父親嚴辭拒絕。
自己的女兒長得這麽漂亮，參加投標會的都是些危險人物。
女孩子家還是不要拋頭露麵的好。
所以讓她坐在車裏，不許她出來。
林向前微微點頭笑了笑。
拿到投標書之後。
陸天明激動的不得了：
“向前，我們該出多少錢才合適呢？而且這個和你一開始計劃的有點出入啊，你不是想著用物資來換的嗎？我看剛才他們那些人出的都是真金白銀啊，你說咱們這個時候提出用物資來換會不會？人家不鳥我們？唉呀，我緊張的要命。”
林向前：“沒事，我們把兩項，都寫上去，到時候再和他們詳談。”
陸天明：“那萬一他們非要讓我們花錢買怎麽辦？這六架飛機怎麽著都是要幾個億的，咱們到哪裏搞這幾億幾億的。”
林向前：“那也沒事兒，隻要飛機落到咱們手上，不管是用物資換還是用錢買，都是有利可圖的，你手上有了6架飛機，你還籌籌不到幾個億？”
陸天明：“向前，你的膽兒可真肥，幾個億在你嘴裏就跟幾塊錢一樣，你是主角，我是陪著你來的，事情你拍板，到底出多少價才合適？”
林向前：“這個讓我想一想。”
林向前這邊正思慮著，另一旁的顏其中和白富強也正在為這件事頭疼。”
白富強：“顏總，咱們出價多少合適呢？”
顏其中：“富強，這個問題很關鍵，你容我好好想一想，哎呀，你那個老鄉還真是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要是沒有他的話，那購買飛機的就隻剩我一家，我出多少錢都是我說了算，現在有了他這麽一個競爭對手，這個出價，倒是個大難題，高了低了都不合適。”
白富強：“是啊，林總，這個人是我命中克星，當年我坐牢就是因為他。”
顏其中：“喔？這麽說當年是他考上的大學？”
白富強一臉難看的點了點頭，輕輕說了聲：
“對。”
顏其中側頭仔細看了林向前一眼，點點頭道：
“那這麽說這人還是個聰明人，越是聰明人越是不好對付。”
白富強：“是的，顏總，他這個人非常難纏，不好對付，但是不管怎麽樣，這六架飛機，咱們誌在必得，絕對不能落入落到他的手裏，要不然他又要小人得誌了。”
咱們情願把價格出高一點，最多咱們自己的利潤少一些，但至少東西在我們手上，現在國內那麽緊缺飛機，咱們隻要把東西弄弄到手，怎麽樣都是有錢賺的，無論如何都是一筆賺錢的買賣。”
顏其中：“是這個道理，現在就怕對方也是這麽想的，價格出高一點，多高是高呢？就怕你認為已經出高了，別人在你的基礎上就加了那麽一點點，那這事兒可就慌了，咱們辛辛苦苦籌劃了這麽久，又趕了幾千裏路，一個絕好的商業計劃，外加一個揚名立萬的機會，可就泡湯了。”
白富強皺著眉頭，絞盡腦汁在想。
兩個人之間距離七八米左右，想要斜眼偷看，那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在關鍵的時候，要是不動點小腦筋，就怕事情黃了懊悔不已。
白富強小聲對言其中說道：
“顏總，您先慢點填價格，我去上個廁所。”
顏其中剛想說這麽關鍵的時候去上什麽廁所呀？
抬頭一瞧，原來廁所就在林向前他們隔壁。
要上廁所必然要路過林向前那一桌。
頓時知道白富強心裏在想什麽了。
雖然這麽做好像不太君子，偷看對方的底價。
但是，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
隻要能把事情做成功，這算得了什麽？
顏其中點了點頭道：
“好。”
白富強拿出上衣口袋裏的眼鏡。
他大約有100度的近視，但他平時不戴眼鏡。
100度的近視不會影響生活。
但是這個時候當然視力越好越好。
巴不得有千裏眼。
戴上眼鏡之後，白富強站起身，大大方方的朝廁所方向走去。
走到林向前，他們桌子後麵時稍稍放緩了一些腳步。
陸天明非常警覺，馬上意識到白富強就在他們身後。
在桌子底下用膝蓋骨碰了林向前一下。
林向前其實早就注意到了白富強這個舉動。
一個通過作弊得到過好處的人。
一輩子都想著靠點小聰明小捷徑，達到自己的目的。
白富強當年冒名頂替自己上大學，用的就是這一招。
兩年半的官司沒讓他吸取教訓。
現在還想用這些小聰明思想。
林向前決定成全他。
既然你想偷看，那就讓你看。
林向前拿起筆，在紙上刷刷刷刷，寫下現金3.3億或物資800火車皮。
並且故意把字寫得極大。
寫完之後，就將紙就這麽攤在桌子上，和陸天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陸天明急了，連忙伸手去遮擋紙上的內容。
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哎喲喂，祖宗啊，你還真是不怕賊惦記。”
林向前對他使了個眼色。
陸天明倒也機靈，馬上明白了林向前的意思，也就不去管那張紙了。
要看就看吧，就是寫給你看的。
白富強在廁所裏來來回回走了十幾趟路。
懊悔自己沒有卡準時機。
應該等他們動筆寫了之後才去假裝上廁所。
剛才路過他們桌子旁的時候，那張紙上還是空白一片。
自己做事情還是毛毛躁躁，太年輕了。
現在還剩最後一個機會，一會兒走回去的時候。
如果他們紙上還是空白一片。
那偷看這一招，又泡湯了。
總不可能來來回回的去上廁所吧。
那不成笑話了。
白富強站在窗邊。
看到林向前剛才動筆了，心裏竊喜機會來了。
在水池邊把手弄濕，從兜裏掏出手帕，一邊擦手，一邊走回顏其中那邊。
走路的步子不快也不慢。
並且昂首挺胸。
至於兩個眼珠子看向什麽方向？一般人哪會注意這個細節。
實際上白富強的兩個眼珠子都快摳下來，粘到林向前那張紙上了。
路過林向前他們桌子的時候。
白富強拚了命的斜視。
實際上林向前寫的那兩行字，又大又粗。
你都不用拚命看，隨便一瞥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白富強用力一看，心裏頓時大喜。
那張紙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寫著：
現金3.3億或物資800火車皮。
真是天助我也。
白富強心花怒放。
自己這一招假借上廁所偷看，雖然低級。
但是計謀這個東西從來不管高級低級。
隻要管用就可以了。
現在林向前的底價已經被他看在眼裏。
自己隻需要在他的底價上稍稍加上一些，那就6架飛機就是自己的了。
真是感謝老天爺。
這回一定要你林向前，失望而歸。
白富強回到自己座位上。
對一旁的言其中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顏其中一看他的表情，這是得手了。
立刻把手上的筆遞給白富強。
白富強接過筆，在投標單上打算寫：現金3.4億或物資900火車皮。
想了想還是有零有整，看上去更專業。
於是寫了現金3.42億或物資920火車皮。
論現金比林向前多了1200萬，論特效比林向前多了120車皮。
寫完心裏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
遞給顏其中，顏其中看到這個數字，倒還有些竊喜。
這個價格比他預想的少了很多，他預想的差不多要5億左右。
小聲問道：
“富強，這個價確定可以嗎？”
要不是場合不合適，白富強真想拍著胸脯，說一句放心吧顏總，這個價咱們鐵板釘釘能拿下這6架飛機。
白富強嘴角淡淡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小聲回道：
“顏總放心，高出5個點。”
說完，視角往林向前方向一丟。
顏其中微微的點點頭。
這一年多來，他看到白富強的工作能力比他預想的還要好，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
而且能沉得住氣，交給他的事情，每件事情都辦得漂漂亮亮的。
現在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定然是沒什麽問題了。
不由的也心裏一鬆。
又回頭看了一眼那6個大家夥。
停在雪白的雪地上熠熠生輝。
今天回到家我要弄到手。
自己在國內就能揚名立萬。
中國的商界永遠有他顏其中一個名號。
那可真是名垂青史啊。
當一個人吃飽喝足之後，就想著怎麽樣才能流芳百世。
做那些左手進，右手出的小生意，永遠不可能流芳百世。
但是像這個一下子搞來六架大飛機，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白富強內心更是興奮。
雖然謝爾蓋將軍還沒有最後裁定。
但對他來說，這事兒已然是鐵板釘釘了，對方的價碼在自己之下。
按照遊戲規則這一把，林向前那王八蛋必輸無疑。
有了這一把大勝利在手。
將來哪怕回到三河村，自己也能挺直腰板。
這把生意要是贏了，自己作為頭號大功臣，最少最少也能得到數百萬元的利益
有了這一筆大錢傍身，等他爸從老李出來，他們白家依舊是三河村赫赫有名的人家。
誰都不敢小看他們家。
想到這兒。
白富強又挺了挺胸膛，期待著謝爾蓋將軍趕緊開獎。
白富強雖然看似漫不經心。
但實際上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投放在林向前那邊，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特別是桌上的那支筆。
隻有把投標書遞上去之後，這件事兒才算真正鐵板釘釘。
萬一林向前又提筆在紙上寫寫弄弄。
那可就糟糕了，自己總不可能再去上一回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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