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急的上竄下跳的
重生不做接盤俠！建設美麗大中華 作者：高興的熊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所以有經驗的施救者，會在岸邊看著溺水者在水裏撲騰。
至少撲騰個一兩分鍾。
把身上的力氣用的差不多了。
這才緩緩下河去遊泳。
並且也會兜到她身後，一把托起她的脖子。
讓她的沒有辦法接觸到自己。
這樣才不會被溺水者拖下水。
當時的牛鋼鐵，隻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哪裏會想那麽多。
一個猛子就紮進去。
眾所周知，在所有的遊泳裏麵潛泳是最快的。
牛鋼鐵下跳下河之前，又是看準了方向的。
跳下河之後牛鋼鐵一路朝溺水者方向由。
他在水裏拚命張開眼睛，這一招一般人也都不敢。
那樣會使眼睛非常難受。
不過牛鋼鐵從小就學會如何在水裏睜著眼睛。
隻要盡量睜著，不要頻繁的眨眼就問題不大。
稍稍有點難受，但還能忍得了。
牛鋼鐵看到前麵有個人影，兩條腿，兩隻手。
正在亂七八糟的掙紮著。
牛鋼鐵兩條腿用力一蹬，加速前進。
終於到了這個溺水者身邊。
一把抱住溺水者。
那個溺水者很顯然沒想到會有人在水底一把抱住她。
嚇的像觸電一樣，渾身一個機靈。
隨後更加拚命的掙紮。
更加拚命的蹬腿。
而且都是朝牛鋼鐵瞪過去，拚命的踹。
拚命的把牛鋼鐵推開。
牛鋼鐵被踹到了好幾下。
此刻的他也不管這些了，一把抱住溺水者。
兩腿同時用力往上蹬。
發現蹬了好幾腿。
居然沒遊起來，還在原地。
奇怪了，按照他的水性和力氣。
就這幾下，肯定能把人帶起來的呀，怎麽還在水裏麵？
睜大眼睛，仔細一看。
哎喲喂。
這她媽的不是一個不小心掉進河裏的人。
這她媽是個自殺的人啊。
原來這個人腰裏係著一根繩索。
牛鋼鐵抓著繩索往上一提。
好家夥。
繩索另一頭綁的居然是個大石塊。
怪不得動不起來呢。
天哪，這個人好好的，居然要自殺。
而且是鐵了心的要自殺。
為了怕自己反悔。
都把自己給綁在大石頭上了。
牛鋼鐵這下可急死了。
趕緊放開那個人。
幸好那個人不是溺水者。
沒有抓著繩索不放。
牛鋼鐵回到水麵。
此刻他已經一口氣憋了快一分鍾了。
回到水麵之後急促的換了兩口氣之後。
又一個猛子紮進水裏。
這回直接往最深處遊去，他要去解開那個大石頭。
隻有這樣才能把人救起來。
不管對方因為什麽原因自殺。
既然看到了就要救人。
幸好那塊大石頭也是胡亂綁了一下。
牛鋼鐵遊到最底下之後。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塊大石頭給解綁了。
這下子就方便了。
繩子的另一頭是係在那人腰上的。
牛鋼鐵隻要拉的這根繩子，就能像牽牛一樣，把人牽到岸邊了。
牛鋼鐵使出渾身力氣，兩條腿蹬的飛快。
就像青蛙一樣。
很快的就遊到了岸邊。
手上拽著那根繩子。
三下兩下的就把繩子拉了過來。
順便把綁在繩子上的人也拉了過來。
快要拉到岸邊的時候。
綁在繩子上的那人開口說話了。
“你她媽的神經病啊......你拉我幹什麽？誰讓你救我的......我在這自殺呢......你她媽的連自殺都要管......你她媽神經病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放手......”
“你這個混蛋......你這白癡......你這神經病......你這二百五......你吃飽了沒事沒事幹......你多管閑事......你狗拿耗子啊你......你放開放開......我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嗎？”
牛鋼鐵嚇了一大跳。
他的出發點是想要救人的。
沒想到救了一個脾氣這麽暴躁的人。
他也是救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對方不是溺水，而是在自殺。
可總不可能因為她在自殺。
所以自己又默默地遊開吧。
那成什麽了。
那不就見死不救了嗎？
那是作孽的事情啊。
牛鋼鐵最後一把力氣，終於把那個正在破口大罵的女人。
整個都拉上了岸。
定睛一看。
媽呀。
眼前這個人怎麽好像似乎有點眼熟啊。
牛鋼鐵在車間工作。
程小苗是會計，平時都在辦公室裏坐著。
兩個人見麵的時間不多。
也隻有在中午吃中飯的時候，偶爾才會碰上一麵。
現在黃原縣燒磚廠已經有300多號員工。
人越來越多，也不是人人都認識。
最多也就是混個臉熟。
牛鋼鐵再定睛一看。
唉呦喂，這不是自己廠裏的會計嗎？
這可真是巧兒她媽，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
自己居然無意間救了廠裏的會計。
不對不對，應該說自己無意間，打擾了自己廠裏的會計的自殺。
牛鋼鐵本來就嘴巴挺笨的。
這個時候就更加慌的不得了了，結結巴巴道：
“對不住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像......你好像是黃原縣燒磚廠的會計是不是啊？我好像記得記得你叫什麽......什麽陳小苗對不對？”
“我......我......我叫牛鋼鐵......我也是黃原縣燒磚廠的......我......我在3號車間了......我們中午吃飯的時候......在......在......在食堂碰到過......”
陳小苗聽對方準確無誤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也吃了一驚。
抬頭一看。
謔，這不就是她們廠的大胃王牛鋼鐵嗎？
牛鋼鐵對她不熟，她可對牛鋼鐵熟著呢。
她們這些坐辦公室的，每天活也不是很多。
茶餘飯後的說說八卦。
經常開這個大胃王的玩笑。
說要是把牛鋼鐵餓上三天三夜，這個牛鋼鐵還真的能吃得下一頭牛之類的。
陳小苗本來就很生氣。
別人打斷她自殺，一看到又是牛鋼鐵幹的事兒。
心裏麵火氣就更加大了，再次破口大罵道：
“牛鋼鐵......你她媽的吃飽飯沒事幹......是不是？你她媽吃飽飯沒事幹......你燒磚去......誰讓你管我閑事的......你把我弄起來幹什麽？我好不容易......又是找石頭......又是綁石塊的......好不容易把自己沉到河裏麵去......你也把我給弄起來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你屬狗的是不是......你狗拿耗子啊你？你給我滾遠點......”
牛鋼鐵原本是想辦件勝造七級浮屠的事。
沒想到好心辦的壞事。
嚇得他一個1米8的大個子。
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更加結結巴巴道：
“對不住對不住......陳小苗真是對不住......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自殺......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是有人掉在河裏......快要淹死了......我......我是想要救人的......我......我奶奶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再說再說了......你好端端的......你幹嘛要想不開跳河呢？你跳河你......你不就死了嗎？你要是死了......你不就完蛋了嗎？”
“一個人可就隻有一條命啊......幹嘛要尋死呀你？你在廠裏做會計......又拿那麽高的工資不是挺好的嗎？幹嘛要死啊？你到底碰上啥事了？”
陳小苗再次破口大罵道：
“碰上啥事兒要你管啊......我死不死的要你管啊......你管我要死要活的......你管得著嗎？我自己的命我想活就活......我想死就死......要你插手管我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吧......我警告你......我今天這個事兒你就當沒看到......我現在再跳到河裏麵去......你別再給我......多管閑事......聽到沒有？”
說完站起身又要往河裏跑過去。
但一看到自己腰上的繩子那頭石頭不見了。
她是會遊泳的，要是沒有石頭，她怕一會兒憋不住氣。
自己就遊上來了。
為了讓自己死的夠徹底。
這才在在腰上綁了塊石頭。
陳小苗：“我的石頭呢......是不是被你解掉了？牛鋼鐵......你這個人怎麽那麽討厭......你不僅吃的多......你還管的多......你真的煩死了你......”
牛鋼鐵：“石頭......石頭被我解掉了......沉......沉到河底去了......”
陳小苗：“你去給我撈上來......”
牛鋼鐵：“啊......我不去。”
陳小苗：“你不去？？？你憑什麽不去？你都承認了是被你弄掉的......誰弄掉了誰去撿......立刻......馬上......給我去把石頭給我撈上來......”
牛鋼鐵雖然腦子簡單。
但是他知道這個事情是不能做的：
“我不去......我要去了......我不成了幫你自殺了嗎？這可是犯法的......我可不幹這樣的事兒......你也不要自殺......好好的......幹嘛要自殺呀？飯那麽好吃......菜那麽好吃......活得多好呀......”
陳小苗：“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吃吃吃......就知道吃......要不是有你......我這會兒自己已經死沉了......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想活了......你知道嗎？”
“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你懂嗎？啥也不懂......你就知道吃......你不給我去撈石頭是不是好？那你去岸邊給我撿一塊石頭......越大越好......”
牛鋼鐵：“那我也不去......”
陳小苗：“你個死牛鋼鐵......你她媽的你不是屬牛的......你她媽是屬驢的......你媽倔死了好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也能死成。”
說完，陳小苗就朝水裏撲騰過去。
牛鋼鐵立刻上前，一把抱住了陳小苗。
抱的太急，兩隻手碰到了陳小苗的胸部隆起的地方。
嚇得牛鋼鐵就像觸電一樣，趕緊收回了手。
此刻的陳小苗，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又急又羞又怒：
“你個鋼鐵......你個大色狼......你個神經病......你摸哪兒了你......你腦子有毛病吧？你想占我便宜你就直說......剛才在水裏的時候......你也摸了我是不是？”
“我陳小苗到底做錯什麽事情了......要被你們這些死男人這麽糟蹋......你們這些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世界上的男人全部都是惡心下流胚子......”
牛鋼鐵慌的拚命亂搖手：
“不是不是......不是陳小苗......你別誤......別誤會......真的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就是太急了......你要跳河我就把你給抱住了......真的......你別死別死千萬......不要死......”
“有什麽難關是跨不過去的呢......咱們一起想辦法嘛......你不要死嘛......我剛才真的隻是想救你......我不是想要吃你豆腐......我不是這樣的人......我牛鋼鐵從來不做這種欺負女人的事情的......你千萬別誤會......”
陳小苗：“滾滾滾！！！！你給我滾遠點！！！！”
說完陳小喵又撲騰到水裏。
牛鋼鐵心一橫，不管怎麽樣都不能見死不救。
那是要下地獄的。
哪怕被陳小苗罵死。
自己也要把她救上來。
牛鋼鐵搶上前，一把撈起陳小苗。
也不管陳小苗，嘴裏怎麽破口大罵。
手腳亂踹。
把陳小苗扛在肩上，一口氣不帶停的跑到廠裏。
陳小苗一開始還掙紮。
可無奈牛鋼鐵力氣實在太大了。
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索性也就放棄掙紮了。
到了廠裏牛鋼鐵把程小苗一放。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這裏陳小苗總沒法再自尋短見了。
那麽多人看著呢。
上早班的工人也陸陸續續的來了。
一看到這架勢都嚇了一跳。
知道了陳小苗原來是投河自盡，趕緊去勸陳小苗。
可陳小苗剛才對著牛鋼鐵破口大罵。
此刻她連一個字都不想說。
就這麽兩眼無神，呆坐在座位上。
就像耳朵關掉了一樣。
誰問她，她都不回答。
廠裏的工人趕緊問牛鋼鐵。
“牛鋼鐵，你說，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小苗好好的，為什麽要自殺呀？好好的跳什麽河呀？”
“該不會是你欺負小苗了吧？你說。”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牛鋼鐵，你別瞞著我們，老老實實的說。”
牛鋼鐵嚇得舌頭都大了，連忙結結巴巴道：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欺負陳小苗......我幹嘛要欺負她呀？我和她認都不認識......我們就是普通的單位同事......一年到頭也講不了幾句話的......我欺負她幹什麽呀？我是冤枉的......”
“你們可別瞎說啊......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真的是正好路過......我就看到河裏麵在冒泡......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魚呢......再一看有頭發......我就還以為是誰不小心倒進河裏......快要淹死了......我是想要去救人的......”
“結果救上來一看就是陳小苗......而且她腰裏麵還係著一根石頭......她是想要自尋短見......我也搞不懂她為什麽要自殺？我也問了她好幾遍......為什麽好好的不想活了......”
“可她不說就是不說呀......你們去問她去......你別問我呀......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和你們是一樣的......我真的是出於好心救人而已啊......你們......你們......你們相信我......”
工人們想想倒也是。
這個牛鋼鐵看著就是憨憨的。
不像是會負小姑娘的樣子。
平時，那些廠裏的年輕女工笑她吃飯，都快趕上自家養的豬。
牛鋼鐵也隻是憨憨一笑，不敢多搭話。
而且跟女工說話流鋼鐵還會臉紅。
此刻的牛鋼鐵整張臉漲的豬肝色。
緊張的不知所措。
韋雙雙立刻打電話給了林向前，報告了這個事兒。
林向前當時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呢，趕緊起床開車，到了工廠。
林向前從韋雙雙口中得知陳小苗就像啞巴一樣。
問她什麽都不說。
陳小苗是會計部的，林向前先把會計部丁主管叫了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丁主管，陳小苗最近在工作上，有碰到什麽不順心的事嗎？
丁主管嚇個半死，連忙說道：
“沒有沒有......林老板......陳小苗在工作上一點問題都沒有......她管的是出納這一塊......出納有三個人了......工作量根本就不大......而且陳小苗已經幹了一年多了......早就已經熟門熟路了......”
林向前：“你沒有罵過她？？”
丁主管：“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林老板我對天發誓......我沒有罵過她......”
林向前：“那她最近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或者和平時不一樣的舉動？”
丁主管皺起眉頭稍稍想一想：
“要說這個......倒是有一點點......
林向前：“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麽叫有一點點......”
丁主管：“是這樣的......林老板......最近陳小苗好像在談朋友......”
林向前：“談朋友？”
丁主管：“是的......我們部門的趙粉花說......有一回在街上看到陳小苗和一個男的在一起......第2天問她是不是在談朋友......陳小苗當時沒承認......但也沒否認......反正看到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趙粉花說那男的長得不賴呢......個子高高的......臉白白淨淨的......”
林向前若有所思點點頭：
“倒是有這個可能性......陳小苗今年二十七八了吧？”
丁主管：“29了......還沒結婚呢......是個大齡女青年了......咱們部門就她一個沒結婚的......比她年紀小好幾歲的......都已經結婚生孩子了......”
林向前：“她這個年紀談朋友再正常不過了......就算她不想談家裏人催著她......都要趕緊把人生婚姻大事給定下來......難道是談朋友遇到了不開心的事兒......感情受挫？才想不開......自尋短見......”
丁主管：“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林老板......我也不敢胡亂猜測......反正在工作上......她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我這個人的脾氣你也知道......從來不會亂罵人的......”
丁主管對陳小苗為什麽要自殺的原因並不太關心。
他比較緊張的是，要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得幹幹淨淨。
特別是在大老板麵前。
作為財務部的主管。
自己部門的人搞出這種尋死覓活的事情，還驚動了日理萬機大老板。
他心裏已經忐忑惶恐的要命了。
要是陳小苗真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想不通要自殺。
他這個做主管的搞不好會有連帶責任。
幸虧平時他和部門裏的所有同事關係都不錯。
包括陳小苗。
他敢肯定的說陳小苗跳河的事兒，肯定和工作方麵沒什麽關係。
至於感情不感情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在人家手底下打工，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飯碗給保住。
把責任給撇清。
一旁的韋雙雙插嘴道：
“老板......我覺得你的猜測很有道理......肯定是這樣的......你想啊......一個年輕女孩子要自殺......還能是為了什麽事兒？如果是個男的倒有可能......欠了賭債什麽的......被仇家追殺......實在還不出來了......索性死了一了百了......”
“但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的......女人最最容易的就是為情所困......我看陳小苗十有八九......不對不對......百分百......鐵板釘釘......就是和感情有關......”
林向前：“雙雙......你和陳小苗平時關係怎麽樣？對她了解嗎？”
韋雙雙：“還行吧......這是普通同事關係......但是我知道陳小苗是個相親狂人。”
林向前：“相親狂人？？？”
韋雙雙：“對......我估計全工廠的人......相親次數最多的就是她了......她今年都已經29了......都已經是老姑娘了......老了不能再老的老姑娘了......聽說......爸媽急的都快上吊了......女兒養到29都還沒有出嫁......整天的張羅給她相親......”
“七大姑八大姨全都發動起來了......我上次還開玩笑的問過她......一個禮拜要相幾次親......她跟我說反正一個禮拜7天......相親的天數多......不相親的天數少......”
“你想想看......那這麽說一個禮拜至少要相信4次......一個月的時間有半個月都在相親......這一年下來得相多少回呀？上百個......”
林向前：“我的媽呀......這我還是頭一回知道......這也太多了吧......一年要相上百個呀......她的要求就這麽高......相那麽多個......就沒一個看上的？”
韋雙雙：“我從側麵打聽了一下......陳小苗這姑娘......特別注重外貌......”
林向前：“特別注重外貌？？？不能夠啊......陳小苗體重有150斤吧......沒感覺她注重外貌啊......她要注重外貌的話......為什麽不減減肥？”
韋雙雙：“她不是注重自己的外貌......她是注重別人的外貌......她喜歡那些長得俊的......最好長得跟電影明星似的男生......所以能入她法眼的男生......真的沒幾個......相100個也不見得有一個她看得上眼的......”
“所以才相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相......那些個長得歪瓜裂棗的......她連一眼都不想看......那些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她也沒什麽興趣......隻有長得比較好看的......她才願意多看幾眼......”
“但是......光是多看幾眼也沒有用......談了幾回發現性格脾氣不對路就又吹了......再說了......那些長得好看的......可能也看不上她吧......就像老板你說的......作為一個女孩子1米6都不到的個頭......150斤的體重......好看不到哪去......”
林向前：“還真是沒想到......陳小苗這小姑娘對男人要求那麽高......還得要找個像電影明星一樣的......這老話說門當戶對......她要找找一個長得漂亮的......自己也得長得漂亮啊......”
“她自己長得又一般般......又有點小胖胖......還要找一個那麽好看的......這不是為難自己......給自己出難題嗎？這要是按照這個標準找......說不定明年後年大後年......都還沒找到呢......”
韋雙雙：“所以呀......她爸媽急的都上上竄下跳的......可怎麽辦呢？結婚這種事情......總得要女兒點頭答應......所以才讓別人拚命的給自己女兒介紹相親對象......”
“希望她女兒能有一個王八看綠豆看對眼的......趕緊把給定下來......我覺得陳小苗的生活裏......再也沒有比這個事情更重要的了......”
“她這回自尋短見......我估摸著多數和這個事情有關吧......要不然還能有啥事兒呢？工作挺順利......又沒什麽賭債在身......好好的幹嘛要死啊？”
林向前：“行吧......行吧......雙雙......你先把陳小苗叫過來......我來和她聊聊......對了......把那個救她的牛鋼鐵也叫過來......好端端的整這一出......”
韋雙雙：“好的老板，我這就去叫。”
丁主管也趕緊退出辦公室，長籲了一口氣。
至少撲騰個一兩分鍾。
把身上的力氣用的差不多了。
這才緩緩下河去遊泳。
並且也會兜到她身後，一把托起她的脖子。
讓她的沒有辦法接觸到自己。
這樣才不會被溺水者拖下水。
當時的牛鋼鐵，隻想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哪裏會想那麽多。
一個猛子就紮進去。
眾所周知，在所有的遊泳裏麵潛泳是最快的。
牛鋼鐵下跳下河之前，又是看準了方向的。
跳下河之後牛鋼鐵一路朝溺水者方向由。
他在水裏拚命張開眼睛，這一招一般人也都不敢。
那樣會使眼睛非常難受。
不過牛鋼鐵從小就學會如何在水裏睜著眼睛。
隻要盡量睜著，不要頻繁的眨眼就問題不大。
稍稍有點難受，但還能忍得了。
牛鋼鐵看到前麵有個人影，兩條腿，兩隻手。
正在亂七八糟的掙紮著。
牛鋼鐵兩條腿用力一蹬，加速前進。
終於到了這個溺水者身邊。
一把抱住溺水者。
那個溺水者很顯然沒想到會有人在水底一把抱住她。
嚇的像觸電一樣，渾身一個機靈。
隨後更加拚命的掙紮。
更加拚命的蹬腿。
而且都是朝牛鋼鐵瞪過去，拚命的踹。
拚命的把牛鋼鐵推開。
牛鋼鐵被踹到了好幾下。
此刻的他也不管這些了，一把抱住溺水者。
兩腿同時用力往上蹬。
發現蹬了好幾腿。
居然沒遊起來，還在原地。
奇怪了，按照他的水性和力氣。
就這幾下，肯定能把人帶起來的呀，怎麽還在水裏麵？
睜大眼睛，仔細一看。
哎喲喂。
這她媽的不是一個不小心掉進河裏的人。
這她媽是個自殺的人啊。
原來這個人腰裏係著一根繩索。
牛鋼鐵抓著繩索往上一提。
好家夥。
繩索另一頭綁的居然是個大石塊。
怪不得動不起來呢。
天哪，這個人好好的，居然要自殺。
而且是鐵了心的要自殺。
為了怕自己反悔。
都把自己給綁在大石頭上了。
牛鋼鐵這下可急死了。
趕緊放開那個人。
幸好那個人不是溺水者。
沒有抓著繩索不放。
牛鋼鐵回到水麵。
此刻他已經一口氣憋了快一分鍾了。
回到水麵之後急促的換了兩口氣之後。
又一個猛子紮進水裏。
這回直接往最深處遊去，他要去解開那個大石頭。
隻有這樣才能把人救起來。
不管對方因為什麽原因自殺。
既然看到了就要救人。
幸好那塊大石頭也是胡亂綁了一下。
牛鋼鐵遊到最底下之後。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塊大石頭給解綁了。
這下子就方便了。
繩子的另一頭是係在那人腰上的。
牛鋼鐵隻要拉的這根繩子，就能像牽牛一樣，把人牽到岸邊了。
牛鋼鐵使出渾身力氣，兩條腿蹬的飛快。
就像青蛙一樣。
很快的就遊到了岸邊。
手上拽著那根繩子。
三下兩下的就把繩子拉了過來。
順便把綁在繩子上的人也拉了過來。
快要拉到岸邊的時候。
綁在繩子上的那人開口說話了。
“你她媽的神經病啊......你拉我幹什麽？誰讓你救我的......我在這自殺呢......你她媽的連自殺都要管......你她媽神經病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放手......”
“你這個混蛋......你這白癡......你這神經病......你這二百五......你吃飽了沒事沒事幹......你多管閑事......你狗拿耗子啊你......你放開放開......我連自殺的權利都沒有嗎？”
牛鋼鐵嚇了一大跳。
他的出發點是想要救人的。
沒想到救了一個脾氣這麽暴躁的人。
他也是救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對方不是溺水，而是在自殺。
可總不可能因為她在自殺。
所以自己又默默地遊開吧。
那成什麽了。
那不就見死不救了嗎？
那是作孽的事情啊。
牛鋼鐵最後一把力氣，終於把那個正在破口大罵的女人。
整個都拉上了岸。
定睛一看。
媽呀。
眼前這個人怎麽好像似乎有點眼熟啊。
牛鋼鐵在車間工作。
程小苗是會計，平時都在辦公室裏坐著。
兩個人見麵的時間不多。
也隻有在中午吃中飯的時候，偶爾才會碰上一麵。
現在黃原縣燒磚廠已經有300多號員工。
人越來越多，也不是人人都認識。
最多也就是混個臉熟。
牛鋼鐵再定睛一看。
唉呦喂，這不是自己廠裏的會計嗎？
這可真是巧兒她媽，給巧兒開門，巧到家了。
自己居然無意間救了廠裏的會計。
不對不對，應該說自己無意間，打擾了自己廠裏的會計的自殺。
牛鋼鐵本來就嘴巴挺笨的。
這個時候就更加慌的不得了了，結結巴巴道：
“對不住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像......你好像是黃原縣燒磚廠的會計是不是啊？我好像記得記得你叫什麽......什麽陳小苗對不對？”
“我......我......我叫牛鋼鐵......我也是黃原縣燒磚廠的......我......我在3號車間了......我們中午吃飯的時候......在......在......在食堂碰到過......”
陳小苗聽對方準確無誤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也吃了一驚。
抬頭一看。
謔，這不就是她們廠的大胃王牛鋼鐵嗎？
牛鋼鐵對她不熟，她可對牛鋼鐵熟著呢。
她們這些坐辦公室的，每天活也不是很多。
茶餘飯後的說說八卦。
經常開這個大胃王的玩笑。
說要是把牛鋼鐵餓上三天三夜，這個牛鋼鐵還真的能吃得下一頭牛之類的。
陳小苗本來就很生氣。
別人打斷她自殺，一看到又是牛鋼鐵幹的事兒。
心裏麵火氣就更加大了，再次破口大罵道：
“牛鋼鐵......你她媽的吃飽飯沒事幹......是不是？你她媽吃飽飯沒事幹......你燒磚去......誰讓你管我閑事的......你把我弄起來幹什麽？我好不容易......又是找石頭......又是綁石塊的......好不容易把自己沉到河裏麵去......你也把我給弄起來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你屬狗的是不是......你狗拿耗子啊你？你給我滾遠點......”
牛鋼鐵原本是想辦件勝造七級浮屠的事。
沒想到好心辦的壞事。
嚇得他一個1米8的大個子。
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更加結結巴巴道：
“對不住對不住......陳小苗真是對不住......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自殺......我還以為......我還以為是有人掉在河裏......快要淹死了......我......我是想要救人的......我......我奶奶說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再說再說了......你好端端的......你幹嘛要想不開跳河呢？你跳河你......你不就死了嗎？你要是死了......你不就完蛋了嗎？”
“一個人可就隻有一條命啊......幹嘛要尋死呀你？你在廠裏做會計......又拿那麽高的工資不是挺好的嗎？幹嘛要死啊？你到底碰上啥事了？”
陳小苗再次破口大罵道：
“碰上啥事兒要你管啊......我死不死的要你管啊......你管我要死要活的......你管得著嗎？我自己的命我想活就活......我想死就死......要你插手管我的事......你管好你自己吧......我警告你......我今天這個事兒你就當沒看到......我現在再跳到河裏麵去......你別再給我......多管閑事......聽到沒有？”
說完站起身又要往河裏跑過去。
但一看到自己腰上的繩子那頭石頭不見了。
她是會遊泳的，要是沒有石頭，她怕一會兒憋不住氣。
自己就遊上來了。
為了讓自己死的夠徹底。
這才在在腰上綁了塊石頭。
陳小苗：“我的石頭呢......是不是被你解掉了？牛鋼鐵......你這個人怎麽那麽討厭......你不僅吃的多......你還管的多......你真的煩死了你......”
牛鋼鐵：“石頭......石頭被我解掉了......沉......沉到河底去了......”
陳小苗：“你去給我撈上來......”
牛鋼鐵：“啊......我不去。”
陳小苗：“你不去？？？你憑什麽不去？你都承認了是被你弄掉的......誰弄掉了誰去撿......立刻......馬上......給我去把石頭給我撈上來......”
牛鋼鐵雖然腦子簡單。
但是他知道這個事情是不能做的：
“我不去......我要去了......我不成了幫你自殺了嗎？這可是犯法的......我可不幹這樣的事兒......你也不要自殺......好好的......幹嘛要自殺呀？飯那麽好吃......菜那麽好吃......活得多好呀......”
陳小苗：“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吃吃吃......就知道吃......要不是有你......我這會兒自己已經死沉了......你知道嗎？我已經不想活了......你知道嗎？”
“我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你懂嗎？啥也不懂......你就知道吃......你不給我去撈石頭是不是好？那你去岸邊給我撿一塊石頭......越大越好......”
牛鋼鐵：“那我也不去......”
陳小苗：“你個死牛鋼鐵......你她媽的你不是屬牛的......你她媽是屬驢的......你媽倔死了好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也能死成。”
說完，陳小苗就朝水裏撲騰過去。
牛鋼鐵立刻上前，一把抱住了陳小苗。
抱的太急，兩隻手碰到了陳小苗的胸部隆起的地方。
嚇得牛鋼鐵就像觸電一樣，趕緊收回了手。
此刻的陳小苗，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又急又羞又怒：
“你個鋼鐵......你個大色狼......你個神經病......你摸哪兒了你......你腦子有毛病吧？你想占我便宜你就直說......剛才在水裏的時候......你也摸了我是不是？”
“我陳小苗到底做錯什麽事情了......要被你們這些死男人這麽糟蹋......你們這些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世界上的男人全部都是惡心下流胚子......”
牛鋼鐵慌的拚命亂搖手：
“不是不是......不是陳小苗......你別誤......別誤會......真的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就是太急了......你要跳河我就把你給抱住了......真的......你別死別死千萬......不要死......”
“有什麽難關是跨不過去的呢......咱們一起想辦法嘛......你不要死嘛......我剛才真的隻是想救你......我不是想要吃你豆腐......我不是這樣的人......我牛鋼鐵從來不做這種欺負女人的事情的......你千萬別誤會......”
陳小苗：“滾滾滾！！！！你給我滾遠點！！！！”
說完陳小喵又撲騰到水裏。
牛鋼鐵心一橫，不管怎麽樣都不能見死不救。
那是要下地獄的。
哪怕被陳小苗罵死。
自己也要把她救上來。
牛鋼鐵搶上前，一把撈起陳小苗。
也不管陳小苗，嘴裏怎麽破口大罵。
手腳亂踹。
把陳小苗扛在肩上，一口氣不帶停的跑到廠裏。
陳小苗一開始還掙紮。
可無奈牛鋼鐵力氣實在太大了。
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
索性也就放棄掙紮了。
到了廠裏牛鋼鐵把程小苗一放。
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這裏陳小苗總沒法再自尋短見了。
那麽多人看著呢。
上早班的工人也陸陸續續的來了。
一看到這架勢都嚇了一跳。
知道了陳小苗原來是投河自盡，趕緊去勸陳小苗。
可陳小苗剛才對著牛鋼鐵破口大罵。
此刻她連一個字都不想說。
就這麽兩眼無神，呆坐在座位上。
就像耳朵關掉了一樣。
誰問她，她都不回答。
廠裏的工人趕緊問牛鋼鐵。
“牛鋼鐵，你說，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小苗好好的，為什麽要自殺呀？好好的跳什麽河呀？”
“該不會是你欺負小苗了吧？你說。”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牛鋼鐵，你別瞞著我們，老老實實的說。”
牛鋼鐵嚇得舌頭都大了，連忙結結巴巴道：
“沒有......沒有......沒有......我沒有欺負陳小苗......我幹嘛要欺負她呀？我和她認都不認識......我們就是普通的單位同事......一年到頭也講不了幾句話的......我欺負她幹什麽呀？我是冤枉的......”
“你們可別瞎說啊......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真的是正好路過......我就看到河裏麵在冒泡......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魚呢......再一看有頭發......我就還以為是誰不小心倒進河裏......快要淹死了......我是想要去救人的......”
“結果救上來一看就是陳小苗......而且她腰裏麵還係著一根石頭......她是想要自尋短見......我也搞不懂她為什麽要自殺？我也問了她好幾遍......為什麽好好的不想活了......”
“可她不說就是不說呀......你們去問她去......你別問我呀......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和你們是一樣的......我真的是出於好心救人而已啊......你們......你們......你們相信我......”
工人們想想倒也是。
這個牛鋼鐵看著就是憨憨的。
不像是會負小姑娘的樣子。
平時，那些廠裏的年輕女工笑她吃飯，都快趕上自家養的豬。
牛鋼鐵也隻是憨憨一笑，不敢多搭話。
而且跟女工說話流鋼鐵還會臉紅。
此刻的牛鋼鐵整張臉漲的豬肝色。
緊張的不知所措。
韋雙雙立刻打電話給了林向前，報告了這個事兒。
林向前當時還躺在床上睡大覺呢，趕緊起床開車，到了工廠。
林向前從韋雙雙口中得知陳小苗就像啞巴一樣。
問她什麽都不說。
陳小苗是會計部的，林向前先把會計部丁主管叫了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丁主管，陳小苗最近在工作上，有碰到什麽不順心的事嗎？
丁主管嚇個半死，連忙說道：
“沒有沒有......林老板......陳小苗在工作上一點問題都沒有......她管的是出納這一塊......出納有三個人了......工作量根本就不大......而且陳小苗已經幹了一年多了......早就已經熟門熟路了......”
林向前：“你沒有罵過她？？”
丁主管：“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林老板我對天發誓......我沒有罵過她......”
林向前：“那她最近有什麽奇怪的舉動......或者和平時不一樣的舉動？”
丁主管皺起眉頭稍稍想一想：
“要說這個......倒是有一點點......
林向前：“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麽叫有一點點......”
丁主管：“是這樣的......林老板......最近陳小苗好像在談朋友......”
林向前：“談朋友？”
丁主管：“是的......我們部門的趙粉花說......有一回在街上看到陳小苗和一個男的在一起......第2天問她是不是在談朋友......陳小苗當時沒承認......但也沒否認......反正看到她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趙粉花說那男的長得不賴呢......個子高高的......臉白白淨淨的......”
林向前若有所思點點頭：
“倒是有這個可能性......陳小苗今年二十七八了吧？”
丁主管：“29了......還沒結婚呢......是個大齡女青年了......咱們部門就她一個沒結婚的......比她年紀小好幾歲的......都已經結婚生孩子了......”
林向前：“她這個年紀談朋友再正常不過了......就算她不想談家裏人催著她......都要趕緊把人生婚姻大事給定下來......難道是談朋友遇到了不開心的事兒......感情受挫？才想不開......自尋短見......”
丁主管：“這個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林老板......我也不敢胡亂猜測......反正在工作上......她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我這個人的脾氣你也知道......從來不會亂罵人的......”
丁主管對陳小苗為什麽要自殺的原因並不太關心。
他比較緊張的是，要把自己從這件事情中摘得幹幹淨淨。
特別是在大老板麵前。
作為財務部的主管。
自己部門的人搞出這種尋死覓活的事情，還驚動了日理萬機大老板。
他心裏已經忐忑惶恐的要命了。
要是陳小苗真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想不通要自殺。
他這個做主管的搞不好會有連帶責任。
幸虧平時他和部門裏的所有同事關係都不錯。
包括陳小苗。
他敢肯定的說陳小苗跳河的事兒，肯定和工作方麵沒什麽關係。
至於感情不感情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在人家手底下打工，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飯碗給保住。
把責任給撇清。
一旁的韋雙雙插嘴道：
“老板......我覺得你的猜測很有道理......肯定是這樣的......你想啊......一個年輕女孩子要自殺......還能是為了什麽事兒？如果是個男的倒有可能......欠了賭債什麽的......被仇家追殺......實在還不出來了......索性死了一了百了......”
“但是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是絕對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的......女人最最容易的就是為情所困......我看陳小苗十有八九......不對不對......百分百......鐵板釘釘......就是和感情有關......”
林向前：“雙雙......你和陳小苗平時關係怎麽樣？對她了解嗎？”
韋雙雙：“還行吧......這是普通同事關係......但是我知道陳小苗是個相親狂人。”
林向前：“相親狂人？？？”
韋雙雙：“對......我估計全工廠的人......相親次數最多的就是她了......她今年都已經29了......都已經是老姑娘了......老了不能再老的老姑娘了......聽說......爸媽急的都快上吊了......女兒養到29都還沒有出嫁......整天的張羅給她相親......”
“七大姑八大姨全都發動起來了......我上次還開玩笑的問過她......一個禮拜要相幾次親......她跟我說反正一個禮拜7天......相親的天數多......不相親的天數少......”
“你想想看......那這麽說一個禮拜至少要相信4次......一個月的時間有半個月都在相親......這一年下來得相多少回呀？上百個......”
林向前：“我的媽呀......這我還是頭一回知道......這也太多了吧......一年要相上百個呀......她的要求就這麽高......相那麽多個......就沒一個看上的？”
韋雙雙：“我從側麵打聽了一下......陳小苗這姑娘......特別注重外貌......”
林向前：“特別注重外貌？？？不能夠啊......陳小苗體重有150斤吧......沒感覺她注重外貌啊......她要注重外貌的話......為什麽不減減肥？”
韋雙雙：“她不是注重自己的外貌......她是注重別人的外貌......她喜歡那些長得俊的......最好長得跟電影明星似的男生......所以能入她法眼的男生......真的沒幾個......相100個也不見得有一個她看得上眼的......”
“所以才相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的相......那些個長得歪瓜裂棗的......她連一眼都不想看......那些個長得普普通通的......她也沒什麽興趣......隻有長得比較好看的......她才願意多看幾眼......”
“但是......光是多看幾眼也沒有用......談了幾回發現性格脾氣不對路就又吹了......再說了......那些長得好看的......可能也看不上她吧......就像老板你說的......作為一個女孩子1米6都不到的個頭......150斤的體重......好看不到哪去......”
林向前：“還真是沒想到......陳小苗這小姑娘對男人要求那麽高......還得要找個像電影明星一樣的......這老話說門當戶對......她要找找一個長得漂亮的......自己也得長得漂亮啊......”
“她自己長得又一般般......又有點小胖胖......還要找一個那麽好看的......這不是為難自己......給自己出難題嗎？這要是按照這個標準找......說不定明年後年大後年......都還沒找到呢......”
韋雙雙：“所以呀......她爸媽急的都上上竄下跳的......可怎麽辦呢？結婚這種事情......總得要女兒點頭答應......所以才讓別人拚命的給自己女兒介紹相親對象......”
“希望她女兒能有一個王八看綠豆看對眼的......趕緊把給定下來......我覺得陳小苗的生活裏......再也沒有比這個事情更重要的了......”
“她這回自尋短見......我估摸著多數和這個事情有關吧......要不然還能有啥事兒呢？工作挺順利......又沒什麽賭債在身......好好的幹嘛要死啊？”
林向前：“行吧......行吧......雙雙......你先把陳小苗叫過來......我來和她聊聊......對了......把那個救她的牛鋼鐵也叫過來......好端端的整這一出......”
韋雙雙：“好的老板，我這就去叫。”
丁主管也趕緊退出辦公室，長籲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