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命運象征
西幻：無眸者的觀測旅程 作者：勿人不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那......索諾菲禰你了解預言法師嗎？”距離下一周也就隻有一天了，也意味著還有一天，格裏芬每周一次的預言機會又可以解鎖了。自從天賦測試之後，格裏芬明白了，他能夠預言，必然和預言天賦有關，也就是說，和預言法師有關，那麽，預言法師到底是怎麽樣的存在呢？
“預言法師啊......”索諾菲禰坐在一塊白色糖紙包裹的方形糖塊上，兩隻白嫩嫩的小腿晃晃悠悠的，裙擺如花瓣綻開，“我知道的也不多，沒和那些神神叨叨的家夥打過交道，不過，老爺有一位命運法師的好友，所以，你算是問對人了！我勉勉強強還能說上幾句。”
玫瑰妖精驕傲的昂起頭。
“導師的好友？”格裏芬好奇問道。
“是哦～八級幸運法師寇邇笛·塔頓大人，是一個綠色的大叔。”索諾菲禰毫不客氣的說，但她沒有多說，繼續了之前的話題，“預言法師是命運法師的分支。稍微了解命運法師的人都知道，命運法師與平常的法師不同，哪怕在各式各樣的係別裏也是堪稱詭譎的一種。他們有特殊的施法媒介，被稱為‘命運象征’！”
“‘命運象征’......”格裏芬低吟著，對它充滿了興趣。
見朋友感興趣，索諾菲禰絞盡腦汁回想了下，說：“‘命運象征’對於命運法師是獨特的，比如預言法師，眾所周知，預言法師預知未來時，變量實在太多，數據繁雜又紊亂，很讓人頭禿，而有了命運象征後，就可以對數據就行篩選，這樣就更好處理啦！總之，就是一個加強、輔助的魔導服務器唄。”妖精小姐想到了齒輪之國近百年來頗有發展勢頭的煉金器物，名叫魔導服務器的高精機械，不由對煉金術士們的手段嘖嘖稱奇。
“命運象征往往都是實物，我之前提過的老爺的朋友，他的命運象征......嘿嘿，我很厲害的，我知道是什麽哦～”索諾菲禰一副你要問我就大方的告訴你的樣子。
格裏芬識趣的問：“是什麽呢？索諾菲禰小姐可以告訴我嗎？”
“不要用敬稱啦！我們是朋友。”索諾菲禰條件反射先說了一句，後高興的說：“嘿嘿～居然你誠心實意的問我，我就告訴你好了！是‘微笑的幸運紐扣’，我有幸見識過......嗯，施法的時候塔頓大人手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紐扣，紐扣穿線的孔洞看上去就像笑臉，施法時會有異象，空間會被暫時撕裂，撕扯成血色漩渦樣的眼睛和微笑的嘴巴，伴隨著的是命運擾動的異樣壓迫感。對於等級低於塔頓大人的我來說，反正不太好受。”
索諾菲禰聳聳肩。
格裏芬眼睛裏光芒閃閃，滿是向往。索諾菲禰口中的塔頓大人雖說並非預言法師，可也是同為命運法師的係別，聽她描述的情景，足以想象其瑰麗色彩，這讓格裏芬對自己未來的施法更為期待。
格裏芬還在推測自己將來的“命運象征”會是什麽，是像塔頓大人一樣的小物件，還是......
不知為何，純白空間高空那對閉合的簡筆畫眼睛在格裏芬腦海裏一閃而過。
但格裏芬以為隻是因為提及命運，想到了命運指引而產生的合理聯想，並沒有在意。
至於，其實他有想過問其他人，比如導師，比如索諾菲禰，關於純白空間和無眸者的事，但，還是沒有問出來，也許是因為直覺裏不太想問出口吧，畢竟，這牽扯著命運指引，而命運指引，就算是法師世界小白的格裏芬，也能意識到這是多麽顛覆世界的事。
“說回預言法師，預言法師的法術基本上隻有一個，那就是預知。”
“一個？”格裏芬驚訝。
“嗯嗯，”索諾菲禰點點頭，豎起食指，“就一個哦，基本上......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啦，畢竟我不是預言法師。貌似是可以開發出其它法術的，可好像都被包含在預知這一法術內了，怎麽也逃不出藩籬，於是預言法師們與其去開發一個分支級別的法術，不如把時間用在兼修其它法術上來提升自己的自保能力。啊呀，誰讓純粹的預言法師就是一個脆皮呢？”
說著說著，索諾菲禰又掏出一塊酥糖餅吧唧吧唧吃起來，頭上的花苞快樂的左右搖擺。
怪不得導師說可以兼修，隻有一個法術的話確實比其它係別更適合兼修。
格裏芬沉思了會兒，見索諾菲禰也說不出更多的了，索性問了下一個問題，或者說，是一連串問題：“......你知道一座披著夜色的蒼天巨塔嗎？還有能夠飛翔的老鼠？長著九條尾巴的狐狸？有著金色羽翼的人？出生是老人，越長大越年輕的類人生物？......”
“等等、等等——”索諾菲禰喊停，“你這都是從哪裏看到的啊？都是一些明顯並非凡人的生物，奇奇怪怪的。”
玫瑰妖精掃了眼被打斷後羞赧一笑的男孩。
格裏芬推開吃光的晚餐盤，訕訕一笑：“呃......就是因為是在一些奇巧旮旯的地方翻到的，所以不清楚嘛。”
對，命運指引是從角落裏翻到的，沒說錯。格裏芬心裏堅定的點點頭。
索諾菲禰狐疑的看了一眼格裏芬，但沒感覺到說謊，沒多想，左右是小事，歪歪腦袋，說：“披著夜色的高塔，肯定就是夜色高塔唄！不知道老爺有沒有和你說過，中心大陸最大最權威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官方的夜色高塔？”
“還沒講到這裏。”才是一些基礎的內容，勢力劃分還沒有說。
“好吧，夜色高塔是管理法師——至少在明麵是這樣的——的中心大陸、乃至阿斯忒世界群最大的法師組織，對比一下，如果是在凡人地界......算得上是皇室吧？它的地位是被所有法師、位麵意誌都承認的。”
“為什麽？”格裏芬不禁問出了聲，據他這兩天對法師的了解，這是一群極其自我的人，怎麽會讓一個組織淩駕於他們之上呢？
“那是因為......他們有後台啊！”索諾菲禰攤手，開玩笑著說。
“......”
“後台什麽的，高級法師都知道的，唔......格裏芬你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雖說不是什麽特別隱秘的信息，但知道太多也不好。如果老爺準許你知道的話，你再來問我，我保證知無不言。”索諾菲禰難得鄭重的說道。
格裏芬隻能遺憾的點點頭：“好吧。”
法師裏確實有講究信息情報的分級，對於低級法師而言，稍微了解高層知識無妨，但建立過高的視野絕不是好事。有多種原因，例如有些知識知道了就會與知識指向的那個人建立因果關係，這對於低位者是非常不利的;有些知識光是提及就會有負麵作用，如深淵語、惡魔語;還有些存在會在對一段文字或者是咒語設密，被提及的話，說不準那位存在就直接把目光投過來了，念及真名而被注視的例子數不勝數......
“夜色高塔你以後也會去注冊法師等級，更多的你之後也會知道的啦～老爺肯定會和你說的。”
索諾菲禰其實不太喜歡夜色高塔。作為花妖精，她並不算在夜色高塔的管理範圍，而且......夜色高塔對於非法師的職業者一向是冷漠甚至殘酷的，他們隻對法師負責，保護的是法師的利益，為此，不惜利用其他的一切生靈。不過其它法師組織也差不多，頂多夜色高塔在大義上更高一籌，更名正言順點，也......更殘忍一點。
索諾菲禰搖搖頭，繼續說：“下一個，下一個。飛翔的老鼠？老鼠會飛不是很正常嗎？”
格裏芬：“......”老鼠會飛真的正常嗎？
“九尾的狐狸？多尾狐狸是有的，但九條尾巴的我還真沒見過。金翼人？獸人嗎？飛鳥之都錒莫瑞的鳥人？光是顏色是金色的話，太多了數不清。下一個......從老到少的類人，這個有點意思。”
索諾菲禰摸著下巴：“逆時序的類人生物還是隻是形體變化？”
格裏芬想了想：“我看到的是，剛出生的是臉上很多皺紋頭發雪白的老者，他的耳朵和人類不一樣，是九根羽毛，隨著時間流逝，羽毛一根根減少，且臉上皺紋變少，身形變高後又變矮並越來越矮小，麵孔也愈來愈年輕。”
“嗯......話雖這麽說，並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麽原因，是天生的還是外在的？如果是外在的，那麽是詛咒還是侵蝕？用法師的話來說，就是變量無法確定，況且連自變量和因變量也區別不開，更何況是線性變化還是曲線變化呢？”索諾菲禰托著下巴，就差在臉上帶上一副眼鏡裝成學者的樣了。
不是很能聽的大懂的格裏芬有點懵。
“格裏芬呀，你好像對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很感興趣嘛，不愧是我們八卦小組的一員！”妖精小姐突然飛過來拍了拍格裏芬的肩膀......的一點衣角，妖精小姐身量太小了沒辦法完成同齡人類小孩之間友好的拍肩互動。
忽的一閃，索諾菲禰又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飛回了方塊糖上，翹著二郎腿，賊兮兮的說：“你要不要看一本全是稀奇古怪東西的雜誌啊？”
格裏芬有點感興趣：“嗯嗯。”
索諾菲禰幹脆從腰間小挎包裏拿出一本薄薄的雜誌，上麵用通用語的花體字寫著幾個單詞——《不可思議王國》。
“預言法師啊......”索諾菲禰坐在一塊白色糖紙包裹的方形糖塊上，兩隻白嫩嫩的小腿晃晃悠悠的，裙擺如花瓣綻開，“我知道的也不多，沒和那些神神叨叨的家夥打過交道，不過，老爺有一位命運法師的好友，所以，你算是問對人了！我勉勉強強還能說上幾句。”
玫瑰妖精驕傲的昂起頭。
“導師的好友？”格裏芬好奇問道。
“是哦～八級幸運法師寇邇笛·塔頓大人，是一個綠色的大叔。”索諾菲禰毫不客氣的說，但她沒有多說，繼續了之前的話題，“預言法師是命運法師的分支。稍微了解命運法師的人都知道，命運法師與平常的法師不同，哪怕在各式各樣的係別裏也是堪稱詭譎的一種。他們有特殊的施法媒介，被稱為‘命運象征’！”
“‘命運象征’......”格裏芬低吟著，對它充滿了興趣。
見朋友感興趣，索諾菲禰絞盡腦汁回想了下，說：“‘命運象征’對於命運法師是獨特的，比如預言法師，眾所周知，預言法師預知未來時，變量實在太多，數據繁雜又紊亂，很讓人頭禿，而有了命運象征後，就可以對數據就行篩選，這樣就更好處理啦！總之，就是一個加強、輔助的魔導服務器唄。”妖精小姐想到了齒輪之國近百年來頗有發展勢頭的煉金器物，名叫魔導服務器的高精機械，不由對煉金術士們的手段嘖嘖稱奇。
“命運象征往往都是實物，我之前提過的老爺的朋友，他的命運象征......嘿嘿，我很厲害的，我知道是什麽哦～”索諾菲禰一副你要問我就大方的告訴你的樣子。
格裏芬識趣的問：“是什麽呢？索諾菲禰小姐可以告訴我嗎？”
“不要用敬稱啦！我們是朋友。”索諾菲禰條件反射先說了一句，後高興的說：“嘿嘿～居然你誠心實意的問我，我就告訴你好了！是‘微笑的幸運紐扣’，我有幸見識過......嗯，施法的時候塔頓大人手上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紐扣，紐扣穿線的孔洞看上去就像笑臉，施法時會有異象，空間會被暫時撕裂，撕扯成血色漩渦樣的眼睛和微笑的嘴巴，伴隨著的是命運擾動的異樣壓迫感。對於等級低於塔頓大人的我來說，反正不太好受。”
索諾菲禰聳聳肩。
格裏芬眼睛裏光芒閃閃，滿是向往。索諾菲禰口中的塔頓大人雖說並非預言法師，可也是同為命運法師的係別，聽她描述的情景，足以想象其瑰麗色彩，這讓格裏芬對自己未來的施法更為期待。
格裏芬還在推測自己將來的“命運象征”會是什麽，是像塔頓大人一樣的小物件，還是......
不知為何，純白空間高空那對閉合的簡筆畫眼睛在格裏芬腦海裏一閃而過。
但格裏芬以為隻是因為提及命運，想到了命運指引而產生的合理聯想，並沒有在意。
至於，其實他有想過問其他人，比如導師，比如索諾菲禰，關於純白空間和無眸者的事，但，還是沒有問出來，也許是因為直覺裏不太想問出口吧，畢竟，這牽扯著命運指引，而命運指引，就算是法師世界小白的格裏芬，也能意識到這是多麽顛覆世界的事。
“說回預言法師，預言法師的法術基本上隻有一個，那就是預知。”
“一個？”格裏芬驚訝。
“嗯嗯，”索諾菲禰點點頭，豎起食指，“就一個哦，基本上......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啦，畢竟我不是預言法師。貌似是可以開發出其它法術的，可好像都被包含在預知這一法術內了，怎麽也逃不出藩籬，於是預言法師們與其去開發一個分支級別的法術，不如把時間用在兼修其它法術上來提升自己的自保能力。啊呀，誰讓純粹的預言法師就是一個脆皮呢？”
說著說著，索諾菲禰又掏出一塊酥糖餅吧唧吧唧吃起來，頭上的花苞快樂的左右搖擺。
怪不得導師說可以兼修，隻有一個法術的話確實比其它係別更適合兼修。
格裏芬沉思了會兒，見索諾菲禰也說不出更多的了，索性問了下一個問題，或者說，是一連串問題：“......你知道一座披著夜色的蒼天巨塔嗎？還有能夠飛翔的老鼠？長著九條尾巴的狐狸？有著金色羽翼的人？出生是老人，越長大越年輕的類人生物？......”
“等等、等等——”索諾菲禰喊停，“你這都是從哪裏看到的啊？都是一些明顯並非凡人的生物，奇奇怪怪的。”
玫瑰妖精掃了眼被打斷後羞赧一笑的男孩。
格裏芬推開吃光的晚餐盤，訕訕一笑：“呃......就是因為是在一些奇巧旮旯的地方翻到的，所以不清楚嘛。”
對，命運指引是從角落裏翻到的，沒說錯。格裏芬心裏堅定的點點頭。
索諾菲禰狐疑的看了一眼格裏芬，但沒感覺到說謊，沒多想，左右是小事，歪歪腦袋，說：“披著夜色的高塔，肯定就是夜色高塔唄！不知道老爺有沒有和你說過，中心大陸最大最權威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官方的夜色高塔？”
“還沒講到這裏。”才是一些基礎的內容，勢力劃分還沒有說。
“好吧，夜色高塔是管理法師——至少在明麵是這樣的——的中心大陸、乃至阿斯忒世界群最大的法師組織，對比一下，如果是在凡人地界......算得上是皇室吧？它的地位是被所有法師、位麵意誌都承認的。”
“為什麽？”格裏芬不禁問出了聲，據他這兩天對法師的了解，這是一群極其自我的人，怎麽會讓一個組織淩駕於他們之上呢？
“那是因為......他們有後台啊！”索諾菲禰攤手，開玩笑著說。
“......”
“後台什麽的，高級法師都知道的，唔......格裏芬你暫時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雖說不是什麽特別隱秘的信息，但知道太多也不好。如果老爺準許你知道的話，你再來問我，我保證知無不言。”索諾菲禰難得鄭重的說道。
格裏芬隻能遺憾的點點頭：“好吧。”
法師裏確實有講究信息情報的分級，對於低級法師而言，稍微了解高層知識無妨，但建立過高的視野絕不是好事。有多種原因，例如有些知識知道了就會與知識指向的那個人建立因果關係，這對於低位者是非常不利的;有些知識光是提及就會有負麵作用，如深淵語、惡魔語;還有些存在會在對一段文字或者是咒語設密，被提及的話，說不準那位存在就直接把目光投過來了，念及真名而被注視的例子數不勝數......
“夜色高塔你以後也會去注冊法師等級，更多的你之後也會知道的啦～老爺肯定會和你說的。”
索諾菲禰其實不太喜歡夜色高塔。作為花妖精，她並不算在夜色高塔的管理範圍，而且......夜色高塔對於非法師的職業者一向是冷漠甚至殘酷的，他們隻對法師負責，保護的是法師的利益，為此，不惜利用其他的一切生靈。不過其它法師組織也差不多，頂多夜色高塔在大義上更高一籌，更名正言順點，也......更殘忍一點。
索諾菲禰搖搖頭，繼續說：“下一個，下一個。飛翔的老鼠？老鼠會飛不是很正常嗎？”
格裏芬：“......”老鼠會飛真的正常嗎？
“九尾的狐狸？多尾狐狸是有的，但九條尾巴的我還真沒見過。金翼人？獸人嗎？飛鳥之都錒莫瑞的鳥人？光是顏色是金色的話，太多了數不清。下一個......從老到少的類人，這個有點意思。”
索諾菲禰摸著下巴：“逆時序的類人生物還是隻是形體變化？”
格裏芬想了想：“我看到的是，剛出生的是臉上很多皺紋頭發雪白的老者，他的耳朵和人類不一樣，是九根羽毛，隨著時間流逝，羽毛一根根減少，且臉上皺紋變少，身形變高後又變矮並越來越矮小，麵孔也愈來愈年輕。”
“嗯......話雖這麽說，並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麽原因，是天生的還是外在的？如果是外在的，那麽是詛咒還是侵蝕？用法師的話來說，就是變量無法確定，況且連自變量和因變量也區別不開，更何況是線性變化還是曲線變化呢？”索諾菲禰托著下巴，就差在臉上帶上一副眼鏡裝成學者的樣了。
不是很能聽的大懂的格裏芬有點懵。
“格裏芬呀，你好像對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很感興趣嘛，不愧是我們八卦小組的一員！”妖精小姐突然飛過來拍了拍格裏芬的肩膀......的一點衣角，妖精小姐身量太小了沒辦法完成同齡人類小孩之間友好的拍肩互動。
忽的一閃，索諾菲禰又以肉眼無法看清的速度飛回了方塊糖上，翹著二郎腿，賊兮兮的說：“你要不要看一本全是稀奇古怪東西的雜誌啊？”
格裏芬有點感興趣：“嗯嗯。”
索諾菲禰幹脆從腰間小挎包裏拿出一本薄薄的雜誌，上麵用通用語的花體字寫著幾個單詞——《不可思議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