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河蟹啊,這種尺度還可以容忍吧)


    阿奴越過大渡河回到磨西已經是冬天。


    今年天氣不好,路上雨雪交加,一行人狼狽不堪,走走停停,等走到磨西的時候,個個都像是在泥坑打過幾回滾,泥漿在衣服上結成了塊,硬邦邦的,雲丹等人看見的是一群褐色的難民。


    領主府裏搶先迎出來兩個紅衣喇嘛,阿奴定睛一看,喜得撲上去大叫:“多金,多金。”還有桑結。


    阿奴的兩個堂哥都來了,久別重逢,顧不上嫌髒,多金和桑傑兩人朗聲長笑,抓起堂妹就往空中拋,嚇得阿奴尖聲大叫。


    羅桑趕出來喝止,將寶貝女兒救下。


    他抱起女兒狠狠地親了一下額頭,阿奴咯咯亂笑:“阿爸,我身上髒的很。”


    一個頭上戴著豹皮帽的高瘦青年站在眾人的身後,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紅色的英雄結穗洋洋灑灑的露在帽子外麵,垂在耳際,顯得英武不拘。他麵目黧黑,衣飾華貴,一身鑲豹皮的亞麻色氌氌寬腰大襟及膝長袍,耳邊金鑲邊的紅珊瑚大耳環,胸前一串瑪瑙項鏈,腰上配著銀佛盒“嘎烏”和火鐮盒,斜佩著長刀、短吊刀,手指上戴一枚璀璨的金剛石戒指。


    這人像去參加盛會剛回來,看得出珠寶都很新。阿奴的眼睛在他身上閃閃發亮的首飾上打了個來回,那係在腰側隻露出一截的長刀倒是樸素,但是仔細一看,刀鞘上金絲盤的花紋陳舊發暗,反而顯得低調而奢華。說實在最順眼的就是那把刀,好像在哪見過。


    珠寶養眼,身上可難受的很。阿奴徑直衝進屋子嚷道:“洗澡,洗澡,我要洗澡。”


    外麵一陣哄笑。


    等她好容易將自己清洗幹淨,侍女趕進來給她絞頭發,她卻覺得那姑娘眼熟:“央金?”


    央金已經長成一個大眼睛的窈窕少女,含笑應道:“小主子,是我。”


    阿奴又見故人,嘰嘰喳喳的問道,“卓瑪嬸嬸好嗎?”


    “她在這裏。”


    “貢布叔叔呢?”


    “他們一家都來了,南木傑少爺和次旦卓嘎女主子也來了。”次旦卓嘎是南木傑的妻子,意思是“永恒的聖女”。


    “真的,我都沒看見。”阿奴喜道,很久沒見他們了。“央金,你嫁人了沒?”


    央金擦頭發的手頓了一下,淡淡應道:“沒。”


    阿奴方想起央金貌似還是自己的奴隸,她笑起來:“要是有意中人,就跟我說,我放你自由。”她想起去青唐城的路上被回鶻人伏擊後,那名叫吉加的奴隸臨死前念念不忘索要自由身,不由得一陣唏噓。


    她話音剛落,頭皮卻被扯的發疼,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央金嚇得臉色發白,哆嗦著跪下,垂頭不吭聲。


    阿奴皺皺眉,她有些不習慣:“怎麽這麽害怕?我自己擦頭發的時候也會扯痛的,有什麽關係,起來吧。”


    見央金依言起身,她奇怪問道:“卓瑪嬸嬸常教訓你?”卓瑪待奴隸還算寬容。


    央金搖頭:“卓瑪女主子對我很好。”


    想來也是,央金是自己寄在她那的,以卓瑪的玲瓏性格,肯定不會太嚴厲。


    頭發還沒有擦幹,阿奴已經累極,靠在卡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朦朧中,有人靠近,她以為還在野外,打個激靈清醒過來,猛的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正要附身抱自己,她驚恐得心膽俱裂,往旁邊一滾,摸到剛剛卸下來的匕首橫在胸前。


    那男子愣住,不敢置信地低吼道:“阿奴瑪,你要對我動刀子?”


    那聲音?雲丹?阿奴嚇得連忙將匕首丟開,結結巴巴地問:“你怎麽變樣了?”


    雲丹已經是氣得臉色鐵青。吐蕃隻有仇人才會揮刀相向。


    阿奴訕笑:“誰叫你剃了胡子的。”猛的一看誰認得出嘛。


    她這才發現,這人剃了胡子有些像卓瑪和他母親頓珠。那兩個都是出了名的美人,雲丹跟他們一樣的長眼薄唇,不過臉更棱角分明,顯得粗獷帥氣。多看幾眼,還可以看出舊日的輪廓。剛才她隻顧注意珠寶了,沒看清臉,難怪覺得那把刀眼熟。


    見他還是像他的那匹馬納森一樣噴著怒氣。阿奴隻好撒嬌安撫這隻順毛驢。


    雲丹看著她的眼神卻漸漸炙熱起來,阿奴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白綢睡裙,領口微敞,曲線畢露。小臉一紅,連忙扯過外袍,卻被雲丹一把搶過扔掉。


    阿奴蚊子似的哼哼:“會冷。”


    “有火盆。”雲丹笑起來,一把摟過她,“我身上熱。”


    見他眼神戲謔,阿奴嘟著嘴興師問罪:“是你跟中原皇帝說要賜婚?”


    “沒有。”雲丹顯然很了解阿奴的脾性,一口否認。盡管那聖旨很合自己心意,但是他真的沒提。就是他提過也要堅決否認。見阿奴長長的睫毛狐疑的眨啊眨,顯然並不相信,他收緊了手臂,感覺到貼合著自己的玲瓏曲線,不由得心猿意馬,湊在她耳邊低笑一聲:“你終於長大了。”


    阿奴耳朵發癢,被他意有所指的語氣熏得暈生雙頰,直透耳根。雲丹見唇邊那薄得透明的耳朵一點點染上紅意,分外可愛,忍不住親上去,懷裏的少女一聲嚶嚀猶豫了一下伸手摟住自己脖子,他喜不自勝,順著耳垂一點一點的啄下來,終於吻住了那惦念已久的水嫩粉唇。


    不一會兒,他手臂越收越緊,喘不上氣的阿奴剛想張口抗議,就被他撬開牙關,滑溜溜的舌頭闖進來戀戀地在裏麵癡纏。他覺得燥熱難耐,粗糙的大手急急地沿著襟口將綢裙褪下,阿奴低叫一聲想縮回自己的手掩飾,卻被他固定住,順勢抱著倒在卡墊上,他撐起身脫下自己的衣服,見她的紅唇被自己吻得嬌豔欲滴,雙眼波光瀲灩,妖嬈得似乎要滴出水來,心裏一熱,又湊上去狠狠地蹂躪她的唇。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阿奴暈乎乎地掛在他的脖子上,感覺他粗糙的手掌漸漸往下,將自己的裙子褪了去,炙熱的肌膚相貼,嚇得身子弓起來,雲丹低聲安慰:“別怕。”一手撫上她胸前,盈盈一握如象牙雕琢一般,他一笑:“看不出來,這裏剛剛好。”


    阿奴卻緊張起來,翻身想坐起。雲丹急得用力將她扳過來壓住,見她小臉透著驚慌,心裏憐惜, 湊上去在那粉色的蓓蕾上輕輕吮吸,含含糊糊地說著情話:“乖寶寶,乖寶寶,我的小心肝,我等了十一年。。。。。。”


    阿奴最怕被人叫做“乖寶寶”,又被一顆大頭在胸前亂蹭的發癢,吃吃地笑著扭開身子,雲丹卻突然插入她的雙腿之間,阿奴止住了笑,伸手想將他推開,雲丹見她變了臉色,心裏惶恐,湊上去在她耳垂上齧咬,一邊安慰:“乖,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感覺身下的小姑娘僵了一下,慢慢放鬆下來,他迅速地分開她的雙腿用力挺進,阿奴痛叫一聲,抓緊了他的肩膀想將他推出去,指甲深深地陷進他的肉裏,雲丹悶哼,咬著牙正想動作,門卻被輕輕敲了一下,兩人嚇得縮成一團,雲丹趁機盡根沒入,阿奴痛的哭起來。


    外麵卓瑪聽見動靜,遲疑了一下叫道:“阿奴瑪,要吃飯了。”


    雲丹喘著氣,身下痛的不會比阿奴好多少,咬著牙吃力地回應道:“別吵。”


    卓瑪嚇了一跳,連忙走開。她是過來人,哪會不知道那暗啞的聲音代表什麽。這小子也太急了,阿奴才剛回來。走到廳堂,見一屋子人看著自己,卓瑪打個手勢,眾人笑起來。


    羅桑老大不高興:“混小子。”又有些欣慰,自己的小寶貝終究是長大了,很快就會有一個軟軟香香的奶娃娃叫自己外公,想想遠景,他的眼睛又樂得眯起來。


    房裏阿奴卻被卓瑪嚇得魂飛魄散,身下又痛的厲害,不由得抽抽嗒嗒哭起來。兩人都是頭一次,雲丹也痛的要死,還要安慰哭成淚人的心上人,動了幾下就泄了氣。


    見雲丹軟下來,沮喪地趴在自己胸前,阿奴止住了哭聲,戳了戳他:“起來,好重。”


    雲丹憤憤地抬起頭:“不哭了?”


    阿奴有些不好意思,沒聽說過哪個阿依族的姑娘初夜是痛哭流涕的,剛才真是丟臉。


    雲丹咬牙切齒:“再來。”剛才幾下就潰不成軍,傳出去他不用做人了。


    阿奴嚇得想逃,且被雲丹一把挎住,沒多久,體內又被漲的滿滿,又痛又酸。


    見身下心愛的小姑娘張著粉嫩的唇驚愕的看著自己,露出了兩顆雪糯的小門牙,看著傻乎乎的,雲丹得意洋洋地親了親她,隨後開始了劇烈的動作,阿奴痛的眉尖蹙起來,卻不想哭了,隻是狠狠地掐著雲丹泄憤,痛的他悶哼連連,身下卻更加激狂。好容易他停了下來,一股熱流噴湧而出,潤滑了痛處,阿奴覺得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下來。雲丹緊貼著她,手下猶戀戀不舍地摩挲著她的背,見阿奴半晌不動,雲丹低聲問道:“還痛不痛?”仔細一看,她已經睡著了。見她小臉上滿是疲憊,眼角猶有淚痕,嘴唇被咬出一個印子,雲丹又後悔自己心急,在她臉上親了又親,方心滿意足摟著她的腰一起睡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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