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生的老婆也翻著存折和卡:“就剩下五萬了啊。”


    兒子走上前拿著手機:“我這還有一萬。”


    女兒也說到:“我這裏也有兩萬。”


    “八萬。”


    秋傑華的父親堅定的說到:“我這裏還有十萬,十八萬。”


    劉吉星也說到:“我這裏七萬,二十五萬。”


    段明生急忙搖頭揮手:“算了,還差十萬呢,別治了,你們別出錢了,我不治了。”


    “不行去銀行貸款吧,先把房子抵押出去。”


    秋傑華歎著氣說到:“十萬我出吧,生子叔,治病要緊,別在乎錢。”


    眾人都轉頭看著秋傑華,秋傑華愣了一下:“幹嘛,我這段時間也攢了不少錢啊,別忘了我是軍人,我的職位是副團職中校,現在一個月有一萬六的工資呢,再加上之前我就開藥店攢了一些錢,現在再連十萬都拿不出來了?”


    秋傑華的父親問到:“你買車和裝修花了多少錢?現在還有剩的?”


    “呃~車和裝修花了二十萬吧...現在手裏還有十七萬左右。”


    張鈺凝笑了一聲:“段伯父,放心去做手術吧,還錢什麽時候有錢了什麽時候再還就行,我們不著急,也不要你們的利息。”


    “你就是張鈺凝吧?早就聽說老秋一直說你了,聽說你還是張...”


    “咳咳。”張鈺凝打斷段明生的話看向秋傑華的父親:“伯父,有些不能說的話最好別說,會給自己帶來很多麻煩的,希望你們能保密我的身份,不然就算我無所謂,軍區也要對你們進行審查。”


    “好,好,知道了,老秋,真是找了個好兒媳婦啊。”


    秋傑華的父親得意的笑了一聲:“那是,也不看我兒子是什麽人,全國聞名的中醫,行了,生子,放心去做手術吧,錢不夠和我說。”


    秋傑華上前把段明生身上的針全都拔下來:“生子叔,上午就辦理住院手續吧,這種手術雖然貴,但是安全係數很高,不會出意外的,阿姨,手術過後第二天來我藥店抓藥,手術之後要給病除根,不除根過兩年還會複發。”


    “好,知道了,你藥店就在東城那邊吧。”


    “嗯。”


    用濕巾沾著酒精擦了一下針,收進盒子裏:“走吧,鈺凝,回去開店~”


    “嗯,伯父,那我們先回去了。”


    “行,那啥,小秋,車鑰匙留下吧,今天這邊要用車呢。”


    把鑰匙交給父親,提過張鈺凝手裏的針盒子,二人一起離開。


    來到樓下,把盒子收進戒指:“哎,病啊~有些病就算是我這個神醫也救不了。”


    “哪有人自己說自己是神醫的。”


    秋傑華直接笑出聲:“哈哈,鈺凝,你尋思我是要臉的人麽?”


    “也是,你壓根不要臉,救不了的病啊,窮病,是麽。”


    “嗯,窮病,這是我醫術再高也治不好的一種病,如果醫療和房子的價錢能~”


    張鈺凝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醫療可以便宜一點,但是不可能免費,房子也不可能降價,學校也不可能完全免費,帶來的後果太嚴重了。”


    秋傑華點頭回應:“嗯,我知道,能治窮病的人隻有國家,隻是現在的國家也需要人來救。”


    “抱歉,我們現在還沒辦法實行那些福利。”


    “我們一起努力,哈哈~”


    “話說,你爸不是煉氣師麽?”


    “不是,我爺爺想讓我爸練氣,但是我爸對這個不感興趣,心思全都撲在我媽身上了。”


    “該說你媽享福呢還是該說你爸沒誌氣呢,哎~”


    “這就是所謂的追求不一樣,你追求的是國家和平,我追求的是世人不被疾病纏身,我爸追求的是愛情。”


    張鈺凝無奈的搖頭:“你爺爺是老英雄,按理說你爸在你爺爺的安排下也能升到高層,可惜了,哎~”


    二人剛散步沒多久就看到前方有一陣騷動,二人一起走過去看向裏麵,之間一個男人正按著一個女人打,騎在女人的身上,打著臉。


    秋傑華上去一腳踢開男人:“法治社會輪到你在這裏打人了?”


    男人捂著臉看著男人:“滾你媽的,輪到你在這裏管我了?你踏馬誰啊?”


    張鈺凝拿出槍對著空中開出一槍:“全都散了,警察。”


    秋傑華也接著話:“我警察,管不了你了?”


    看附近的人遠離了幾步,但是還沒賽場,張鈺凝也無奈了,走過去拿出手銬銬住男人,把他壓住:“和我們去局子裏說吧,秋傑華,看一下女人怎麽樣了。”


    過去檢查了一下女人:“昏迷了,還好,沒死。”


    打了兩個電話,十幾分鍾之後,警車和救護車全都過來,兩位警察押著男人上車,秋傑華幫忙把女人抬到救護車上。


    “這出來逛個街都能遇到這種事。”


    路邊的一個老頭看著二人大聲問道:“你是小秋麽?”


    秋傑華轉頭看過去:“你是,陳爺?好久不見,身體怎麽樣了?”


    帶著鈺凝走過去:“鈺凝,這也是村裏來到市區的,和我們還算是親戚,姓陳。”


    “陳爺爺好。”


    “小秋,這是你女朋友啊?你女朋友是警察麽?”


    “嗯,陳爺,你怎麽在這裏啊?”


    “這早上晨跑,路過這裏看的,鈺凝啊,你們看能不能把那個小夥子給放了啊?”


    張鈺凝皺起眉頭:“陳爺,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你們不在這裏住不知道,他們在我們這裏還算挺出名的,一對夫妻,結婚五年了,這小夥子開了個小商店,家裏之前還有點存款,可是結婚之後啊,他這老婆沉迷於賭博,四年下來,把家裏的存款全都賭光了,而且,還欠了五十多萬的外債,從那以後他老婆說再也不賭了,哎~本來,小夥子想著,隻要老婆不賭博了,靠這這個商店還能賺到錢,日子也還有奔頭,隻要開好店還能賺到錢,可是昨天晚上,這女的~去外麵喝酒,一晚上沒回來,小夥子去找她,看到她和四五個男人瞎搞...”


    聽到陳爺說完,秋傑華頓時感覺一陣臉紅:“嘶,打錯人了啊。”


    “沒打錯,他完全可以靠法律程序離婚,讓她淨身出戶,並且牽扯到賭博,外債也落不到他身上,還能讓女人賠償他一筆錢,但是,他這一動手性質可就變了。”


    “你指望現在有多少普通人懂法啊~哈哈~算了,不關我們的事,回去開店了。”


    陳爺也無奈的搖著頭離開這裏,二人繼續往家裏走去。


    “賭博,真有這麽可怕麽?”


    張鈺凝想了一下:“賭博這東西怎麽說呢,石頭剪刀布你會吧?”、


    “會。”


    “我們倆玩石頭剪刀布,你先出,我後出,我想讓你贏你才能贏,我不想讓你贏,我們玩多少次你都是輸。”


    “這不騙人麽?”


    “但是沉迷於賭博的人意識不到他再被騙,石頭剪刀布,你贏一次我給你十塊錢,你玩不?”


    “不玩,我不沾染賭博。”


    張鈺凝突然笑了兩聲:“哈哈~賭博的性質就是這樣,兩個人玩石頭剪刀布,誰贏了誰能拿到對方的十塊錢,但是,你出了拳之後不能改,人家可以隨意改,剛開始會讓你贏幾十幾百塊錢,等你上頭了,人家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這下就能讓你輸的傾家蕩產。”


    “我這輩子都不會碰賭博的,哎~好好的一個女人,還挺漂亮,就這麽沾染賭博了,剛剛把脈也看出來了,最起碼和四五十個人玩過,並且大姨媽期間還玩,現在完全把身子搞壞了。”


    “如果不是漂亮的女人,那幫騙子也盯不上她,是不麽~”


    “也對~那我可得小心你身邊的男人了,你這麽漂亮,別到時候再被別人盯上。”


    “有人拉我賭博那是給我送功勳呢,我可是軍人。”


    秋傑華伸手跨上張鈺凝的胳膊:“軍人,還不是被我拿到手了~”


    “少臭美自戀了你。”


    一路回到藥店,姚雲舒和林澤宇看著二人:“怎麽開車出去的走路回來啊?”


    二人這才將段明生的事告訴他們,包括在路上見義勇為的事都一起說出來。


    姚雲舒無奈的搖頭:“哎,窮不可怕,可怕的是攤上一個不靠譜的男人或者女人。”


    “誰說不是呢。”


    張鈺凝這時候也才問到:“秋傑華,你不打算和你爸媽說你的資產麽?”


    “說這個幹什麽?”


    “讓他們也省點心,不用幹活了,享享清福,這樣不好麽?”


    秋傑華搖著頭:“不說,他們不想幹了我可以養他們,照顧他們,但是我有多少資產還是不告訴他們了。”


    “你怕阿姨拿你的錢去給她的弟弟和爸媽花?”


    看張鈺凝猜到了自己的心思,秋傑華無奈的歎著氣:“沒辦法,如果她的兩個弟弟和爸媽不這麽坑她,那她現在應該有更好的日子。”


    姚雲舒和林澤宇都知道秋傑華姥姥姥爺這邊的情況,也隻是歎氣,並沒說什麽。


    “算了~不想那些了,詩涵姐和朱大哥度蜜月去了,我們呢?要不要去哪裏玩玩?”


    林澤宇直接拒絕:“不去,詩涵和朱立偉不在,我要去酒吧幫洛瀟他們九人修行。”


    姚雲舒拿起車鑰匙:“你們要去哪?我給你們當司機~呃,不對啊,你們走了,藥店沒人開了,我還是留在藥店吧。”


    “你要去玩自己玩去吧,我有文件要處理,有會議要開,有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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