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醒了?”


    當江誠再睜眼之時,他以為他是再睡了一覺,聽那八音盒裏詭譎音樂的時候,他腦袋可是昏沉沉的。


    但現在反而有一種休息好以後的神清氣爽。


    “小白,我睡了多久?”


    八音盒那詭譎的音樂,隻是催眠他自己嗎?江誠有些不太相信。


    “主人,剛剛那八音盒裏音樂響起了以後,你直接暈了過去。”


    “到現在,已經過去半天時間。”


    “小白一直都很擔心你。”


    小白一臉憂心地看著江誠,而她臉上的那些憂心讓江誠是直接坐了起來。


    “我還好。”


    原來是直接昏睡了半天的時間嗎?怪不得會休息得比較好。


    “我睡著以後,有發生什麽事嗎?”


    江誠認真地看著小白。


    “主人,你一直都在昏睡,周圍沒有發生什麽事。”


    小白如實回答著江誠的問題。


    “那奇怪了……”


    徐沐嶼不可能把八音盒留在他家,隻是為了讓他聽聽八音盒裏詭譎的音樂吧?


    隻是為了讓他好好睡一覺?不太可能啊!他也沒有做夢。


    “主人,現在要怎麽辦?小白都聽你的。”


    “那個女主人抓走了另外幾個女主人。”


    小白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徐沐嶼……”


    她把苗青鳶她們帶走的目的是什麽呢?嫉妒她們,以她們要挾他?


    亦或是要傷害她們?


    不管怎麽看,現在苗青鳶,月野琴南她們都有危險,可徐沐嶼隻給他留下一個播放著詭譎音樂的八音盒。


    他怎麽知道徐沐嶼現在在什麽地方?


    “等會兒……”


    徐沐嶼不可能隻是留個隻放詭譎音樂的八音盒啊?她肯定有其他的目的。


    他不可能隻是聽了那音樂以後昏睡半天時間,其中什麽都沒有發生吧?


    有沒有可能,他現在已經是在睡夢之中呢?


    得到了那樣的思考,江誠隨後直接調動其真視之眼查探眼前小白的信息。


    果然,小白的信息麵板並沒有如約而至,他的真視之眼在小白麵前失效。


    那說明,他現在是如他猜測的一樣,可能是位於夢境之中。


    眼前的小白,不是小白,極有可能是徐沐嶼。


    “沐嶼,有什麽事你衝我來,別動她們。”


    猜得到小白是徐沐嶼以後,江誠是直接看著“小白”。


    “小白”則是愣住了。


    “主人,你在說什麽?小白不明白。”


    她故作出一臉疑惑地表情。


    “沐嶼,我知道是你,你也別在我麵前演戲,有什麽事你直接衝我來,你把她們抓走是什麽意思?”


    麵對“小白”一臉無辜的樣子,江誠仍然是相當的認真。


    “沐嶼,有什麽事你可以直接跟我說。”


    江誠看著“小白”。


    “江誠,你怎麽不陪我演演,無趣。”


    眼前的“小白”則是驟然發生了變化,出現在他眼前的,正是徐沐嶼。


    一頭青絲如瀑,身著淺紫色的長裙,她的眼角有著一顆淚痣,給她溫婉動人的麵容增添了一點妖異。


    而此刻她嘴角帶著點點笑容,隻是那笑容讓江誠看起來,是有些不懷好意。


    “沐嶼……好久不見。”


    眼前的徐沐嶼,與江誠印象裏的她已經有些不太一樣,她多了一分“瘋”。


    是的,徐沐嶼那笑容略微有點“瘋”。


    “是呢,是好久。”


    徐沐嶼伸出手在江誠的臉上摸了摸。


    “你都能在家裏養幾隻金絲雀,也不能容下我嗎?”


    徐沐嶼尖銳的指甲在江誠的臉上劃動,她那雙眼睛裏滿是幽怨。


    “江誠,你說,我要是把你的臉劃花,她們會不會離你而去呢?”


    她不由得用了幾分力。


    江誠甚至能感受到臉上多了一點濕潤,徐沐嶼的指甲已經紮入他的肉裏。


    鮮血從傷口裏流下。


    他竟然生出了幾分痛感。


    不是夢境嗎?竟然會有些痛?


    “沐嶼,你冷靜點行嗎?”


    江誠伸出手抓住了徐沐嶼那如羊脂白玉般細膩光滑的胳膊。


    “我在問你問題呢,江誠。”


    徐沐嶼直勾勾地看著江誠,看著江誠的眼睛。


    “回答我的問題。”


    她此刻仿若“女王”一般,透露著幾分霸氣。


    “她們喜歡的又不僅僅隻有我的臉。”


    江誠看著徐沐嶼那淺紫色的眼眸,莫名的有幾分心虛。


    底氣有點不足。


    不過她們肯定不僅僅喜歡的是他的臉,誠然,他那帥氣的外表給曾經的初印象大大加分,但也僅僅是初印象而已。


    “嘶……”


    隨著徐沐嶼用力劃動手指,尖銳的指甲直接刮花了江誠的臉,鮮血直流。


    “可我不管。”


    徐沐嶼語氣有些尖銳起來。


    “江誠,你已經躲了我那麽多年,你要繼續躲下去嗎?”


    當初江誠與徐沐嶼分手以後,徐沐嶼是不知道怎麽著,她又找到了他幾次。


    他是迫不得已,隻好又把自己的常住地變成了另外的地方。


    “她們都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不可以嗎?”


    徐沐嶼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瘋狂”,她的眼中滿是病態一般的占有欲。


    “你隻能是我的,也隻會是我的,如果你不願意,那我隻好把你變得同意為止。”


    徐沐嶼說著那句話的時候,她仿佛又變得極為冷靜下來。


    “江誠,你躲不掉的。”


    江誠看著徐沐嶼那眼神,後背略微有點發涼,上次產生後背發涼的時候,是剛剛進入驚悚世界,麵對略微有一點點病嬌的林思雪的。


    而眼下徐沐嶼給江誠的冷意,是明顯要超過林思雪帶來的毛骨悚然的。


    “沐嶼,你冷靜點。”


    麵對眼下有點過於“瘋狂”的徐沐嶼,江誠是真的有點虛。


    他甚至已經忽略了麵部傷口帶來的疼痛,忽略了那滴落在地上的鮮血。


    “江誠,我一直都很冷靜。”


    徐沐嶼靜靜地看著江誠。


    “沐嶼,你當然可以和我在一起啊,我心裏一直都有你。”


    他現在隻能盡量安撫徐沐嶼的情緒,剛剛江誠已經嚐試過,他現在好像已經不能動用力量。


    不僅如此,也不能通過真視之眼查看徐沐嶼的個人信息。


    “江誠,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


    徐沐嶼眼中古井無波。


    “那……”


    江誠本來是要說那不可能,他現在不可能隻與徐沐嶼在一起。


    隻為了徐沐嶼一個人,完全不可能!


    但如果真說出來,那可能會激起徐沐嶼,徹底讓徐沐嶼幹出什麽“瘋狂”的事情。


    “可以啊!”


    江誠隻能改口。


    “你猶豫了。”


    “江誠,你的心裏隻有他們。”


    徐沐嶼隨後直接把江誠按在了床上,她的力量極大,大到江誠都完全反抗不了。


    而後江誠發現他在徐沐嶼的按壓下,竟然動彈不得,仿佛直接癱了一樣。


    “為什麽要她們呢?隻有我一個人不夠嗎?江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愛你?”


    徐沐嶼又變得瘋狂了起來。


    “我知道,沐嶼,你冷靜點,你別激動。”


    徐沐嶼的手裏已經多出了一把刀,那透著寒光的刀讓江誠更是有些心虛。


    “你不知道,江誠,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你不知道。”


    “江誠,你心裏隻有她們。”


    尖銳的刀子已經抵在了江誠的胸前,深入血肉之中,一股痛楚侵襲著江誠。


    “沐嶼……”


    江誠想抬手去抓住刀,可他完全抬不起手,他隻能任由徐沐嶼把刀一點一點的捅進他胸膛。


    “江誠,你不能全心全意隻和我一個嗎?”


    “你的心裏隻有她們。”


    徐沐嶼完全是自言自語,她臉上的表情極盡瘋狂,她眼中也滿是幽怨。


    “我要看看,你的心裏到底有些什麽。”


    隨著那刀徹底沒入江誠的胸膛,莫大的痛楚是徹底讓江誠清醒。


    他眼睜睜地看著沐嶼直接剝開了他的胸膛,隨後伸手直接掏出了他的心髒。


    是的,徐沐嶼直接掏出了他的心髒。


    鮮血噴湧而出,甚至染紅了徐沐嶼的衣裙,噴濺到了徐沐嶼的臉上。


    那讓徐沐嶼更是多了一分瘋狂。


    “嗬嗬,你的心裏,果然隻有她們。”


    而此刻江誠則是能夠直觀的察覺到,他的生命在流逝,黑暗再次籠罩了江誠。


    “江誠,隻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江誠的耳旁回蕩著徐沐嶼的聲音。


    他死了?


    不,當江誠再次醒來的時候,他仍然躺在床上,徐沐嶼坐在一旁。


    刨開他胸膛的刀已經消失,一切仿佛都恢複了原狀。


    但他胸口仍然殘留著痛苦,告訴江誠,剛剛一切仍然是發生過。


    “痛嗎?”


    徐沐嶼的眸子如水一般平靜,她淡淡地看著江誠,仿若她什麽都沒有做一樣。


    “沐嶼,我承認,我的心裏不止有你一個人,也有她們。”


    眼下,隻能跟徐沐嶼如實交代,他估計是不太可能欺騙徐沐嶼的。


    “我知道。”


    徐沐嶼看著江誠的臉。


    “可她們都是喜歡你的臉呢,隻有我不一樣,我喜歡的是你的全部。”


    徐沐嶼伸出手撫摸著江誠的麵容,她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江誠,你隻和我在一起,可以嗎?”


    她看似在問著江誠,可江誠知道,他貌似隻能回答可以。


    如果回答的是不可以,恐怕他得到的又會是徐沐嶼的“瘋狂”。


    但江誠又不能回答可以,他要給她們一個家,而不是隻給徐沐嶼一個家。


    答應徐沐嶼,那是對不起她們,他現在可幹不出來那樣的事情。


    “你猶豫了。”


    江誠的沉默在徐沐嶼看來是猶豫了。


    猶豫了,意味著江誠是不答應隻和她在一起。


    “沐嶼,我做不出來拋棄她們的事情。”


    如果說以前完全是任務需要,現在已經不需要為了完成第一階段任務,江誠是真的幹不出來拋棄她們的事情。


    再者,為了一個徐沐嶼,拋棄茂密的森林,可不是他能幹的出來的事情。


    “那就做的出來拋棄我的事情嗎?”


    徐沐嶼的臉上又有些瘋狂起來。


    “沐嶼,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你我,她們,都可以一直在一起。”


    “現在與以前完全不一樣。”


    江誠很是誠心地說道。


    “我們之間,為什麽不可以都在一起呢?”


    而徐沐嶼是直接笑了起來。


    “江誠,你是皇帝嗎?”


    “不是。”


    “你是凶神嗎?”


    “不是。”


    “都在一起,你都滿足的了嗎?”


    “……”


    徐沐嶼接連幾個問題讓江誠也有些啞口無言。


    “江誠,我希望你隻屬於我一個人呢,其他女人,都不能指染你。”


    徐沐嶼眼裏已經隻剩下病態的占有欲。


    “而且,你的心裏真的有我嗎?你以前可不是喊我沐嶼的。”


    徐沐嶼嘴角的笑容略顯嘲諷。


    “……”


    他以前喊徐沐嶼什麽?靠……貌似有點記不得啊!自己談過那麽多,不可能記得每一個前女友的愛稱啊!


    “魚魚……”


    他想起來了。


    徐沐嶼,沐嶼,木魚,魚魚……徐沐嶼的小名叫魚魚。


    當初她說他是唯一一個除親人以外喊她“魚魚”的人。


    “老公,你好好想想吧,你隻屬於我一個人。”


    徐沐嶼的目光在江誠臉上,胸前掠過,眼前的男人,隻能也隻會屬於她徐沐嶼。


    要她與其他女人一起分享江誠,絕不可能!


    “魚魚,強扭的瓜不甜。”


    江誠看著徐沐嶼,他不知道要怎麽說。


    “你們每一個人對我都很重要。”


    當初真的是一語成讖啊!現在是真的已經有了個前女友徹底變成了重度病嬌。


    以前徐沐嶼隻是占有欲特別強,可說病嬌,可算不上特別的病嬌。


    至少幹不出來直接掏他心髒的事情出來。


    “是嗎?那以你當初的財力,也不用與我分手啊。”徐沐嶼冷哼一聲,“你分手以後又談一個是什麽意思呢?”


    “你那不是嫌棄我了嗎?”


    徐沐嶼直勾勾地看著江誠。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分手以後,又談了多少個女人。”


    “那些女人都隻是喜歡你的臉。”


    “我不一樣,江誠。”


    “你隻和我在一起,不行嗎?”


    徐沐嶼勾起江誠的下巴,在江誠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口。


    “你好好想想,不然,你知道會怎麽樣的。”


    徐沐嶼起身之後,伸出手用指甲在江誠的胸前劃了劃。


    “我是愛你的。”


    “我希望,裏麵隻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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