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一口都沒吃?”


    “倒也不是,偶爾會開門拿進房內,但不是每次都這樣。”


    李公公如實回答。


    “行,我知道了。”


    南宮衍知道蕭玉寒這是在閉關煉製蠱蟲,因為蕭玉寒已經答應過幫他煉製蠱蟲。


    隻是人是鐵飯是鋼,總飽一頓餓一頓對身體也不好。


    李公公見南宮衍沒再說話,便打算退下。


    “叫禦膳房熬點補身體的參湯送過去……”


    就在李公公往後退了好幾步之後,南宮衍的聲音再次響起。


    “是,老奴這就去辦。”


    “算了,還是孤親自去看看他吧。”


    南宮衍說完便放下手中的毛筆,站起身往外走。


    此時的蕭玉寒正在房內仔細的觀察著自己剛剛煉製好的新蟲蠱。


    隻要將這它交到南宮衍的手上,便打算離開。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蕭玉寒以為是送飯的宮女,頭也不抬著說了一聲:


    “把飯放門口就行了。”


    站在門外的南宮衍,聽到蕭玉寒這樣的話語,表情變得頗為不悅,於是他開口喊了聲:


    “蕭少主,是孤。”


    屋內的蕭玉寒那雙墨綠色的眸子才緩緩看向門口處,嘴唇緊抿,眉頭微微皺起,聲音不冷不淡:


    “何事?”


    “你先開一下門……”


    南宮衍對於蕭玉寒那冷淡的態度也不惱,畢竟也不是第一天才認識他,他對誰都是這副模樣。


    片刻,蕭玉寒才將門打開。


    南宮衍也不等蕭玉寒開口邀請,便徑直走入房內。


    “找我何事?”


    蕭玉寒看向身著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南宮衍,有些意外他會做出與身份不符的幼稚的舉動。


    “沒事,孤就不能來找你?”


    南宮衍簡單的環視一圈房間,隨即轉頭笑著看向蕭玉寒。


    “我們之間最好隻談事,沒事還是少見為妙。”


    蕭玉寒很不客氣的潑冷水。


    “嗬……你還是這樣的不近人情,虧孤還一直惦念著你。”


    南宮衍優雅地走到一張精美的雕花椅子前,輕輕坐下。


    “我很好,惦念就不必了。”


    蕭玉寒不明白南宮衍的葫蘆究竟賣的是什麽藥,這次見麵說話總感覺有些奇怪別扭,這與他之前的性格完全不同。


    “蕭玉寒,孤拜托你的事辦的怎麽樣了?”


    對於蕭玉寒的榆木表現,南宮衍心中微惱,氣的他連名帶姓的直呼其名。


    “已經可以了,隻是……”


    蕭玉寒並未察覺到南宮衍的異樣,隻當這是君王該有的喜怒無常,他老老實實的回答南宮衍剛剛問的問題。


    “這麽快就完成了?隻是什麽?”


    南宮衍心中一驚,蕭玉寒居然這麽快就把蠱給練好了,他以為起碼得搞個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


    畢竟他真正的目的並非蕭玉寒手上的毒蠱,而是蕭玉寒本人……


    “隻是這蠱比較特殊,普通人下蠱的時候,要特別小心注意,因為這種蠱蟲十分狡猾,稍有不慎就會被它反咬一口,後果不堪設想。”


    蕭玉寒將一個黑色的小盒子放置在南宮衍身旁的桌子上,神情異常嚴肅的朝他叮囑道。


    南宮衍看著麵前的黑色精致的小盒子,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


    “你就不問問孤想要對誰下手?”


    “這不關我的事。”


    蕭玉寒依舊麵無表情,覺得南宮衍對誰下手都好,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隻要南宮衍答應不碰楚熙就行,誰他都無所謂。


    “那你就不怕我對與你同行的那個小女人下手嗎?”


    蕭玉寒兩步走到南宮衍麵前,綠色眸子冷冷的看著麵前一直笑的無害的南宮衍,沉聲道:


    “你答應我的,不許碰她,若不然我們將勢不兩立。”


    “嗬嗬……為了一個女人,你要與我反目成仇?她對你來說,就那麽重要嗎?”


    “反目成仇也是你逼我的,她本來就是無辜的。”


    “孤也隻是隨口一說,既然答應了你的事,孤肯定不會碰她一根汗毛。前提是,隻要她在南國期間,別壞了孤的好事……”


    “你最好說到做到。”


    蕭玉寒被氣的側過臉,不想再看眼前這隻狡猾的狐狸。


    “孤答應你的事一向說到做到。既然這蠱那麽特殊,還得勞煩蕭少主親自幫孤下好,不然之前的諾言隻能作廢。”


    南宮衍站起身,不緊不慢的開口。


    “可以。”


    就這樣,南宮衍帶著蕭玉寒來到陰暗的地下室內。


    在關押著南宮羽的牢房外停下,侍衛打開密室的門。


    正在隔壁密室做著研究的肖藥師,聽到動靜後趕緊走了過來。朝南宮衍跪下行禮: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陛下”


    “肖藥師,最近可有進展?”


    南宮衍眼神犀利的看著眼前穿著白色衣袍的中年男子,聲音帶著幾分氣勢與威嚴。


    “回……回陛下,目……目前還在試驗階段,還不能妄下結論。”


    肖藥師被南宮衍的氣勢嚇到,說話變得有些結巴。


    其實試驗一直都毫無進展,每當他一靠近南宮羽就感覺被針紮了一下,頭昏腦脹的,取血都不太順利。


    但這些他都不敢如實相告,生怕陛下要會問責於他,丟了飯碗甚至小命都可能不保。


    南宮衍深邃的眼眸微眯,嘴角依舊掛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他朝前走了兩步,聲音平靜道:


    “肖藥師,這都快一個月了,你到底在幹什麽?”


    “回陛下,這種東西本就隻能通過大量的實驗才能得到確切的答案,況且這些侍衛身體素質太差,沒有一個能承受的住二殿下血液的侵蝕。”


    “行,孤知道了。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給孤一個滿意的答複,不然提頭來見。”


    南宮衍麵無表情的說著,眼神帶著一絲威嚴和冷漠。


    “是,臣一定竭盡全力,決不辜負陛下的厚望。”


    肖藥師嚇的麵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後背也早被汗水浸濕了他的衣襟。他顫抖著雙腿,恭敬的彎腰拱手道。


    “他現在怎麽樣了?”


    南宮衍繞過肖藥師徑直來到南宮羽的麵前,眼神看向被綁在刑架上,陷入昏迷的南宮羽。


    “回陛下,二殿下沒事,隻是太過虛弱昏了過去。”


    “怎麽回事?誰讓你虐待他了?”


    南宮衍看著南宮羽身上一道道血淋淋的傷痕,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


    隻怕被這麽折磨下去,試驗還沒成功,人就要被他虐待致死了。


    想到此,南宮衍怒從心起,氣勢淩厲的看向肖藥師。


    “陛下恕罪,是二殿下之前用言語刺激臣,還說陛下的不是,說的太過難聽,臣一時氣不過,就打了他幾下,並未真的下死手。


    打了二殿下,是臣的不是,還請陛下責罰……”


    肖藥師趕緊跪下叩頭,義正言辭的大聲說道。


    “嗬……他真的有說孤的不是?”


    南宮衍眼神冰冷的盯著肖藥師的後腦勺,聲音低沉的問道。


    以他對自己這個弟弟的性格了解,這個弟弟確實喜歡說些刺激別人的話語,隻怕說的不是他的壞話,而是麵前這個跪在地上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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