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留了兩個人，馮劍他們出來後。
“你們誰給部裏打電話啊？”馮劍一一和他們握手。
“還是三號吧，我們隻是見證者，哈。”留著板寸的中年人笑道。
“這樣吧，我給柳葉刀打個電話，你們給你們上級報個好消息！”馮劍說道，“大家都努力了，我隻是運氣好點罷了！”
馮劍給司徒傳祺打了一個電話。
“抓住了？哈哈，你可真是一員福將啊，太好了。回來好好犒勞犒勞你，哈哈。我給領導匯報一下，嗯，你也早些回國吧。”
“我好不容易出來了，這些天老是找人了，浪漫的巴黎還沒有看看呢，我得請三天假，準不準？”馮劍笑著問。
“好吧，注意安全，不要翹尾巴——馮教授——更不能受資本主義的腐蝕。”傳祺掛了電話。
莊園裏為馮劍一行準備了豐盛的午餐，大家情緒都很好，吳俊平也喝了一杯酒，心情平靜了許多，不太說話。
吃完飯，凱瑟琳進來告訴大家，吳俊平的護照找到了，下午就給送過來。大家又是一番欣喜。
“好了，我這個門外漢的事情辦完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專業的了，我可以自由嘍！”馮劍伸伸懶腰。
“這裏我都說好了，你們隨便住，走的時候，直接離開就是了！”凱瑟琳笑著說。
“那你們忙正事，我還有些私人的事。”馮劍告辭出來。
“凱瑟琳，我們度假去唄！”馮劍伸開雙臂，凱瑟琳高興的撲過來，兩人相視一笑，鑽進車裏，飛馳而去。
接下來的2天，馮劍和凱瑟琳四處閑逛，遊覽了巍峨高大的巴黎聖母院，夜晚泛舟塞納河上，盧森堡公園裏留下了他們的笑聲。
吳俊平他們都已經離開，馮劍和凱瑟琳向鮑裏斯老頭告辭，馮劍把買了的一件中國青銅器贈給他，表達了這些天熱情招待的感謝。
然後兩人就去了意大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看看歐洲文藝複興的發祥地也不錯。
古羅馬鬥獸場的斷壁殘垣依然能夠映射出古代角鬥場的血腥氣氛，石頭有時候的確可以“不朽”。斯巴達克斯和300勇士的呐喊似乎還在響徹。
水城威尼斯廣場是羅馬最大的廣場 ，周邊的建築，恢弘大氣，風格別具一格，典型的歐式建築風格。
被評為“世界上色彩最豐富的地方”之一的布拉諾島，從很遠就能辨別出教堂的高塔。地方政府規定當地居民每年要刷一次房子的外牆，於是居民們把他們小巧玲瓏的房子刷得五顏六色色彩斑斕。這些多彩的房子一個挨一個組成彩虹一樣的小巷，夾著清澈的小河曲曲延伸，同樣色彩明快的小船靜靜地停在河邊。
“這個小島，又被稱為‘蕾絲島’呢。”凱瑟琳一臉的陽光。
“什麽杜蕾斯？”馮劍笑著問。
“馮，你腦子裏真是香豔，哈！”凱瑟琳無奈的做了一個鬼臉，“but，我喜歡。是因為這裏盛產手工蕾絲的緣故呢。”
“少女噴泉”擁有全球最大的巴洛克式噴泉，晚上8點後，燈光從池底穿到池麵上，散發淡藍色的光，十分漂亮，海王雕塑似幻亦真，極具魅力。
凱瑟琳兌換了一些硬幣，要馮劍往裏麵投擲。
“傳說情侶共同將硬幣投入其中時，愛情便會永恒！”凱瑟琳一臉虔誠，背對著池水，她手法還可以，三次投中。
馮劍想到國內許多旅遊點似乎都有這些“投幣池”，也都有“傳說”，就笑笑，揮手瀟灑的投出硬幣，凱瑟琳和周圍的遊客一聲驚呼，大家都笑看著馮劍。
凱瑟琳投入馮劍的懷裏，馮劍輕吻了她，又引起了周圍的歡呼。
許願池旁邊有一家冰激淩店，人們排著長隊等候，因為赫本曾在這裏品嚐過冰激淩。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次《羅馬假日》吧，馮劍讓凱瑟琳等候，自己去排隊，隻是凱瑟琳依偎在馮劍身邊：“馮，等待的過程就是羅馬假日的。”
傳祺打來電話，說三天假期到了，怎麽還不來尚都，樂不思蜀了吧？老頭們還等你的匯報呢。
馮劍隻好笑著答應明天就回去。凱瑟琳卻頑皮的看了馮劍一眼，眼光火火的。
當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馮劍又一次很直觀的感受到了東西文化的差異。凱瑟琳精力旺盛，馮劍則有點蔫。
因為疫情的緣故，兩人在機場做完身體檢測後才打車到了城裏。
兩人入住了香格裏拉酒店，稍微休息了會兒。
“馮，你忙你的事，我去見幾個朋友！回渤海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凱瑟琳說道，還不忘給馮劍捏了幾下肩膀。
“好的，有事就聯係！”馮劍吻了吻凱瑟琳，就離開了酒店。
聯係到司徒傳祺，馮劍就在酒店大廳等。
傳祺一身軍裝，英姿勃發的走進大廳。
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馮劍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隻是沒有出聲。大家看到這位美女軍人衝向癱坐在大廳沙發上的馮劍，無不一臉的羨慕。
“你怎麽蔫不拉幾的？……凱瑟琳呢？”傳祺大有興師問罪的語氣。
“大美女，我隻是倒倒時差好不好？嗬嗬，凱瑟琳去見她朋友去了……要不要扶扶我？”馮劍笑道。
“你在歐洲‘扶牆走’，還要我扶你，你腦子壞掉了？”
“喲，你那隻千裏眼看到了？你腦子也純潔些啊！”
司徒不再和他廢話，上前就踢。周圍的人大笑，心裏仿佛輕鬆了很多。
馮劍隻好站起來：“謝謝你來接我——”他變戲法似的手掌裏多了一個鼻煙壺，白底青花。
“還有禮物啊，這適合女孩子嗎？”傳祺眼神一亮，隨即臉一冷。
“哦，拿錯了，是這個！”馮劍另一隻手裏多了一瓶法國香水。
傳祺兩隻手直接抓住了馮劍的雙手，兩件禮物都“搶”了過來：“這還差不多，算你有心！”
傳祺莞爾一笑，收起了禮物，拉起馮劍就走。
“那鼻煙壺拿錯了，你是不是還給我啊！”“潑出去的水，你還收回來？”傳祺看也不看馮劍。
馮劍沒有問傳祺為什麽沒有參與抓捕吳俊平，知道的越多自己越不安全。
馮劍坐著傳祺的車一起到了總部，這次接見馮劍的不僅有崔副部長，還有兩位威嚴又威武的老頭。
馮劍敬禮，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從他們身上，馮劍感覺一種責任，心裏湧起一股力量。
“小馮啊，這次你又為國家立功了！很不錯！”尚部長和藹的說道。薑老頭也點點頭：“小馮，你們坐下吧，給我們幾個說說這次經過！”
馮劍坐下來，腰板挺直。傳祺也是一臉的嚴肅。馮劍把這次巴黎之行講述了一遍，也談了當時自己的想法。
三位將軍，彼此看看，輕輕點頭。感覺馮劍的審時度勢、靈活機智大有專業人員長期訓練的素質。
馮劍恭恭敬敬的把一份檔案袋雙手交上：“報告首長，這是這次任務的經過和我個人的一點思考！”
“嗯，很好！” 崔副部長笑著和他握握手，然後威嚴的宣布：“馮劍同誌，根據你的表現，我們特給你獎勵！”
三位將軍都站了起來，尚將軍老頭把大紅一等獎證書放到他手裏，握握馮劍的手。薑將軍把一等獎的獎章掛在他的胸前，然後老頭和藹的和馮劍握握手：“再接再厲，我看好你了，哈哈。”
“謝謝首長，保證完成任務！”馮劍一個立正，敬禮。
“還是老規矩啊，這些榮耀你不能示人，哈哈，榮耀也是一種責任啊。” 崔副部長叮囑道。
“是！馮劍明白！”馮劍又是一個立正、敬禮。
三位將軍都笑了，崔副部長擺擺手，馮劍知道他也該離開了。
“呼——”從辦公室出來，馮劍長長舒了一口氣。還是外麵的空氣清新啊。
春天的尚都，柳枝早已青翠一樹了。
“二月春風似剪刀，刀刀刺在楊柳梢啊。”馮劍說道。
“切，你就這心理啊。”傳祺譏笑道。
“我就一土包子，沒見過天唄，要不你說說把我除名得了，嗬嗬。”
“今晚去哪裏請我吃飯？”傳祺問道。
“我得拜望拜望老爺子吧？”馮劍看了傳祺一眼，“你這衣著咋吃大餐？”
“哦，算你識相！”傳祺鬼魅的一笑。
馮劍接到一個電話，是渤海的燕一鳴等三人開車把東西帶來了。馮劍就讓他去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坐傳祺的車回了一趟香格裏拉酒店。
馮劍去拜望了司徒老爺子，老頭滿臉笑意：“小馮啊，聽丫頭說這次你又不負眾望啊，哈哈。”
“可能是我運氣好吧，其它小組都努力了，是他們把人帶回的！”馮劍居功不傲。
“嗯，懂得謙虛，不錯。”老頭點點頭。
馮劍送給老爺子一箱子渤海的黃河龍酒，又拿出一尊小銅佛還有兩盒從法國帶回的保健品。老頭沒有客氣都留下了。
晚上馮劍就在老頭的四合院裏吃了晚飯。傳祺換上了一件牛仔褲，白色的襯衣，牛仔坎肩，不長的馬尾辮，臉如月，唇如胭。
她拿著那個小鼻煙壺問：“馮劍，這是什麽內容啊，下雨嗎？”
“哦，這是二十四節氣裏的穀雨吧，是不是有青花瓷的感覺？”
“啊？穀雨啊，嗬嗬，你咋知道那幾天是我生日啊？”
“你水靈靈的，我感覺這個畫麵很美唄。”
“哦……”傳祺若有所思，“今晚你還有事情嗎？”
“嗯，我想去莊教授那裏看看——如果沒有事，和我一起去吧，完了後我請你吃夜宵？”
“好啊，那我們走吧！”
馮劍去屋裏和老爺子告辭，老頭很慈祥的告訴馮劍，以後有時間就來陪他下下棋，說說渤海的事情。馮劍滿口答應後，出了軍區大院。
馮劍又回了一趟酒店，帶上禮物才直奔莊教授小區而來。
“你準備的很充分啊，都帶禮物啊？”傳祺開著車問道。
“進廟不帶香，心不誠。好長時間沒見了——春節也沒有拜個年不是？”
“那為什麽給我爺爺不是茅台？”
“你爺爺不缺啊，哈哈，特產更喜歡吧。”
“你還很狡猾！”
“……”馮劍看了一眼傳祺，“那還被你抓的死死的？”
“切——”
到了莊教授的小四合院，老頭見到馮劍很高興，隻是有些咳嗽。馮劍放下那箱子茅台，傳祺禮貌的問了老師好。
馮劍送給莊教授另一尊銅佛和保養品，老頭看了看放在茶幾上：“以後來就是了，不用帶這麽貴重的東西。”
“嗯，知道了。老師你身體還好吧？你的助手呢？”
“我不讓他老是陪著我這個糟老頭子。”老頭的女兒長期在美國，很少回來。馮劍感覺老頭很孤單，人老了就守著寂寞嗎？馮劍想。
馮劍又把一個厚厚的檔案袋拿出來：“老師這是我的兩篇論文，還有一部講義，你方便的時候給指點指點——不過要像喝酒一樣——一天一點點就行，哈。”
接過檔案袋，看到打印的整齊的論文，老頭滿臉都是欣慰的笑：“這才是我最喜歡的，作為教授就不能述而不作，不能誤人子弟。”
馮劍為老人泡了茶，然後聊起了在麗島的事情，老人聽得很仔細，問了馮劍論文的情況。
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老頭才看向司徒傳祺：“這是你女朋友，好像見過啊？”
傳祺臉一紅，剛要說什麽。
馮劍接話：“老師，你誤會了，她是我一個朋友——是我上級領導，哈哈。”
傳祺張了張嘴，卻沒有解釋。
“哦，你也該成個家了，不能老一個人飄著，這女孩很好，將門之女的氣質啊。”老頭笑著說。
“我就是一土豆，高攀不起呢。”馮劍笑著說，“老師時間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會常來看你的！”
“嗯，有時間就來，多搞些研究。”老頭點點頭。
馮劍和傳祺起身告辭，馮劍輕輕帶上防盜門。
車上傳祺沒有說話。“怎麽我惹著領導了？”馮劍問。
“我們去舞廳吧。”傳祺說道。
“你們誰給部裏打電話啊？”馮劍一一和他們握手。
“還是三號吧，我們隻是見證者，哈。”留著板寸的中年人笑道。
“這樣吧，我給柳葉刀打個電話，你們給你們上級報個好消息！”馮劍說道，“大家都努力了，我隻是運氣好點罷了！”
馮劍給司徒傳祺打了一個電話。
“抓住了？哈哈，你可真是一員福將啊，太好了。回來好好犒勞犒勞你，哈哈。我給領導匯報一下，嗯，你也早些回國吧。”
“我好不容易出來了，這些天老是找人了，浪漫的巴黎還沒有看看呢，我得請三天假，準不準？”馮劍笑著問。
“好吧，注意安全，不要翹尾巴——馮教授——更不能受資本主義的腐蝕。”傳祺掛了電話。
莊園裏為馮劍一行準備了豐盛的午餐，大家情緒都很好，吳俊平也喝了一杯酒，心情平靜了許多，不太說話。
吃完飯，凱瑟琳進來告訴大家，吳俊平的護照找到了，下午就給送過來。大家又是一番欣喜。
“好了，我這個門外漢的事情辦完了，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專業的了，我可以自由嘍！”馮劍伸伸懶腰。
“這裏我都說好了，你們隨便住，走的時候，直接離開就是了！”凱瑟琳笑著說。
“那你們忙正事，我還有些私人的事。”馮劍告辭出來。
“凱瑟琳，我們度假去唄！”馮劍伸開雙臂，凱瑟琳高興的撲過來，兩人相視一笑，鑽進車裏，飛馳而去。
接下來的2天，馮劍和凱瑟琳四處閑逛，遊覽了巍峨高大的巴黎聖母院，夜晚泛舟塞納河上，盧森堡公園裏留下了他們的笑聲。
吳俊平他們都已經離開，馮劍和凱瑟琳向鮑裏斯老頭告辭，馮劍把買了的一件中國青銅器贈給他，表達了這些天熱情招待的感謝。
然後兩人就去了意大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看看歐洲文藝複興的發祥地也不錯。
古羅馬鬥獸場的斷壁殘垣依然能夠映射出古代角鬥場的血腥氣氛，石頭有時候的確可以“不朽”。斯巴達克斯和300勇士的呐喊似乎還在響徹。
水城威尼斯廣場是羅馬最大的廣場 ，周邊的建築，恢弘大氣，風格別具一格，典型的歐式建築風格。
被評為“世界上色彩最豐富的地方”之一的布拉諾島，從很遠就能辨別出教堂的高塔。地方政府規定當地居民每年要刷一次房子的外牆，於是居民們把他們小巧玲瓏的房子刷得五顏六色色彩斑斕。這些多彩的房子一個挨一個組成彩虹一樣的小巷，夾著清澈的小河曲曲延伸，同樣色彩明快的小船靜靜地停在河邊。
“這個小島，又被稱為‘蕾絲島’呢。”凱瑟琳一臉的陽光。
“什麽杜蕾斯？”馮劍笑著問。
“馮，你腦子裏真是香豔，哈！”凱瑟琳無奈的做了一個鬼臉，“but，我喜歡。是因為這裏盛產手工蕾絲的緣故呢。”
“少女噴泉”擁有全球最大的巴洛克式噴泉，晚上8點後，燈光從池底穿到池麵上，散發淡藍色的光，十分漂亮，海王雕塑似幻亦真，極具魅力。
凱瑟琳兌換了一些硬幣，要馮劍往裏麵投擲。
“傳說情侶共同將硬幣投入其中時，愛情便會永恒！”凱瑟琳一臉虔誠，背對著池水，她手法還可以，三次投中。
馮劍想到國內許多旅遊點似乎都有這些“投幣池”，也都有“傳說”，就笑笑，揮手瀟灑的投出硬幣，凱瑟琳和周圍的遊客一聲驚呼，大家都笑看著馮劍。
凱瑟琳投入馮劍的懷裏，馮劍輕吻了她，又引起了周圍的歡呼。
許願池旁邊有一家冰激淩店，人們排著長隊等候，因為赫本曾在這裏品嚐過冰激淩。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次《羅馬假日》吧，馮劍讓凱瑟琳等候，自己去排隊，隻是凱瑟琳依偎在馮劍身邊：“馮，等待的過程就是羅馬假日的。”
傳祺打來電話，說三天假期到了，怎麽還不來尚都，樂不思蜀了吧？老頭們還等你的匯報呢。
馮劍隻好笑著答應明天就回去。凱瑟琳卻頑皮的看了馮劍一眼，眼光火火的。
當飛機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馮劍又一次很直觀的感受到了東西文化的差異。凱瑟琳精力旺盛，馮劍則有點蔫。
因為疫情的緣故，兩人在機場做完身體檢測後才打車到了城裏。
兩人入住了香格裏拉酒店，稍微休息了會兒。
“馮，你忙你的事，我去見幾個朋友！回渤海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凱瑟琳說道，還不忘給馮劍捏了幾下肩膀。
“好的，有事就聯係！”馮劍吻了吻凱瑟琳，就離開了酒店。
聯係到司徒傳祺，馮劍就在酒店大廳等。
傳祺一身軍裝，英姿勃發的走進大廳。
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馮劍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隻是沒有出聲。大家看到這位美女軍人衝向癱坐在大廳沙發上的馮劍，無不一臉的羨慕。
“你怎麽蔫不拉幾的？……凱瑟琳呢？”傳祺大有興師問罪的語氣。
“大美女，我隻是倒倒時差好不好？嗬嗬，凱瑟琳去見她朋友去了……要不要扶扶我？”馮劍笑道。
“你在歐洲‘扶牆走’，還要我扶你，你腦子壞掉了？”
“喲，你那隻千裏眼看到了？你腦子也純潔些啊！”
司徒不再和他廢話，上前就踢。周圍的人大笑，心裏仿佛輕鬆了很多。
馮劍隻好站起來：“謝謝你來接我——”他變戲法似的手掌裏多了一個鼻煙壺，白底青花。
“還有禮物啊，這適合女孩子嗎？”傳祺眼神一亮，隨即臉一冷。
“哦，拿錯了，是這個！”馮劍另一隻手裏多了一瓶法國香水。
傳祺兩隻手直接抓住了馮劍的雙手，兩件禮物都“搶”了過來：“這還差不多，算你有心！”
傳祺莞爾一笑，收起了禮物，拉起馮劍就走。
“那鼻煙壺拿錯了，你是不是還給我啊！”“潑出去的水，你還收回來？”傳祺看也不看馮劍。
馮劍沒有問傳祺為什麽沒有參與抓捕吳俊平，知道的越多自己越不安全。
馮劍坐著傳祺的車一起到了總部，這次接見馮劍的不僅有崔副部長，還有兩位威嚴又威武的老頭。
馮劍敬禮，恭恭敬敬、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從他們身上，馮劍感覺一種責任，心裏湧起一股力量。
“小馮啊，這次你又為國家立功了！很不錯！”尚部長和藹的說道。薑老頭也點點頭：“小馮，你們坐下吧，給我們幾個說說這次經過！”
馮劍坐下來，腰板挺直。傳祺也是一臉的嚴肅。馮劍把這次巴黎之行講述了一遍，也談了當時自己的想法。
三位將軍，彼此看看，輕輕點頭。感覺馮劍的審時度勢、靈活機智大有專業人員長期訓練的素質。
馮劍恭恭敬敬的把一份檔案袋雙手交上：“報告首長，這是這次任務的經過和我個人的一點思考！”
“嗯，很好！” 崔副部長笑著和他握握手，然後威嚴的宣布：“馮劍同誌，根據你的表現，我們特給你獎勵！”
三位將軍都站了起來，尚將軍老頭把大紅一等獎證書放到他手裏，握握馮劍的手。薑將軍把一等獎的獎章掛在他的胸前，然後老頭和藹的和馮劍握握手：“再接再厲，我看好你了，哈哈。”
“謝謝首長，保證完成任務！”馮劍一個立正，敬禮。
“還是老規矩啊，這些榮耀你不能示人，哈哈，榮耀也是一種責任啊。” 崔副部長叮囑道。
“是！馮劍明白！”馮劍又是一個立正、敬禮。
三位將軍都笑了，崔副部長擺擺手，馮劍知道他也該離開了。
“呼——”從辦公室出來，馮劍長長舒了一口氣。還是外麵的空氣清新啊。
春天的尚都，柳枝早已青翠一樹了。
“二月春風似剪刀，刀刀刺在楊柳梢啊。”馮劍說道。
“切，你就這心理啊。”傳祺譏笑道。
“我就一土包子，沒見過天唄，要不你說說把我除名得了，嗬嗬。”
“今晚去哪裏請我吃飯？”傳祺問道。
“我得拜望拜望老爺子吧？”馮劍看了傳祺一眼，“你這衣著咋吃大餐？”
“哦，算你識相！”傳祺鬼魅的一笑。
馮劍接到一個電話，是渤海的燕一鳴等三人開車把東西帶來了。馮劍就讓他去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坐傳祺的車回了一趟香格裏拉酒店。
馮劍去拜望了司徒老爺子，老頭滿臉笑意：“小馮啊，聽丫頭說這次你又不負眾望啊，哈哈。”
“可能是我運氣好吧，其它小組都努力了，是他們把人帶回的！”馮劍居功不傲。
“嗯，懂得謙虛，不錯。”老頭點點頭。
馮劍送給老爺子一箱子渤海的黃河龍酒，又拿出一尊小銅佛還有兩盒從法國帶回的保健品。老頭沒有客氣都留下了。
晚上馮劍就在老頭的四合院裏吃了晚飯。傳祺換上了一件牛仔褲，白色的襯衣，牛仔坎肩，不長的馬尾辮，臉如月，唇如胭。
她拿著那個小鼻煙壺問：“馮劍，這是什麽內容啊，下雨嗎？”
“哦，這是二十四節氣裏的穀雨吧，是不是有青花瓷的感覺？”
“啊？穀雨啊，嗬嗬，你咋知道那幾天是我生日啊？”
“你水靈靈的，我感覺這個畫麵很美唄。”
“哦……”傳祺若有所思，“今晚你還有事情嗎？”
“嗯，我想去莊教授那裏看看——如果沒有事，和我一起去吧，完了後我請你吃夜宵？”
“好啊，那我們走吧！”
馮劍去屋裏和老爺子告辭，老頭很慈祥的告訴馮劍，以後有時間就來陪他下下棋，說說渤海的事情。馮劍滿口答應後，出了軍區大院。
馮劍又回了一趟酒店，帶上禮物才直奔莊教授小區而來。
“你準備的很充分啊，都帶禮物啊？”傳祺開著車問道。
“進廟不帶香，心不誠。好長時間沒見了——春節也沒有拜個年不是？”
“那為什麽給我爺爺不是茅台？”
“你爺爺不缺啊，哈哈，特產更喜歡吧。”
“你還很狡猾！”
“……”馮劍看了一眼傳祺，“那還被你抓的死死的？”
“切——”
到了莊教授的小四合院，老頭見到馮劍很高興，隻是有些咳嗽。馮劍放下那箱子茅台，傳祺禮貌的問了老師好。
馮劍送給莊教授另一尊銅佛和保養品，老頭看了看放在茶幾上：“以後來就是了，不用帶這麽貴重的東西。”
“嗯，知道了。老師你身體還好吧？你的助手呢？”
“我不讓他老是陪著我這個糟老頭子。”老頭的女兒長期在美國，很少回來。馮劍感覺老頭很孤單，人老了就守著寂寞嗎？馮劍想。
馮劍又把一個厚厚的檔案袋拿出來：“老師這是我的兩篇論文，還有一部講義，你方便的時候給指點指點——不過要像喝酒一樣——一天一點點就行，哈。”
接過檔案袋，看到打印的整齊的論文，老頭滿臉都是欣慰的笑：“這才是我最喜歡的，作為教授就不能述而不作，不能誤人子弟。”
馮劍為老人泡了茶，然後聊起了在麗島的事情，老人聽得很仔細，問了馮劍論文的情況。
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老頭才看向司徒傳祺：“這是你女朋友，好像見過啊？”
傳祺臉一紅，剛要說什麽。
馮劍接話：“老師，你誤會了，她是我一個朋友——是我上級領導，哈哈。”
傳祺張了張嘴，卻沒有解釋。
“哦，你也該成個家了，不能老一個人飄著，這女孩很好，將門之女的氣質啊。”老頭笑著說。
“我就是一土豆，高攀不起呢。”馮劍笑著說，“老師時間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會常來看你的！”
“嗯，有時間就來，多搞些研究。”老頭點點頭。
馮劍和傳祺起身告辭，馮劍輕輕帶上防盜門。
車上傳祺沒有說話。“怎麽我惹著領導了？”馮劍問。
“我們去舞廳吧。”傳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