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呢隨叫隨到,不能拖拖拉拉。二呢不要嫌棄陪女朋友的時間太長,即使通宵達旦也很樂意!三呢不要抱怨女朋友這不夠那不夠的,要經常反省自己,唉又錯了!”羅麗丹繪聲繪色。


    “哈哈,還真是這個理,馮老師可記下了?”上官笑著看了馮劍一眼。


    “這個精神比較具體,具有操作性,哈。”馮劍也笑著說,“總有些聰明人能及時總結啊。”


    “切,怎麽這麽官話啊,又不是當官的?”羅麗丹也笑了。


    後來上官和羅麗丹聊化妝和衣著,隻是兩人很多看法有分歧。


    羅麗丹不愧是營銷專業,這些年的摸爬滾打,讓她在人際交際上察言觀色的能力很不一般。雖然是第一次見上官溱溱,但從上官的衣著和言辭中,還是明白上官的“霸氣”“豪爽”性格,又加上畢竟上官年輕那麽多,慢慢的她也就跟上了上官的節奏。


    吃完飯,上官笑著表達了對羅麗丹的感謝。


    “我也謝謝你們的光臨,希望我們以後再聚,哈。”羅麗丹看著馮劍和上官離開的時候,笑著說了一句。


    “好啊,預祝羅美女能旗開得勝,百尺竿頭!”馮劍坐著車走了。


    羅麗丹望著遠去的車,心裏有一點失落,隨即卻又有點自嘲的笑了一下。夜風雖然還是悶熱,星星卻很是明亮。


    “你那個同學口才真不錯,嗯,長得也不錯!”上官說道。


    “哦,不是女大十八變嘛。”


    “你們男人是不是喜歡熟女?”


    “淑女誰不喜歡呢,哈。”


    “避而不答就是默認了——”上官拉長了聲音。


    “年輕才是最華美的階段吧,哈。”馮劍倒是識相。


    第二天起來,上官在床上笑道:“官人,要不要臣妾給您揉揉腰?”


    “你也太小瞧人了吧?”


    “要不——”上官一臉的嫵媚。


    “老肖還等著我幫他籌辦婚禮呢!”馮劍落荒而逃。


    “看你還有沒有非分之想,哈哈。”上官笑道。


    十月國慶,肖鵬飛和齊小樂的婚禮如期在東籬居舉辦。整個場麵很是熱鬧、隆重。


    開始的時候,肖鵬飛和齊小樂想請馮劍當主婚人。


    馮劍看了看兩人:“你倆這是‘恩將仇報’啊,讓我當主婚人,那我們院的鍾院長、還有學院的馮院長擱哪?”


    “我們——”老肖有點尷尬。


    人生真是瞬間的旅程,一個時間點是你的生日,那是你來到這個世界的起點;一個是結婚日,那個是你成人獨自肩負責任的起點。


    “我們擔心請不到老馮院長呢。”齊小樂解釋道。


    “哦,那我們一起去請請老人家吧。”馮劍會意這兩口子的意思了。


    馮老頭答應的很痛快,也祝福了兩個人。


    回到辦公室,老肖又請馮劍當總管。


    馮劍笑笑:“我給你當證婚人,其它你找別人,我自己都沒有老婆,我有那個勁兒嗎?”


    “眼饞了,你也結婚得了!”老肖賊笑。


    “我又沒有經驗,婚禮千頭萬緒的,你還是找薑主席吧,他經驗豐富——再說有些禮儀我根本啥都不知道,專業的事兒要交給專業人士!”


    “好吧,那你負責聯係婚慶公司和東籬居吧!”老肖笑著說。


    馮劍也隻好答應下來。


    “說實話,我是第一次擔任證婚人,激動的一宿沒睡好。找來幾個見多識廣的朋友請教要領,一位學法律的朋友很肯定地告訴我,說證婚人是一種道德範疇裏的精神代表,不會在現實生活中連帶承擔我的民事責任。也就是說,在以後的日子裏,新娘絕不會因為新郎在家裏發火兒打碎了瓶瓶罐罐找我要賠償;新郎也不會因為新娘把他臉撓破了來找你來要醫藥費——遇到此類情況,頂多擺出一副權威型過來人的樣子,嚇唬嚇唬當事人就可以啦……”馮劍在婚禮台上說著證婚詞。


    下麵十幾桌賓客,男男女女多是學院的職工和雙方的朋友,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風格的證婚詞,一時都會心笑成一片。


    司儀在“引逗”兩位新人的時候,馮劍坐在了一號喜桌下首,學院的幾個領導和兩位新人的幾個長輩都在這邊。


    “小馮啊,你的發言很是喜慶啊,哈哈。”馮院長笑著說。


    “馮院長,我這也是大姑娘上轎,哈哈,老肖非要趕鴨子上架,讓大家見笑了。”馮劍說道。


    “年輕人就是好啊,膽子有新意,哈。”鍾院長喝了一口茶,“我看今天兩位新人也很是般配,天作之合!”


    滿桌的人都點頭。


    “齊老師的新娘裝很高雅的!”華副院長也笑著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把老肖給樂的!”


    馮劍為眾人倒了一圈的茶,坐下後。


    馮劍就聽鍾院長低聲的說:“小馮,十月份這一學年的職稱評定就要開始了,你要協同其它領導把這項工作做好啊。“


    “好的,不過我可沒幹過,您得多指導我才行。”馮劍笑著回答。


    馮院長點點頭,開學後你先來找我吧。


    馮劍一直幫襯著晚上十點半,才從肖鵬飛的新房出去,他有點疲憊,就想回湖畔小區衝個澡,好好休息休息。


    不承想杜興邦打電話請他喝茶,馮劍就說同事辦婚宴忙活了一天,有些累了,改天再聚吧。


    杜興邦就笑了:“正好,我陪你一起去洗洗腳吧,你也好放鬆放鬆,你知道足療是很有作用的,很多穴位都在我們腳下……”


    “這次國慶節你沒回海州見嫂夫人啊?哈。”馮劍笑問。


    “剛回來沒幾天呢,怎麽還要我去接你啊?”


    “好吧,我也做回地主!”


    馮劍開車來到了“夏爾足療”,整個大廳金碧輝煌,裝飾的皇宮似的,一副大字“‘足’夠健康,才是好生活”很是應景。休息大廳裏好幾排電動沙發, 收銀台前也有幾個玲瓏窈窕的美女,美目長發,一臉微笑。


    “洗個腳這麽高調?”馮劍心想。


    紅色高台櫃旁邊配上兩棵發財樹,前台姑娘熱情招呼著馮劍。馮劍正要告訴她們他在等人。就見杜興邦笑著在樓梯上,衝前台女孩打了一個響指。


    杜興邦點的是北歐式足浴,包廂裏很是有歐洲風格,巨大的油畫上是一群豐腴未著絲縷的女子在海邊嬉戲,三兩張可升降小床。


    “杜兄你這雅興還真是豐富啊。”換上一次性睡衣和睡褲,躺上去蠻舒服的,馮劍的疲憊隨著閉眼緩和許多。


    包廂的門開了,進來兩個歐洲女子,金發碧眼,馬尾辮高揚,前胸鼓鼓的,兩人都端著一個藍色清水的盆子。


    兩人被脫去襪子,把腳放進水盆裏,10分鍾過後,馮劍的腳已成了紅燒豬腳,又紅又熱的。他半躺著看8號女子挽起袖口,露出一截玉臂,熟練的捧起自己的腳掌,摩挲了一圈攀上了我的小腿。


    “小姐,你多大了?來中國多少年了?”杜興邦很有興致的樣子。


    馮劍看為自己服務的女子,翹嘴笑了一下。明眸充滿笑意,她問馮劍:“先生,需要力氣大些嗎?你的肌肉真發達!”


    女子在馮劍腳上抹了些按摩油,手力非常大,用手指關節用力朝腳底一頂。


    啊!!!針刺痛從腳底傳來,又在霎時間流向全身,馮劍疼得心提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疼痛之後卻是麻酥酥的舒服。


    “你們中國有句話,叫‘腳是人體的根中之根’”金發美女說著很流利的漢語。


    “你知道中國話裏的‘根’是啥意思?”杜興邦笑著問。


    “先生您有幾個‘根’啊?”伺候杜興邦的16號女孩笑得花枝亂顫。


    “你喜歡有幾根就有幾根,哈哈。”杜興邦流氓似的的笑。


    “先生,需要揉揉肩嗎?”8號女子仰起頭問道。


    馮劍閉著眼睛還沒有言語,女孩已經幫馮劍翻過身子,一陣香風拂過,那雙小手就鬆骨捏筋起來,時而小粉拳輕捶後背,時而四指並攏從肩胛骨位置溜上肩頭,一陣疼痛加酸爽……


    不知不覺,馮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似乎進入夢中,一座大的莊園,好像又是城堡,裏麵有許多仙女似的女孩子……又看到幾個人爭吵,一個長發的女孩抽噎著背向她……


    他被叫醒的時候,杜興邦笑眯眯的看著他,滿臉的神氣。


    馮劍坐起身,看他早已衣冠楚楚的樣子。


    “你瀟灑一回了?哈喇子還沒有擦幹淨呢。”馮劍起身。


    “嘿嘿,看到你睡著了,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你,看來你是真累啊——”杜興邦好像要攙扶馮劍似的,馮劍沒好氣的把他推了一下:“我還沒有那樣不堪吧,哈。”


    “杜哥,天熱,藥材和工廠安全一定注意啊。”馮劍不忘叮囑一番。


    “嗯,我知道,警鍾長鳴呢——”杜興邦拍拍馮劍的肩膀,“這藥廠可是咱哥們兒挺直腰板的資本!”


    馮劍回到小區後,依依在房間裏還在看電視,見馮劍回來,很欣喜的站起來:“回來了?喝冰茶不?”


    馮劍見她一副居家小女人的裝束,一件簡單的短袖睡袍,襯托著依依窈窕的身材,長腿沒有穿絲襪,卻白皙而光滑,雪白雪白的腳趾頭像嫩藕芽兒似的,依依沒有像上官那樣喜歡把腳趾染成紅色。


    見馮劍看她的腿,依依白了馮劍一眼:“是不是不好看?”


    “哈哈,依依也學調皮了。這麽晚了還不睡啊。”馮劍輕輕抱抱依依。


    “你去洗澡了?”依依吸了吸鼻翼。


    “嗯,老杜知道我忙活一天挺辛苦的,就叫我洗腳去了。”馮劍邊說邊去洗手間又洗了洗手和臉。


    “婚禮很隆重吧?新娘子漂亮不?哈。”依依遞給馮劍一杯茶水。


    “都是同事,是挺漂亮的。”馮劍坐下來,“最近你那邊不忙吧?”


    “我們這行沒有淡季之說,哈。”依依笑眯眯的說道,明亮的眼睛如同星星。


    依依很自然而又柔和的攏攏自己的劉海,馮劍心裏忽然就癢了一下。


    依依今晚的長發綰成一個發髻高高的盤在頭上,臉盤如月。


    馮劍拉過依依的小手,輕輕撫摸著。


    依依把頭斜靠在馮劍的肩膀上,小聲的說著近來她們那邊一些“案例”,馮劍用心的聽著,不時笑笑。


    空調讓屋裏很是清涼,依依脆聲的話語,歲月如此靜好,馮劍很是享受這份寧靜,這畫麵是他多少次夢寐以求的啊。


    “我想起了一個小笑話——”馮劍輕輕拍了一下依依的大腿。


    “有個法律係的女生,被老師提問‘法’和‘律’的區別。”馮劍見依依眯起了眼睛,便輕輕勾了一下她的瓊鼻,“小女生很窘迫,想了半天,回答道‘如果我嫁給一個律師,我老爸會很欣慰,如果我要是嫁給一個法師,我爸就會發瘋的!’”


    “哈哈……這也行!”依依啟齒而笑。


    “其實一個律師講理講不過你,你會勝訴;一個法師講理講不過你,你會吃一發火球,哈哈。”馮劍又“正經”的說。


    “你真能瞎編!”依依用粉拳輕輕打著馮劍的肩。


    馮劍想要躲避,卻把臉蹭在依依的笑臉上。


    依依停止了捶打,馮劍輕輕的低下頭吻住了香唇……


    “……你練得《青山行藏》到第幾層了?”過了許久,馮劍忽然抬起頭,望著微閉著眼的依依。


    “……應該第六層了吧……”依依有些嬌喘,她抬眼看看馮劍,小手輕輕的在馮劍的腰上擰了一下。


    “我帶你看一件寶貝!”馮劍起身。


    “流氓!”依依小聲的嘟囔,一臉的嬌羞。


    馮劍拉著依依的手進了書房,長幾上一塊白色絲綢蓋著不知什麽東西。


    馮劍示意依依打開,依依笑著用手小心的掀去絲綢,一件精美的玉雕出現在麵前。


    “哦,真是好看啊!”依依輕輕讚歎,臉又一次紅了一下。


    玉石不大,卻質地細膩,色澤油潤淡雅而明麗,巧色巧雕,依形布局,依色設景,雲開霧霽,秋月徐升,亭台樓宇,屋前台階,房舍儼然,層層交錯,桃花朵朵,灼灼其華,遠處青鬆鬱鬱蔥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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