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改革’嗎？”秦玉關就笑，“還是要‘放火’？”
“你不作為，領導怎麽知道你在做啥？”馮劍笑道。
“走吧，到了我的地頭上，我請你吃飯。”秦玉關說。
“哈，你不知道鳳鳴鎮是我老家啊？”
鳳鳴鎮鎮府所在地，本來是在馮家村的，後來才搬遷到了鳳鳴村，這個村地勢有點像一隻鳳凰，鳳鳴村大集可是方圓幾十裏都聞名的。
兩人正想吃什麽呢，徐誌強打來電話說，晚上他聯係了一群人想請馮大縣長一下，拍拍馬屁。
馮劍就笑著說，算你們懂事，不過他得帶一個跟班。
徐誌強就說了一個地方，說那邊的燉鵝風味獨特。
有些飯局人家並不一定是有什麽事情求你，可是“拜碼頭”似乎有些約定俗成，至於誰拜“碼頭”，“碼頭”是誰，那就很是玄妙了。
“走吧，秦鎮長——省得我們倆為誰請客搶來搶去的了，不吃白不吃啊，哈。”馮劍衝秦玉關說道。
徐誌強現在有了一些能力，再加上他也喜歡熱鬧，所以成了一位“組織者”“好事者”。同學或朋友圈子裏，必須有這麽一個人，才可以聚集一群人。
兩人走到那家酒樓的時候，裏麵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了。很多都是馮劍的同學——小學的、中學的，他們大部分都是在虎踞縣上班，也有幾個搞個體企業的。有三個高中同學倒是副科級幹部了。
徐誌強沒有給大家說馮劍的新身份，隻是說馮劍是學院的教授、副院長。
馮劍就給大家介紹：“這位是小秦，掛職咱鳳鳴鎮副鎮長啊，也是我們學院的助教啊，以後大家幫襯些。”
有兩個同學認識秦玉關，就站起來打招呼：“秦鎮長，以後請多多關照啊。”
“不要把那套放在今天這桌子上啊，我們今天是暢敘革命友情的，哈哈。”徐誌強大喊。
一場酒喝得很豪爽，因為大家感覺身份差不多，又沒有利益衝突。大家互相回憶回憶過去，說說現在的“不堪”、“懷才不遇”，在酒杯碰撞中釋放出來。
等大家喝到很是盡興的時候，徐誌強才像忽然想起來似的說：“各位同學，弟兄們，我忽然想起來了，馮劍好像也掛職到咱虎踞縣了，對吧，馮大人？”
“馮老師是掛職虎踞副縣長呢。”秦玉關對大家說。
“馮縣長，酒你也喝了，大鵝也燉了，人你也見到了，你說，我們誰厲害？哈哈。”徐誌強笑著問。
大家都看著馮劍，心裏一時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刮目相看馮劍，在學校時也不顯山不露水的啊，現在咋就騰達了？
“當然是你最厲害了——你看你多有眼光，今天來的同學就都是咱鳳鳴鎮的精英嘛，哈哈。”馮劍笑道。
眾人就陪著大笑。
秦玉關和一位衛生院副院長聊起來，康明輝是馮劍的高中同學，現在在黃河鎮衛生所。
“以後有能力的出能力，有主意的出主意啊，大家齊努力，下次馮縣長請大家吃大餐啊。”徐誌強喊道。
“老徐這個提議很有水平，來我們一起幹杯！”馮劍也笑著說。
眾人喝得有了些拘束，不過和馮劍喝酒的就多了，馮劍也總是讓大家一起喝……
“是不是去唱唱歌？”結束的時候，徐誌強問馮劍。
馮劍擺擺手：“我還得回去看看老爺子呢，你們玩兒吧，不過你要心裏有數啊。”馮劍說道，“他們很多可都是體製內的。”
“知道，你放心吧，你這縣長，哈哈。”徐誌強自然知道王克義的故事。就讓司機把秦玉關和馮劍送回去了。
……
凱瑟琳去美國籌辦公司去了，其它幾個女孩子也都在初十左右回來了，她們一起又一次“組團”到馮家村看了看老爺子，弄得老頭和老太太不知道馮劍這是從哪弄出些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來，學院的老師都這麽漂亮嗎？孩子不會犯錯誤吧？
在小簡和小盧的陪護下，老爺子已經能下地溜達了。兩個女孩子哄得兩個老人很是開心。最終還是讓兩人在正月十四回城裏了，按老爺子的說法，他不想當“地主”了。
馮劍和家人一起在老家陪老人過了一個“隆重”的元宵節。大姐一家，老二一家，馮強這次陳雪薇也帶了來，一時間，整個屋子裏滿滿的，讓老爺子和老太太高興的不得了。
馮劍沒有讓歐陽她們過來，隻是家人的團聚。
陳雪薇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情商也高，一家人都被哄得很高興，當然紅包也得了不少。
正月十六的時候，馮劍回了一趟化工學院，學院也在幾天後就要開學了。
馮劍先去了鍾院長辦公室。
“喲，縣長大人回來了，哈哈。”鍾院長笑著說。
“院長你過了一年，更加和藹可親了啊，哈。”馮劍放下兩盒普洱茶，“給你拜個晚年吧。”
“一會兒開會你得好好說道說道啊。不能心思都跑到虎踞縣去了，哈。”老頭笑道。
馮劍又去了馮院長的辦公室，老院長叮囑馮劍在什麽崗位就要做好本職工作，既然讓你去掛職，那就說明領導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不要給學院丟臉，學以致用造福一方很重要的，也很有意義。
馮劍自然感謝馮院長的耳提麵命。
“當然，學院的事你也不能鬆懈，起碼要把基金會的事情落實好！”老爺子諄諄教導。
每個學期開學，自然要召開教師會議。馮劍主要就學院的發展談了幾個看法，同時對大家說：“新的學期，要有新的追求，廣大同仁當做好教學工作的同時搞好科研。紅燭獎今年就要開始了，每年我們學院有一個名額，燕京大學才兩個，渤海其它大學合起來也才是兩個名額啊。舞台給諸位搭建好了。龐晗教授的專利已經被夏風公司以50萬買斷，知識當然能創造財富嘛。”
馮劍的話很短，卻可以起到群情激奮的效果。
鍾院長心裏暗笑，有這個家夥，教授們的獎金多了，學生們畢業後找工作比較暢通了，形成良性循環啊，要不市裏也不會眼紅讓他去掛職。
馮劍從學院下班回到清沐涵舍，他已經一周多沒有回來了。
別墅裏除了凱瑟琳還沒有回來，其它美女都在。
大家“盛裝”歡迎馮劍歸來。
馮劍就笑：“你們有完沒有啊？——稍微降低一點點顏值給其他人一條活路都不行嗎？！”
眾美女一片嬉笑。她們早已把前些天“一二三四五六”又重新交流了一番。
眾人吃過晚飯，在三樓小會議室閑坐。
依依、青眉、朵朵說了說老家的情況和過年的新變化，大家又把公司的新計劃梳理一下。
馮劍聽完，感覺都是一幅幅讓人向往的藍圖，尤其是夏風公司的業務現在越來越大，登峰電腦也打開了銷路，已經涉足半導體了，醫療器械，助聽器原型機馬上就要出來了；青鳥公司下麵的分公司越來越細，網絡網站、廣告、動畫、遊戲等等；千雪4s店和加油站業績好得不得了，可以說一勞永逸；春語醫院也在金湖銀河片區開始裝修新的醫院；天翼藝術學院更因為這次模特大賽，名聲大噪，還沒出正月，谘詢的電話就多得需要安排專人負責了。幸好各個公司都有了自己的網站，網站首頁就有靚麗的“形象大使”。安保保安公司現在也和市公安合作，許多事業、企業都展開了合作；慕容園藝已經招了兩批員工了；海天酒店也在建設新的總部；麒麟地產更是大本營產業，一直都是穩步推進。
歐陽的意思下一步還可以進軍濱州房地產。
馮劍也說了說自己這些天的摸排，想對衛生醫院進行一番改革，在這方麵語飛懂得多一些，也就說的多一些，其它老總也就財務、人員、考核、評比等方麵給馮劍一些建議。
“曆史上改革者都是傷痕累累的啊，你可注意啊，哈。”歐陽提醒道。
“嗯，我考慮過了，想根本上解決不現實，但敲山震虎還是可以的。”馮劍笑著說，“以後，你們就是我的智囊團了吧。”
“智囊當然是可以勝任的，有什麽獎勵嗎？”上官問道。
“當然了，要什麽給什麽，哪怕以身相許，哈。”馮劍舔著臉說。
“你還能更不正經嘛，別習慣了這樣說話，鬧出笑話。”千羽瞪了馮劍一眼說。
“我們不是說好，今年要鍛煉身體了嘛，那就從現在開始吧？”朵朵樂悠悠的問。
“好，咱們現在就去。”南雪摩拳擦掌。
“那就換衣服去吧——”菁菁說道。
“需要幫忙嗎？”馮劍不識時務的問。結果大家好像沒聽見一樣的紛紛說笑著下樓了。
開學後，馮劍帶著小閆又對縣一中、二中和一些鄉鎮的學校進行了一番考察，這次兩人是冒充教輔推銷員“微服私訪”的。
馮劍有一個同學在鳳鳴鎮中當副校長，馮劍委托他把學校一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寫成一份材料，期望對虎踞縣的教育有些切實的了解，隻有了解了，才能有番作為。
這位劉校長沒有讓馮劍失望，瀟瀟灑灑寫了五萬字的材料，馮劍看了之後，很是高興，有些想法和自己的不謀而合。
吃空餉、懶政、教學積極性不高、學校軟硬件配套、學風教風、職稱評定等方麵都有些見解，馮劍就在辦公室仔細閱讀。
馮劍還遇到一位扈姓高中語文老師，據他說，現在的教材從插圖到文本都有些不對頭。當時馮劍心裏是覺得可笑的，不過安心聽他舉例分析後，也就重視起來。把《誰是最可愛的人》撤了，卻安排了麥克阿瑟的《責任-榮譽-國家》；許多小學課本上優秀品質都是外國的小孩，中國的孩子插圖則畫得奇醜無比……
馮劍有些“膽顫心驚”，就告訴他，你能不能把這寫成一份論文，我幫你反映反映，這可是關係到教育的根本問題，這應該屬於“文化殖民主義”啊。
扈興東聽了很受鼓勵。小閆就告訴他，這是我們縣的副縣長呢，不僅管理縣裏的文教衛生，也是教育出身。
扈興東更是激動的不行，連連說：“馮縣長，我一定好好整理！”
堪堪正月過去了，馮劍也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思路，就整理了兩份材料。然後就去了夏誌清的辦公室。
看到馮劍提著兩盒茶葉進來，夏誌清很是客氣。
這段時間聽商和平說馮縣長很少在辦公室，也不知帶著閆濤去幹啥去了，除了班子會上露露麵，馮劍上班快一個月了，基本看不到。
夏誌清也就笑笑，下派幹部或許隻是要資曆鍍鍍金罷了，不過他不生事，自己也樂得清閑。
夏誌清好像聽到毗鄰的濱州市剛剛落戶了一家美國聖喬治公司，好像與這個馮劍有那麽點聯係，他也隻是腦子過了一遍，根本沒有放到心上。虎踞縣鹽堿地倒是很多，可這咋招來外資呢。
馮劍把自己對於衛生和教育的一些想法說了一下，夏誌清聽說不需要縣府出多少錢，也就沒有提多少反對意見，自己也樂得坐享其成。隻是叮囑馮劍這兩塊涉及人員很多，改革也需要適度而行，不可一蹴而就。
馮劍就說：具體條例，還要召集相關人員討論呢，有了方案一定請夏縣長多多批評指正。我是不是再把這個意思和高書記匯報一下。
夏誌清不置可否，隻是說一定要以穩定為大局。
馮劍先給高發奎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有工作想給他匯報一下。
高發奎就說：“恰好我也有點想法，那就過來聊聊吧。”
李子奇看到馮劍，就笑著說：“馮縣長過來了，好久不見啊。”
“哈哈，李主任啊，高書記不忙吧？”
“應該有時間，我剛出來呢。”李子奇說道。
馮劍就提著茶葉走進了辦公室，把對夏誌清的話又“複製”了一下，再次希望得到縣委的支持。
“馮縣長一看就是學者型領導啊，先調查後研討，好。”高發奎卻沒有太多的熱情。
“你不作為，領導怎麽知道你在做啥？”馮劍笑道。
“走吧，到了我的地頭上，我請你吃飯。”秦玉關說。
“哈，你不知道鳳鳴鎮是我老家啊？”
鳳鳴鎮鎮府所在地，本來是在馮家村的，後來才搬遷到了鳳鳴村，這個村地勢有點像一隻鳳凰，鳳鳴村大集可是方圓幾十裏都聞名的。
兩人正想吃什麽呢，徐誌強打來電話說，晚上他聯係了一群人想請馮大縣長一下，拍拍馬屁。
馮劍就笑著說，算你們懂事，不過他得帶一個跟班。
徐誌強就說了一個地方，說那邊的燉鵝風味獨特。
有些飯局人家並不一定是有什麽事情求你，可是“拜碼頭”似乎有些約定俗成，至於誰拜“碼頭”，“碼頭”是誰，那就很是玄妙了。
“走吧，秦鎮長——省得我們倆為誰請客搶來搶去的了，不吃白不吃啊，哈。”馮劍衝秦玉關說道。
徐誌強現在有了一些能力，再加上他也喜歡熱鬧，所以成了一位“組織者”“好事者”。同學或朋友圈子裏，必須有這麽一個人，才可以聚集一群人。
兩人走到那家酒樓的時候，裏麵已經坐了七八個人了。很多都是馮劍的同學——小學的、中學的，他們大部分都是在虎踞縣上班，也有幾個搞個體企業的。有三個高中同學倒是副科級幹部了。
徐誌強沒有給大家說馮劍的新身份，隻是說馮劍是學院的教授、副院長。
馮劍就給大家介紹：“這位是小秦，掛職咱鳳鳴鎮副鎮長啊，也是我們學院的助教啊，以後大家幫襯些。”
有兩個同學認識秦玉關，就站起來打招呼：“秦鎮長，以後請多多關照啊。”
“不要把那套放在今天這桌子上啊，我們今天是暢敘革命友情的，哈哈。”徐誌強大喊。
一場酒喝得很豪爽，因為大家感覺身份差不多，又沒有利益衝突。大家互相回憶回憶過去，說說現在的“不堪”、“懷才不遇”，在酒杯碰撞中釋放出來。
等大家喝到很是盡興的時候，徐誌強才像忽然想起來似的說：“各位同學，弟兄們，我忽然想起來了，馮劍好像也掛職到咱虎踞縣了，對吧，馮大人？”
“馮老師是掛職虎踞副縣長呢。”秦玉關對大家說。
“馮縣長，酒你也喝了，大鵝也燉了，人你也見到了，你說，我們誰厲害？哈哈。”徐誌強笑著問。
大家都看著馮劍，心裏一時五味雜陳，但更多的是刮目相看馮劍，在學校時也不顯山不露水的啊，現在咋就騰達了？
“當然是你最厲害了——你看你多有眼光，今天來的同學就都是咱鳳鳴鎮的精英嘛，哈哈。”馮劍笑道。
眾人就陪著大笑。
秦玉關和一位衛生院副院長聊起來，康明輝是馮劍的高中同學，現在在黃河鎮衛生所。
“以後有能力的出能力，有主意的出主意啊，大家齊努力，下次馮縣長請大家吃大餐啊。”徐誌強喊道。
“老徐這個提議很有水平，來我們一起幹杯！”馮劍也笑著說。
眾人喝得有了些拘束，不過和馮劍喝酒的就多了，馮劍也總是讓大家一起喝……
“是不是去唱唱歌？”結束的時候，徐誌強問馮劍。
馮劍擺擺手：“我還得回去看看老爺子呢，你們玩兒吧，不過你要心裏有數啊。”馮劍說道，“他們很多可都是體製內的。”
“知道，你放心吧，你這縣長，哈哈。”徐誌強自然知道王克義的故事。就讓司機把秦玉關和馮劍送回去了。
……
凱瑟琳去美國籌辦公司去了，其它幾個女孩子也都在初十左右回來了，她們一起又一次“組團”到馮家村看了看老爺子，弄得老頭和老太太不知道馮劍這是從哪弄出些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來，學院的老師都這麽漂亮嗎？孩子不會犯錯誤吧？
在小簡和小盧的陪護下，老爺子已經能下地溜達了。兩個女孩子哄得兩個老人很是開心。最終還是讓兩人在正月十四回城裏了，按老爺子的說法，他不想當“地主”了。
馮劍和家人一起在老家陪老人過了一個“隆重”的元宵節。大姐一家，老二一家，馮強這次陳雪薇也帶了來，一時間，整個屋子裏滿滿的，讓老爺子和老太太高興的不得了。
馮劍沒有讓歐陽她們過來，隻是家人的團聚。
陳雪薇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情商也高，一家人都被哄得很高興，當然紅包也得了不少。
正月十六的時候，馮劍回了一趟化工學院，學院也在幾天後就要開學了。
馮劍先去了鍾院長辦公室。
“喲，縣長大人回來了，哈哈。”鍾院長笑著說。
“院長你過了一年，更加和藹可親了啊，哈。”馮劍放下兩盒普洱茶，“給你拜個晚年吧。”
“一會兒開會你得好好說道說道啊。不能心思都跑到虎踞縣去了，哈。”老頭笑道。
馮劍又去了馮院長的辦公室，老院長叮囑馮劍在什麽崗位就要做好本職工作，既然讓你去掛職，那就說明領導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不要給學院丟臉，學以致用造福一方很重要的，也很有意義。
馮劍自然感謝馮院長的耳提麵命。
“當然，學院的事你也不能鬆懈，起碼要把基金會的事情落實好！”老爺子諄諄教導。
每個學期開學，自然要召開教師會議。馮劍主要就學院的發展談了幾個看法，同時對大家說：“新的學期，要有新的追求，廣大同仁當做好教學工作的同時搞好科研。紅燭獎今年就要開始了，每年我們學院有一個名額，燕京大學才兩個，渤海其它大學合起來也才是兩個名額啊。舞台給諸位搭建好了。龐晗教授的專利已經被夏風公司以50萬買斷，知識當然能創造財富嘛。”
馮劍的話很短，卻可以起到群情激奮的效果。
鍾院長心裏暗笑，有這個家夥，教授們的獎金多了，學生們畢業後找工作比較暢通了，形成良性循環啊，要不市裏也不會眼紅讓他去掛職。
馮劍從學院下班回到清沐涵舍，他已經一周多沒有回來了。
別墅裏除了凱瑟琳還沒有回來，其它美女都在。
大家“盛裝”歡迎馮劍歸來。
馮劍就笑：“你們有完沒有啊？——稍微降低一點點顏值給其他人一條活路都不行嗎？！”
眾美女一片嬉笑。她們早已把前些天“一二三四五六”又重新交流了一番。
眾人吃過晚飯，在三樓小會議室閑坐。
依依、青眉、朵朵說了說老家的情況和過年的新變化，大家又把公司的新計劃梳理一下。
馮劍聽完，感覺都是一幅幅讓人向往的藍圖，尤其是夏風公司的業務現在越來越大，登峰電腦也打開了銷路，已經涉足半導體了，醫療器械，助聽器原型機馬上就要出來了；青鳥公司下麵的分公司越來越細，網絡網站、廣告、動畫、遊戲等等；千雪4s店和加油站業績好得不得了，可以說一勞永逸；春語醫院也在金湖銀河片區開始裝修新的醫院；天翼藝術學院更因為這次模特大賽，名聲大噪，還沒出正月，谘詢的電話就多得需要安排專人負責了。幸好各個公司都有了自己的網站，網站首頁就有靚麗的“形象大使”。安保保安公司現在也和市公安合作，許多事業、企業都展開了合作；慕容園藝已經招了兩批員工了；海天酒店也在建設新的總部；麒麟地產更是大本營產業，一直都是穩步推進。
歐陽的意思下一步還可以進軍濱州房地產。
馮劍也說了說自己這些天的摸排，想對衛生醫院進行一番改革，在這方麵語飛懂得多一些，也就說的多一些，其它老總也就財務、人員、考核、評比等方麵給馮劍一些建議。
“曆史上改革者都是傷痕累累的啊，你可注意啊，哈。”歐陽提醒道。
“嗯，我考慮過了，想根本上解決不現實，但敲山震虎還是可以的。”馮劍笑著說，“以後，你們就是我的智囊團了吧。”
“智囊當然是可以勝任的，有什麽獎勵嗎？”上官問道。
“當然了，要什麽給什麽，哪怕以身相許，哈。”馮劍舔著臉說。
“你還能更不正經嘛，別習慣了這樣說話，鬧出笑話。”千羽瞪了馮劍一眼說。
“我們不是說好，今年要鍛煉身體了嘛，那就從現在開始吧？”朵朵樂悠悠的問。
“好，咱們現在就去。”南雪摩拳擦掌。
“那就換衣服去吧——”菁菁說道。
“需要幫忙嗎？”馮劍不識時務的問。結果大家好像沒聽見一樣的紛紛說笑著下樓了。
開學後，馮劍帶著小閆又對縣一中、二中和一些鄉鎮的學校進行了一番考察，這次兩人是冒充教輔推銷員“微服私訪”的。
馮劍有一個同學在鳳鳴鎮中當副校長，馮劍委托他把學校一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寫成一份材料，期望對虎踞縣的教育有些切實的了解，隻有了解了，才能有番作為。
這位劉校長沒有讓馮劍失望，瀟瀟灑灑寫了五萬字的材料，馮劍看了之後，很是高興，有些想法和自己的不謀而合。
吃空餉、懶政、教學積極性不高、學校軟硬件配套、學風教風、職稱評定等方麵都有些見解，馮劍就在辦公室仔細閱讀。
馮劍還遇到一位扈姓高中語文老師，據他說，現在的教材從插圖到文本都有些不對頭。當時馮劍心裏是覺得可笑的，不過安心聽他舉例分析後，也就重視起來。把《誰是最可愛的人》撤了，卻安排了麥克阿瑟的《責任-榮譽-國家》；許多小學課本上優秀品質都是外國的小孩，中國的孩子插圖則畫得奇醜無比……
馮劍有些“膽顫心驚”，就告訴他，你能不能把這寫成一份論文，我幫你反映反映，這可是關係到教育的根本問題，這應該屬於“文化殖民主義”啊。
扈興東聽了很受鼓勵。小閆就告訴他，這是我們縣的副縣長呢，不僅管理縣裏的文教衛生，也是教育出身。
扈興東更是激動的不行，連連說：“馮縣長，我一定好好整理！”
堪堪正月過去了，馮劍也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思路，就整理了兩份材料。然後就去了夏誌清的辦公室。
看到馮劍提著兩盒茶葉進來，夏誌清很是客氣。
這段時間聽商和平說馮縣長很少在辦公室，也不知帶著閆濤去幹啥去了，除了班子會上露露麵，馮劍上班快一個月了，基本看不到。
夏誌清也就笑笑，下派幹部或許隻是要資曆鍍鍍金罷了，不過他不生事，自己也樂得清閑。
夏誌清好像聽到毗鄰的濱州市剛剛落戶了一家美國聖喬治公司，好像與這個馮劍有那麽點聯係，他也隻是腦子過了一遍，根本沒有放到心上。虎踞縣鹽堿地倒是很多，可這咋招來外資呢。
馮劍把自己對於衛生和教育的一些想法說了一下，夏誌清聽說不需要縣府出多少錢，也就沒有提多少反對意見，自己也樂得坐享其成。隻是叮囑馮劍這兩塊涉及人員很多，改革也需要適度而行，不可一蹴而就。
馮劍就說：具體條例，還要召集相關人員討論呢，有了方案一定請夏縣長多多批評指正。我是不是再把這個意思和高書記匯報一下。
夏誌清不置可否，隻是說一定要以穩定為大局。
馮劍先給高發奎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有工作想給他匯報一下。
高發奎就說：“恰好我也有點想法，那就過來聊聊吧。”
李子奇看到馮劍，就笑著說：“馮縣長過來了，好久不見啊。”
“哈哈，李主任啊，高書記不忙吧？”
“應該有時間，我剛出來呢。”李子奇說道。
馮劍就提著茶葉走進了辦公室，把對夏誌清的話又“複製”了一下，再次希望得到縣委的支持。
“馮縣長一看就是學者型領導啊，先調查後研討，好。”高發奎卻沒有太多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