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阿連十五天連采十二菊這件事,在當時還是鬧得挺大的。


    傅玉棠一聽這話,忙問道:“那遠光可知阿連當時居於京城何處?抑或是他樣貌如何?”


    “這倒是不知。”芮遠光搖頭道。


    他知道的,都是些眾所周知的八卦而已。


    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能記住阿連這事兒,還多虧李敏才腎虛呢。


    頓了頓,提醒道:“這些細節的話,刑部的案卷應該都有記載吧?


    傅兄要是想知道的話,可直接翻閱案卷啊。”


    “就是沒有才愁人啊。”


    傅玉棠微微歎了口氣,把有關於阿連一案的基本情況講了一遍。


    末了,歎息道:“正因為如此,這案子才遲遲不能偵破。”


    芮遠光聽完,沒忍住跟著歎了口氣,“如此說來,確實讓人煩心。”


    見她一臉憂愁,又出言讓她放寬心,說不準哪天突然就有新線索了呢。


    破案跟打仗差不多,有時候也需要那麽一點點奇妙的機遇的。


    傅玉棠頷首道:“如今也隻能這樣想了。”


    二人回到大廳,喝了茶,芮遠光開始說起霽文康的“罪行”,讓傅玉棠幫忙想辦法,治一治霽文康。


    聽他這話裏的意思,並非真想報複霽文康,而是因為一時氣不過而已。


    待氣順了,還是要接著與霽文康做好朋友的。


    耐心聽完芮遠光的話,傅玉棠笑了下,和稀泥道:“他說小芮的壞話,你不也宣揚了霽雪是斷袖的傳言?而且你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依我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


    真再鬧下去,你們二人可就再也做不了兄弟了。”


    接著,便客觀地為他分析了一番。


    芮遠光聽著深覺有道理,想了想,開口道:“那行吧,就聽傅兄的話,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傅玉棠笑著頷首。


    閑話了幾句後,芮遠光起身告辭。


    見狀,傅玉棠跟著起身,打算親自將他送出門。


    二人走到大門前,傅玉棠的手剛觸及門閂,外麵正好響起了一陣富有節奏的敲門聲。


    傅玉棠瞅了瞅天色,還道是小滿回來了,便轉頭與芮遠光說了一聲,笑著抬手打開了大門。


    門外,芮昊蒼敲完門後,把手裏那支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往嘴裏一叼,左手撐在門邊的牆壁上,右手叉腰,雙腿交叉,擺了個十分深沉炫酷的姿勢。


    聽到開門聲,他強壓著激動的心情,嘴角微揚,緩緩撩起眼皮,營造出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挑眉看向來人,媚眼一送,油膩膩地說道:“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剛回京,應酬多。


    芮昊蒼這才沒能第一時間來長興街。


    這幾天,他好不容易處理完手裏的事情,擺脫了那些上門套近乎的人,趁著遠光那小子沒散值,就興衝衝地跑來找自己的白馬小王子了。


    不是他說,遠光那小子真是煩人得緊!


    他一回京,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那小子就死命纏著他,硬逼著說他說出白馬先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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