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安繼續往裏走,很快他就看到了王若媛三人。


    在三人的麵前,便是那無盡怨氣的起源之地。


    任平安神識探出,發現在三人的麵前,是一個圓形的巨大深坑,在深坑的之上,還布置上了一層隔絕氣味的陣法。


    至於這深坑之中有什麽?


    那自然是數不盡的屍體!


    在那巨大的深坑上方,則懸掛著一個黑色的巨大丹爐,丹爐的表麵,刻畫著紅色的符文,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妖異的感覺。


    “這是在煉製怨煞丹?”看著那黑色的丹爐,任平安心中不由的一跳。


    所謂的怨煞丹,就是一種依靠煞氣,突破境界的輔助丹藥。


    雖然是輔助丹藥,可這種丹藥十分稀少。


    畢竟這種丹藥,可以增加晉級的幾率。


    一般用於晉級金丹,或者元嬰!


    隻是這種丹藥的煉製,不僅僅有傷天和,還極為繁瑣!


    任平安也沒有想到,真的有人煉製這種破境丹藥。


    任天成直接飛身而起,朝著那黑色的丹爐飛去。


    他半步金丹,若是擁有一顆怨煞丹,對於他突破境界,絕對是有幫助的。


    所以他才會如此心急。


    “可惡,裏麵沒有丹藥!”任天成掀開爐蓋,不由的怒罵一聲。


    很顯然,餘琴逃走,驚動了摘心魔,所以那摘心魔,提前拿走了怨煞丹。


    於是乎,四人的這一行,好像一無所獲!


    倒是任平安得到了不少有用的線索。


    可任平安並沒有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三人。


    一來是他不信任王若媛,二來是那個任天成,讓他極為不爽。


    “看樣子,是我們來晚了!”王若媛沉聲說道。


    聽到王若媛的話,任天成心中也極為後悔。


    若是他早些上來,估計還能得到那怨煞丹。


    有了怨煞丹,他成就金丹,那就十拿九穩了。


    “可惜了!”任天成惋惜道。


    就這樣,四人都陸續飛出了那地下洞府。


    “我警告你,別在跟著我們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失去了怨煞丹的任天成,隻好把氣撒到任平安的身上。


    任平安理都沒理他,直接禦劍而起,朝著山下飛去。


    任平安打算去殷員外的府上,看看那位殷員外的妻子,是否便是那個摘心魔?


    若是此人失蹤,那便可以認定,此人多半就是摘心魔。


    很快,任平安便來到殷員外的府上。


    讓任平安驚訝的是,殷員外的那位妻子,此刻正在府邸之中。


    在任平安的強大神識之下,任平安不管怎麽看,這位叫張氏女子,都是一位凡人,身體中根本沒有絲毫的修為。


    對於一介凡人,任平安也沒有多禮貌,直接問詢了殷香梅的事。


    可這張氏卻告訴任平安,殷香梅並不是她的女兒。


    原來殷香梅是殷員外前妻所生,可殷香梅的生母,卻在十多年前就病逝了。


    至於殷香梅的下落,張氏也不清楚。


    她說她嫁入殷府,也很少見到殷香梅。


    至於讓餘琴去寺廟求子,也是殷員外說的。


    另外,那金山寺,張氏也經常去拜。


    對於張氏所述,任平安也有點懵。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張氏肯定不是摘心魔。


    因為她毫無修為,對於任平安也是畢恭畢敬,的確是一個普通人。


    至於殷員外,七日前出門,現在還沒有回來。


    張氏說,殷員外說是去訪友了,並且經常如此,她們都習以為常了。


    一無所獲的任平安,隻好選擇離開。


    隻是在任平安離開後,任天成和白微微,也來到了殷府.....


    “這樣看來,殷員外的嫌疑很重,得先找到此人才行,若是能找到殷香梅,那就更好了。”任平安喃喃說道。


    夜晚。


    天瀾城的靈閣之中。


    王若媛再次見到了,之前那位神秘的黑衣男子。


    不過這一次,王若媛的臉上,沒有厭惡之色,而是換上了一副沉重之色。


    “怨煞丹是你拿走的?”王若媛對著黑衣男子,沉聲問道。


    那雙手抱懷的黑衣男子,輕笑一聲道:“怎麽,你認為這件事,是我幹的?”


    “難道不是?”王若媛黛眉微皺,繼續說道。


    黑衣男子繼續說道:“現在在這裏討論,是誰做的,毫無意義!再說了,我與他一榮俱榮,我根本沒理由這樣做!”


    “不過再這樣下去,他的身份,很可能會被查到!”


    “若是殷興文被他們找到,那一切,可都完了!”


    王若媛聞言,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麵色陰沉道:“怎麽?你這麽晚來這裏,就是來跟我說這些?”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嘶啞的聲音繼續說道:“你想保住‘他’,現在隻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王若媛沉聲問道。


    “那就是.....”


    翌日,天瀾城,流雲客棧。


    “你不回永寧城,你師父身邊豈不是沒人?”任平安一邊喝著荔枝酒,一邊對著對麵的青衣男子說道。


    坐在任平安對麵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溫殤。


    “我師父擔心你們,所以才讓我來幫幫忙,至於我師父那邊,師叔不用擔心的,我師父還有幾位弟子,隻是實力比較低微,但照顧師父還是沒問題的。”溫殤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回答道。


    “那你怎麽不去跟著任天成他們?”任平安笑著問道。


    “半步金丹,哪裏需要我這微末的實力?還是跟你林師叔好些,嘿嘿。”溫殤笑著說道。


    “就算你這樣跟著我,我也不會給你任何好處的!”任平安繼續說道。


    說實話,任平安不喜歡有人跟著。


    不過對於溫殤心思,任平安其實知道一些,因為他之前在溫殤的身上,做過一些手腳。


    任平安知道溫殤的一些秘密。


    “林師叔,我不是那種勢利的人!”溫殤急忙解釋道。


    任平安笑了笑,然後突然問道:“你師父,是不是摘心魔?”


    “啊?”溫殤聞言,整個人大驚道。


    “林師叔,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師父這幾年連靈閣都沒有出去幾次,怎麽可能是摘心魔?”溫殤急忙站起身開口解釋道。


    “哈哈,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如此激動!”任平安哈哈笑道。


    “林師叔,這樣的玩笑,還請你不要再開了!”溫殤沉聲說道,一臉的不悅。


    任平安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還是覺得,這個馮盈盈作案的動機很大。


    因為馮盈盈壽元將盡,若是再不突破,真的就要坐化了。


    更重要的是,馮盈盈半步金丹,距離真正的金丹,隻有一步之遙,她真的甘心就這樣坐化?


    麵對死亡,她能如此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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