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狂笑了幾聲,陰柔地說道。


    “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但你得出單啊!


    隻要你給我出單,每出一個大單,我就給你透露一點信息,並且幫助你如願以償,報仇雪恨。


    怎麽樣?


    否則,你就帶著永遠的遺憾,下地府去見你兒子吧!”


    東方不敗伸長脖子,對上陳冰憤怒的雙眼,笑眼彎彎像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你這個渾蛋,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要弄死你!


    我要弄死你!”


    陳冰猛地舉起雙手,套在東方不敗的脖子上,用力把東方不敗拉進自己懷裏。


    陳冰咬牙切齒地用力,這架勢,真是要把東方不敗勒死。


    東方不敗被勒得滿臉通紅,張大嘴喘息,開始翻白眼。


    門外的劉一刀和大頭,快步進來,一左一右架住了陳冰。讓東方不敗得以逃脫,他連滾帶爬地跑到沙發上,呼呲呼呲喘著大氣。


    陳冰在劉一刀和大頭手裏不斷掙紮,拚命往東方不敗的方向衝。


    劉一刀拿出電棍,捅了陳冰兩下,陳冰立馬佝僂著身體,倒在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


    發這麽大的火幹嘛?


    你應該感謝我才對,一會兒我讓人把送你回去好好反省,等你反省好了,咱們再談!”


    東方不敗拿起紅酒一飲而盡,轉頭對著劉一刀道。


    “該說的都說了,準備我為他們安排的賞賜吧!”


    劉一刀點了點頭,看了大頭一眼。


    大頭樂顛顛地跑出去。


    幾分鍾後,大頭帶著加厚棉手套,端著一個火盆走進來。


    火盆裏燒著炭火,炭火中間插著一個鐵棒子。


    東方不敗緩步來到火盆旁,墊著抹布拔出火盆裏的鐵棒。鐵棒頭上,是一塊長方形火紅的方塊。


    “受賞吧!”


    東方不敗的話一落地,劉一刀和大頭把我按在地上。


    我心知不好,拚命地反抗。


    劉一刀對門口喊了一聲,又進來兩個小打手,他們四個人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一個打手抓住我的頭發,把住我的下巴。


    東方不敗一臉邪惡地蹲到我的臉邊,將燒紅的烙鐵頭落在我的額頭上。


    “刺啦……”


    “啊……”


    鑽心的灼痛襲遍我的全身,我痛苦的哀嚎,想要掙紮,但身上押著四座大山,根本動彈不了。


    我的淚眼模糊,耳邊響起打手們變態的賊笑聲。


    幾秒鍾後,烙鐵被拿起來,濃重的燒焦味道,彌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劉一刀命人放開我,又拿出一麵鏡子,放在我麵前。


    “看看吧,這是我們督導,賞賜給你的榮譽標記,好看嗎?”


    我瞪著發紅的眼睛,看向鏡子,淚水如決堤的洪水傾瀉而下。


    我的額頭上燙出三個顯眼的大字,“肥豬仔”!


    我再也忍受不了,開口大罵。


    “東方不敗,你不得好死,二椅子,陰陽人,爛屁股!”


    東方不敗不急不緩地來了一句,“我還有一枚榮譽勳章是,‘我想要男人’,你要是再罵我一句,我就在你的臉上,烙上這句話。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咬著嘴唇,滿是不服氣。但我不敢再罵他,要是被烙上“我想要男人”這五個字,那我將成為整個園區餓狼的泄欲工具。


    “嗬嗬!”


    東方不敗冷笑兩聲,如法炮製了陳冰。


    給我們兩個頒發完“獎勵”後,東方不敗得意揚揚地說:“以後多做一些這樣的烙鐵,混在一起放進炭盆裏,讓受獎賞的人自己選擇,選到什麽就給他用什麽!”


    獎賞,多好聽的名詞。自從東方不敗當上督導後,就沒有受罰這種說法了,所有刑罰都被他改成了受賞。


    挨打是賞賜,折磨是賞賜,不論什麽刑罰都是賞賜!


    我在心裏暗罵,這個督導職位就是被詛咒的代名詞。不論是誰當上了督導,都會變得十分邪惡,如同被魔鬼附體。


    或許,這就是他們的本性,在權利的頂端,釋放出了惡的本質。


    東方不敗看著我和陳冰腦門上的烙印,覺得自己的傑作不錯,欣賞了十來分鍾後,說自己累了。便命令劉一刀把我和陳冰送回以前劉冬住的宿舍,他的宿舍裏是上下鋪的鐵床,可以住兩個人。


    劉一刀把我們丟回宿舍,卸下我們的手鐐腳鐐,讓我們在宿舍裏好好反省三天。三天後,東方不敗會親自來見我們,等待我們的答案。


    到時候,東方不敗他想怎麽解決我們,就看我們的具體態度了。


    回到宿舍,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如果再不做出改變,心存善念的人,在惡魔之地是活不久的。


    我要舉起屠刀,但不是泯滅人性的殺豬宰羊,而是要屠魔!


    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總是要有人替天行道的!


    別給我機會,隻要給我機會,東方不敗、羅景山,包括狐假虎威的大頭他們,都是我要送去見閻王的對象!


    聽到劉一刀他們走遠,我把我的想法和陳冰說了。


    陳冰也被氣得七竅生煙,當即表示她也要屠魔。


    但是要怎麽做,我還得好好想想,必須先找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我很累,爬上床鋪躺下,回想著小白樓的情景。


    當我回想到,我們又氣又悲,被劉一刀和打手押著回宿舍的時候,在樓梯口遇到從樓上下來的持槍而來慕達……


    慕達,對,就是慕達沒錯!


    想到慕達,我眼前一亮,心裏掀起了一圈圈漣漪。


    慕達還在園區,而且他是唐慶的人。如果唐慶真的是想要保我平安的人,那慕達很可能就是我們的突破口。


    並且,慕達是唐慶的人這個事兒,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我記得當時,慕達還跟劉一刀說了一句,“刀哥!你可真神了,她們倆真的被抓回來了啊!”


    慕達的聲音透著幾分興奮。


    那時我正在為東方不敗,賞賜在腦門上的三個字生氣,沒太在意他們的對話。


    但現在想來,慕達應該在園區,至少在劉一刀的眼裏,應該是個不錯,很有前途的小弟。


    從劉一刀對慕達肯定中,可以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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