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中。


    聽著沈朝歌的話,上官靜和一旁的王浩神色一凝,根據他們目前對於判官組織的了解,如果對方僅僅是一個罪犯的話,別說判官的地位了,怕是他們會第一個對其動手。


    可是現在的情況......


    “先問問吧。”


    沈朝歌說道:“我們僅憑現在的情況,不會有太大的突破。”


    “對了,溫老板說襲擊他的是一個男人。”


    “這一點倒是一個突破口,如果溫老板沒有看錯的話,倒是可以問問高河在溫老板被襲擊的時候在什麽地方。”


    王浩起身。


    “早就該這樣了,早日破了這個案子,那邊的月光案我們也有更多的時間了。”


    看著二隊長帶人出去。


    沈朝歌看著徽章:“月光案?”


    “上官,月光案是在四年前開始出現的吧?”


    上官靜點了點頭:“沒錯。”


    “魏都案是在六年前發生的,後來被定為懸案之後,高家的人就搬家到了江南市。”


    “而跟著來的,就是溫老板他們。”


    “現在,溫老板的叔叔溫青虎拿到這枚徽章後,就把自己的命斷送了。”


    “現在這枚徽章,又有月亮。”


    “你說,這月光案和六年前的魏都案,會不會有關係?”


    上官靜沉思了一下:“歌哥,如果月光案也是六年前魏都案凶手做的,那陳媛媛信中寫的,恐怕就是當年魏都案的凶手?”


    “這樣一來的話,也能說明判官組織為什麽沒有動魏都案的凶殺?”


    沈朝歌搖搖頭。


    “這些都隻是我們單方麵的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


    “等二隊長問話之後再說吧。”


    一個小時後。


    市局的問詢室裏。


    坐著一位中年男人,此時男人的臉上,帶著惶恐之色。


    “這位警官,不知道我犯了什麽事?”


    “我......”


    二隊長王浩當即問道:“你叫高河對吧?”


    高河點了點頭:“沒錯!”


    “昨天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你在什麽地方?在做什麽?”


    高河立刻說道:“我在上班啊!”


    “真的。”


    “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我們公司問問,我這個月還沒有請過假呢。”


    王浩點了點頭:“我會去問的。”


    “高先生,你應該不是江南市的本地人吧?”


    高河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家好幾年前來到的江南市。”


    “我老家是魏都的。”


    “高先生,你們家為什麽要搬到江南市來啊?”


    “據我們知道的,你們家並非是因為工作的緣故,並且你到江南市之後的一年中,你的工資還沒有在魏都的高?”


    “這麽搬家,對於你們一家人來說,似乎並不合適吧?”


    高河歎息一聲。


    “我們搬家的原因,還是因為我老婆的病,我老婆的身上有病,快十年了,當時在魏都實在是看不了,在朋友的介紹下,我們來到江南市,因為需要長久的治療,來回跑太過麻煩了,一個星期就得跑一次,後來我們幹脆直接搬到這裏來,再後來,我老婆的病也沒有看好,兩年前就去世了。”


    “我家的孩子在這裏上學,我的女兒也在這裏有了工作,也付了房子的首付,所以也沒有打算再回去了。”


    王浩聽著高河的話,皺了皺眉。


    “好的,事情我大概清楚了。”


    “不過,高先生,你還記得六年前在魏都發生的一件案子嗎?和你兒子同班同學的那位......”


    高河猛地抬頭。


    “記得。”


    “不過這件案子和我兒子真的沒有關係,當時我兒子和那位女孩的關係不怎麽好,而且,當時好多人都來問我兒子的情況,但是案子發生的時間,我和我兒子在家裏打遊戲呢,我兒子不可能是凶手的。”


    “也是因為這件案子,我兒子本來活潑的性格,現在變得沉默寡言了,也不敢再欺負人了。”


    “這件案子和我們家,真的沒有關係啊!”


    高河急切的說道。


    外麵。


    “歌哥,你怎麽看?”


    上官靜問道。


    “他說他在和他的兒子打遊戲,這個的確是和當年的筆錄吻合的,因為和他們一起打遊戲的,還有他們家的一個鄰居,這一點可以證明高河和他的兒子不在場。”


    “不過,溫老板和那位打鬥過,我給溫老板傳個照片過去,讓他看看,和高河的體型吻合不。”沈朝歌說道。


    醫院裏。


    正在吃著蘋果的溫良人看到手機裏麵傳來的照片,立刻回道:“沈老板,想要殺我的那個比他瘦多了,應該不是他。”


    沈朝歌接到溫良人的回應:“和溫老板交手的人不是高河。”


    “說是比高河要瘦的多。”


    上官靜:“那這條線索也斷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溫青虎的徽章,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


    在高河離開市局之後。


    王浩過來問道:“沈老板,這可是我們目前唯一知道的線索了。”


    “既然不是高河的話,那枚徽章的主人,到底是誰?”


    沈朝歌看著市局外麵。


    一男一女下車,接到高河,然後就離開了。


    “不是高河......”


    “判官徽章......”


    “凶手。”


    “有著明確不在場的證據......”


    “給老婆看病,最後不治身亡。”


    “二隊,你剛才說高河在這裏的工資,剛開始還沒有在魏都的高?”沈朝歌問道。


    “是啊!”


    王浩說道。


    “那高河現在的工資是多少?”


    “根據我們調查的情況,一個月平均在七千左右。”王浩說道。


    “七千左右。”


    沈朝歌:“那他的老婆,得的是什麽病?”


    “白血病啊!”


    “高河的家裏,還有其他的收入嗎?”


    王浩:“沒有,一直都是他自己。”


    “一個月幾千塊的工資,供著兩個學生,還有一位白血病的患者?”


    “上官,你覺得,可能嗎?”


    “可別忘了,剛才高河還說,他們還付了房子的首付。”


    “一個月七千?”


    “這些,夠嗎?”


    王浩瞬間明白了過來:“沈老板,你的意思是,高河還有其他的收入?”


    “查查這幾年他們家裏人的賬戶吧。”


    “我雖然不知道其他,但是我知道,一個白血病,可以把一家人全部吃垮掉。”


    “高河一個月七千塊?”


    “不可能夠的。”


    “剛才的那兩個人,就是高河的長女和兒子?”


    王浩:“是啊!”


    “不過說起來,要是高河沒有問題的話,他也夠可憐的,他的女兒好像還有點殘疾。”


    “殘疾?”


    沈朝歌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一家人,貌似有點意思啊!”


    “先查一下高河家人的賬戶。”


    “其他的,等結果出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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