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你現在這個樣子,跟個猴一樣。”吳嶼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吳嶼的話是具有攻擊性的,李清羽聽到這話不僅立馬閉嘴了,還不抓耳撓腮了。


    看著如此乖巧的李清羽,吳嶼露出了十分欣慰的表情,不過李清羽到底在心底罵沒罵吳嶼他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吳嶼的李清羽現在什麽話都不想說了,他指著門口對吳嶼說道;“嗬嗬,再見!”


    麵對李清羽的驅逐吳嶼隻是輕嘖了一聲,然後擺了擺手就朝著門口走去。


    望著吳嶼如此瀟灑離開的背影,李清羽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吳嶼陰了,他嚴重懷疑吳嶼這丫的的是故意氣他,然後在找機會溜走。


    如果吳嶼能猜到李清羽內心的想法,他肯定會好好誇一頓李清羽竟然長腦子了。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出發的時候了。


    高速公路上一輛輛汽車飛馳而過,唯有一輛黑色車中傳出了十分吵鬧的聲音;“死瞎子,你好好開車,別瞎瞅!”


    車裏傳出來了的是吳嶼十分的雄厚的聲音罵聲。


    三人開車上高速已經三四個小時了,黑眼鏡也被吳嶼罵了接近一個小時,吳嶼現在的模式是看到黑眼鏡就想掐死他。


    在一旁開車的黑眼鏡聽著吳嶼的罵聲也不敢吭聲,隻能屏住呼吸盡量的在車裏降低他的存在感。


    罵完這句話的吳嶼躺在車座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一旁的解雨辰看吳嶼罵的有些累了,他十分貼心的遞給吳嶼一瓶水並附言道;“來,潤潤嗓子。”


    聽到解雨辰這話的黑眼鏡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內心不斷的罵道這解家人真記仇,讓他潤潤嗓子繼續罵我嗎?


    看著解雨辰遞過來的水,吳嶼此時也覺得確實有點渴了,他也就沒有客氣直接接過水喝了起來。


    至於吳嶼為什麽罵黑眼鏡,這隻能怪黑眼鏡真的是不做一點人事。


    時間回到他們三個吃過火鍋的第二天,吳嶼像往常一樣早起吃過飯後去池塘邊喂魚。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池塘裏的魚全死了,往日池塘裏的魚雖然也被吳嶼養的半死不活,但那好歹還是活著的,今天全死了,看著池塘上漂浮的火鍋菜吳嶼陷入了沉思。


    這一天黑眼鏡不出所料的被吳嶼踹下了池塘,還不出所料的每天都被吳嶼罵。


    不過今天黑眼鏡這家夥挨罵不是因為魚,這次純純是因為黑眼鏡高速飆車,差點把吳嶼和解雨辰都從車窗口甩出去。


    看到喝完水的吳嶼,黑眼鏡生怕吳嶼再罵他趕緊開口話題道;“解老板現在可以說要去哪了吧?”


    這個時候吳嶼也扭過頭看向解雨辰,他很好奇這次要去哪裏!


    聽到黑眼鏡的話後,解雨辰並沒有急著開口,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對於他來說有些話晚點說會安全,況且規矩也是如此,就算他不說也沒有什麽不對。


    拒絕的話剛要說出口,突然他感受了吳嶼投來的目光,解雨辰突然話鋒一轉道;“我們去秦嶺,剩下的路我也不知道叫什麽,隻能靠我們自己去找。”


    提起秦嶺吳嶼腦子裏就閃過了青銅樹,他不禁在心裏思忖起來關於陰九燭和青銅樹以及墓裏的凶險程度。


    看著吳嶼低頭思索的樣子,解雨辰長舒一口氣,關於這種事情他不想騙吳嶼,吳嶼救了他那麽多次,明知道和他在一起會有風險卻毅然決然的幫助他,他解雨辰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所以這份情意他記著。


    看著後座以前其樂融融的樣子,雖然不知道解雨辰和吳嶼到底在想什麽,但是他真的很想發生說你們倆真的沒人在乎我了嗎?


    雖然黑眼鏡他真的很想破壞一下這安靜的氛圍,但是為了不再一次被吳嶼罵,他還是選擇了閉上嘴。


    黑眼鏡內心苦啊!他不就是多給魚喂了點食物嗎?吳嶼就因為這都罵他好多天了。


    京都距離秦嶺的距離也不近,三人開車順著高速走了十幾個小時才到達秦嶺境內。


    到達秦嶺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一路的奔波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會腰酸背痛,但是三人除了麵上有點疲憊,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了,特別是黑眼鏡整個人上躥下跳的。


    秦嶺的範圍十分的大,就算是三人不眠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夠找到,所以三人選擇先找一個招待所休整休整,明天再說。


    晚上八點正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所以三人很快就找到了招待所,將車停到車位後,三人就一起往最近的招待所前進。


    零幾年的秦嶺旅遊業還不是那麽的發達,招待所的環境也不怎麽好,三人進去招待所就聞到了一股強烈的煙味。


    三人一推開門,就有一股白煙撲麵而來,吳嶼差點被熏出來,黑眼鏡和解雨辰聞到這個味道皆是皺起了眉。


    三人都住過招待所,但是這麽充滿仙氣的招待所吳嶼還是第一次見。


    麵對這種情況吳嶼轉身就想往外走,他喜歡抽煙也可以忍受煙味,但是不能忍受自己明天變成一塊煙熏肉,還是帶二手煙的煙熏肉。


    三人的步伐幾乎是一致的,同時抬起腳往後退。


    三人齊齊往後退的瞬間,招待所裏麵的幾雙眼睛也盯住了三人,他們的目光就像是貓抓老鼠般的看向三人。


    不可否認的是三人對危險的感知力都是極強的,但是他們麵對招待所裏麵投過來的視線表示毫無危險感。


    “等等,來了我們的地牌就想這麽輕易的走了?”一個痞裏痞氣的聲音傳到了三人耳中。


    聽到這個聲音吳嶼不想搭理,他隻想離這個招待所在遠一點。


    退出招待所的三人剛走到距離招待所門口五米的距離,突然吳嶼就覺得有個人從招待所裏跑了出來,並想一陣風一樣衝向了他。


    吳嶼都察覺到了,其餘兩人自然也有所感知,在其餘兩人做出反應之前,吳嶼率先出手,轉身然後直接一個上踢腿動作,來人就捂著下身倒地。


    “這就純純屬於出身未捷身先死了,嘖嘖嘖。”吳嶼看著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補刀道。


    看著地上的人黑眼鏡忍不住同情道;“小嶼子,你這下手也太重了。”黑眼鏡全程圍觀吳嶼的動作,他自然也知道吳嶼的下腳有多重,吳嶼這一腳純純屬於斷子絕孫腳了。


    不同於黑眼鏡的表麵同情,解雨辰就隻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並沒有什麽其他感覺。


    拍開黑眼鏡的手吳嶼懟道;“去去去,秦嶺這個地方是容不下你了,你買個票去樂山,你把樂山大佛搬下來,你自己坐上去。”


    雖然黑眼鏡聽不懂吳嶼話內的意思,但是不用多想吳嶼肯定不是誇他的。


    看著地上的人吳嶼皺了一下眉,他本來也隻想把人踹飛就好,但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他改變了注意。


    地上的人看起來年紀不大,他最多也隻有三十歲,但是他身上的血腥氣可不小,手上肯定粘過點人血,這也是吳嶼為什麽下手那麽重的原因。


    “要不要讓哥哥把他給…”黑眼鏡看著吳嶼比了個嘎脖子的舉動說道。


    “不用,我們來著也是有事情做的,先不管他們。”吳嶼搖了搖頭回道。


    看吳嶼這個舉動,黑眼鏡也隻能聳聳肩回道;“行吧!”


    說罷這句話,吳嶼轉身就準備走,就在此時有一道聲音想起;“打了我兄弟,你們三個還想安然的回去?”


    聽到這話吳嶼知道這件事算是不能善了了,他扭頭看向領頭講話的人,來人是一個大腹便便身穿黑色貂皮的中年男人,最令吸引吳嶼目光的不是中年男人脖子裏的金項鏈,而是他頭頂稀疏的三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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