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旁得意的吳嶼,黑眼鏡直接伸手就是一巴掌呼到了吳嶼頭上,這一巴掌沒有恩怨,隻有感情他最看不得有別人比他更會裝逼。


    打完吳嶼得黑眼鏡則是在一旁呲個大牙使勁笑,吳嶼挨打後收起了笑容扭頭瞪了過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黑眼鏡那一口大白牙和那明晃晃的笑容。


    看到黑眼鏡的笑容,吳嶼內心更氣了,直接一腳踹到了黑眼鏡身上並罵道;“死瞎子,你又抽什麽風?”


    挨了吳嶼一腳的黑眼鏡麵對吳嶼的質問,他十分的淡定並且十分理直氣壯的回道;“你怎麽能這樣誣陷你哥哥我,哥哥我是看你你頭上有個蒼蠅,所以才幫你把它拍死。”


    “我就算腦袋剛才被驢踢了,現在也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再說三月份哪來的蒼蠅?”吳嶼一邊這樣說,一邊又伸出腿踢了黑眼鏡一腳。


    此時解雨辰開口問道;“那你的推測是什麽?”


    雖然吳嶼提出了一些問題,並且讓他們推測一下原因,但無論是黑眼鏡和解雨辰都沒有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一來是因為不可控的元素太多,所以他們也不好下定論,二來他們隻是想看看吳嶼從中發現了什麽。


    “我推測是因為愛情,兩男爭一女,玩的就是刺激。”吳嶼十分自信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在吳嶼說出自己的想法後,緊接著他就挨了一個糖炒栗子,黑眼鏡打了吳嶼後又開口道;“都說了不讓你看那麽多小說你就不聽話。”


    鄙視完吳嶼,黑眼鏡又開口道;“我認為是三男爭一女,畢竟這個時候不能忘記周穆王。”


    吳嶼挨完打後,解雨辰還以為黑眼鏡終於變得正常了,但最後發現是他想多了。


    不得不說黑眼鏡的想法十分的貼合吳嶼的推測,於是指著黑眼鏡道;“你什麽身份,我什麽地位!你撤回這句話,讓我說。”


    累了,毀滅吧!這是解雨辰此時內心的想法,他算是發現了這兩個人心智加一塊都不能超過三個月。


    為了防止這兩個人將事態朝著不可控的方向搞,解雨辰決定插一腳,於是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根據我手裏拿的帛書記載,東州墓就在這個湖周圍,小嶼你能確定一下位置嗎?”


    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找這個墓至少需要半個小時,於是吳嶼開口道;“我倒是沒問題,如果現在開始找,那我們今天晚上可能就回不去要住在這裏了。”


    來的時候他們走了接近五個小時,三人就算快馬加鞭回去至少也得三四個小時,如果現在返回,那麽他們三個應該還是能在天黑之前出山的,如果解雨辰非要吳嶼找,那麽他們三個今天晚上估計隻能在這吹冷風了。


    當然這一切都看解雨辰的意思來辦,如果解雨辰說找,那吳嶼就做好吹冷風的準備了。


    解雨辰聽到吳嶼的話後並沒有猶豫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今天先不找了,明天帶好裝備後再來。”


    這次進山的目的隻是探探路而已,所以他們並沒有帶帳篷睡袋這些東西,食物也隻帶了一點,事到如今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現在回去才是一項明確的選擇。


    既然解雨辰都發話了,三人也開始原路返回,三人來的一路上都有留有標記,再加上不用再分辨方向所以三人很快就回到了他們住的民宿。


    三人回到民宿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沉了下去,此時民宿的老板也已經做好了飯菜。


    不同於中午的隨便,晚上的飯菜十分的豐富,幾盤肉幾盤素看著就十分有食欲。


    看到三人回來,民宿老板招呼道;“三位老板回來了,飯已經做好了。”


    說完這句話後,民宿老板又朝著廚房喊道;“老婆子,小雞燉蘑菇燉好了嗎?”


    “燉好了,我馬上就端出來。”廚房裏麵的人回應道。


    吳嶼三人則是被民宿老板給領到了屋子裏。


    冬季的大雪封山車並不能自由進出,而且秦嶺現在並不是旅遊旺季,所以老板這應該是近幾個月第一次見到旅客。


    民宿老板十分熱情的招待吳嶼三人,並且他還拿出了自己的白酒,說是要個吳嶼三人喝個痛快。


    吳嶼和解雨辰對喝酒都沒有什麽興趣,解雨辰是因為唱戲所以要保護嗓子所以很少沾煙酒,而吳嶼則是因為要保護腦子,做實驗的都不經常喝酒,喝酒會影響自己腦子的反應速度。


    至於黑眼鏡,他則是已經拉著民宿老板喝上了,看黑眼鏡喝的這麽開心,吳嶼推了推黑眼鏡一臉真誠的問道;“小李說你腎虛,不會是喝酒喝的吧?”


    黑眼鏡這邊喝的正開心,聽了吳嶼的這句話差點一口酒把他嗆死,黑眼鏡默默的咽下了這口酒,然後把酒杯放了回去。


    吳嶼看著黑眼鏡的動作,雖然麵上沒有什麽變化,但此刻他的內心早已經笑翻了。


    黑眼鏡則是十分幽怨的望向吳嶼,麵對黑眼鏡的目光,吳嶼隻覺得渾身突然一個激靈,內心忍不住想這死瞎子準備憋什麽大招呢?


    為了以後的安全,吳嶼拍了拍黑眼鏡的肩膀道;“哥,你聽我,你要理解兄弟我,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啊。”


    “是嗎?”黑眼鏡疑惑的開口道。


    雖然黑眼鏡麵上已經把不信寫在了臉上,但是吳嶼臉皮厚,他就假裝沒看到,隻要他臉皮夠厚,白的也能成黑的。


    為了加強黑眼鏡的對吳嶼這句話的信任,吳嶼十分真誠的回道;“那必須是啊!你想想喝酒是不是會傷害身體?”


    黑眼鏡這邊還沒開口,吳嶼直接自問自答了起來;“那必須是啊!喝酒傷身對不對?”


    絲毫不給黑眼鏡開口的機會,吳嶼又扭頭問向旁邊的解雨辰道;“你說對不對?花哥。”


    “確實傷身。”麵對吳嶼的問題,解雨辰點頭回道。


    聽到解雨辰的回答,吳嶼扭頭繼續忽悠黑眼鏡道;“所以我這是為了什麽?這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對不對!我為什麽為你的身體著想?那是因為你是我兄弟。”


    黑眼鏡看著一臉人畜無害嘴巴卻不挺叭叭的吳嶼,黑眼鏡嘴臉的笑容更甚,他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又問道;“然後呢?”


    看到黑眼鏡點頭,吳嶼十分狗的說道;“兄弟之間信任最重要,所以哥你要相信我,你確實腎虛是沒錯的。”


    聽到吳嶼最後一句話的黑眼鏡真的想扇自己,他竟然差點信了吳嶼的鬼話。


    解雨辰噗嗤笑了一聲,然後道;“有病確實需要早點治。”


    黑眼鏡內心???我不要麵子的嗎?


    此時民宿老板也端著最後一盤菜回來了,看著麵前平靜的氣氛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並沒有多想什麽。


    三人很快吃完了飯,然後三人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


    這一夜很平靜,吳嶼甚至沒有做夢,如果沒有黑眼鏡的搗亂那就更完美了。


    淩晨四點左右的時候,突然吳嶼一個激靈就清醒了,因為他察覺到有人再開他的房間門。


    清醒過來的吳嶼並沒其他的反應,而是靜靜地躺在床上,待來人走到他床前的時候再給他致命一擊。


    通過這鬼鬼祟祟的步伐,吳嶼十分能夠確定來人是誰了。


    待人走到吳嶼床前的時候,吳嶼直接一腳就踹了出去,來人仿佛可是早有預料,很輕鬆的就避開了吳嶼的攻擊。


    看到人躲開了,吳嶼也不甘示弱直接掏出了槍。


    看到對著自己的黑窟窿,來人訕訕的笑道;“小嶼子,好巧啊!”


    聽到來人開口說出的話,吳嶼這次能夠百分百確定來人是誰了,於是吳嶼指著來人的鼻子罵道;“巧你大爺的,死瞎子。在勞資臥室說巧,你腦幹是被抽了嗎?你沒十年腦血栓你都說不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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