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嶼還是很相信張麒麟的尋邪技術的,這也是吳嶼為什麽跟著張麒麟的原因,因為跟著張麒麟就能找到吳斜和解雨辰,至於失蹤的其他人並不在吳嶼的考慮範圍之內。


    往回走了大約十分鍾左右,就在吳嶼爬上沙丘正準備往下走的時候,迎麵就遇到了身背吳斜手拉解雨辰的張麒麟。


    吳嶼在這裏看到張麒麟其實挺驚訝的,因為這條路和營地背道而馳,他現在不是返回那就是來找吳嶼了。


    張麒麟看到吳嶼後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轉身返回,既然路癡的人已經找到了,那也沒有必要繼續往前走了。


    看到張麒麟默不作聲就準備走,吳嶼立馬出聲叫住了他;“等等!”


    聽到吳嶼的話後張麒麟立馬停住了腳步,並且扭頭看向吳嶼,看著張麒麟沒有表情的臉吳嶼指了指解雨辰道;“你把他放下吧,我背著。”


    聽到吳嶼的話後,張麒麟看著吳嶼點了點頭,然後就鬆開了拖住解雨辰雙腿的手,然後轉身就走。


    看著地上嘴唇已經發白的解雨辰,吳嶼從包裏掏出了兩個水瓶,先打開一瓶給解雨辰灌了點水,然後背起解雨辰就朝著張麒麟追去。


    張麒麟走的不快,像是刻意放慢了腳步,吳嶼追上張麒麟後就把另一個水瓶遞給了他。


    張麒麟也沒有猶豫就接了過去,並將水灌進了吳斜嘴裏,因為背著人所以兩人回去的時候步伐明顯比之前緩慢。


    兩人又走了二十分鍾,突然吳嶼察覺到背上的人動了動,看這動靜應該是解雨辰醒了。


    果不其然,過了兩分鍾後解雨辰嗓子有些沙啞的開口道;“小嶼,吳斜呢?”


    聽到解雨辰的問話,吳嶼;“往後看!放心沒丟,張麒麟背著呢!”


    解雨辰往後看,發現張麒麟確實背著吳斜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感受到解雨辰鬆了一口氣,吳嶼這才開口問道;“喝水嗎?”說罷就從掛在前麵的背包裏掏出了水瓶,遞向了解雨辰。


    看著眼前的水,解雨辰也沒有推辭,畢竟他是真的渴了,喉嚨裏幹的能惱火的那種。


    如此炎熱的天氣,顯然現在不是交談的好時機,說話隻會浪費體力和唾沫,所以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


    沒走一會,解雨辰可能是覺得自己有行了突然開口;“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吳嶼並不想對解雨辰的鬼話進行評價,於是假裝沒聽到,他能不能走吳嶼能不知道嗎?當然是不能走。


    看到吳嶼不做聲的解雨辰並沒有打算放棄,鍥而不舍的開口讓吳嶼放他下來。


    這下吳嶼確實不能裝作聽不見了,隻能正麵回答;“花哥,別鬧!我們快到目的地了。”


    吳嶼明白解雨辰的心思,他想給吳嶼減輕負擔,不想做一個拖累吳嶼的人。


    和解雨辰相處的越久,就越能夠發現他心思的細膩以及溫柔,分明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卻總是把自己的感受放在最後。


    說吧這句話,吳嶼就不在言語,解雨辰好像也知道吳嶼不會把他放下來,也沒在堅持,其實吳嶼和解雨辰的性格在某地方很像,比如說都很倔。


    雖然吳嶼很倔,但是他沒有騙解雨辰,很快他們就到達了營地。


    此時已經有很多人陸陸續續的找了回來,但是他們原本來的時候有十二輛車,現在隻剩下了八輛車。


    接近營地的時候,吳嶼也把解雨辰放了下來。


    吳嶼和張麒麟去尋人後,黑眼鏡就被阿檸安排在原地接應,而他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卻始終不見吳嶼,這可把黑眼鏡急壞了,想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在原地張望。


    終於見到吳嶼回來,黑眼鏡趕忙迎了上去,直到看到吳嶼沒有受傷,這才當下心來。


    雖然對吳嶼的安全放心了,但是黑眼鏡還記著吳嶼招呼不打就跑的這個仇,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吳大少爺,回來了?”


    麵對黑眼鏡的陰陽怪氣,吳嶼覺得自己無辜躺槍,就像出去散步突然被車創一下還被車主訛錢那麽無辜。


    吳嶼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黑眼鏡一眼,然後秉持著愛護朋友的原則關切的問道;“你吃錯藥了?”


    黑眼鏡差點沒被吳嶼這一席話給氣死,他都覺得吳嶼是故意損他,奈何吳嶼臉上的關切不像演的,倒想是確確實實在關心黑眼鏡。


    意識到吳嶼不是演的這一點,黑眼鏡更加心累了,不是演的,那就說明吳嶼是真的覺得他有病,然後吃錯藥了,無形之中的傷害更為致命。


    黑眼鏡心很累,看著黑眼鏡一會一邊的表情,吳嶼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丫的確實吃錯藥了。


    黑眼鏡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扭頭就走,但凡多看吳嶼一秒他都覺得心梗。


    雖然黑眼鏡看起來不像搭理吳嶼,但走的卻不快,與吳嶼保持兩步距離,就這樣三人一前一後的回到了營地。


    此刻阿檸正和他們的傭兵距離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麽,而張麒麟和吳斜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很快阿檸那邊的會就開完了,傭兵們各自坐上了車。


    此刻阿檸適時喊道;“上車,準備出發!”


    雖然人少了一半,但是這並不影響隊伍繼續前進,至於失蹤的人,那些都是阿檸的人,她都不擔心,吳嶼幾人就更不擔心了。


    三人也快速找了一輛車準備出發,就在黑眼鏡將車發動的時候,車門突然又被人打開了。


    打開車門的人正是阿檸,雖然阿檸將車門打開了,但是卻並沒有要坐車的準備,反而是看向黑眼鏡道;“黑眼鏡,雇你來的人可是我!你是不是認錯老板了!”


    在場三人顯然都聽出了阿檸的言外之意,顯然是野怪黑眼鏡總和吳嶼兩人在一起。


    聽出這話的黑眼鏡則是毫不心虛的回道;“我當然知道你才是老板,這不就是給你留的位置嗎?”說完指了指副駕駛的車位。


    麵對黑眼鏡和稀泥,阿檸顯然不吃這一套,隻見阿檸指了指一旁的汽車,更加直白的開口;“我希望你能去那一輛車。”


    看阿檸個樣子,黑眼鏡估計是逃不掉了,於是隻能含淚與吳嶼和解雨辰告別,真的是含淚,看黑眼鏡一副戀戀不舍幾乎快要哭的樣子,吳嶼是無語的。


    吳嶼都覺得有時候黑眼鏡太能演了,吳嶼都看不下去了,正當吳嶼準備一腳把黑眼鏡踹出去的時候。


    “阿檸,你不和我們坐一輛車了嗎?”;吳斜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聽到吳斜的聲音後,阿檸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朝著吳斜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看到阿檸的手勢後,吳斜不疑有他,立馬下車跑了過來。


    雖然吳嶼不知道阿檸要幹什麽,但是很明顯,她叫吳斜過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看著吳斜奔跑過來的身影,吳嶼眼神劃過一分同情,還有九分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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