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品嚐過後,吳三省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將土吐了出來;“呸,這些藥粉是誰撒的?”


    此時吳三省的麵色算不上好,一時間沒人敢應聲。


    看到吳三省臉色不好,拖把心下也暗道糟糕,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麽事情讓吳三省臉色如此不好,但是結合麵前的蛇來看,恐怕大事不好。


    拖把現在人群中低聲對身旁的人道;“你去問問兄弟們有沒有看到是誰往地上撒東西了!”


    隨著拖把的發話,人群這才嘰嘰喳喳的議論了起來,其中一個瘦高個跑了到了拖把麵前低聲道“老大,我看了是今天來的那些人中有一個最高的人幹的,他今天白天一直在營地周圍鬼鬼祟祟的轉悠。”


    拖把;“看清楚了他撒的什麽了嗎?”


    瘦高個;“沒有,但是他一直鬼鬼祟祟的轉悠!”


    拖把一巴掌就將剛才說話的瘦高個頭打懵了;“沒有看到他撒東西,你這在胡說什麽?”


    見沒人回答,吳三省目光陰冷的目光射向了拖把,感受到目光後的拖把渾身一個激靈,拖把扭頭正要開口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這麽看他,然而隨著看清楚是誰後,拖把瞬間啞了火。


    麵上更是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因為轉換的太快,表情十分別扭,臉上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簡直比鬼都難看。


    拖把頂著這張要笑不笑的表情道;“三爺,這都是今天那個粉衣服旁邊的小白臉幹的好事,跟我們可沒有一點關係啊!”


    看著拖把這一張表情扭曲的臉,吳三省隻覺得無語,他有一瞬間的懷疑自己到底是帶了怎樣的一群奇葩。


    吳三省擺了擺手道;“都回去吧,這些蛇進不來營地!”


    吳三省說罷這句話後,背著手轉身就走,一直站在他旁邊的潘子也急忙跟了上去。


    吳三省剛轉身,拖把表情立馬就收了回來,並朝著吳三省離去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看著營地周圍密密麻麻的蛇,拖把對身旁的小弟囑咐道;“都小心一點,一旦有危險隻需要保住吳三省讓他活著,至於今天來的那些人的死活不要管,聽到了沒有!”


    拖把的話說完,其餘的一眾小弟紛紛掉頭道;“知道了,老大!”拖把又不放心的囑咐了幾遍,這才打算離開。


    次日清晨,吳嶼剛拉開門簾就看到了準備拉開門簾的拖把,他身跟著兩個抬擔架的人,以及躺在擔架上昏過去的諸葛掃帚。


    看到吳嶼後,拖把立馬苦著一張臉帶著哭腔道;“白臉哥,你快救救我弟弟吧!”


    聽到這話,吳嶼麵上帶著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道;“我?白臉哥?”


    拖把打了打自己的嘴道;“看我這張破嘴,是帥哥,帥哥你快救救我弟弟掃帚吧!”


    吳嶼內心記住是這聲帥哥救了你!


    “黑哥,來活了!”;吳嶼朝營地外喊道!


    說罷這句話後,吳嶼又將目光移向了躺在擔架上的諸葛掃帚,上下掃了急眼後,吳嶼開口忽悠道;“這情況不容樂觀啊!”


    拖把被吳嶼這話一下,整個人立馬手足無措了起來,不知道是該趴到擔架旁邊哭,還是拉著吳嶼求他一定要把諸葛掃帚治好,糾結半天拖把隻能在原地打轉道;“這個怎麽辦!這個怎麽辦啊!”


    拖把原本也是不相信吳嶼所說的話,昨天他就是因為不相信他接不好掃帚的胳膊,非要將掃帚帶走。


    一開始也確實接好了掃帚的胳膊,直到今天早上叫掃帚起床,這才發現了捂著胳膊已經昏迷很久的掃帚。


    眼看時機已到,吳嶼輕咳一聲吸引力拖把的目光;“當然了這也不是不可以治,隻是這錢…,如果你不舍的錢那隻能讓你兄弟掃帚做個殘疾人了”


    “多少錢都行,我隻有拖把這一個弟弟,可不能讓他殘了。”;拖把哭喪著臉道。


    此時黑眼鏡也閃現了過來,走到吳嶼跟前問道;“什麽活?錢在哪?”


    “前麵,10萬一個胳膊!”;吳嶼指了指前麵躺在擔架上的掃帚道。


    說罷,吳嶼又看向了拖把道;“來來來,刷卡二十萬!”一邊說,另一邊吳嶼就從懷裏掏出了pos機,將它遞到了拖把麵前。


    拖把知道被坑了,但是他現在也隻能苦著臉捏著鼻子認了,畢竟他不刷錢黑眼鏡是真不動手治病啊!


    見錢到賬,黑眼鏡這才邁開步子走到了擔架前,隻見黑眼鏡拽起掃帚的胳膊就是哢嚓哢嚓哢嚓幾下,隨著幾聲哢嚓,此時躺在擔架上的掃帚也醒了過來,但是這還沒完,在掃帚的慘叫聲中,黑眼鏡又掰了幾次他的胳膊。


    直到諸葛掃帚又暈了過去,黑眼鏡這才拍了拍拍站起身道;“抬走,胳膊已經接上了!”


    說罷這句話後,黑眼鏡又將目光移向了吳嶼,吳嶼豎起大拇指;“三七,打你卡上!”


    黑眼鏡也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轉身就走!


    拖把一臉心疼的看著擔架上已經昏過去的諸葛掃帚,吳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我兄弟的專業就是接斷胳膊,你別看他隻是簡簡單單的掰了幾下,但這其中蘊含的可是傳承了幾百年的技藝,所以安心的帶著掃帚走吧,畢竟你總是這樣擋著我的路也不好!”


    最終在吳嶼再三的保證下,拖把一臉懷疑的帶著掃帚走了,如果不是拖把給的夠多,吳嶼才懶得跟他解釋這麽多!


    他們不能在營地帶太久,很快一行人就收拾好東西往前走了。


    吳三省帶著潘子走在中間,而吳斜則是一路上都追在吳三省屁股後麵追問,而阿檸則是跟在了吳斜身後,拖把帶著他的兄弟們走在最前麵開路,吳嶼、黑眼鏡、王胖子、解雨辰四人則杵在後麵。


    此時黑眼鏡突然問道;“小嶼子,我的七成什麽時候到賬?”


    吳嶼;“什麽七成,我說的是給你三萬,掰了一下胳膊賺一萬,我都羨慕你有我這麽好的兄弟!”


    其實吳嶼原本是要給黑眼鏡三成的,奈何他非要犯賤,吳嶼隻好又含淚賺了黑眼鏡三萬!


    黑眼鏡自然是知道吳嶼當初的意思,他也隻是想犯一下賤,沒想到直接被砍了一半,他現在可真是欲哭無淚了。


    吳嶼他們兩個坑拖把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隻有當時在場的人知道,王胖子摟著吳嶼肩膀道;“小魚兒,有發財的機會怎麽不帶胖哥一起,胖哥可比這個死瞎子賣力多了!”


    黑眼鏡一聽這話當場就不樂意了,一把將王胖子從吳嶼身邊創了出去;“死胖子,你是比我賣力,你他媽就吃飯比我賣力了!”


    王胖子對黑眼鏡說的話表示不讚成,於是便創了回去道;“你個死瞎子,知不知道能吃是福!”


    解雨辰和吳嶼對視一眼,兩人快速的走到前麵,將黑眼鏡和王胖子這兩個鬥嘴的人甩到了身後!


    突然兩人身後傳來一句;“小白臉!”這句話並不是黑眼鏡和王胖子的聲音,一時間吳嶼和解雨辰都警覺了起來,兩人並沒有察覺到有其他異樣,所以很幹脆的扭過了頭。


    然而此時他們身後除了同樣一臉警惕的黑眼鏡和王胖子,再無其他東西了。


    這句“小白臉”像是一個閘口,與此同時對於周圍響起了無數句“小白臉”,樹上也同時出現了無數條野雞脖子。


    一時間所以人都拿起來武器,警惕的看著周圍的野雞脖子,此時樹上的野雞脖子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但是卻沒有立馬發動攻擊。


    野雞脖子並不是不想攻擊,而是在尋找他們的弱點,一旦隊伍有弱點被它們發現,它們便會毫不猶豫的向他們發動攻擊!


    就在兩方對峙之時,突然拖把隊伍中有人跑了,平衡的對峙被打破,無數的野雞脖子爭先恐後的開始攻擊前麵。


    此時前麵吳三省突然大喊;“快跑!”


    吳嶼幾人也不猶豫,拔腿就向一旁野雞脖子比較少的地方跑去,其他人也不敢繼續磨嘰,特別是拖把一行人為了活命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原本他們也沒有那麽害怕這野雞脖子,畢竟昨天已經見過了,但是眼見身邊的兄弟隻被咬了一下,便躺下沒了呼吸,此時他們開始害怕了!


    阿檸的體力隻恢複了一大半,以她現在的體力也隻能跑在中間位置和吳斜處於同一水平線。


    潘子在中間護著吳三省和吳斜,解雨辰和吳嶼幾人則是跟在他們後麵,畢竟前麵一個老,一個弱,一個殘總不能留在後麵喂蛇。


    吳三省和潘子身手都不錯,隻是兩人要看護吳嶼這才走了慢些,一路上跑的快想要攻擊他們的野雞脖子都被吳嶼幾人給砍了,跑的慢的則是被他們慢慢甩到了身後。


    一行人在森林中跑了一個多小時,終於甩掉了跟著他們的野雞脖子,此時他們眼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塑料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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