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吳嶼說吳三省身體倍兒棒,吳斜也不慣著吳三省了;“三叔,你的演技真的很浮誇!”


    聽到吳斜這話,吳三省立馬伸出手狠狠地在吳斜頭上打了一下,然後有些哀傷的開口;“吳斜,你三叔我是走不出這塔木陀了!”


    吳斜翻了白眼;“你繼續裝!”


    他們這麽磨嘰,讓一旁的解雨辰實在看不下去了;“路已經找到了!”語氣中催促之意很足,吳三省聽到解雨辰出聲,他也就不繼續磨嘰了,不僅是因為他知道吳斜不會做出答複,他還覺得有愧於解雨辰。


    吳斜至少還過了二十幾年的安穩日子,而解雨辰卻從八歲起就再也沒有睡過一天安穩覺,從他八歲起解家所有的重擔都壓到了他的身上,獨自麵對為了利益反目的親人,欺負他年紀小的其餘九門人。


    無論是吳斜還是解雨辰,他們本應該無憂無慮的生活在親人的庇護之下,是“他”的存以及威脅才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麵。


    綠帽沒有深淺之分,傷害也沒有,吳斜也不是活該要失去親人,失去自我的,犧牲自己的十年,每分每秒都活在痛苦中的。解雨辰也不是活該失去家長的庇護,自己受著偌大的解家,遭受背叛的。


    所有事情都不是他們所造成的,他們都沒有選擇的權利,但是最後卻以犧牲他們的人生來畫上這個故事的句號。


    一路往前走,吳斜都是沉默的,他也並不像表現出的那樣平靜,解雨辰也沒有說話,吳嶼夾在中間覺得有點冷。


    此時吳三省的體力也已經恢複了,他快速的閃現到了前麵開路!


    他們現在所走的是一個地道,地道很寬敞,但牆壁上的鑿刻痕跡卻十分的粗糙不平。雖然牆壁上粗糙不平,但上麵還是刻滿了浮雕。


    地道裏麵時不時還能看到幾具用泥裹起來屍體,浮雕隻是草草的打了形,通過它並不能看出上麵到底刻的是什麽,而這個地道應該是修建的時候荒廢掉的失敗品。


    一行人很快就走到了地道的盡頭,它的盡頭是一堵石牆,石牆前麵擺放著兩個石像,一個石像是蛇,一個石像是鳥, 它們兩個緊緊的挨在了一起,這兩個石像也是初具模型更像是未完成的作品。


    看到這兩個石像後,吳三省連查看都沒有,直接對拖把道;“喊幾個兄弟,將這兩個石像搬開!”


    拖把不敢猶豫點頭就招呼起了一旁的兄弟;“來幾個人,將這兩個東西搬走!”


    拖把說罷不多會,石像就被搬開了,此時石像座下的洞口也出現在一行人眼前。


    洞口打開後,吳嶼還沒仔細看,一個黑色的身影就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吳斜一邊喊;“小哥”一邊也準備往下跳,幸好吳嶼眼疾手快一把就將吳斜拉住了。


    吳斜即將跳下去突然被人拉住了,這讓他很不爽然而待他扭頭看到拉著他的吳嶼後,他立馬將氣咽了回去生氣;“小嶼你放開我,小哥一個人去不安全!”


    吳嶼覺得沒有吳斜下去張麒麟反倒是安全的,但是為了維持他和吳斜的兄弟情,以及吳斜的自尊心,吳嶼是絕對不能把這句話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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