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是吳家的事情,雖然吳三省玩失蹤,但是吳二白和吳一窮還在,所以解雨辰作為解家的當家人不能參與到這件事情。


    陪吳斜來的人隻有吳嶼,張麒麟和王胖子幾人倒是想來,但是他們和吳斜的關係太深了,他們跟著吳斜來一會引人懷疑。


    吳嶼能來單純是他在外人眼中他與吳斜的接觸與之前兩人相比不夠多,再加上吳三省不知道抽什麽風硬給了吳嶼一百萬讓他保護吳斜,吳嶼也不可能看著吳斜去送人頭,有了那一百萬吳嶼就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男子出完挑釁後,人群中突然站出來了一個年輕女人,女人開口就訓斥道;“王老五,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麵對女人的嗬斥,被叫做王老五的男人直接將目光移向了那個女人,眼睛裏色眯眯的,隻見他走到女人麵前輕佻的拉拉女人的衣領,就在他即將繼續往下摸的時候。


    吳嶼站了出來二話沒說直接一劍砍掉了他的手,男子甚至來不及躲閃手就被砍掉了,吳嶼砍掉他的手後,有一半的人都站了起來,剩下一半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依舊悠閑的坐在椅子上。


    雖然站起來的人都拿起了武器,但並沒有主動出擊,一時間房間內陷入了寂靜,隻有剛才出言不遜的男子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就在此時一個手中拿著扇子的老頭看向吳斜開口道;“三爺這麽做可就寒了眾位兄弟的心了!”


    這人說話一聽就不是什麽善茬,站起來的那些人也都將目光移向那位老頭,看樣子他們這群叛變的人現在是以他為首。


    吳斜沒說話,隻是靜靜地拿起來桌子上的茶杯,隻見他輕抿一口,然後道;“不接受查賬的人今天都走不出去!”


    真正的狠人話往往都不多,吳三省很明顯就是這種人,所以吳斜現在也必須是!


    吳斜這是在給他們選擇的機會,並不是吳斜想饒過他們,而是現在的局勢不支持叛變的人都清理幹淨。


    現在這裏有十幾個堂口的代表,明麵上至少已經有五個背叛了吳三省,如果現在將他們全都清理了他們手下的堂口勢必會動蕩,吳三省勢必要耗費許多的人力物力來再次收複那些堂口。


    先禮後兵,先穩住能穩住的人,這件事了結後再將他們一個個換掉。


    吳三省的威壓還是有的,原本站起來的五個人,其中有三個默默的收回了武器,現在隻有這老頭的以及躺在地上的斷手哥和依舊沒有收起武器那兩個愣頭青了。


    雖然現在隻剩他們四個,但很明顯這老頭依舊不害怕,隻是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吳三省道;“三爺,這長沙也該換個人換了!”


    想奪權的人從來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野心,就像這老頭一樣雖然他攛掇的人有一半都又投敵,但是他依舊不會放棄自己的計劃。


    他的話說罷那兩個手握武器的男子就朝著吳嶼衝了過來,吳嶼以一敵二,雖然剩下的堂口沒有表明會幫那老頭,但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幫吳三省,他們不動是在觀望,一旦吳三省落入下風,那這些人觀望的人就會像猛虎一樣撲上來撕掉吳三省的肉。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每個人都在想辦法保證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不過兩分鍾,那兩個不知死活想跟吳嶼動手的人就躺在了地上,已然沒了呼吸。


    他們不會放過吳嶼,吳嶼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們!


    吳嶼提著帶血的劍走向了始作俑者,拿著扇子的老頭,老頭剛才還很自信,但是看到他們兩人接連倒下,他的眼中開始閃過一絲的驚慌。


    隻見老頭將目光投向吳斜死鴨子嘴硬道;“你以為我能依靠的隻有這兩個廢物?”


    吳嶼;“你能在這裏安插人,我們就不能?”


    兩人正說著,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廝殺聲!


    聽到廝殺聲,老頭有些不可置信的跑到了窗戶前往外看,他隻看了一眼就又退了回來看向吳斜道;“好你個吳三省,終究是老夫小看了你!隻不過你以為隻有你有後手嗎?”


    就在此時,房間椅子上坐著的一個臉上有些大塊胎記的中年女人吹了個口哨,然後一臉得意的看向吳斜道;“吳三省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任你在聰明又能怎麽樣?隻要你今天死了,那以後得長沙就隻能我們的天下!”


    就在她吹響口哨的時候,樓下也傳來許多急匆匆的腳步聲,聽聲音是朝著樓上來的。


    吳嶼覺得反派死於話多這句話真沒毛病,雖然吳嶼很想一劍砍了他們,但是他現在隻能再忍忍,畢竟他們還不確定魚是否都跳了出來。


    樓下的人很快就衝了上來,這些人並不是門前正在廝殺的那群人,而是裝成服務員隱藏在樓裏的人。


    他們舉著刀將吳嶼和這些堂口的負責人團團圍了起來。


    正如吳嶼所料想的那樣,又有一個魚跳了出來,房間內一個一直默不作聲看似有幾分書生氣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他緩緩的走到了臉上掛著得意笑容的兩人身旁。


    吳斜並沒有開口,潘子卻忍不住了他指著那個中年男子道;“老五,三爺平時對你不薄,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被稱作老五的中年男子絲毫沒有將潘子的指責放在心上,隻見他大義凜然道;“人往高處走,鳥擇良木而棲,水哥和藍姐能給我想要的,我跟著他們有什麽錯!”


    他嘴裏的水哥和藍姐正是那老頭與臉上有胎記的中年女人,被稱為藍姐的女人十分不客氣的摟住了老五的肩膀;“隻要你把老姐伺候好了,你要什麽藍姐都給你!”


    老五也環上了藍姐的腰道;“我隻要你!”


    這一幕屬實快給吳嶼看吐了,老五在說出那句話並且環上藍姐的腰時,他身上已然沒有半點書生氣,隻有滿滿的猥瑣以及油膩。


    水哥也眼神中略帶嫌棄的看了老五一眼,並挪動了兩步試圖與他們拉開距離。


    水哥指著吳嶼和吳三省直接對身後的人吩咐道;“解決他們!”


    那群人沒有猶豫直接就衝了上來,區區幾個人吳嶼根本就不放在眼裏,吳斜未動,吳嶼和潘子很快就將這群人解決掉了,這些人明顯是水哥和藍姐特意找來對付吳三省,他們的身手在盜墓這一行算高的!


    吳斜坐在高位喝茶,但是手心裏的汗早已浸濕了手心。


    吳斜不動,下麵那些堂口的人便沒有那麽穩的太陽了,他們唯恐誤傷了自己忙躲到一邊。


    吳嶼十分壞心眼的故意將他們踹到了那群人躲的地方,那群人不想出手但又實在躲不開,最後隻能又將吳嶼踹過去的人踹到一邊。


    待所有人都被解決了,吳嶼將目光移向了老五;“你們兩個人我隻想讓你們活一個,所以你們誰主動死?”


    見他們帶的人都死了,老五也不摟著藍姐繼續說霸總宣言了,隻見他快步走到吳斜腳下抱著吳斜的大腿道;“三爺我錯了,都是這娘們勾引迷惑的我,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天生路吧!”


    麵對老五的叛變,藍姐毫不意外眼神中甚至沒有一絲波瀾!水哥也是如此!


    隻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像老五那樣直接搖尾乞憐,水哥率先開口;“吳三省,我承認你贏了,堂口你可以收回,隻不過你必須放我們一條生路!”


    吳斜直接一腳將老五踹翻在地,然後看著水哥;“你為什麽會認為我會放虎歸山?”


    聽到這話,水哥和藍姐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狠辣;“那你就跟我們一起死吧!”


    說著兩人同時掏出了手槍,隻不過兩人還沒舉起來就被吳嶼砍斷了他們的手!


    吳嶼一腳鄙夷的看著水哥和藍姐道;“你們當我死了?”


    水哥捂著傷口哀嚎,然後朝地上很啐一口斷斷續續的開口道;“你別…得…意!我手下…還在…下…麵!”


    他這句話剛說完,樓下的打鬥聲也停止了,吳嶼對自己帶的人很有自信,他並沒有扭頭去查看情況,而是先對水哥豎起了大拇指道;“行啊!沒想到你還是和毒奶,隻不過隻能反向毒死自己人!”


    水哥不知道人是老了,還是說水上失血過多還是別吳嶼氣的,隻見他人直接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見水哥暈了,藍姐也知道大局已定於是突然朝著吳嶼拋媚眼道;“帥哥,放了姐姐,姐姐可以滿足你所有需求!”


    吳嶼聽到這話後表情就像吃了屎一樣難看;“我雖然不討厭醜,但是我討厭猥瑣,別來沾邊!”


    藍姐根本不在意吳嶼所說的話,她直接脫掉了上衣就朝著吳嶼撲了過來,吳嶼沒躲直接一劍穿透了她的胸膛,與此同時藍姐手中的匕首也掉落在了地麵!


    吳嶼就知道這娘們不安好心,不僅搞偷襲還他媽惡心人!


    看著跟死了一樣的水哥,吳嶼踢了踢他的身體看向潘子道;“潘子,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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