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吳嶼所說的方法,除了解雨辰其他人都對此保持懷疑。


    “不可能,牆上怎麽可能有解藥!”解雨辰還沒開口,解老六卻敢略過解雨辰,直接蹦出來質疑吳嶼。


    “信不信由你,反正要死的人不是我!”吳嶼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與他們爭論不休,畢竟這些人死不死,這件事對吳嶼沒有任何影響。


    如果不是解雨辰開口,吳嶼才懶得管他們。


    解雨辰目光淩厲的掃了老六一眼,接觸到解雨辰的目光,老六立馬閉上了嘴,身體忍不住心虛的後退兩步。


    “阿興!”解雨辰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被解雨辰點名,正在中毒夥計身上尋找傷口的阿興立馬站起身。


    他不需要說透,阿興瞬間能夠領略他話中的意思。


    解興是解雨辰的心腹,他的動作代表著解雨辰的意思。


    見阿興拿匕首在牆上刮灰,其夥計立即緊跟其後。


    收集了足夠多的粉末,在粉末的使用上阿興有些拿不準,他將目光投向吳嶼:“李少爺,這東西口服還是?”


    “灑在傷口上。”吳嶼開口沒有猶豫。


    得到使用方法,阿興也沒再多說,迅速將粉末灑在中毒夥計的傷口上。


    一般來說粉末都是這個使用方法,隻是這個墓處處透露著詭異。


    阿興也不敢大意,他如果大意了,一旦出現問題,這幾個夥計的命可能也保不住了。


    粉末倒下去後,片刻功夫,這些中毒的夥計身上的異常都開始消散。


    不多時,口吐白沫和抽搐都消失不見,他們身上除了傷口以外並沒有再出現其他異常。


    眼見這些夥計身上中毒的症狀全都消失,原本還在防備吳嶼的解家夥計,此時看向吳嶼的目光不再有敵意。


    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吳嶼確實有些真本事,大多數人已經消除了對吳嶼的成見,當然其中依舊有仍舊厭惡吳嶼的人。


    老六就是其中一個,他看向吳嶼的目光中滿是冷意與算計。


    察覺到含有惡意的目光,吳嶼唰的看過去,吳嶼動作很快,老六的目光沒有及時收回,兩人就這樣隔空對視。


    老六沒想到吳嶼會看他,收回目光後他有些尷尬的看著吳嶼笑了笑。


    老六深知此時不是與吳嶼撕破臉的時候,雖然他的內心憤恨,但仍要與吳嶼虛以委蛇。


    “傻逼!”吳嶼才不想跟他虛以委蛇,直接罵道。


    雖然吳嶼沒有出聲,但是老六依舊從吳嶼的唇語上,精確的讀出“傻逼”這兩個字。


    翻譯出來這兩個字,老六的臉一瞬間爆紅,自然不可能是害羞,老六純粹是被吳嶼氣成了這個樣子。


    他都忍下心來與吳嶼虛以委蛇了,卻沒想到吳嶼能這麽不給他麵子。


    他此刻才認識到,吳嶼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裏,得知這一真相老六被氣的心髒疼,他忍不住死死捂住胸口,試圖減少心髒處的疼痛。


    吳嶼並沒有注意到老六接下來的動作,他罵過老六就將老六放到一邊了。


    受傷的人隻在少數,毒被解了後,他們身上也沒有什麽大礙了。


    解雨辰派出夥計去探路,在確定不會再有飛針射出後,他才敢帶領一眾人繼續前進。


    老劉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十分殷勤的圍繞著吳嶼對他噓寒問暖:“少爺,你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


    經過這一路上的觀察,老劉能夠肯定他家少爺是個牛逼的人物,無論是從見識還是武功。


    俗話說隻要大腿抱的好,往後的路就沒煩惱。


    老劉對這句話深表讚同,所以他決定往後的路上,他一定要死死抱緊吳嶼的大腿。


    老劉難得這麽殷勤,吳嶼笑著調侃道:“老劉準備轉行做管家了?”


    麵對吳嶼的調侃,老劉則是一臉認真的表明自己的衷心“我就是少爺的磚,少爺哪裏需要老劉,老劉就往哪搬。”


    聽到老劉的這些表忠心的話,吳嶼隻是淡笑並沒有開口說什麽。


    門後是一間墓室,墓室內隻有一個玻璃鼎,玻璃鼎被在墓室的正中央。


    一進墓室,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情不自禁的被玻璃鼎所吸引。


    “嘶!”


    “嘶!”


    “嘶!”


    看到這個玻璃鼎的一瞬間,所有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經過尹南風的科普以及吳嶼自己查閱的資料,顯示這個墓大約距今4500年,而玻璃製品在三千年前才相對成熟。


    也就是春秋戰國時期,那個時期的貴族才能夠使用玻璃製品,比如玻璃杯、玻璃碗。


    春秋時期的玻璃工藝雖然相對成熟,但是在那個時期他們依舊製作不出來透明嗯玻璃,更不要說是一個透明的玻璃鼎。


    吳嶼現在有一種在明朝看到手機的荒謬感。


    “你掐我一下!”


    “臥槽臥槽”


    “這他媽是玻璃,我是不是他媽的見鬼了?”見到這個鼎後,有不少人都在小聲嘟囔。


    吳嶼眉頭緊皺,目光掃向墓室的牆壁上。


    雖然墓室內除了玻璃鼎,再無其他陪葬品,而在墓室的牆壁上有三個石門。


    而這三個石門看起來像是裝飾品。


    一行人十分謹慎的走到了墓室正中央,隨著眾人的看來,他們也能夠看清楚這個玻璃鼎的樣子。


    鼎內似乎有東西!


    鼎高三米,圓腹三足,三耳,確認過眼神,是吳嶼沒有見過的東西。


    鼎身上並無花紋,也沒有文字。


    透過玻璃,他們能夠看到鼎內有一個盒子。


    雖然看到了東西,但此時沒有人敢動手,解雨辰是這裏的領隊,他說能夠拿他們才敢動。


    一時間,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解雨辰。


    “都不許動裏麵的東西,先找入口!”解雨辰並不想動這個鼎裏的東西,這個鼎讓他感到恐懼。


    除了鼎帶給他的恐懼以外,墓室內的其他東西也處處透露著詭異,所以即便是解雨辰,現在也不敢輕舉妄動。


    夥計們也十分聽話的四處尋找入口,並沒有人動這個鼎。


    吳嶼自然也不例外,雖然說出來可能會很荒謬,但是他能夠感覺出來,鼎裏麵有活物,也就是說鼎內的盒子裏可能有個活的東西。


    玻璃鼎不能動,墓室裏也隻剩下石門能研究了。


    吳嶼湊到石門前,敲敲打打,他在上麵並沒有發現什麽機關。


    石門後麵也不像是空的,也就是說石門後麵沒有通道。


    “啪啪”


    吳嶼又將目光放在了另一扇石門前,耳朵貼到石門上,然後進行敲打。


    “空的?”吳嶼有些不可置信。


    “啪啪”


    又敲了幾下,門後傳來了敦實的響聲。


    “實的?”聽到聲音後吳嶼麵色十分古怪。


    他並沒有懷疑第一次的判斷,他敲第二次隻是為了驗證,然而這次卻又出現了不一樣的結果。


    “啪啪!”


    吳嶼又敲了幾下,這一次的結果依舊和第二相同,後麵並沒有通道。


    不對,一切都不對。


    同樣的實驗,吳嶼又趴在三個門後做了幾次。


    每一次的結果都不同,吳嶼並不覺得自己聽錯了。


    雖然吳嶼不願意相信,但他依舊合理懷疑門後有通道,而通道會移動。


    吳嶼趴在一個門上,去聽後麵的聲音,然後再將門通道出現的時間記錄下來,他想要借此推斷出通道出現的規律。


    理想很美好,但隻憑借這個,吳嶼根本找不出規律。


    然而除了這個辦法,吳嶼再也找不出其他線索,三個石門長得一模一樣,上麵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有任何線索。


    不,不對!


    正當吳嶼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吳嶼腦中突然閃過玻璃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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