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人體?試驗?
盜墓：從研究生到研究墓 作者：冰糖雪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當然了，吳斜肯定沒問題。
“知道了，知道了！小天真，最棒了！”聽王胖子夾著嗓音說這種肉麻的話。
真是比殺了吳斜都難受，“嘔”吳斜做出嘔吐動作，用來埋汰王胖子。
兩人隻顧打鬧，現在的戰局他們是一點都看不到。
其實他們想看也看不到，畢竟他們又沒有黑眼鏡這種夜視的技能。
雖然他們都看不到，但是吳嶼能看到。
綠眼睛那東西，還真不是什麽王八，而是一個人。
一個奇形怪狀的人，他的胳膊和手都很長，身上還長著綠色的鱗片，眼睛冒著綠光。
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從衣服的形狀和花紋來看，也能依稀看出這是醫院的病號服。
“天真，天真！這眼前嘛黑，手電筒呢，趕緊拿出來呀！”王胖子催促道。
“什麽手電筒，這不是暗殺嗎？帶手電筒幹嘛？”吳斜一臉懵逼的看著催他拿手電筒的王胖子。
王胖子：“有道理！”
得，這玩意實屬吳嶼考慮不周了！他也剛得到信息，也沒料到這是個廢棄醫院！
回去就給查信息的人一個差評！
“給！”自己整出來的鍋，肯定要自己善後，吳嶼立馬掏出了兩個手電筒，分別遞給了吳斜和王胖子。
“開一檔！”吳嶼話音剛落，隻見一束超大強光照向了解雨辰三人。
強光直接刺的三人睜不開眼，就連張麒麟都頓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王胖子一邊陪笑，一邊將手電筒的光調到了一檔。
光打在他們身上的一瞬間，王胖子和吳斜就看到了那個奇形怪狀滿身鱗片的人。
王胖子和吳斜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這種東西他們見多了。
屍不屍鬼不鬼。
但吳嶼的一句話，卻在他們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還活著，是一個活人！”
吳嶼的眼力他們自然是不會懷疑。
“嘶！活人？”
兩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活人變成了這個人鬼不鬼的樣子，這可不是簡單的陰氣，起屍，那麽簡單了。
這很有可能是人體實驗，有人在拿活人，進行人體實驗。
這種東西不管放在哪兒，都是為人所不容的。
三人說話的間隙，謝雨辰和張麒麟也已經將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給製服了。
他們隻是單純的將其製服，並沒有直接一刀解決了他。
“你叫什麽名字？是誰派你的來這裏的？”三人一靠近，就聽解雨辰在盤問這東西。
然而結果終究還是讓解雨辰失望了，“他的舌頭被割了。”張麒麟一刀將其頭砍了下來又道：“他已經沒有神智了！”
這是之前解雨辰可能還會反駁張麒麟的話，但如今他早已認可張麒麟的實力，自然知道他所言非虛。
“我操，真tm喪盡天良啊！”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屍體身上動過刀的痕跡才更猙獰。
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他身上的鱗片有蛇的還有魚的，鞋是一針一針縫上去的，如此密密麻麻，可想而知他身上到底挨了多少針。
還有這綠色的眼睛，根本就不是人眼。
王胖子對那雙綠色的眼睛頗為好奇，隻見蹲在那人麵前與其麵麵相覷。
“好好一個人被裝上了狼眼！這狗日的，也不怕生孩子沒屁眼！”然後是王胖子已經見過了許多大風大浪。
可此刻依舊難掩震驚之色。
看著地上那人，吳斜的表情也很難看，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膽寒。
這種堪比生化危機般的危險，放到誰麵前都不可能淡定。
不隻是王胖子和吳斜，就連謝雨辰、吳嶼甚至張麒麟麵色皆很不好看。
敢搞這種東西，還在京都搞，這都不是不要命，這簡直是瘋子。在座誰沒個家人朋友，以及在意的人。
可即使再害怕，吳嶼也清楚自己是摘不出來的，誰都可以走，誰都可以逃避，可唯獨他不行。
雖然吳嶼不敢100%肯定，這就是衝他來的。但也有70%的把握。
“這件事我自己來解決，你們不要管了！”明知山有虎，吳嶼就不可能讓他們都參與進來。
吳斜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責任與任務，吳嶼不能拖垮了他們。
吳嶼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與他料想的一樣，一聽到吳嶼說出這種話，吳斜罕見的生了氣：“你是我弟弟！永遠都是，做哥哥的不可能拋下你！”
“這不一樣！老哥，你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你身上背負著好幾代人期望與等待。”吳嶼態度也很強硬。
“去tmd期望！若是我連自己的弟弟都保護不了，老子還tmd管什麽別人的期待。”不可否認，三叔對他來講很重要。
但他的弟弟對他同樣重要，三叔可以為了九門犧牲自己，甚至犧牲他這個侄子。
但他絕對不會因為什麽勞什子九門，拋棄自己的弟弟。
“小魚兒！”吳嶼說些什麽，王胖子卻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開口道：“胖哥就這爛命一條，雖說沒什麽金貴的！可你是胖爺認定的兄弟，就算是胖哥霍命來，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麵對。”
“誰讓你們豁出命了，就這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吳嶼笑容未變，語氣輕飄飄的，在他嘴裏仿佛這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咱這是保存實力，對付一群小老鼠，何必擺那麽大的陣仗。”
“我陪你去！”解雨辰目光堅定。
吳嶼的話可以騙得了任何人，但就是騙不了他。
“我也陪你！”張麒麟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透露著十足的不容拒絕。
“小哥和花兒爺都去了，怎麽能少的了胖爺我！”王胖子笑著加入了其中。
雖然王胖子平時有些大大咧咧的，看起來沒有什麽心眼。
但吳嶼卻知道他是最細心的，有些事情他不是看不透，他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但對於吳嶼和吳斜他們的事情上，王胖子絕對不會有一絲的退讓。
他對他們的感情，從來不會宣之於口，可每當他們危險之時，受傷之時，難過之時，失蹤之時。他們的身邊從來沒有缺少過他。
“我也去，憑什麽他們不親的都能去，我不能去？我才是你親哥！我不管！”見他們幾人絲毫沒有帶上自己的意思，吳斜直接耍起了無賴。
王胖子什麽都能看透，吳斜難道就看不透嗎？
當然能！
“老哥，危險！別鬧！”吳嶼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吳斜。
見吳嶼不鬆口，吳斜深吸一口氣，表情變得嚴肅：“對於我來說，小嶼你和三叔一樣重要，你的事情和我真相也一樣重要！ ”
“所以我不想做，以後可能後悔的事情！”
看著眼神這麽堅定的吳斜，有一瞬間吳嶼突然有種罪惡感。
他自以為正確的事情，真的就是對的嗎？他自以為這樣的選擇對吳斜來說是好的，但這樣對吳斜真的是公平的嗎？
有一瞬間，他覺得他和吳三醒很像。都是打著為吳斜好的借口來傷害他。
他應該有可以自己選擇的權利，無論任何事情。
平心而論，若是吳這以為太好的名義，來阻止他陪吳斜去汪家。
自己會接受嗎？倘若自己真的沒有去，若吳斜死在汪家，自己的餘生又該怎樣。
若真有那一天，吳嶼可以肯定自己的餘生都會生活在痛苦之中。
無語思考的間隙，吳斜表情依舊倔強。
“行，那咱們就一起去會會他！”大不了有什麽自己都兜著，兜不住就把這天捅個窟窿。
左右不過是一死而已，他們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是在他們眼中不過爾爾。
“真的？”吳斜表情驚喜，又夾雜著一些不可思議。
他還以為吳嶼不會同意，他都做好哭給吳嶼看的準備了。
雖然在自己老弟麵前哭，有些丟人。但吳嶼真能同意，他就不丟人。
“真的，老弟什麽時候騙過你！”吳嶼輕笑。
雖然吳嶼，讓吳斜跟著他很感動，但到道吳嶼裝逼，吳斜還是忍不住出來拆台：“你就沒有不騙我的時候！”
“什麽話？這叫什麽話，我什麽時候騙你了！”麵對吳邪潑過來的髒水，吳嶼自然不可能承認：“誹謗啊，誹謗！花兒哥，吳斜他竟然誹謗我！看我長得帥就誹謗我！”
看到吳嶼不但不承認，還敢告狀。不但告狀，還倒打一耙。
吳斜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去你的吧！我什麽時候誹謗你了！你坑我坑的還少嗎？”
吳嶼釘截鐵的開口：“我沒有騙你！”
隨後眼睛就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麽壞主意。
“你有！你有！你有！”吳斜也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你有證據嗎？”吳嶼輕嗤一聲，完全不把吳斜放在眼裏。
他就賭吳斜沒證據。
“你還敢說！”一聽吳嶼說證據，吳斜就氣不打一處來：“去年冬釣的時候，你非指著一條小魚溝告訴我裏麵有大魚，最後我連個小魚，我都沒釣上來！”
“菜就多練，那是你釣不到大魚，不代表它裏麵沒有大魚！”吳嶼掏了掏耳朵，不以為意道。
“那你帶我去偷二叔藏的雙魚玉佩怎麽說！”一想起那件事，吳斜就覺得自己屁股疼：“說好我放風，你去拿，事後一起走！”
“被二叔發現的時候，你竟然拋下我自己一個人就跑了！”
“你知道那兩天我是怎麽過的嗎？他用皮帶整整抽了我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啊！”
“咳咳！”雖然吳嶼不記得了，但這他媽絕對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兒。
“有人證嗎？誰看到了？”雖然可能是自己做的，但沒證人，誒，那就是沒有。
“咳，小嶼！這件事，你確實做的有點過了！”接收到吳斜的目光，雖然很不想參與，但最終他還是站了出來：“你老爹那一頓打，確實差點把天真給打得兩天下不了床！”
這還真tm有人證啊！吳嶼有些尷尬，沒關係，他還有第二套方案。
他腦海裏反正沒有關於吳二白的記憶，也沒有關於這件事的記憶。
沒有記憶，那就代表他沒有做過，反正壞事兒一律沒做過，好事兒一律寫他名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老哥，你也知道，有些事我不記得！”
一句不記得了，差點沒把吳斜給幹吐血。
果然自己受過的苦，隻有自己才能記得，施暴者早就忘了。
吳嶼是什麽德行，他自己還不清楚嗎！雖然自己不承認，但是坑的人終究是自己親哥，該有的補償還是要有的：“這樣吧！吳山居今年的水電費我包了！”
吳斜都已經準備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了，反正這種虧他沒少吃。
可沒想到，今天還能有意外收獲：“真的？”吳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吳嶼。
不怪他會懷疑，黑眼鏡就是隻鐵公雞，吳嶼跟他待在一起，我就被熏陶成了一隻鐵公雞。
能讓吳嶼拔毛，還真是稀奇。
“不需要就算了！”見吳邪一臉懷疑，吳嶼也不慣著他。
“要要要！”吳斜早已經被水電費給拖垮了，好不容易有個冤大頭，啊！不對！好不容易，有人給他點資金支持，傻子才拒絕。
“哥，這就讓王萌把水電費的單子發給你！”吳斜一臉討好的在吳嶼旁邊鞍前馬後。
別看吳嶼現在對吳斜這麽好，可王胖子三人卻一點都不嫉妒。
都是吳斜應得的精神損失費。
吳邪所說的不過是吳嶼，坑他的冰山一角罷了。
雖說他們都被吳嶼給坑過，可看樣子自己所遭受的待遇不過是吳斜經曆的冰山一角罷了。
謝雨辰都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吳斜，王胖子和張麒麟更是。
而收獲一眾同情目光的吳斜則是一臉的淩亂：“你們那都什麽眼神，難不成抽風了？”
好嘛！一句話，把他們三個眼中的同情全部幹碎。
“知道了，知道了！小天真，最棒了！”聽王胖子夾著嗓音說這種肉麻的話。
真是比殺了吳斜都難受，“嘔”吳斜做出嘔吐動作，用來埋汰王胖子。
兩人隻顧打鬧，現在的戰局他們是一點都看不到。
其實他們想看也看不到，畢竟他們又沒有黑眼鏡這種夜視的技能。
雖然他們都看不到，但是吳嶼能看到。
綠眼睛那東西，還真不是什麽王八，而是一個人。
一個奇形怪狀的人，他的胳膊和手都很長，身上還長著綠色的鱗片，眼睛冒著綠光。
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從衣服的形狀和花紋來看，也能依稀看出這是醫院的病號服。
“天真，天真！這眼前嘛黑，手電筒呢，趕緊拿出來呀！”王胖子催促道。
“什麽手電筒，這不是暗殺嗎？帶手電筒幹嘛？”吳斜一臉懵逼的看著催他拿手電筒的王胖子。
王胖子：“有道理！”
得，這玩意實屬吳嶼考慮不周了！他也剛得到信息，也沒料到這是個廢棄醫院！
回去就給查信息的人一個差評！
“給！”自己整出來的鍋，肯定要自己善後，吳嶼立馬掏出了兩個手電筒，分別遞給了吳斜和王胖子。
“開一檔！”吳嶼話音剛落，隻見一束超大強光照向了解雨辰三人。
強光直接刺的三人睜不開眼，就連張麒麟都頓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王胖子一邊陪笑，一邊將手電筒的光調到了一檔。
光打在他們身上的一瞬間，王胖子和吳斜就看到了那個奇形怪狀滿身鱗片的人。
王胖子和吳斜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了，這種東西他們見多了。
屍不屍鬼不鬼。
但吳嶼的一句話，卻在他們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還活著，是一個活人！”
吳嶼的眼力他們自然是不會懷疑。
“嘶！活人？”
兩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活人變成了這個人鬼不鬼的樣子，這可不是簡單的陰氣，起屍，那麽簡單了。
這很有可能是人體實驗，有人在拿活人，進行人體實驗。
這種東西不管放在哪兒，都是為人所不容的。
三人說話的間隙，謝雨辰和張麒麟也已經將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給製服了。
他們隻是單純的將其製服，並沒有直接一刀解決了他。
“你叫什麽名字？是誰派你的來這裏的？”三人一靠近，就聽解雨辰在盤問這東西。
然而結果終究還是讓解雨辰失望了，“他的舌頭被割了。”張麒麟一刀將其頭砍了下來又道：“他已經沒有神智了！”
這是之前解雨辰可能還會反駁張麒麟的話，但如今他早已認可張麒麟的實力，自然知道他所言非虛。
“我操，真tm喪盡天良啊！”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屍體身上動過刀的痕跡才更猙獰。
他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他身上的鱗片有蛇的還有魚的，鞋是一針一針縫上去的，如此密密麻麻，可想而知他身上到底挨了多少針。
還有這綠色的眼睛，根本就不是人眼。
王胖子對那雙綠色的眼睛頗為好奇，隻見蹲在那人麵前與其麵麵相覷。
“好好一個人被裝上了狼眼！這狗日的，也不怕生孩子沒屁眼！”然後是王胖子已經見過了許多大風大浪。
可此刻依舊難掩震驚之色。
看著地上那人，吳斜的表情也很難看，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膽寒。
這種堪比生化危機般的危險，放到誰麵前都不可能淡定。
不隻是王胖子和吳斜，就連謝雨辰、吳嶼甚至張麒麟麵色皆很不好看。
敢搞這種東西，還在京都搞，這都不是不要命，這簡直是瘋子。在座誰沒個家人朋友，以及在意的人。
可即使再害怕，吳嶼也清楚自己是摘不出來的，誰都可以走，誰都可以逃避，可唯獨他不行。
雖然吳嶼不敢100%肯定，這就是衝他來的。但也有70%的把握。
“這件事我自己來解決，你們不要管了！”明知山有虎，吳嶼就不可能讓他們都參與進來。
吳斜他們有他們自己的責任與任務，吳嶼不能拖垮了他們。
吳嶼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與他料想的一樣，一聽到吳嶼說出這種話，吳斜罕見的生了氣：“你是我弟弟！永遠都是，做哥哥的不可能拋下你！”
“這不一樣！老哥，你也有自己需要做的事！你身上背負著好幾代人期望與等待。”吳嶼態度也很強硬。
“去tmd期望！若是我連自己的弟弟都保護不了，老子還tmd管什麽別人的期待。”不可否認，三叔對他來講很重要。
但他的弟弟對他同樣重要，三叔可以為了九門犧牲自己，甚至犧牲他這個侄子。
但他絕對不會因為什麽勞什子九門，拋棄自己的弟弟。
“小魚兒！”吳嶼說些什麽，王胖子卻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開口道：“胖哥就這爛命一條，雖說沒什麽金貴的！可你是胖爺認定的兄弟，就算是胖哥霍命來，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麵對。”
“誰讓你們豁出命了，就這點小事我自己能解決。”吳嶼笑容未變，語氣輕飄飄的，在他嘴裏仿佛這真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咱這是保存實力，對付一群小老鼠，何必擺那麽大的陣仗。”
“我陪你去！”解雨辰目光堅定。
吳嶼的話可以騙得了任何人，但就是騙不了他。
“我也陪你！”張麒麟的聲音雖然很輕，但卻透露著十足的不容拒絕。
“小哥和花兒爺都去了，怎麽能少的了胖爺我！”王胖子笑著加入了其中。
雖然王胖子平時有些大大咧咧的，看起來沒有什麽心眼。
但吳嶼卻知道他是最細心的，有些事情他不是看不透，他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
但對於吳嶼和吳斜他們的事情上，王胖子絕對不會有一絲的退讓。
他對他們的感情，從來不會宣之於口，可每當他們危險之時，受傷之時，難過之時，失蹤之時。他們的身邊從來沒有缺少過他。
“我也去，憑什麽他們不親的都能去，我不能去？我才是你親哥！我不管！”見他們幾人絲毫沒有帶上自己的意思，吳斜直接耍起了無賴。
王胖子什麽都能看透，吳斜難道就看不透嗎？
當然能！
“老哥，危險！別鬧！”吳嶼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吳斜。
見吳嶼不鬆口，吳斜深吸一口氣，表情變得嚴肅：“對於我來說，小嶼你和三叔一樣重要，你的事情和我真相也一樣重要！ ”
“所以我不想做，以後可能後悔的事情！”
看著眼神這麽堅定的吳斜，有一瞬間吳嶼突然有種罪惡感。
他自以為正確的事情，真的就是對的嗎？他自以為這樣的選擇對吳斜來說是好的，但這樣對吳斜真的是公平的嗎？
有一瞬間，他覺得他和吳三醒很像。都是打著為吳斜好的借口來傷害他。
他應該有可以自己選擇的權利，無論任何事情。
平心而論，若是吳這以為太好的名義，來阻止他陪吳斜去汪家。
自己會接受嗎？倘若自己真的沒有去，若吳斜死在汪家，自己的餘生又該怎樣。
若真有那一天，吳嶼可以肯定自己的餘生都會生活在痛苦之中。
無語思考的間隙，吳斜表情依舊倔強。
“行，那咱們就一起去會會他！”大不了有什麽自己都兜著，兜不住就把這天捅個窟窿。
左右不過是一死而已，他們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是在他們眼中不過爾爾。
“真的？”吳斜表情驚喜，又夾雜著一些不可思議。
他還以為吳嶼不會同意，他都做好哭給吳嶼看的準備了。
雖然在自己老弟麵前哭，有些丟人。但吳嶼真能同意，他就不丟人。
“真的，老弟什麽時候騙過你！”吳嶼輕笑。
雖然吳嶼，讓吳斜跟著他很感動，但到道吳嶼裝逼，吳斜還是忍不住出來拆台：“你就沒有不騙我的時候！”
“什麽話？這叫什麽話，我什麽時候騙你了！”麵對吳邪潑過來的髒水，吳嶼自然不可能承認：“誹謗啊，誹謗！花兒哥，吳斜他竟然誹謗我！看我長得帥就誹謗我！”
看到吳嶼不但不承認，還敢告狀。不但告狀，還倒打一耙。
吳斜實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去你的吧！我什麽時候誹謗你了！你坑我坑的還少嗎？”
吳嶼釘截鐵的開口：“我沒有騙你！”
隨後眼睛就滴溜溜的轉著，不知道在想什麽壞主意。
“你有！你有！你有！”吳斜也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你有證據嗎？”吳嶼輕嗤一聲，完全不把吳斜放在眼裏。
他就賭吳斜沒證據。
“你還敢說！”一聽吳嶼說證據，吳斜就氣不打一處來：“去年冬釣的時候，你非指著一條小魚溝告訴我裏麵有大魚，最後我連個小魚，我都沒釣上來！”
“菜就多練，那是你釣不到大魚，不代表它裏麵沒有大魚！”吳嶼掏了掏耳朵，不以為意道。
“那你帶我去偷二叔藏的雙魚玉佩怎麽說！”一想起那件事，吳斜就覺得自己屁股疼：“說好我放風，你去拿，事後一起走！”
“被二叔發現的時候，你竟然拋下我自己一個人就跑了！”
“你知道那兩天我是怎麽過的嗎？他用皮帶整整抽了我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啊！”
“咳咳！”雖然吳嶼不記得了，但這他媽絕對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兒。
“有人證嗎？誰看到了？”雖然可能是自己做的，但沒證人，誒，那就是沒有。
“咳，小嶼！這件事，你確實做的有點過了！”接收到吳斜的目光，雖然很不想參與，但最終他還是站了出來：“你老爹那一頓打，確實差點把天真給打得兩天下不了床！”
這還真tm有人證啊！吳嶼有些尷尬，沒關係，他還有第二套方案。
他腦海裏反正沒有關於吳二白的記憶，也沒有關於這件事的記憶。
沒有記憶，那就代表他沒有做過，反正壞事兒一律沒做過，好事兒一律寫他名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老哥，你也知道，有些事我不記得！”
一句不記得了，差點沒把吳斜給幹吐血。
果然自己受過的苦，隻有自己才能記得，施暴者早就忘了。
吳嶼是什麽德行，他自己還不清楚嗎！雖然自己不承認，但是坑的人終究是自己親哥，該有的補償還是要有的：“這樣吧！吳山居今年的水電費我包了！”
吳斜都已經準備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了，反正這種虧他沒少吃。
可沒想到，今天還能有意外收獲：“真的？”吳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吳嶼。
不怪他會懷疑，黑眼鏡就是隻鐵公雞，吳嶼跟他待在一起，我就被熏陶成了一隻鐵公雞。
能讓吳嶼拔毛，還真是稀奇。
“不需要就算了！”見吳邪一臉懷疑，吳嶼也不慣著他。
“要要要！”吳斜早已經被水電費給拖垮了，好不容易有個冤大頭，啊！不對！好不容易，有人給他點資金支持，傻子才拒絕。
“哥，這就讓王萌把水電費的單子發給你！”吳斜一臉討好的在吳嶼旁邊鞍前馬後。
別看吳嶼現在對吳斜這麽好，可王胖子三人卻一點都不嫉妒。
都是吳斜應得的精神損失費。
吳邪所說的不過是吳嶼，坑他的冰山一角罷了。
雖說他們都被吳嶼給坑過，可看樣子自己所遭受的待遇不過是吳斜經曆的冰山一角罷了。
謝雨辰都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吳斜，王胖子和張麒麟更是。
而收獲一眾同情目光的吳斜則是一臉的淩亂：“你們那都什麽眼神，難不成抽風了？”
好嘛！一句話，把他們三個眼中的同情全部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