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握著手中的黑曜石,凝視著其上的神秘紋路,嘴角勾起微笑。


    “沒想到在這繁華的都市中,靈氣複蘇竟與這些石頭息息相關。”


    “除了我秦氏集團,武遠集團居然也擁有,不知其他地方還有沒有類似的發現?”


    ......


    慈溪。


    她手中轉動著兩顆璀璨的珍珠,它們在燈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芒。


    此時,慈溪所領導的集團內外交困,已無回旋餘地。


    要在這樣的局麵下力挽狂瀾,重振家族輝煌,簡直是天方夜譚。


    然而,看到這塊石頭,她的目光瞬間亮了起來。


    “李連英,你說,我百年之後,若將這圖騰石放入墓中,吸取天地靈氣,我是否能青春永駐呢。”


    李連英聞言,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我立刻派人去搜尋,找到這天賜神石,它一定能保佑我們,使大清王朝基業永固,抵擋外敵侵襲。”


    “同時,也會讓您,青春常駐。”


    “你最懂我,李連英,派整個北洋艦隊幫我找出這塊石頭,九州大陸這麽大,既然已知在武遠集團,就抓緊時間吧。”


    李連英開始部署尋找這塊神秘石頭的命令。


    ......


    英雄排行榜的畫麵已經跟隨陳長生來到了徐世績的豪宅。


    徐世績是武遠集團的功臣,被譽為三十六位傑出將領之一。


    門口那位身穿道袍的年輕道士就是陳長生。


    左手緊握著那份至關重要的婚約,他的到來是為了解除這樁婚約。


    “我是西寧市的陳長生,我想見徐有容


    徐有容,太宰的孫女,其父也是三十六路將領徐世績。


    她身居高位,能力出眾,更重要的是,徐有容自帶強大的主角光環,是武遠集團公認的美女。


    自小天賦異稟,追隨光明教會,南溪齋前任聖女,精通神語學習。


    六歲便隨教,十歲即參與天賜神石天舒林的天書編纂工作。


    她道法通醫,擅長數學推演,計策高明。


    更重要的是,她是光明教會的下一代聖女,身份尊貴。


    同時,她深受天海聖後——現在的武遠集團領導人武明月的極度寵愛。


    她的身上還流淌著遠古血脈,這對徐有容來說,是天大的福祉。


    太宰的孫女。


    在前朝,宰相曾與西寧市的商行舟訂立婚約,對象就是徐有容和陳長生。


    陳長生通讀了三千道教經典,然而越讀,他越感到未來將麵臨重重困境。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隱藏著太多的秘密,通讀三千道教經典後,他發現自己難以控製自身的疾病。


    經過推算,他發現自己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如今十七歲的陳長生來到徐世績的家中,想要見到徐有容。


    ......


    “你是誰?看你穿得這麽寒酸,想見就能見嗎?”


    徐家門前的保安對徐有容以及整個徐家的榮耀感到自豪,尤其徐有容,天下女子無人能及。


    “每天想見我們家小姐的人都絡繹不絕,你以為你是誰?哪來回哪去,別在這兒礙眼。”


    這些人試圖將陳長生趕走。


    陳長生性格倔強,說白了就是一根筋。


    他取出手中的婚約憑證,對兩位保安說:


    “我有事要見徐有容,請通稟一聲。”


    就這樣,陳長生是個認定目標就會行動的人,別人說他傻,西寧市的道長卻讚他道心清明。


    現場一片混亂,陳長生卻一動不動,任憑他人驅趕和侮辱,他都置若罔聞。


    徐有容是武遠集團最為知名的女性,每日來往的青年才俊不計其數,權貴人士更是數不勝數。


    若有人能娶到徐有容,祖上三代都會積德無量。


    事態愈演愈烈,外麵的喧囂聲也越來越大。


    徐夫人剛從國教神學院的慶典歸來,見此情景,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人群中聚集了許多人,既有黎明百姓,也有貴賓,還有圍著陳長生的那些人。


    “你們在幹什麽?夫人回來了,也不怕嚇到她……”


    門衛經理見到老夫人的隨從,吃了一驚。


    “從城裏哪個角落鑽出來的小毛孩,居然敢說要見咱們徐家千金,我現在就讓他滾蛋。”


    說話間,徐夫人掀開車廂窗簾。


    看到這個人,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


    0 ·········· 求點讚·····


    總覺得這家夥有點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陳長生看見徐夫人,立刻鞠躬說。


    “我是西寧市的陳長生,想拜見徐有容。”


    盡管看不清他的長相,但聽到陳長生這個名字,老夫人心裏一沉。


    當年宰相與西寧市定下的婚約,雖說是童養媳,但這件事確實在大家心中落了地。


    一聲不響地就決定了徐有容的未來。


    可是整個徐家,對這場陳長生的婚約並不滿意。


    ...... 0 ......


    因為他們倆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陳長生隻是一個待在西寧市的小職員。


    而徐有容,卻是光明教會南溪齋的知名名媛,未來的接班人。


    地位極高,甚至能比肩國家宗教學院的教皇。


    這樣的地位,可不是普通人可以觸及的。


    就算陳長生背後站著的西寧道士商行舟,在武元朝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但這隻是他的師父,不是陳長生本人。除非有一天陳長生真能成為國家宗教學院的院長,或許才有資格與南溪齋的光明名媛匹配。


    徐夫人內心一百個不情願,但也沒辦法,這是前輩的決定,他們無權拒絕。


    而且看陳長生臉色憔悴,卻有一雙靈動的眼睛,清澈如水,也讓人覺得他可憐。


    於是,徐夫人揮揮手。


    “罷了,帶他進去,去前廳…


    陳長生來到這裏,已曆經不少事情。


    他參加了星辰學院和天道學院的入學考試,遭受了沉重的打擊。


    陳長生雖然熟讀三千道藏,聰明過人,道心通透,但在修行之路上並不止於此。


    星辰學院和天道學院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挫敗感。


    在西寧鎮時,有師父和師兄餘人,兩人對他的照顧無微不至,幾乎讓他感受不到世界的其他艱難。


    盡管在天道學院和星辰學院的經曆讓他鬱悶,但他有個信念:


    “二零七”——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所以現在,那些無端的猜疑和人間的勾心鬥角,對他而言毫無影響。


    真正影響他的,隻有時間。


    他在世上的時間,不多了。


    天道學院和星辰學院的入學考試,他憑借腦中豐富的知識儲備有信心通過。


    他相信自己能夠堅定地走過這一切。


    ……


    學院外停著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上麵有鳳凰標識,正是徐世績家的車。


    中年女士與他一起進了大廳。


    陳長生是個聰明人,他不懂人心的險惡。


    但他保留下來的是那份純真和清晰的道心,這一點與徐有容十分相似。


    陳長生進京的那一刻,徐有容家已經察覺到了他的行蹤。


    陳長生來此的目的,或許徐家已心知肚明。


    那份過去的婚約,至今仍然有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們不敢違背,更不敢抗拒。


    隻能接受。


    可一旦接受,就要賠上徐有容一生的幸福。


    這對徐有容來說太不公平了。


    她的父母這麽認為,外人也這麽認為,幾乎所有人都這麽認為。


    在天道學院和星辰學院的入學考試中,陳長生承受了巨大挫折。


    但他依然不失尊嚴。


    這確實讓徐家人有些驚訝,但並不代表什麽。


    陳長生清楚是誰在背後陷害他,原因他也明白。


    ……


    一同走進大廳,那位風韻猶存的徐夫人看著陳長生,心裏有些欣賞,但更多的則是厭煩。


    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貼在那裏,還不識趣。


    中年女士審視著陳長生,上下打量。


    “我看你參加了好多學校的考試,結果你也應該知道了。”


    陳長生堅強地點點頭。


    中年女士滿臉諷刺。


    “你要明白,你隻是一隻螻蟻,對武元朝如此,對徐家亦然,你沒有資格讓徐家為你做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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