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南易和何雨柱都在忙活著,今兒何雨柱提前下班就回來了,他爹走之前和他交談了一次,片麵地了解了這幾年發生的事,得知他和王俊林不對付,何大清對著何雨柱又是哐哐一頓打,並叮囑一定要和王家搞好關係。


    何雨柱這個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何大清越是打他他越覺得王俊林是不是在他爹麵前說了什麽,不過他今天能提前回來,是因為何雨水給他說的,對這個妹妹,何雨柱是愧疚的,所以對於王大山夫婦他是感激的。


    下午來吃飯的人並不多,大多都是院裏的人,有了人幫忙洗菜切菜,何雨柱南易兩人並不麻煩。


    今天下午王俊林也把邱奶奶接了過來,邱奶奶年紀大了,這幾天雖然不像許大茂他們忙上忙下,可是有她老人家坐在這裏,確實避免了一些事情。


    許大茂他們選擇最後和王俊林一起吃,許伍德經過這件事風評也有好轉,拋開許伍德以前的做人做事,在這件事上眾人都誇讚他是個懂得感恩的人。


    這也讓許伍德看到了能搬回院裏的希望,不過這件事得慢慢來。


    許伍德對著許大茂說:“大茂,老子告訴你,你和二林的關係一定要搞好,他讓你做的事你什麽都別問,做好就行。”


    許大茂不解問道:“為什麽啊?爹,難不成二林子叫我去殺人放火我也去?”許大茂並沒有像原劇中那樣,他現在也不過20歲,未來的方向還沒有定下來。


    許伍德拍了許大茂一下,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根本不懂,婁老板昨天的話語中我聽得出來俊林背後有大人物,而且你沒看見嗎?有一部分人對王俊林很恭敬,而且稱他為二爺。”說完許伍德意味深長地看著許大茂,希望許大茂能懂。


    許大茂也是個神經大的,隨即說道:“切,我不懂你說這些,但是我知道王家都是好人,我和二林也是好兄弟,他要做的事我一百個支持。”


    ……


    席麵辦得很快,就隻剩下王俊林他們還沒有吃了,之前的剩菜都讓鄰居們打包了,雖然是剩菜可是油水可不少,鄰居們也很高興,洗盤子刷碗什麽那是幹得起勁得很。


    賈張氏在一旁看到南易去上廁所去了,便叫上秦淮茹向何雨柱走來。


    兩婆媳來到何雨柱麵前賈張氏小聲說道:“傻柱,我看這幾天王家擺席用的食材可不少啊。”賈家當然已經先吃了,若不是實在拉不下臉麵,她們還想吃二席,說句難聽的話,王家的席麵比他家過年還吃得好。


    她們要是拉下臉來吃二席,估計當場就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何雨柱一聽樂了:“那可不,我簡單算了一下,平均一天半頭豬呢,還有雞肉魚肉,不得不說這王俊林是有門路的。”何雨柱這幾天做菜也是拿出了本事的,畢竟在廠裏可沒這麽些食材給他練手。


    秦淮茹一聽就開口捧道:“那還不是你傻柱手藝好,不然多好的食材也白瞎。”何雨柱最喜歡聽人誇獎他的廚藝,隨即開始了王婆賣瓜模式,硬是自誇了幾分鍾。


    賈張氏可不是來聽何雨柱吹廚藝的,她打斷道:“傻柱,今天來吃飯的人不多,一會兒割點肉給我們唄。”


    此時的何雨柱還是有職業道德的,畢竟他還沒有開始把軋鋼廠的飯菜帶回家,也還沒有後麵的那一套廚子不偷五穀不收的所謂理論。


    何雨柱為難道:“賈大媽,這可不成,先不說這幾天你們家頓頓都吃席,這些食材可是人王家的,再者說難聽點我們這一行偷拿東家的東西可是大忌。”


    賈張氏卻說道:“他王俊林自己發話說可以天天來吃,我們來吃席是給他麵子,再說他準備這麽多東西不用完那不是浪費了嗎?還不如給我們。”


    何雨柱都被賈張氏的腦回路打敗了。


    秦淮茹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傻柱,姐知道你為難,但是你也知道我們賈家四口人就看著東旭那點工資過活,而且前幾天我還查出懷孕了,這不是想弄點肉補補嗎?而且你做這三天席不是沒收錢嗎?拿他一點東西當作你的工錢也好啊。”


    何雨柱一聽秦淮茹懷孕了又加上她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這舔狗思想又快要占領智商高地了,殊不知這一切都被上廁所回來的南易看著,南易也想看看這何師傅準備怎麽做,如果他真的偷拿,他南易就算是看錯了何雨柱。


    這幾天下來,南易和何雨柱沒事的時候還是會探討探討廚藝方麵的問題,何雨柱其他方麵不說,但是在廚藝方麵還是挺有見解的。


    要不說何雨柱是個爺們兒,他想了想還是說道:“不收錢是我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的,而且王家這幾年怎樣對待雨水的大家夥的都知道,我幫忙做幾天菜也算是替雨水告慰二老的在天之靈了,如果你們真想吃肉,那一會兒辦完席之後我給王俊林說說,讓他賣點給你們不收你們的票總行吧。”


    何雨柱覺得他想這個辦法是很好的,這年頭買肉不光有錢還得有票,可是他不知道賈家婆媳是想白嫖,而且還得讓何雨柱來當這個壞人。


    賈家婆媳麵露不爽,這時候易中海走了過來,賈張氏立馬把事情給易中海說了,易中海一聽要是讓王俊林知道何雨柱偷拿了肉的話,說不定他們的關係又會降到冰點。


    易中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道:“傻柱,我覺得淮茹說得對,既然你沒收錢拿點吃食算什麽,而且我過來找你是叫你一會兒做點菜給老太太送過去,這王家辦事兒也真是的,竟然不來請老太太,簡直是不懂得尊卑!”


    南易在一旁聽不下去了,出來直接怒喝道:“這位同誌,你說王家怎麽了?!王家還要怎麽樣?王家辦的這件事誰出來不說聲好?!”


    幾人不知道旁邊還有人,南易說話很大,周圍鄰居都圍了上來。


    許大茂上前問道:“南師傅,這是怎麽了?”


    南易說道:“各位街坊各位鄰居,事情是這樣的,這兩位女同誌來找何師傅,說是讓何師傅割點肉給她們,還說她們賈家生活困難,何師傅拒絕了說不能偷拿東家的東西,並且說辦完席之後會給東家說如果有剩下的就請東家不要票賣她們一點。”


    “我認為何師傅這已經算是幫忙了,可是這兩位女同誌竟然說何師傅沒收東家的錢所以拿點食材不算什麽,何師傅說不收東家錢是他當著眾人麵說的,也算是替自家妹子報答王叔王嬸兒。”


    “可是這位男同誌。”說罷南易手指易中海說道:“說何師傅既然沒收錢拿一點算什麽,還叫何師傅待會兒做好菜給什麽老太太端進去,說東家辦事不地道竟然沒親自上門請那什麽老太太,說東家不懂得尊卑!”


    “我想請問,你是誰?你是東家請的總管嗎?什麽時候東家的東西要你來支配了?”南易一席話道出前因後果,後麵幾句王俊林覺得耿直的南易簡直就是他的嘴替。


    周圍響起了竊竊私語。


    “這一大爺怎麽辦的事兒啊?”


    “是啊,王家辦的這事兒任誰都說不出個不好來。”


    “是啊,王家孩子是孝順孩子,這王大山兩口子也是走得風風光光了。”


    “人二林子不是說了嗎?誰都可以來吃,人家壓根兒也沒上門去請誰啊。”


    “誰說沒請啊,人二林那天說那話叫一事滿請了,就不用一家家上門去請了。”


    “哪還需要請啊,這王家的名聲本來就好。”


    “我看啊,這王家名聲好是一回事兒,人家這席麵,那家夥太豐盛了。”


    “說起辦事兒,看看人家王家,再看看賈家,當年賈張氏舍不得花錢,還是他家東旭一家家上門跪下才把老賈下葬的。”


    “嘖嘖嘖……是啊是啊。”


    聽著眾人的低語易中海頓感糟心,這特麽都是什麽事兒啊。


    許伍德自然不會放棄任何可以打壓易中海的機會,隨即說道:“易師傅,我記得王家請的總管是我啊,王家人都沒有給我說讓我安排做菜給什麽老太太端進去,你在這兒憑什麽發號施令呢?”


    趙建國在旁邊笑道:“憑他是一大爺唄。”其中的諷刺意味不要太明顯。


    許伍德一席話把易中海推上架子,前院李嬸兒出來說道:“賈家困難?你們家是忙忙不幫,吃是一頓沒落下,鄰居問他們婆媳,秦淮茹說她懷孕了不能做,這我能理解,你賈張氏說要照顧媳婦兒帶棒梗這就說不過去了吧,你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


    眾人又是對三人指指點點。


    易中海輕咳了一聲說道:“聾老太太是咱們院兒的老祖宗,王家辦事兒不上門去請老祖宗是不是不地道?”易中海站在了所謂的道德高地。


    王俊林還沒說話,於莉出來了:“二林當時就說了,誰都可以來吃,聾老太不出來吃你可以吃完之後給她帶啊,怎麽?我們王家還得把她供起來嗎?”


    王俊林冷冷說道:“我家老祖宗姓王,聾老太不過年紀大點,早死一點,一個五保戶她怎麽就成院裏的老祖宗了?你問問院裏,認嗎?”


    邱奶奶用拐杖杵了杵地,現場安靜下來:“好了,俊林,今兒大山雪玲剛剛入土,別鬧得不愉快。”


    王俊林說道:“好的,邱奶奶。”


    賈張氏還以為是王俊林慫了,她的認知裏王家辦這麽大都不過是欲蓋彌彰,該吃大戶她還得吃,拿出她的那一套立馬出來叫道:“王家的,我們這些街坊鄰居來吃你家席是看得起你家,剩下的東西我們賈家拿了是給你麵子。”


    “我不需要你看得起,我也不想要你給的麵子,賈張氏我給你說實話,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想請你家來吃席,但是我想了想我連乞丐都讓他們進來吃席,賞你家幾頓又有何妨呢?況且哪怕是我們不認識的人來吃了席還會給我爹娘上柱香,你家呢?頓頓不落地吃了,說了我爹娘一句好話嗎?”


    王俊林這句話就殺人誅心了,先是毫不避諱地表達對賈家的厭惡,又比喻他們和乞丐差不多,這不是把賈張氏的麵子扒拉到地上還猛踩了幾腳嗎?最神奇的是,周圍眾人竟然沒人覺得王俊林說這話有什麽不妥。


    賈張氏一聽炸毛了,立馬吼道:“王俊林你個死爹媽的小畜生!活該你爹媽……”


    賈張氏話沒說完,隻見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她的頭上,賈張氏咽了口唾沫,被嚇在原地。


    “說,繼續說,活該我爹媽怎麽了?”王俊林臉色冰冷說道,此刻他的殺意波動針對賈張氏一人。


    易中海連忙說道:“王俊林,你別衝動,殺人是犯法的!”


    “嗬嗬,易中海,你真把你自己當回事兒了是吧?老子不願意搭理你你覺得自己又行了是吧?我告訴你賈張氏,我爹是烈士,你公然侮辱烈士,我有理由懷疑你和襲擊軋鋼廠的敵特是一夥人。”


    此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是驚訝於王俊林有槍而且敢動槍,二是侮辱烈士本就是大罪,再加上王俊林這麽一說更是想把賈張氏推進死地。


    眾人不禁暗歎王俊林的城府手段,這一手敲山震虎確實也讓院裏個別想占王家小便宜的人熄了心思。


    “大茂哥,去軋鋼廠通知熊科長,說這裏疑似有敵特同夥,請他帶人過來。”王俊林說道。


    許大茂一溜煙就跑了,易中海連忙說道:“不許去!”


    王俊林槍指易中海說道:“怎麽易中海,你想包庇疑似敵特同夥嗎?你現在再敢阻攔,我可以將你當場擊斃。”當然當場擊斃是嚇唬他的,但是以此為由暴打他一頓還是可以的。


    易中海坐蠟了,他不敢賭王俊林敢不敢朝他開槍。


    賈東旭在家帶棒梗,此時的棒梗除了會撒潑打滾還沒有學會盜聖的手藝,賈東旭聽到動靜出來看到王俊林拿槍指著自家老媽,從周圍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緣由,立馬上去求情。


    王俊林不理他,王俊林當然知道單憑這種事情不可能弄死賈張氏,可是讓她長長記性還是可以的。


    不一會兒熊楚家來了,易中海連忙說道:“熊科長,王俊林非法持有槍械,我懷疑他是敵特!”


    熊楚家一聽立馬說道:“俊林同誌,請出示你的相關證件。”因為他記得王俊林並沒有要軋鋼廠的配槍。


    易中海的話讓人不禁猜疑王俊林槍的來路,王俊林一笑把證件給熊楚家並把槍收了起來,熊楚家一看龍國安全部頒發的證件意味深長地看了王俊林一眼。


    王俊林說道:“賈張氏當眾侮辱烈士,易中海誹謗烈士家屬,我懷疑他們二人是炸軋鋼廠敵特的同夥,此刻正在企圖分裂群眾,請保衛科帶走審查。”


    熊楚家知道王俊林這是要拿這兩個人開刀,隨即可憐地看了兩人一眼一揮手,賈張氏易中海兩人就被帶走,熊楚家也隨即離開,這幾天他可是被嚴令駐守軋鋼廠。


    賈張氏直至被帶走都還沒有從殺意波動的恐懼中反應過來,賈東旭立馬就跪下:“俊林,我求求你放我媽一馬。”旁邊的一大媽吳小芬也看著王俊林,她想去找聾老太出麵給王俊林說說。


    說到底,吳小芬和賈東旭都是可憐人,賈東旭命短軟弱,吳小芬活在謊言當中。


    王俊林看了看地上的賈東旭冷漠說道:“這是第二次了,想吃我王家的大戶,就憑她賈張氏?今天鄰居都在,從今天開始,我王家和賈家易家老死不相往來,行了回去吧,審查之後你媽和你師父沒有嫌疑自然就會被放出來。”王俊林這話不假,賈張氏和易中海有沒有問題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查明,他也趁此機會和賈家易家徹底劃清界限,因為他知道賈張氏和易中海出來之後不會消停的,再有下次,他出手就可以不用顧及這所謂鄰居之情了,雖然他現在也可以不顧及,但是有個名頭總比沒有要好很多。


    隻不過王俊林還有半句話沒有說,皮肉之苦是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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