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世界的秦京茹還會像劇中一樣嗎?誰也說不清楚,機靈歸機靈,剛剛進城的秦京茹也像張白紙一樣。


    說白了,你教她好她就好,教她壞她就壞。


    在回城的車上,秦京茹一個勁兒地問何雨柱的情況怎麽樣。


    要不說秦淮茹這狗日的一天天沒安好心呢,她說道:“傻柱人挺好的,是咱們軋鋼廠的廚師呢,一個月36塊5呢(之前因為偷拿公家糧食被處罰擼到八級廚師了)。”


    36塊5,對於哪怕現在條件好一點的秦京茹家來說,金額也是巨大了。


    秦京茹說道:“姐,這人是不是傻的啊?咋叫這名啊。”


    這年頭,一個人的外號似乎都有一定的根據,就像小時候的王俊林外號浪裏小白龍一樣,王俊森把他這個外號一叫,包括爹娘都覺得他能下河撈魚是正常的行為。


    秦淮茹故意這樣說,她本就不願意自家妹妹和何雨柱真的成,越是貌似漫不經心的說出口,越像無意之間的詆毀。


    秦淮茹說道:“沒有,就是這個人有點軸,不過你放心,他心眼兒可好,是個好人,再說你要是瞧不上咱們院兒還有未婚男性呢,咱們院兒有一戶王家,他們家條件很好,他們家老三還沒結婚呢,年紀沒有何雨柱大,現在可是咱們轄區派出所的副所長呢。”


    這秦淮茹,分明昨天早上就知道了王俊森和何雨水正在處對象,都這樣了還不安好心,她是想著如果能給拆散更好,到時候自家堂妹背鍋,大不了回秦家溝,要是拆不散那也就算了。


    秦京茹一聽來勁兒了,這不妥妥的單身優秀青年嗎,她決定好好看看,再說這次好不容易進城,就算在堂姐住的院子裏沒能找到合適的,也可以去找二牛哥,聽說被二牛哥叫進城的跟著二爺的都是掙了大錢的,就意味著另外幾個村的情況也是一樣。


    俗話說得好,珠玉在前,秦京茹是想嫁進城裏不假,但是她現在並不隻有秦淮茹給她介紹這一渠道。


    就在這姐妹倆坐車進城的途中,何文惠也是一早起來,給母親和弟弟妹妹做好飯之後來到劉洪昌母親這裏。


    畢竟劉洪昌生活簡單,除了劉母這裏他也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劉洪昌今天習慣性地起了個大早,母親把家裏收拾井井有條,他似乎一下子找不到事兒做,在何文惠家那邊,這個時候他不出意外應該在給何家的人做早餐。


    劉洪昌自嘲一笑搖搖頭,那就好好睡一天吧。


    何文惠來到劉母這裏的時候已經劉母已經起床並在張羅著蒸窩頭,雖然是初三,但是大家夥兒好像都沒有晚起的習慣。


    這年頭不是睡覺都像王家似的有單獨的廚房,有時候炒菜蒸飯什麽的會選擇在自家門口用個小火爐給弄。


    何文惠來到劉家,劉母看到了她並未搭理,何文惠知道一定是劉洪昌向他的母親訴苦了。


    何文惠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問道:“媽,洪昌在家嗎?”


    劉母說道:“哼,你找他幹嘛,別亂叫媽,我兒子已經跟你提出離婚了,我們家可高攀不起你們家。”


    何文惠說道:“媽,您說啥呢?我和洪昌隻是鬧了點小矛盾,沒什麽大事兒。”


    劉母性格算是火辣的,其實不難理解,劉洪昌他爹死得早,一個母親帶著兩個孩子,性格要是軟弱還不被人家欺負了?


    劉母想著小事兒?你管結婚幾年不圓房叫小事兒?你管看自家老婆洗頭被當流氓打叫小矛盾?


    好好好,你這樣玩兒是吧?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白了這種事兒說出來自家肯定是丟臉的,但是女方絕對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劉母心想老娘當年拖著倆兒子的時候都沒受過多大委屈,老娘的兒子還能受這種委屈?


    劉母當即說道:“何文惠,你也好意思說?你家是什麽了不起的高門大戶?你又是啥?你一高中生,又沒考上大學,當真你了不起是吧?”


    何文惠被劉母突然這一下搞得不自信了,周圍的鄰居也湊了過來,在鄰居心裏劉母算是講道理的,平時見人都笑嗬嗬的,今天這是咋啦?


    吃瓜嘛,不寒磣。


    劉母說道:“各位街坊各位鄰居,大家夥兒來評評理,這是我兒媳婦大家都知道,昨兒晚上,我兒子要給她洗頭她不同意,就看她洗頭,結果您猜怎麽著?我兒子居然被當流氓給打了一頓,我想問問,自家男人給自家女人洗洗頭怎麽了?她倒好,出來之後不給鄰居們解釋解釋,反而還指責我家洪昌,我想問問有這個道理嗎?合著我兒子就白白被人家打?有你這麽給人家當老婆的嗎?還有,您各位不知道吧?今天我老婆子也就不怕丟這個臉了,她和我兒子結婚多少年了,硬是到現在……”


    劉母話沒說完,劉洪昌就出來打斷道:“娘,您別說了。”


    原來是母親剛剛的大聲言語讓劉洪昌聽到了,也幸好劉洪昌出來及時阻止,不然自家老娘指不定說些什麽話出來。


    這年頭大家都懂,如果結婚多年沒有圓房的事情說出來,男方肯定是丟臉丟大發了,女方那絕對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劉洪昌對著何文惠說道:“你回去吧,現在說什麽也都晚了。”


    劉洪昌始終給何文惠留著最後的臉麵,不想在鄰居麵前說出開工上班之後離婚的話來。


    何文惠一直被劉洪昌捧著寵著,說難聽一點啥時候受過今天這種指責,何文惠也是特麽的自尊心作祟,捂著嘴哭泣著轉身就跑了。


    劉洪昌站在原地看著何文惠離去的方向,劉母說道:“讓大家夥兒看笑話了。”


    鄰居們紛紛回家,這瓜吃得意猶未盡的。


    劉母拉了劉洪昌一下說道:“進屋。”


    劉洪昌反應過來跟著母親進屋。


    劉母說道:“舍不得吧?我看啊,你就是被她下了藥,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劉洪昌說道:“媽,您別這樣說,其實其實……”


    劉母說道:“其實什麽其實,我問你,這麽些年你跟她們家當牛做馬的還沒當夠嗎?要我說啊,兒啊,把婚離了,媽幫你張羅著重新找一個,媽雖然老了,但是還動得了,媽可以幫你們帶帶孩子,到時候媽兩眼一閉下去見到你爸,我也有臉見他啊……”


    每一次談論到生孩子這個問題,劉母總會拿劉父出來說事兒,劉洪昌也理解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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